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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只有这样了。明天你跟我一起去趟公司。”
“好的……主人六点了，到广播时间了。今天周三，可视广播……”魅魔看着王威廉的一脸郁闷的表情，把话题转移开了。
“……今天不听广播了，没心情。”
“主人，你到底为什么要我检查你哪里不对啊？”
“我觉得从昨天到今天我运气特别的糟糕。”
“运气糟？”魅魔愣了一下，“您不是不朽的吗？气运又影响不到您……”
“所以我才担心，我是不是已经……”
“主人，您要已经不是不朽了，我觉得……我是应该要祝贺您的吧？”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不是什么坏事。
“主人，广播真的要开始了！你真的不看？今天我打算找几个人去带带绯闻的节奏，看看她到底是怎么看你的……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她会怎么在广播里说她自己的事情嘛？”
“……你真是够了！”王威廉重重的敲了一下猫头。
……
“快点，帮我检查一下。”
“你等一下，我有多久都没变回猫的身体了啊！让我适应一下。”
“哦……”
第二天在william娱乐公司，王威廉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到了好久都没有见到的艾琳猫形态。
挥了挥爪子，又晃了晃尾巴。
“好奇怪，我现在居然不用开天眼就能看得见猫又……”艾琳似乎依旧处在适应身体的状态中。
旁边换回了艾琳身体的魅魔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什么都没说。
过了好一阵子，艾琳才把注意力转回了王威廉身上。
对着王威廉举起了爪子。
“还是不能对你用通灵术。”很快，艾琳猫放下了爪子，摇了摇头，“你还是免疫这些东西。”
“那我为什么最近运气这么糟？昨晚看着看着直播，居然家里都停电了。”
“直播？什么直播？难道……你在看泰妍的广播？哦！我明白了！难怪泰妍最近总神神叨叨的说一些奇怪的话题，是不是在对你说话啊？昨天晚上非要说什么夏天要跟喜欢的人一起去海边之类的……”
“……你的关注点跑偏了。”王威廉有些无语的瞪了一眼艾琳猫，“我在说我的运气的事情。”
“那我不知道了，读心术对你也不能用。”艾琳猫又确认了一项，“你还是那个不朽的状态，所以气运之类的东西应该是影响不到你的。会不会是有什么东西在跟你作对……等一下，我的猫又好像有话要说。”
“它说什么？”
“把我换回来，我用一下天眼术，让它自己跟你说。”艾琳看向了坐在旁边的魅魔。
……
“喵，我能感觉到你身上确实跟之前我见到你的时候有一些不同。确实有一些让我很不舒服的东西围在你身边，虽然进不去你的身体里，但是就算围着你，那你运气不好也正常。”
换回来了身体的艾琳……嗯，裴珠泫用了一下那个叫做藤原左卫门的老爷爷教给她的阴阳术，让王威廉可以看到了跟在她身后的那只相比式神更像是宠物的猫又。
然后，猫又就这样对王威廉说道。
“所以阴阳师或许能搞清楚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王威廉有点好奇。“能帮我去除掉嘛？”
“不确定。如果我没法准确感知你身上发生了什么的话，估计就只有九尾狐能做到了……但是我感觉不到九尾狐在哪里，更没有那个阴阳师有本事收服它成为式神，所以，没有哪个还活着的阴阳师能帮上你的忙。”胖胖的猫又摇了摇头。
“那……”
“你可以找一下别的流派的巫师，通灵师，萨满，或者德鲁伊之类的啊！也许他们可以。”猫又随口说道，“也许只是你们这个流派的通灵师没法解决你身上的问题。因为它根本不涉及到任何的灵。”
“我到哪儿去找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流派的……哦，我知道了。”王威廉点了点头。
“喵，希望我有帮到您。”猫又点了点头。
“你们说完了？”在旁边的裴珠泫看了一眼王威廉，还有猫又。
“好了，主人。”猫又点头。
“那我回去练习了……”裴珠泫也点了点头，“对了，我回去跟她们说你和我说了什么啊？我们的出道计划还是什么的？不然她们会怀疑我来这么长时间到底是做什么的……”
“就说我给你们准备了一首歌，让你们唱。”
“你写的？你不是说你写不出歌来，只能拿别人写好的曲子来改着玩嘛？”
“那是之前没什么灵感，最近我有一点灵感……”
“最近？什么灵感……哦！泰妍的广播？所以你是写给泰妍的歌咯？”裴珠泫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啧啧，没看出来你啊！居然还有这一手……”
“你够了！”王威廉狠狠的瞪了一眼裴珠泫，“这是给你拿回去跟你的队友说的借口。”
“嗯，嗯。不过这首歌是不是跟那首that's_not_my_name一样的，又是英文？”
“我英文用的比较熟……”
“可是我们英文不行啊！你能不能翻译过来？”
“翻译过来节奏就不行了……那你就说我找你是要你们学英文，行了吧？”
“……你不是认真的吧？”
“是认真的。回头我安排人来给你们上课。”
“啊？？？”
……
裴珠泫走出了办公室，房间里只剩下了王威廉和魅魔猫。
“主人……你是打算去俄罗斯？”魅魔猫看向了王威廉。
“怎么，你想去？
“当然……我很好奇这个世界上的通灵师们都是什么样的。”魅魔猫连忙点头。
“你就不怕在那里遇到一个能收拾你的？”
“怕什么！有主人你呢嘛！”
“……你啊！”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那行，我去准备一下，去俄罗斯吧。”
“好的，喵。”
是啊，那个不是一个什么挑战通灵者的节目嘛？除了去蒙混过关诈骗的，至少也会有几个有真正本事的人吧？
让他们帮自己看看不是也挺好嘛？
203 所以还是魅魔的锅？
“先知阁下，欢迎您莅临莫斯科。”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是段志宪通知我说让我为您安排专机的事宜。毕竟您是带着猫先知的……”
“行吧，麻烦你了，萨沙。”
“能为先知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一个典型的斯拉夫中年男人微笑着对王威廉鞠躬到。
“好了，我要去郊区的那个什么庄园……”
王威廉拿出来了传真递给了自己的这位叫做萨沙的追随者。
“这么着急吗？今天您就在莫斯科停留一天好了……”萨沙有些意外的说道。
“我也就两个小时时间，那里的事情就要开始了。”王威廉笑着摇了摇头，“等我的事情结束了之后再说吧！”
“那我安排一辆车送您去吧！”
“嗯，最好不要太张扬的车。”王威廉叮嘱了一句。
“您放心，我们在俄罗斯很低调的。”萨沙笑着点了点头。
……
一辆俄罗斯还叫做苏联的年代生产的轿车。
确实低调。
王威廉有点无力吐槽。
不过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当他坐着车来到节目主办方t电视台在传真中告知他的地方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注意他。
这里已经有了不少人了。
旁边甚至还有帐篷和篝火，显示着有的人几天前就已经来到了这里等待着这个节目的开始。
只是……
王威廉扫了一眼周围的人。
他不是很确定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骗子……因为在他看来基本上全是。
是谁说了通灵师一定要打扮的奇奇怪怪的了？你们是通灵啊，还是演杂耍啊？
“你是岛国人？”
在王威廉的身边，忽然一个头上戴着黑纱，穿着紧身的背心，胳膊上纹着一些奇怪的符号的年轻女人对王威廉搭话了。
王威廉看了她一眼。
“不是，瑞士人。”王威廉淡淡的用俄语回了一句。
年轻女人一愣，转身离开了。
“喵。”
那个女人好像是个通灵师，在她身上我感觉到了跟主人您相似的东西。
魅魔猫说道。
“我知道。”王威廉点了点头。
在人群中，王威廉走来走去，到处看着。
魅魔猫站在他的肩膀上，也在到处看着。
很快，王威廉就成了很多人的目光的焦点。
哦，更准确的说，是魅魔猫。
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凝视着魅魔猫。
“那些没看我的，就多少都是有点通灵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