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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很合理的分配,十二个人面对七个方向的敌人,张凡虎、智速、智力、石骨四人分别占据了四个方向,而其余族人们两人一组分别占据了另外的方向,以张凡虎的综合实力来算他还是实力最强大的一方。
五十几米的距离虽然较远,但是这是唯一的一次可以心无旁骛地射出去的一箭,在下一箭这位头目绝对在距他们三十多米远了,那是他们投矛绝对有很大机会射中自己的距离。张凡虎最快的拔箭、搭箭、张弓、出箭需要一秒钟,这位头目的速度虽然比起智速要慢,但是也绝对达到了智力的速度,一秒钟冲刺十五米绝对不是难事。
人在跑动的时候看似很难射中,但是只要在正面、又在攻击范围之内只要箭术也一定基础是有很大命中率的,因为面临前面直接过来的攻击前后躲避是不行的,只有左右挪移,但是在快速冲刺的时候这是有困难的。张凡虎在看到对方全都跑动之后近一秒速度已经爆发出来了之后才率队射箭就是这个原因,这就是优秀军人对各种能关乎胜利细节的把握。
这位头目也的确厉害,张凡虎的箭术当然在智力之上,而且是在这种张凡虎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但是这位头目在间不容发的时机向左一个健步斜着冲了出去。
张凡虎刚才其实可以叫族人门用杀伤力更大而准确度不亚于弓箭的投矛,投矛的尾部安装了信天翁巨大的翎羽,而且矛杆也是以箭杆为原型按比例来制造的,符合空气动力学,稳定性相当好,族人们也苦练了三个月,是大家很厉害的杀手锏。但是张凡虎不想造成杀戮,这从他让大家射对方腿就可以看出来。他认为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大家与他们没有深仇大恨,如果死拼自己一方绝对要吃亏。还有一个原因,他担心对方用投出去的投矛投回来,那这可就不妙了。
张凡虎的一箭已经射出,那位头目也躲闪了,但是张凡虎的箭术何等厉害,智力在匍匐情况下都能射中三十米外瞪羚的咽喉,而他的箭术还在智力之上,所以头目没有完全躲开。张凡虎的一箭其实是水平向着对方侧腹部射出去的,箭在地球重力下向下缓慢下垂,最后肯定会落在对方大腿上。
头目的右腿右侧被杀伤了,箭头直接在他毫无遮挡物的大腿上犁了一道近十厘米长的血槽,迸飞出一串血花。虽然这个伤并不重,伤口深一厘米,但是也不轻,而且在跑动中会流血不止,疼痛也会让人实力下降,这大约减弱了对方两层战斗力。
虽然这位头目逃开了让他受重创的一箭,但是划过他腿部的羽箭去势不止。要知道这可是拉力六十公斤的强劲复合弓,在现代也就特种兵的臂力能拉开,一般人能拉开的几乎是凤毛麟角,这一箭的力道怎么以一个血槽就能消除?这一箭被减缓了大约三分之一的威力,而且被头目的大腿肌肉带动着偏了一点位置,但是没想到这一箭却正好射中他斜后面的一位族人大腿正面!原本张凡虎放过他的居然以这种方式“重新”受伤。
对方传来大叫,张凡虎的箭头入肉深达七八厘米,如果射中正对面绝对射到了骨头,但这只是斜射入的,深入肌肉群。鲜血飚射了出来,箭头本就是三菱形,对肌肉伤口的创伤很大,伤口肌肉不易闭合,而且张凡虎在箭杆上顺着三个菱还刻了三道槽,那是血槽。受刺伤后拔出此上午都会让伤口血流不止,但是现在不拔出也会血流不止。这个陶瓷箭头原本是对付那些速度快也不能一击毙命的较大型食草动物而制作出来的,但是没想到在人类的身上得到了完美体现。
张凡虎身后也传来了痛呼声,族人们也有收获。十一个族人虽然都很刻苦,但是领悟力等天赋不同,学到的也就不同。比如张凡虎的一句“腿”,智速、智力等几人就明白他的用意,也向张凡虎一样是射向对方的腰腹部,但是有几个族人不明所以就是直接射向对方的大腿,当然如果力道够强,技术够硬,也能射中腿的中下部,但是剩余的几个族人的羽箭大多都落到了膝盖甚至小腿部位。这样能射中的机率就相当小了,毕竟小腿在快速交换,而且体积远远小于大腿。
智力很狡诈,这是对方的反应,但让张凡虎说就是很有战斗天赋,让族人们说就是很厉害。他对对方的威慑力最大,所以冲过来的队伍都避开了他,但他双臂一转,对准了一队的头目,这一队的人都早有准备,全都散开了。当对方忙做一团而另一队刚放松下来的时候智力的一箭就像着这一队刚放松下来的头目去了。在这种一惊一乍的间隙中,对方怎么能反应过来。智力完成了刚才张凡虎想完成而又没成功的一个创举——让对方失去了一个头目。智力也没有射中对方的腿骨,但是那位头目的大腿却几乎被贯穿!
四川有句俗话说,狗咬苍蝇——能碰到,意思是有的成功有很大的巧合与运气。数个族人射向四周的敌人的大腿的羽箭虽然落了下来,但是毕竟对方人太多,有位族人不仅射中了对方,而且是射中的对方膝盖骨,确切的说是膝盖骨下面的那条筋腱。
我国古代有种酷刑叫做“膑刑”,就是挖掉受刑人的膝盖骨,我国著名军事家战国孙膑就是受到这种酷刑,让其一生坐轮椅。现在族人一箭射断了对方一条膝盖下的筋腱,这与敲掉他的膝盖骨没有什么区别,他这一条腿废了,在史前这种原始情况下他的腿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散!”张凡虎有一声大喝把对方几个伤者嗷嗷叫的痛呼声与大多数啊啊叫的怒吼声压了下去,十一个族人在又一次射出一箭之后几乎是同时向四周一个跃步冲了出去,原本背靠背在一起的人群一下就围成了一个直径三米的圈,圈中啪啪地插着七八支长矛。
第二波羽箭射出之后,张凡虎他们距对方只有二十米了,对方的投矛完全能伤害到他们,而自己一方的羽箭命中率也大大提高,对方没有时间来看清羽箭的飞行线路并作出闪避,几乎每个族人都能射中,就算没射中自己原想射中的敌人也会有很大的机会射中旁边的,因为他们的人数已经很密集了。
两方都在腾转挪移,躲避着对方渐渐增强的伤害,当然张凡虎他们的优势当然更明显,现在灵活性很好的族人面对对方粗大速度又慢的投矛大多都能避开。对方的第一次投矛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张凡虎只是让大家散开就避开了,第二次对方不用斜上投矛了,而是用平直投,这就类似张凡虎他们的羽箭了,飞行线路是一条横穿他们队伍的线,而不是刚才斜向下落的一个点,覆盖面积大大加强,而且距离也近,这就让两个族人受伤了。但幸好经过闪躲后受伤不重,一个腿部受划伤,没大碍;一个肋部也是被划伤,虽然伤口不深,但也能看见白森森的肋骨条。只有十几米了,刚射完箭的弓已经没有时间来迎接它的下一任搭档了。张凡虎毫不犹豫地丢掉弓,现在对大家很重要的弓明显就是累赘。
“撒!”张凡虎第三次出声,也是第三个命令。虽然每个命令都只有一个字,但是他的大喝却让对方心惊胆战,自己一方的族人信心满满,因为他的每一字都像是金口玉言,让敌方受到重创,而己方躲开敌人的攻击。
张凡虎原本向后伸了三次拿羽箭的右手在大腿外侧一抹,顿时出现了一条绳子,绳子长约六七十厘米,椰树衣绳子只有小指粗,但是它的两头却拴着两块拳头大小的较圆石头。由于张凡虎他们全身都是干草,所以这两块并不大的石头在腿边隐隐约约,大家还没注意。现在冲过来的原始智人还在疑惑他们怎么这样用石头砸人?他们当然没有见过数万年后草原牧民、猎人们抓羊、打猎等使用的链石。
间隔较远的十二个人一手抓着一块石头在头上用力地旋转着,另一块石头在巨大的离心力作用下与空气摩擦呼呼作响,两三圈之后大家甩出去了各自手中的链石,在这种时刻没有族人是傻子,明白必须牢牢地把机会抓在了己方手中。
十二条链石快速旋转着被甩飞了出去,在空中继续旋转,绕住对方大腿、膝盖、脚腕还在旋转。当一个人全力冲刺突然双腿被定住了会怎么样?看看这些每个速度都超过博尔特的“飞人”吧,被绕住腿的当然是跑在最前面的,而他们的速度当然是最快的,每个秒速超过十五米的原始智人像个木头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不,应该说像数块滑雪板被摔在雪地上——那几人双手只是象征性的挥舞着然后没有丝毫作用被巨大的惯性拍在地上,是较光滑的草地上,然后像是滑雪板一样在草地上向前滑行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