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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了。现在是深夜,有利于对方隐蔽,你很难发现。”
“难道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吗?”
“不是我不想,就凭我一个人下车去找也白费力气。我们还不如想想这个人为什么要给咱们留下这七个字呢。”
“之前就有人在我家门口放了一封匿名信,里面只有一段话,我爸后来说,当年发现吕爱青尸体时,同时发现的一张纸上就写着相同的一段话。那段话里面就包含了这七个字。会不会是想告诉我们是同一个人做的?”
“很有可能。”
“是当年杀害吕爱青的凶手吗?”
郭蓉蓉没吭声,暗自琢磨这个写字的人鬼鬼祟祟的到底有什么企图。
见她不说话,张欣然又有点儿慌了,“那我女儿……”
郭蓉蓉最怕她哭哭啼啼,急忙说:“你也用不着太担心。我不都说了吗,他要是真害了你女儿,早就让你看见了。不会这么掖着藏着的。可能他把你引来是有别的企图,比如说,这七个字……这是吕爱青在临死前想要暗示凶手的身份。所以在挡风玻璃上写字的人照理说不应该是凶手,除非他是想故意逗//弄我们。但不管怎么说吧,想想这个人的意图比你只知道担惊受怕有用得多……”
“那你觉得这个人是什么意思,让我们猜这七个字的含义?!”
“有可能。不过,这么多年都没有警察能真正破解这七个字的含义。我们专案组里也搞过研究呢。”
“那你们破解出来了吗?”
“没有。只知道头三个字‘开、五、是’的含义是‘凶手是’。后面四个字体始终没有答案。我们猜应该是类似‘某某和某’这样的组合,但是再往下就实在想不出来了。我现在没事儿也想,想了十几种答案,经常还跟其他同事交流交流,他们也都想了不少答案,也不知道哪个靠谱点儿……”
郭蓉蓉瞅着挡风玻璃上那几个发出荧光的字,看着看着又入迷了,不由得靠近挡风玻璃仔细瞧着。
张欣然对这些字并不怎么感兴趣,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女儿的安危。
她寻思那个人既然给她们留下了七个字,会不会还有什么暗示呢……
正在胡思乱想,她不经意看了后视镜一眼,赫然看见了吕爱青那张惨白惨白的脸。
不知她什么时候出现的,一直毫无声息的存在于两人身后。空洞的目光从后视镜里凝视着她们。
张欣然全身的汗毛一下全竖起来了,长大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脖子被一只看不见的爪子死死卡住。
郭蓉蓉还在那儿研究挡风玻璃上的七个字呢,丝毫没有觉察到任何异样。“哎,其实吧,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想到过一种特别离奇的答案。你想听吗……前三个字体没有问题,至于后四个字么,比如说,‘表’有8划,‘青’字也是8划。‘人’、‘和’两个字加起来10划,和‘爱’字恰好一样。‘吊’是6划,‘吕’字也是6划。那么,这个七字暗语倒过来读就成了‘吕爱青是凶手’。是不是很神奇?我还没来得及跟其他人说。当然啦,想想是不太可能。吕爱青怎么可能自己杀死自己呢是不是,即便她能自杀,也不可能把自己切成2000多块再抛尸吧。那不成鬼魂了吗,你说是不是……哎?你怎么不说话,又咋啦?”
第20章 失踪的器官(1)
第20章 失踪的器官(1)
郭蓉蓉就发现张欣然目光呆直的靠在座位上,看脸色十分吓人,“哎,你到底咋了,说话呀?”
郭蓉蓉只顾跟张欣然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后视镜里吕爱青悄无声息的身影。
“后……后……”张欣然拼劲全力才勉强挤出这两个字。
“后什么?”郭蓉蓉尚未意识到身边的危险。
一只冰凉的手已经伸到她脖颈上,就在郭蓉蓉意识到危险来临的瞬间,身子忽然无力的瘫软下去。
“啊——”张欣然直到此时才从嗓子里发出撕心尖叫,可是叫声刚一出口,便马上被掐断了。
一把锐利的刀锋抵在了她咽喉上,她甚至能感受到刺入皮肤的那股冰冷。
后视镜里吕爱青依然目光空洞的凝视着她。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张欣然从嗓子里挤出微弱的声音。
吕爱青无甚反应。
“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
“……”
“你能不能放过我们,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告诉我……”
“……”
黑暗中慢慢伸过来一只苍白的手,递过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刀逼咽喉,张欣然连头都无法转动,只能用余光看着那个东西,昏暗的车厢中,她实在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只好伸手接过来。鼻子里闻到一股呛人的化学气味,那东西并不沉,托在手里软塌塌的。
然后,她感觉抵在脖子上的刀慢慢划动。
“她是在割开我的脖子吗?”张欣然脑海中冒出这个恐怖的念头。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还在呼吸,便重新睁开双眼。
后视镜里,吕爱青已经消失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噩梦。
如果真是噩梦就好了,当她看到手里的捧着的东西,还有歪倒在车座上的郭蓉蓉,才确信她刚刚经历的是真实的恐怖。
……
……
郭蓉蓉死了!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瞬间传遍了专案组所有人的耳朵。
连一贯沉稳的杜志勋这次都坐不住了,揪住年小光厉声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丁医生说的。”
“丁潜?他人呢?”
“他赶去现场了。”
“……”
十分钟前,张欣然忽然给丁潜打来电话,电话里已经泣不成声。“不……不好了……出……出事了……”
丁潜知道她和郭蓉蓉在一起,以郭蓉蓉的机智和身手应该万无一失才对。丁潜还有点儿不太相信,问她究竟发生什么了。
“郭……郭警官……被杀了……”
当张欣然费力的说出这几个字,丁潜的脑子里就嗡了一下。
他驱车一路飞驰,连闯几个红灯赶到水佐岗,找到了张欣然的轿车。
张欣然看见丁潜像看到了救星,迫不及待的从轿车里跑出来,“丁医生……”
丁潜顾不上理她,一把拉开副驾驶车门,看见了郭蓉蓉。
她脸色发青,嘴角渗出一丝透明的津液,眼看着人已经不行了。
丁潜把她从车里抱下来,还想给她做急救。但是摸她的脉搏和呼吸早已经停止了。
望着郭蓉蓉那张可爱稚气的脸庞,他耳边仿佛听到一个声音——这个女孩要永远离开你了。
他的心就像瞬间崩塌了一块。
他逃避了整整三年的一幕再次在眼前上演,只不过这一次他怀中的不是未婚妻温欣,而是一个叫郭蓉蓉的女孩。
他以为温欣的死早已让他麻木,从来未曾想过他的心还会如此撕痛,为了一个他认为可能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小姑娘。
他有时候觉得她挺好玩儿,有时候又让她烦得要死。在温欣离开后,他那平静的近乎死寂的生活里,她是第一个闯进来搅扰他安静的人。她耍赖,她胡闹,她一点儿都不尊重他,让他无可奈何,躲之不及。
如今当她真的离开他了,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割舍。
他将郭蓉蓉娇小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
人最宝贵的东西都是曾经拥有过的。
“丁医生,该怎么办啊?”张欣然站在一旁怯怯的问。
“你说该怎么办?”一向温文尔雅的丁潜罕见的暴怒,把张欣然吼呆了,“你不好好在家呆着跑这里来干什么?”
“是……是……”
“是什么?你以为我们是在玩警察抓贼的游戏吗?你可以养尊处优,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