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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穆清看着户部尚书慢慢的从人群里挪出来,还不停用袖子擦着额上的汗珠,“臣,臣在。”
他撇撇嘴,柳权怎么有这么个门生,跟兵部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还坚强的站在那的马利国一点也不一样,“林大人,你可否说说这军饷减少之事。据孤所知,朝廷可没有下过削减军饷的命令或圣旨吧,那那些少掉的军饷都到那去了呢?林尚书?”
最后那声”林尚书”音调微微上扬,听的户部尚书惊出了一身冷汗,“臣,臣也。。。。。。”
“臣见太子殿下脸色不太好,大概是大病初愈,还未好透,还请太子殿下珍重身体,修养好身子才是首要第一的事啊!此等小事,臣下可以帮您解决。”柳权突然出列打断了林大人的话,一脸关切的对着谢穆清说道。
这话的意思可是很明显了,您还是回去歇着吧,这事儿轮不到你插手!
这柳权可真是越来越猖狂了,难不成以为自己孙女是太子妃,皇长孙身子里有他们柳家的血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这天下,还是姓谢的。不是他姓柳的!
谢穆清怒极反笑,“柳相这是什么意思,父皇身体不适,身为太子孤自然是要监管朝政的,若只是因为一点点的小伤就置朝政于不顾,嘉和的百姓会如何看待孤这个未来的天子,孤的列祖列宗也会为孤感到羞耻的!至于柳相说的话么,你逾矩了!”他开始明晃晃的警告柳权,这里是启辉殿,是皇宫,是他的地盘!
柳权满脸的不可置信,“殿下,老臣这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啊!”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关心太子殿下的忠心耿耿的大臣。
“够了,柳权,有些事不是你能够插手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户部尚书是你的门生吗?”谢穆清装作极为生气的样子拍了下座椅的扶手,满脸通红,双目瞪的圆圆的,充满了愤怒。
柳权见达到了目的,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下来磕头认错,“殿下,老臣只是一时糊涂啊,林大人是老臣的门生,没什么特别的才能,就是人忠厚老实,不然老臣也不会收了他,他是不会做那种贪污之事的,还请殿下明察!”
“是啊,是啊。林尚书任户部尚书一职多年了,朝廷的金库一直都是充足的,一定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请殿下明察!”
“请殿下明察!”
“请殿下明察!”
。。。。。。
朝中大部分人都跪下了,请求谢穆清。谢穆清看着跪下的大批大臣,心里凉飕飕的,他才不会相信这些人是为了简简单单的同僚情谊为林尚书求情,看看这跪下的人啊,柳大人,柳相,你的人都占据了多少。
谢穆清不禁产生了怀疑,若是他以后当真除掉了柳权和他的羽翼,那这诺大的启辉殿里,还能有多少人能站着,跟他讲话,跟他陈情,跟他汇报。
他突然觉得很累,“从今日起,户部尚书林余停职,丞相赵翕立刻着手彻查此事,务必把这个在背后捣鬼的人给揪出来,一经发现,轻则发配边疆,重么,哼!天牢也不缺碗筷!”说罢,怒极而去。
“臣遵旨。”赵翕面容沉静,跪下受命。
“退朝——”苏公公拉长了的尖厉声音响起,昭示着这一场闹剧的终结,也昭示着一场腥风血雨。
午间,谢穆清坐在后殿陪着他老爹吃午膳,边上站着他几个皇叔。。。。。。看着他们吃,看他们站的像乖乖的学生,再加上他九皇叔一刻不停的咽着口水,谢穆清有点于心不忍,“父皇,还是让皇叔他们和我们一起吃点吧!”
“不需要,他们已经吃过了!”盛徳帝语气不好的回复道。
“什么时候?”谢穆清脸上写着“他们啥时候吃的东西我咋不知道”
盛徳帝看着儿子的蠢样,颇为嫌弃的白了他一眼,“就在你主持朝政的时候,他哥儿几个躲在屏风后头边看边吃,要不是朕血来新潮想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朕也不会发现!”
谢穆清默,他还奇怪怎么老听到“咔咔咔”的声音和香味,原来是皇叔在后头吃东西啊。“父皇,我吃饱了,先回去了。”毕竟他是小辈,看着长辈被罚也有点小小的过意不去,但鉴于他们咎由自取,他还是先回他的常宁宫吧!
“去吧去吧。”盛徳帝摆摆手,颇有些心酸,儿大不由爹啊,又要去找媳妇儿了!
常宁宫内,赵怀瑾正在画画,但脸上却带着一股莫名的笑意,怎么说呢,有点诡异,但又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谢穆清一进殿内就看到他这幅表情,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你怎么笑成这幅样子?”他由着金宝脱下他的外袍,赵怀瑾看到皱了皱眉。
他走过去,从软榻的靠背上拿起一件常服,披在谢穆清身上,“虽说已是春日,你还是要注意身体,随随便便的就把外袍脱了,是想得风寒吗?来,过来看看我一个上午得杰作。”他脸上又浮现了那种笑容。
谢穆清疑惑得跟着他走到书桌前,看到那幅画,他恨不得把自己得眼珠子挖出来!
瞧瞧他画了些什么,伤风败俗!把好好得画技用到这上面,赵相知道了一定会气死的,“金宝,给孤把火盆拿来!”谢穆清得声音透露出些气急败坏得味道。
“哎哎哎,别啊,多好看的,看我把你画的栩栩如生的。”赵怀瑾连忙阻止谢穆清欲把画纸撕烂的动作。
他举起画作,逆着光欣赏着,画上是谢穆清醉眼迷蒙,双颊酡红,衣衫半解,露出莹润的双肩和修长双腿的样子,适当的隐去了重点部位,欲遮还羞,倒是更勾人心弦,连谢穆清自己看了都不好意思,他什么时候这样过!
“阿清。。。。。。”赵怀瑾低哑的声音自后响起。
“你想干嘛!”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后,烫的谢穆清有些颤抖,难道这家伙看着这张艳画就能动情?但现在也不行啊,自己肚子里有个包子,多危险啊,太医都说了头三个月千万不能那啥,之后最好也少有,毕竟男子受孕不比女子。。。。。。
“你在想些什么?”
“太医说不能有房事。”
“。。。。。。”赵怀瑾无语,“我看着像是这么禽/兽的人吗?先不说你有了身孕,就算是你没有,我也不会强迫你啊,而且我问过太医了,他说三个月之后就可以了,不过次数少点就是了,所以,我才画些画嘛,那样还可以。。。。。。”他笑的有些猥琐。
谢穆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谁能告诉他赵怀瑾在游历的三年里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一个翩翩君子还能会这些,“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赵怀瑾倒是有些无所谓,“我一直都知道的啊。”
谢穆清恨不得晕过去,竟然是他自己眼神儿不好!还以为爱人是个不食烟火的浊世佳公子,没想到啊没想到。。。。。。
还没等谢穆清伤春悲秋完,臻臻走了进来,“殿下,皇长孙殿下出事了。”
第99章 第 99 章
要说皇长孙出事,谢穆清真的是信都不会信,宫里谁不知道柳侧妃没福气生了孩子,还没等孩子五个月大就为了保护太子妃娘娘牺牲了,而太子妃柳巧颜为了彰显自己的仁爱和对妹妹的感激,说要自己亲手照顾皇长孙殿下,但说白了,大家伙儿谁不知道,这孩子,虽说有着皇长孙的名头,但实质上还是女人之间争宠的工具。
“臻臻,你在说笑吧,皇长孙不是有太子妃照顾的吗?”谢穆清坐直了身子,推开赵怀瑾漫不经心的说道。
“殿下,是真的。”臻臻犹豫了一会儿,走出室内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抱着个面黄肌瘦的孩子。
谢穆清愣了一会儿,“这便是孤的孩子,不是臻臻你从贫民窟捡回来的?”语气里的怀疑让臻臻有些头疼,你说这殿下,就算再讨厌柳家,也不能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得啊!
她沉默着点了点头,谢穆清在得到她确定的答复后,有些小小的疑惑。“柳巧颜不是要利用这个孩子的吗?怎么会不管他。”
“殿下。”臻臻苦笑着,“太子妃娘娘不能生育,宫里谁不知道你对她的态度冷淡,再加上。。。。。。皇长孙对太子妃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臻臻解释道。
谢穆清皱了皱眉,“这毕竟是孤的第一个孩子,去叫太医来看看吧,以后这孩子便养在孤身边罢了,金宝,你去跟苏公公说一声,让他挑几个安全的,家里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