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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雷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臣并非不信太子。只是此事殿下插手,就难以洗脱罪名。”
祁千祉道:“父王,此事与我荣辱相依,我要是不能积极做些抵抗之事,才正中了不轨之人的下怀。请求父王给儿臣一个找出陷害儿臣的幕后黑手的机会。”
祁钺一扬手,示意大家停下,道:“此事我交有太子与宣室卿共同处理。此事今日休议。”
宣室卿顾成尹旋即直身揖道:“臣领命。”
顾成尹年四十有六,却肌肤暗沉,老态毕现。此人深得祁钺信任,却并不是一个好的共事之人,尤其在这件事上。其与楚夫人交情不浅,很可能会从中阻挠。
但是祁钺显然已经动怒。祁千祉也只能道:“儿臣领命。”
起码这个结果已经不是最糟糕的了。
朝后祁钺身边的宦者余忆止住祁千祉道:“陛下让太子殿下留下。”
祁千祉便留在宣室。果不其然,祁钺待群臣离开便怒道:“你好男风这事,是真是假?”
祁钺并没有相信派人刺杀沈湘衣一事是祁千祉做的,但是对于他儿子喜欢男子一事十分介怀。祁夏虽然盛行男风,但是不代表祁钺愿意自己儿子沾染这习气
祁千祉不语。不语便代表默认了。
祁钺加重语气道:“那么你与你的侍读裴之维……也是真的?”
祁千祉沉默半晌,道:“是。”
祁钺气得站了起来,直接走到祁千祉身前,指着祁千祉厉声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祁千祉辩驳道:“儿臣既然喜欢男子,自然爱慕才貌皆备之人。且儿臣虽然喜欢他,也分得清事情轻重,也希望他能有所成就。裴之维既要婚娶,儿臣和他也仅止于此。”
“太子妃还未有身孕,你倒是说说何为分得清轻重!?”
“儿臣并没有冷落菀儿。”
“你最好改改你的性子。好男风这事本来不大,闹成今□□上的局面你还真是给我长脸!”
“儿臣知错。”
祁钺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此事最好与你无干,否则我还真要重新看看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你回去吧。”
“儿臣告退。”
穆修白自沈湘衣事发就闭门不出。说是闭门不出,但是还是偶尔出来放个风。徐染远远见太子太傅杜正来到殿前,就一颗枣子扔到穆修白头上:“你快进去了,煞神来了。”
祁千祉回了承虬宫,不意外地看见太子太傅杜正在前殿等他。
祁千祉揖道:“老师。”
杜正面上并没有十分不豫,但是神色严厉:“殿下和老臣解释一下这前因后果。”
祁千祉道:“此事非我所为。太傅是否信我?”
杜正道:“老臣看着殿下长大,知道殿下为人。但是殿下确实有些事情瞒我。”
祁千祉觉得事已至此,也没有再瞒的必要,斟酌词句道:“除此之外,传言并不完全是假的。我并非有意欺瞒。实在是当时年幼,自己也甚为惊恐。”
杜正忍着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老臣自以为了解殿下,没想到是我多虑了!你怎么做出这种荒唐事来?老臣平日对殿下的教导,殿下竟是当了耳旁风了?”
祁千祉在杜正面前还真的没法硬气起来。但是方才朝上受到御史们言辞攻讦,又挨了祁钺一阵训斥,早已难静下心神应对,勉强听着,脸上却不能十分恭顺。
“修生养性,尚贤明德才是正道。老臣早就教导过殿下,男色女色,虽可得一时欢愉,于人身心无益,切不可随意沾染,易教人玩物丧志。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殿下如今这样,可还有一点温良恭俭的样子?贪慕男色,和侍读厮混,这是你该有的样子么!”又见祁千祉面上神情,怒道,“你拿这副颜色对我,我还说错你了!”
祁千祉见杜正横眉倒竖,一时骂得气急,怕杜正背过气去,勉强缓和面色道:“老师莫动气。我只是受人陷害,一时忿忿,并没有想对老师无理。老师……所言甚是。学生给老师添了麻烦,入了歧途,还望老师不吝教诲。”
祁千祉这里说的是真心话,他确实近来有些荒唐,动怒的次数也多。沈湘衣一事确实令他反省了自身。起码他要是平日再注意些,也不会受人陷害而不觉,而致如今进退两难的境地。说得不恰当些,正需要有人来点醒他。
杜正已经大口地喘起气来,勉强顺了顺,声音也低了下来:“殿下日后做事要有分寸。”
“受教了。”
“你既然连我都欺瞒了。又是如何被抓了空子,使人栽赃陷害于你?”
“此事……我还在调查中。”
“老臣虽为御史大夫,领御史台。但是陛下向来鼓励御史行监察之举,侍御史的言行我也不能过于干涉。老臣便帮殿下查探一下流言所起吧。”
祁千祉道:“多谢老师。”心中却非常不安。杜正虽然严厉,事事分明都是为他所想。杜正身体不好,日后要是知道自己其余的作为,不知会如何。
杜正没有再停留。
宣室卿顾成尹和祁千祉开始着手调查此事。
案情的调查进展得很不顺利,但是祁千祉的罪名却得以暂时洗脱。就如李瑄城所说,沈家有沈覃秋这样的武学中高手,能作案的人寥寥无几。
然而传言越愈来越盛。
又过了两日,听闻沈府被人夜闯,沈湘衣昏迷中被结果了性命。祁千祉大惊,连夜赶往沈府,又差吴辑去请李瑄城:“若是府中不见他,就去燕声楼。”
李瑄城直接走的墙头,倒比祁千祉慢不了多少,祁千祉正策马飞奔在半道,就看见一掠白影从窄巷墙头中跃出来。
来人十分不愉快:“殿下以为我能起死回生么?人早就死透了。这个时候请个仵作来差不多。”
祁千祉勉强刹住马,听李瑄城这样说心里被扎了一样难受。他觉得事情的发展糟透了。他估计一辈子都对不起裴之维。而后才慢慢道:“仵作,也让人去请了。”
李瑄城道:“那我走了啊。”
祁千祉终于被李瑄城的态度激怒:“要走便走,费那么多话。”
李瑄城觉得祁千祉差人请他岂止多此一举。听祁千祉搅了他春宵还态度如此,当即又攀上墙头,瞬间消失得无影。凛冬也只是一肃拜,跃上墙头。
祁千祉狠狠一抽马腹,继续往沈府去。
李瑄城虽然怀才,但是脾气古怪,要让他为自己所用,实在是非常麻烦。
可幸沈覃秋拼死截住了来人,虽然还是让来人逃了,也打伤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喜欢杜正骂街哈哈哈(不是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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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九鸳鸯双尽(三)
任澄漪半夜来找穆修白,穆修白实在非常讶异。当即从床上起来,拿过无字书简就写:
【你怎么来了】
任澄漪却是气息微乱,也根本没有准备看穆修白写的什么,掀了穆修白的被子就钻了进去,穆修白被她吓得差点跳起来。任澄漪却一把把穆修白也按回被子里,三两下开始脱他衣服。
穆修白浑身一个激灵,慌慌张张去截任澄漪的手。
任澄漪道:“别动。”一把握住了穆修白的家伙。穆修白的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可耻地硬了。但是也不敢乱动。任澄漪的手劲很大,根本不像一个普通女孩子有的力量。穆修白心知她八成是练武的。
任澄漪吻上来的时候穆修白脑嗡的一声,比任何祁千祉对他做什么的时候更晴天霹雳。要知道穆修白前世追求柳静那么久,柳静从来是那种安安静静的女孩子,接个吻都要磨磨蹭蹭半天。以至于柳静至死,两个人都没有比接吻更进一步的进展。
穆修白被任澄漪剥光了才反应过来,要去推任澄漪,手一伸却摸到任澄漪光滑的肌肤,烫了手一样不敢再动。
祁千祉从沈府归来,身心具疲。只想把穆修白抱在怀里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会。却见徐染匆忙从墙头跃下,单膝跪地道:
“殿下,我方才听到动静赶去看了一下。应当是有人特意引我离开。”
祁千祉道:“搜查各处。”
穆修白被破门而入的声音惊觉,扭头看见祁千祉阴沉的脸时,觉得一切都完了。
祁千祉道:“继续啊。我还不知道夜里有这样的好戏!”
任澄漪披了衣服,穆修白也慌忙穿衣服,却被祁千祉一手握住手腕,从床上直接拎了起来。
祁千祉觉得自己的理智完全不在了,只是狠厉地问穆修白:“你喜欢她,嗯?”
穆修白知道事情很严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