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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着实令我吃惊,但我认为,此事八成不真。
哪有这多如同戏文话本里的故事?一见倾心?照他所说,五岁的小孩子,怎来貌比潘安,容若惊鸿?
我离“倾国倾城”差得很远——我无奈地承认这一点,虽然总自称“英俊”,实则并非如此。
而我这个太子露于人前的,不过是不学无术,纨绔骄纵等不良的做派,又怎会让林大将军心悦?
“啊,问题越来越多了…”
我不禁叹了出声,轻轻揉了揉额侧。
蓦的,背后传来一声格外清晰的嗤笑,令我下意识地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肩上被重重地拍了一下,再次回眸,仍然空无一物。
我的下巴被温热的手指轻挑,却仍然无从发现究竟是谁在戏耍我,像在逗弄猴子一般,令我有些生气。
“楼迦羽?”
我试探性地叫出这个名字,果不其然,在月下如同森中精魅一般的少年跃然眼前,正是——楼迦羽。
淡淡的阴影垂落在他鼻翼两侧,双眼上挑,似有若无的传达着什么,正静静地看着我,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觉得是惊心动魄的邪气,不同于那时,有种别样的味道。
“你来——做什么?”
我朝他腰间瞄去,他并没有佩戴那块玉佩,想是因为现在朝臣齐聚一堂,若是不留心被发现,便太过显眼,对他不利。
“我说——三次了。”
楼迦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薄薄的唇轻轻吐出这几个字,“知道你不省心,没想到,三次这么快便用完了。”
三、三次?!我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三次?第一次是朝棠求你…第二次是剿灭马贼,第三次不是尚在么?”
楼迦羽无奈地扶额,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未免也太蠢了些,你以为林子央能回来,是托了谁的福?”
我疑惑道,“他不是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城池夺下么?”
楼迦羽摇摇头,道:“非也。你可知皇帝心中是怎么看待林子央的?”
我想了想,道,“虽疑林家,却有意提拔他,目前看来,算是心腹。”
“心腹?”楼迦羽觉得有些好笑,道,“你以为满朝文武中,谁算是君之心腹?”
我一时有些结舌,硬着头皮想了想,道,“太监何文,尚书令颜温,怀化中郎将……”
楼迦羽打断了我,“看来你这半年依旧是浑浑噩噩,什么也不知晓。也罢,我便给你讲讲这其中的牵扯,你且听好。”
“林子央并非如你所说,是皇帝的心腹,恰恰相反,他是皇帝的眼中钉。具体缘由,我不便多说。我帮你的第三个忙,便是拦下了派去诛杀他的人马,若非如此,凭林子央的能耐,虽不至死,但也得纠缠一阵。”
我忙问道:“诛杀?我父皇…派去的?”
楼迦羽轻瞥我一眼,“不然你以为是谁?皇帝本想将他就此诛灭在荆楚,我只得出手,不然你怕是要……”
他未说出来的话,我听得懂是什么意思,不禁讪讪地挠头,“我,不会因此…”
楼迦羽没管我,径自往下说,“皇帝最大的心腹,其实是江皈年。我那一阵子忙着别的事,无暇顾及你,待到空闲下来,却发现你已被那老狐狸骗过。我亦是忘了嘱托你只要拉拢江浅酒便可,你倒也自信的很,竟不疑他。”
我陡然一惊:“江皈年是我父皇的人?”
“朝堂之上,皆是皇帝的人,你莫要忘了。”
楼迦羽加重了语气,道,“所幸江浅酒总是防范着他,皇帝还并没抓到什么把柄。”
我全身如同坠入冰窖般冷,透骨之寒,伴着时不时刮来如刀一般凛冽的冬风,有些不敢相信,“他要抓我的把柄做什么?”
楼迦羽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安慰道:“那人只不过是防着你些。帝王多疑,仅此而已。”
贯透全身的冰凉并没有随着这句话而好转,而是愈发彻底。连楼迦羽都要用好听的说辞来掩盖过去,那真正的事实,将有多么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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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最后一个小弟已经在本文出现,不过被提及的是他的老爹
尚书令颜温的儿砸——颜xx(我还没有想好名字!
and,太子妃是颜家的,嗯,没错。
过好多章才成亲
太子妃不会成为让人讨厌的人的
是个助攻(具体助攻谁呢你猜
(?_?)其实我特喜欢还没出场的那个颜xx,只是一直没想好名字,有意的亲可以给我点建议,么么哒
对了这儿整理一下他们的字
朝柳…思音
朝棠…淮京
李妩媚…宁爻(谁都不造)
江浅酒…时清
林子央…未彷
颜xx…xx(都说了没想好!
楼迦羽上帝视角,这是合理的,合理的,合理的,具体看到后面便知晓
btw,要开学了(?_?)我不知能否日更
hope so
☆、建业宴(6)
楼迦羽又对我细细讲了些以前我所不知道的东西,便掠身走了。来无影去无踪,如同风一般。
我皱着眉头,叫他“风一般的少年”。
熟料,他好似并未走远一般,听闻我这句话,便又瞬间出现在我眼前,一本正经地纠正我:“叫我‘风一般的美男子’。”
待我回到殿中时,群臣大多已不胜酒力,却仍在互相恭维,虚伪做派。
方才对楼迦羽与林子央连番的疑问让我有些陷了进去,仿佛懵懵懂懂间懂了些什么,却又毫无头绪,无从理清,一时间乱成一团,让我很是烦躁。
我正欲从殿侧偷溜回太子席位,刚迈出步子,便忽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嘴,一股大力袭来,将我向后拽去。
我刚想大喊出声,那人却察觉到了我的念头,直接将手伸进了我嘴里。我张口便要咬下,却被他另一只手在片刻间点了穴位,立即全身瘫软,动弹不得。
那人随即将一团碎布塞进了我嘴中,令我是有苦说不出——这布透着些难闻的味道,那人手指亦然,是有几天不沐浴了?!
等等,被人突然袭击了,我还在想些什么——我试着动我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却终是无果,只得被那人像拖拽物件一般向外拖去。幸是冬天,我穿的厚,又加之地上没有什么石子一类的,身上也并没有被划出什么伤口。
直到他将我从那个小门拖了出去。
不是吧!我内心惨呼,御湖已经变成了图谋不轨之人的大本营了么!
我在御湖边结识楼迦羽与林子央,如今要在御湖边被害吗?!
一路拖到了御湖边,我的外袍被并不平滑的青石子磨的伤痕累累,我都有些心疼——这可是新衣裳啊。
那人终于停了下来,开始对月狂笑:“哈哈哈哈,朝棠!”
我听到了什么?!
如果我能说话的话,我一定会大声喊出来:“我是朝柳,不是朝棠!”
我被人当成那死小孩儿了!莫名的有些委屈…
那人将我一脚踢远,我费力地辨认出,这是颜尚书令的儿子——颜璟之。
玉面貂裘,唇红齿白,翩翩少年,风流潇洒。
造孽啊!方才我还提到颜温那笑面老狐狸了,才过了多久,便被他儿子拖到湖边…
颜璟之此人,比我大几岁,不在朝堂上活动,只是区区闲职,故而没什么值得留意的。较为闻名的是他经商的本事,颜家正因此家财万贯。
据说,他七岁便接受管理颜家钱庄,至今数年,颜家钱庄已然是垄断舜朝的第一钱庄。
而我与他素不相识,无冤无仇。
真是倒霉的紧。
颜璟之随手解开了我的穴位,笑嘻嘻道:“拖的疼吗?”
我想我脸上一定充满了悲壮:“本太子是朝柳,不是朝棠。”
颜璟之一拍大腿,叫道:“是了,太子叫朝柳,不叫朝棠。”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能活动了,便艰难地站了起来。他居然连太子叫什么都不知道!
“太子殿下呀,”颜璟之笑眯眯的,“我…额,微臣,找你主要是想跟你谈件生意。”
我眨了眨眼睛,满腹疑惑:“什么生意?”
颜璟之将手背到背后,语气中充满了势在必得,道:“我想买你的酒楼。”
“你确定?”
“是呀。“
我扭头便走,这人是不是疯了?我这半年好不容易将酒楼经营的略有光景,他说卖他便卖他?更何况他如此对待我,更是让我觉得他是个傻子。
本太子十分的不满。
颜璟之连忙拉住我的手,“你还没听我说价钱…”
我挣扎着躲开,“不用听,我不卖——”
颜璟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