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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族人已经有脖子上和耳朵后面等部位浮肿的是免疫系统的淋巴,腰部侧面浮肿的是脾。看着有几人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的情况,张凡虎敢肯定他们的心肌已经发炎了,甚至这几人睡觉也明显多于其他人,而且整天无精打采,这正是可怕的昏睡症的预兆。
这种可怕又奇特的疾病症状与患病源有关——舌蝇携带的非洲锥虫,这是一类带鞭毛的古老原生动物,虽然整个非洲二十余种舌蝇也仅两个种传播致人类昏睡病的锥虫,但是该锥虫所致的昏睡病遍布西非和中非和东非高原,而这些地方恰恰是人口较为密集的地区,所以对人类危害极大。
当雌蝇吸饱血液,则一生的短短三个月中每十天就能像大多数哺乳动物一样生出一只发育成熟的幼虫。幼虫落地后钻入土中,一时内即化蛹,数周后羽化为成虫,然后继续繁殖。
神树族人尤其是猎手已经被练得皮糙肉厚,还别,一般的蚊子还真无法刺破他们的皮肤。但是舌蝇却与一般的蚊子不太一样甚至完全相反:吸人血的舌蝇中雄性占百分之八十或许更多,雌性通常吸食大型动物的血液。于是猎手们的皮肤在众多强壮的雄性舌蝇尖锐的口器面前就不太适用了。
虽然雌雄两性均几乎每日吸血,但在较为暖和的时间内取食活动尤为活跃,日落后或气温低于十五摄氏度时大多数舌蝇种类停止觅食,所以每天白天猎手们在外出时受到的攻击更多。
另外,舌蝇还有两个习惯让张凡虎有些尴尬:或许是进化的原因,或许是见到老乡更亲切,舌蝇最喜欢攻击黑色皮肤的人,所以攻击与猎队在一起的张凡虎的舌蝇很少;虽然它们还喜欢深蓝色,但是智月很少离开营地,所以也没有被攻击的机会。
张凡虎苦思良策,但是以他的能力和现在所处地方却还是只能摇头叹息。
舌蝇又叫采采蝇,它们口器唾液中携带的锥虫在进入血液中大量繁殖时,锥虫的身体变得细长。在患病早期,锥虫是寄生在淋巴液和血液中,引起人体大部分的淋巴结肿大,脾肿大、心肌发炎。现在神树族人明显就在初期,但是他们发病反应却尤为强烈,只是一两天的时间就到这种程度了。
一般患者要经过数年才到晚期,一般两年左右死亡。但是有的锥虫只经一月左右就能侵入人体的脑脊液,发生脑膜炎,病人出现无欲状态,震颤、痉挛,最后嗜睡、昏睡乃至死亡。
在现代,几乎每个到非洲旅游、出差、工作的人都会注射防止此类疾病的疫苗,张凡虎也注射过了,所以以他现在的身体来基本不会患病了。现在他担心的就是这些在南非最南端的族人们身体对此类疾病抵抗力很差,在一两个月之内就死亡。
舌蝇以各种哺乳动物的血为食,所以除了人类之外还要防止神树族辛辛苦苦驯养了数年的牲畜患病。而且,因为舌蝇的食性杂,所以还得预防可怕的交叉感染。
当舌蝇吸了昏睡病人或病兽的血,锥虫进入蝇的肠内大量繁殖,然后向口部转移,进入唾液腺内,舌蝇再次叮人时,锥虫随其唾液进入人体;人畜被它叮咬后会引起锥体虫病并导致死亡。所以人类因此还很有可能感染上牲畜的疾病,而牲畜也有可能感染到人类的疾病。
在现代,非洲每年有三百万头的牲畜死于由舌蝇传播的疾病,经济损失高达数十亿美元;有近一亿的人生活在舌蝇的危害之下,每年有五十万人被舌蝇传播的疾病感染,五万人因此死亡。
因为非洲的贫困,肯定还有很多数据无法统计,所以真实的情况绝对要比统计的还要可怕——这才是真正的非洲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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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毒攻血魔(第二更)
很明显,神树族所有的患者或者还有很多的族人体内都存在着可怕的正快速繁殖的锥虫,这些在血管中顺着血流肆无忌惮全身游走的可怕寄生虫是无形的魔鬼,最后入侵人的神经系统,特别是大脑,吞噬着众人的生命,死亡率近百分之百。【w。。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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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神树族遇到一次大灾难,族中肯定还有很多不明人员也是昏睡病的潜伏者,当锥虫在血液中的繁殖速度死亡速度,并一举压过体内各种反抗时,它们就得到了天下,而患者则坠入不可逾越的地狱。。
张凡虎当然知道很多种杀死体内寄生虫的方式,也知道很多种草药可以杀灭寄生虫,非洲这样的草药也的却很多,但是一般的寄生虫都是肠道等消化系统中的寄生虫,有很多草药都可以杀灭它们。
神树族常吃的猴面包树树汁、树皮就是其中一种良药;刚果雨林中的黑猩猩也能吞下一种不易消化带绒毛的树叶,树叶上的绒毛能有效地勾住消化系统中的寄生虫,最后一起排到体外。
但是,现在的情况却要严重得多,那是寄生在血液中的虫,流动性广泛。纯天然的草药经过消化到达血液中后,草药的药效已经大大减了,至少在现代还没有人类发现对此有良好药效的草药,张凡虎也不知道。
拉乌来了,他们是这儿的土著居民,奥科万戈三角洲是他们的家乡,张凡虎在此时也得求助与他们。
结果很遗憾;但也在张凡虎的意料之中。蛮牛族患此类疾病较少,这和他们祖祖辈辈遗传下来的抵抗力有关。当然,他们还是会患此病,只是较少。而且较轻,很多时候都能在蛮牛族神明的帮助下恢复。
他们落后、迷信的办法在张凡虎眼中当然不是办法,那纯粹就是靠的自身的抵抗力,有个屁的神明帮助。他本准备示意拉乌不要出那劳什子“帮助”的,但是这种“救命办法”即将被出来,所有的神树族人都紧张认真都注视着,所以张凡虎还是没能阻止拉乌出来。
张凡虎在心中当然不同意,但是免不了老族长等人会不同意。他们认为这是当地的恶魔,需要求助与神树族的神明——必须来一场隆重的祭祀!
这场祭祀张凡虎是无法阻拦的,或许这场祭祀可以在精神上给患者以信心,他们或许能增强抵抗力从而获救。这也就是迷信的最大的作用了吧?另外,他现在也没有办法救治他们,留给他一些时间想也是好的。【w。。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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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树族在祭祀,这当然不会有张凡虎的事,神树族人也习惯了。
张凡虎向营地二十余公里外的雄狮棚中走去。离开雄狮近一天了,而且草棚边完全没有族人看守,现在雄狮完全可以自行离开,所以这也是张凡虎给它选择的一次机会。
雄狮没有走。躺在一个土坡上晒太阳,这给了张凡虎压抑的心一丝慰藉。
现在的雄狮完全有能力伤害张凡虎。当然张凡虎不可能被它夺取生命反而现在的张凡虎能杀死它。现在的张凡虎处在一种很危险的阶段,为了得到这颗雄狮的心几乎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雄狮没有理会张凡虎。只是偏头看了他一下然后转头继续将巨大的头伏在两只大爪子上打盹儿。夕阳下,众多的飞舞的虫子、蚊子、牛虻在雄狮口鼻处徘徊,想抓住机会狠狠地抽一管子血。人们不敢虎口拔牙,但是这些吸血虫子却可以雄狮吸血,当然也是很冒险之举。
张凡虎走过去,一巴掌拍在雄狮漆黑的鼻子上,鲜血溅射了出来。
“嗯!”雄狮皱着鼻子,喉咙发出低吼声,显然生气甚至发怒了。无疑,张凡虎的这个举动是真正的虎吼拔牙了,但是张凡虎却丝毫不惧,反而将染血的手掌伸到雄狮嘴前。
数只灰褐色肚子破裂的蚊虫在掌心,雄狮看了张凡虎一眼,伸出带刺的舌头将自己鼻子上的鲜血舔舐干净,然后又将张凡虎手掌上的血连同蚊虫的尸体一起添了,感觉就如刷衣服的塑料刷在张凡虎手上刷过去。
张凡虎心中突然一动,将肩上的半只角马扔在地上就走。他已经想到一个或许有效,但是绝对大胆的主意,现在他去找“助理”拉乌借一样东西——蜜獾。
张凡虎要寻找蜜蜂,而且是数量众多的蜜蜂。他需要蜜蜂毒液,他要以毒攻毒!
蜜蜂是个超级大家族,全世界大约有一万六千到两万种蜜蜂,人们意识中的蜂拥成群的蜜蜂只占其中的百分之五,大多数种类都是独来独往,而且体积比成群的蜜蜂要大,或者毒性更强。
张凡虎要寻找的群蜂,它们毒性较为温和。蜜蜂毒是一种透明液体,具有特殊的芳香气味,味苦、呈酸性反应,所以被蜜蜂蜇伤用肥皂水、人nai等弱碱性的物质就能治疗。
神树族患者的血液中有众多的锥虫,所以要以史前这种医疗条件想要治疗只能冒险——以毒攻毒!
蜂毒的溶血作用很强,在一万分之一的极低浓度下也能产生溶血作用。蜂毒中是多种蛋白质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