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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谢润育的病好的差不多了,并且和太医的关系变得十分的融洽,两人品茶看书,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谢润育不急,柳丞相可急坏了,眼看着可就是禅位大典了,他连口信都递不进去,连通气儿都不能通一个,忧愁的柳丞相又白了几根头发。
“柳相,实在不行咱们就自己干吧,先废了他,在把皇长孙殿下扶上皇位就好了,我们支持正统,谁会阻扰我们!”一个支持柳权的大臣义愤填膺的说道。
他们支持柳权的理由并不是因为他们反对盛德帝,反对谢穆清,他们只是不满盛德帝等人将谢润璟立为未来帝位的继承人,按理来说,柳巧颜为太子妃,应立长子谢润育为未来的帝位的继承人,他们就是为此才与柳权联合在一起。
柳权低头想了想,慎重的点了点头,“联系好军营里的人,准备动手。”
“是!”
禅位大典的前一天,家家户户提早关上了房门,为了明天的禅位大典做准备,百姓都早早的睡下了,外面,身着铁甲的士兵蹭蹭蹭的踏过京城的每一条道路,瞬间到了城门口:“我乃城外军营王副将,奉陛下之命进宫内保护陛下等人的安全。”还出示了手令。
城门口的守卫见状拉开了城门口,“王副将请进。”
那副将将手令收进怀里,大手一挥,带着人迅速进了宫内,上万个装备精良的士兵在领队的带领下到达了自己的位置,悄无声息的潜进了宫中的各个角落,在宫内打着灯笼的守卫被他们迅速的杀死,不到一个时辰,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启辉殿前。
谢穆清在启辉殿前愤怒极了:“你们这是要造反!”
“殿下,我们这可不算造反。”柳权朗声从启辉殿内走了出来,我们只是需要一个更适合那个位置的人。”说罢,他招了招手,坐在轮椅上的谢润育被推了出来,“皇长孙殿下,才更适合这个位置。”
“你们。。。。。。”谢穆清颤抖手指指着他们俩,“谢润育,你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竟然跟柳权合作,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离了吗?”
谢润育摇了摇头:“父亲,柳丞相是我的外公,我为何不能跟他一起合作,再说了,是你对不起我和母亲在先,我做什么,又轮的到你说什么?”
谢穆清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冲进启辉殿,盛德帝和苏公公身边都有将士拿刀抵着脖颈,稍稍有些异动就会命丧黄泉,盛德帝有气无力的问道:“柳权,你究竟想做什么!”
“很简单,把那张禅位诏书改一改便好,我柳权无异夺你谢家天下,只是想让自己的外孙坐上那个宝座,这样才对得起我那现在变得傻不愣登只听太子殿下的话的孙女儿。”柳权笑的狂妄。
盛德帝喘了喘气:“你做梦,别妄想这些你不该想的。”他偏过头看向谢润育:“小育,你不要被他骗了,柳权狼子野心,跟他一起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我的现在,就是你的将来!”
谢润育摇着轮椅上前,摆了摆手,将士擒着盛德帝的手松开了,虚弱的男人倒在了床榻上,谢润育让一个士兵把他扶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皇爷爷,你可知,我每次躺在床上,看着你们,是什么感受吗?”他似讥讽似悲悯的笑了一笑,“我想,这么看人,一定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他缓缓坐回来轮椅,转过身,看着被将士制住的谢穆清:“原来你也有今天?”
“孽子!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谢穆清眼里满是血丝,眼里恨意难消。
谢润育:明明知道在做戏怎么还是这么难受哟。。。。。。
“哦。”难受的谢润育回答道,“本来就不是你生的我。”
小伙子,剧本不对啊。。。。。。谢穆清有些懵逼,说好的这时候应该指着他痛骂一番表达自己内心积郁已久的怨气呢。
这是几人早就商量好的剧本,盛德帝在今天本该虚弱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精神头特别好,为了达到迷惑柳权的效果,谢润育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悄悄的让人给盛德帝吃的东西里下了点泻药,才有了今天这个一松手就倒的效果,至于坐轮椅,是谢润育自己想的,他觉得这样的自己看起来更可怜,更有信服力,还可以不要走路,因为他大病刚愈,没力气。
他其实只是懒而已。
柳权让人把坐在轮椅上的“虚弱”的谢润育推了出来,带着他自认为慈祥的和蔼可亲的微信,充满感情的说道:“外孙,外公我来迟了!”
谢润育也很顺从他的意思,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泪水:“外公,外公,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谢润育是很嫌弃这句话的,按照他原来的意思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柳丞相,你终于来了。”但是谢穆清嫌他这么说没有人情味,没有那种经历了囚禁的绝望感受,改成了那句话,至于泪水。。。。。。
呵呵,掐一下就出来了。
柳权带着自己未来的希望,来到了启辉殿,在暗卫的可以帮忙下,他轻易的走进了启辉殿,进了后殿,看到了虚弱的盛德帝,颇有气派的让他的叛军制住了盛德帝,在几天前,按盛德帝的意思,他应该英勇的反抗一番,要尊重他帝王的身份,但是没人同意,因为他长久不上朝,理由都是身体虚弱。
然后,就出现了前面的一幕。
临时改了词的谢润育还是没有难倒天生的演员谢润育,他赶紧接了下去:“你凭什么这么对孤,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罪人!你信不信。。。。。。”
“就凭你这么对我母家!”谢润育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我母妃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她,让她变成傀儡,她本该有更好的生活,只因你,她的美好年华葬在了这深宫之中!我做错什么了,你对我不闻不问,若不是我稍稍有些志气,只怕是要被你养废了吧!外公又做错了什么,他一个历经三朝的老人,对谢家只有满满的忠心,你竟要将他赶尽杀绝!他的选择没有错,阿璟不适合这个位置,他单纯,不会耍心机,被人骗了还要帮人数钱,而我呢,从小没有人像照顾阿璟那样照顾我,在后宫里我学会了耍心机,在皇爷爷这里我知道了不能喜怒形于色,从你那我知道了忍耐,至于权谋之术,前朝孤本上全都有,一个帝王该有的我都有,除了一点,我身子不好。。。。。。”
“皇兄,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吗?为什么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谢润璟怔怔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身上带着一堆杂草和泥土。
完了!这是通过剧本的人心里的呐喊!怎么就忘了这个变数呢!
谢润育没回答他的话,看着他皱眉说道:“你从哪进来的,身上都成什么样子了,乱七八糟的,你堂堂一个皇太孙,就不能注意点形象吗,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谢润璟被他这么一怼,瞬间怂了:“米苏带我从后殿的洞里钻进来的。皇兄我跟你说,米苏真的好厉害,他竟然知道皇宫里的一些豆腐渣宫墙,稍微推几下就能钻过去。”
盛德帝斜睨了一眼苏明,朕怎么不知道后殿有个可以钻的洞。
要不是因为现在的情况,谢穆清真的想叹气,他的大儿子说的还真没错,这小子真的是。。。。。。一句话就哄过去了,谢穆清对自家小儿子的情况产生了深深的忧虑。
柳权不高兴了,现在的主角应该是他才对,谢润育怎么还管教上弟弟了,他粗声说道:“好了润育,别跟他们废话了,陛下,还是改改您的诏书吧,这样老臣也可以安心一些。”
“不可能!你,你做梦!”盛德帝做出怒气攻心的样子,晕了过去。
谢润育看向柳权:“外公,怎么办,皇爷爷晕过去了,没人改诏书了!”他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忧虑。
柳权微微一笑:“不怕,外公早就模仿了陛下的字迹,只要把诏书找到了,外公就可以改了它!一切都有外公,外公一定会让你坐上那个位置的。”他是真的老了,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柳家和这个早慧的,没见过几次的外孙。
谢润育被柳权眼里的狂热惊了一惊,他突然想到,柳权对他,应该不是完全存着利用心理的,也许,是真的关心他,他有些复杂的看着走向苏明的柳权,“外公。”他叫了一声。
许是他的脸色太过难看,柳权回头问道:“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外公让人送你回去,这里让外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