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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有人想要破坏宝云祭不成?”
“破坏宝云祭?”
罗绮紧皱着眉,“不仅作为伴舞的刘衡死了,而且宝云祭的珍贵面具也被弄污……如果你要我说凶手的用意地话,我只能想到可能是为了要破坏祭典。”
“那现在?”
“为了以防万一,伴舞和面具都有两个候补……”
“那就应该不会仅是为了破坏祭典了。”司少玮沉思道,“若是这样的话至少要杀三人,对凶手来说仅是为了这个而承担那么大的风险恐怕不值得……我想应该会是其他的目的。”
“但愿如此吧……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地话,我要去通知刘家的人了,然后应该还需要报警吧?”
司少玮点头,“但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
“那个面具,就是那个鬼面具,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鬼面具?!你说地应该是那个亲王面具吧?”
“反正就是那青面獠牙的。”
罗绮疑惑道:“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司少玮想了想说道:“其实就是因为我看见凶手带着鬼面具站在我的窗台外,手上还有血才意识可能有人出事了,这才出来寻找……”
“这怎么可能!”罗绮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话,神色间很是慌张,“我明明已经将亲王面具收好了,又怎么会被人随意取出玩闹?!”
“那……”司少玮提议道,“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可以,请跟我来。”
跟随着她一路走到正堂,打开灯,一眼便能瞧见面具好端端的挂在正堂正南方的墙壁上,得到了罗绮的同意,司少玮戴上一副干净的手套并取下那面具,细细的端详了好一阵子,上面没有任何血迹……当然并不是说没有血迹就等于没有人动过,这也只是为了自己安心而已。
“但是我的确有看到有人戴着这面具站在我窗外,他的手上还沾满了血渍。”司少玮看着面具喃喃着,忽然他转头看向罗绮问道,“这面具就一直都挂在这儿的吗?”
“对啊,怎么了?”
“那说不定凶手使用过之后又还了回来。”无论如何,司少玮都坚信自己之前所看到的,如此说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凶手又将面具还了回来,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黎明前夕13 阻闭的通路
正说着,门外有个中年人快步走了进来,他的神色虽然有些慌张,但举止间却依旧保持着镇定,向着罗绮点了点头便说道:“山洞那儿发生了爆破,掉落的岩石将通路堵住了,虽然已经报警,但估计清除掉这些需要三到五天的工夫。”
“你是说爆破?”司少玮惊讶的问道,“是你们村子里的工程吗?”
中年人敦厚的笑笑,“哪能啊,那是宝云村通往外界的唯一通路,我们哪有可能说炸就炸,这次的事发生的很突然,好像是有人刻意在那儿放了炸药之类的东西,刚刚那一声很是剧烈,那附近的村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我们家离得较远些,可能听得不怎么真切。”
回想起来,方才在睡梦中确实有听到一声沉重的响声,司少玮向着罗绮打了声招呼便抱着莫昕快步赶到了之前他们通过其进入村子的那个山洞,周围还围有不少听到响声来一探究竟的村民。
此时那山洞的洞口已经大大小小的岩石封得死死的,看起来若想清理干净真得要那中年管家所说的三、五日了,而村子的四周都被群山环绕着,山崖下段还勉强能够攀爬,可越往上却越是陡峭,简直毫无立足之地,因此要想越山而过基不可能的……即是说在此山洞被打通前,他们将被彻底的关在村子之中。而凶手既然炸了唯一的通路,那也就表示……这起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杀戮仍将继续?
清早,所有人都知道了昨夜宅内有人死亡以及出村之路被封堵住的消息,不过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六人组依旧在吃过早餐后就如往常那样出发寻宝去了,似乎那便是他们生命中的全部,不过看起来也确是如此了。至于罗家则依旧为着后天所举行的祭典而忙碌着。看起来昨天那一人的意外死亡对他们而言似乎仅仅只是一个新闻,而且还是听过就算了的那种。
就连刘家地人也是,他们昨天夜里得到消息后赶来领回了尸体,虽然在司少玮的再三要求下并没有立刻安排后事,但是他们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悲痛,个个都面无表情了,令人看得有些心寒。
而为了调查。司少玮他们刚吃过早餐便到了刘家,接待他们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性,她穿着职业女式西装,干练的有如城市中的白领一样,只是这种装扮在这儿却让人有种极度不和谐。甚至有些可笑地感觉。
她是死者刘衡的嫂嫂柯淑兰,但却他哥哥张均在前妻因病过世后另娶的,但结婚没多久,张均便因事故而瘫痪在床,她便逐渐把持了刘家正因为如此她与小叔张衡的关系一向不好,这次张衡出事,她暗自多半已经大肆庆祝过一番了……当然这些是他们一路过来时村民们的流言蜚语而已。不过看情况却是虽不中,但也不远矣。
从她地口中并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甚至当问到为什么张衡会在半夜三更的跑到别人家中并且还死在那儿时,她也只是两手一摊的说了句“他已经是二十开外的成年人了,我虽然是他嫂嫂,但也不能没日没夜地紧盯着他吧?”就这么一句,把司少玮哽得当场就没了话。
总之,司少玮就这么哽了一肚子的郁闷回去的。步行在村中小径中,随意地和素谈论着有关案子的事,却闻身后传来阵阵的叫嚷声,循声望去,不远处。六人组中的卓佩兰正搀扶着陆羽楠走了过来,而正是她们在叫喊着自己。
司少玮很想调头不理。但看陆羽楠的神情却格外狼狈,身上、头发上沾满了泥沙,衣服也被勾破,露出白皙,而她的左手臂则不停的滴着血,脸血色全无,仅靠着卓佩兰一人的搀扶,两人走得有些跌跌撞撞地……这一切看在眼里,司少玮实在无法袖手旁观,于是他微叹一声,将莫昕将给了素,便赶上去扶住了她,“她这是怎么了?”
“从山崖上滑下来的。”
“你们又上山了?这山崖很陡,很不好走的。”
“没事。”卓佩兰无所谓的说道,“要从半山腰开始才陡呢,下半段路没什么危险的。”
没危险?没危险还能摔下来?司少玮刚想这么问,却见卓佩兰将陆羽楠往自己这里一塞,便急忙向着来路跑了回去,见状司少玮不由大叫道:“喂,你去哪儿,她怎么办?”
“你随便找个医生替她看看就行了,我把她送回来已经仁至义尽了,说不定刚刚这么一走他们就发现宝藏地线索了……啧,早知道就不跑这么一趟。”越说她的口气就越是后悔,脚步更加不停歇,仿佛慢了一步就会被别人抢走什么似地。
望着她,司少玮无奈的摇摇头,便招呼着素将她一起扶回去,可是……素只是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便理都不理他,抱着莫昕自顾自的悠闲漫步,顺便还哼着轻快的小调。
司少玮顿时脸都白了,那一瞬间他真想找样东西把自己给拍昏了,看看她是不是真会把他一个人扔在这儿……呃,这个答应多半,不,99%是Yes。即便天上下了刀子,而一步之外就有空屋,她也不会顺手拉上那么一把。
幸好陆羽楠并没有完全昏迷,跟着司少玮的步伐,她的脚还能挪动几步,也亏得如此,司少玮终于在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将她给“弄”回了宅子,而他也瘫在了椅子上,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比陆羽楠要好多少。
到他们回来,管家匆忙让人去请来村医,那是一个老医生,据说世世辈辈都在村中行医,待他仔细检查过后,司少玮便忍不住询问起陆羽楠的情况来。
“她右手臂骨析。”老医生边替她绑着夹板边说道,“身上还有一些其他的擦伤,但都不严重,等下我开些药,让那些帮佣的女孩替她把伤口清洗后涂沫上去就成了。”
“她应该没什么危险吧?”司少玮再三确认道。
“除了暂时不能使用右手外,其他也没什么了,如果不放心的话,等山洞通了,再去镇里找家医院瞧瞧不就成了。”或许是见司少玮并不信任自己的医术,那老医生的口气也不由坏了起来。不过司少玮却并没有查觉,只是继续问道:“那她为什么还不醒呢?”
“惊吓过度……总之该醒自然就会醒了。”
黎明前夕14 深夜的“访客”
听到这么一说,司少玮也算是安心了,找来帮佣将医生的嘱咐告知后,他终于得以脱身,才溜进院子,便瞧见素正抱着莫昕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随意的溜达了一会儿,司少玮有些担忧的皱起眉,问道:“你说,她从山崖滑落是不是真那么单纯,只是一场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