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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断了。
孙捕头使劲儿的踢了一脚脚下的石头,一边疼一边吼:“还不快回去!”
“又有人失踪了?”
上官临风惊讶的抬头。
护卫垂眸,“正是昨日与小主说话的那位姑娘。”
昨日上官临风听见院子外有人叫卖糖葫芦,于是他便心血来潮自己出去买,恰好碰见一个姑娘也在,姑娘见上官临风要了五串,便笑问他是不是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买的。
就这么一句话,今儿人就不见了。
上官临风冷下脸。
“还真是冲着我来的,查,给我查下去!”
“是!”
护卫有些激动,当久了护卫,今儿总算能松松骨头了。
红卿瑞想了想,还是暗中调查了一番安和县的花农,结果没有什么线索。
蓝豆米猜测着,“这些失踪的人都是订了亲的,且都还未嫁出去,贼人抓了他们,是不是想泄愤?”
“何解?”
“也就是说,贼人可能也有订了亲的未婚夫或者未婚妻,结果还没进门的时候,便死了,或者是背叛了他?”
红卿瑞揉了揉蓝豆米的脑袋,“这也是种可能。”
蓝豆米享受似的用脑袋蹭了蹭红卿瑞的手心,“你呢,怎么想的?”
红卿瑞看着他,“熟人作案。”
蓝豆米一愣。
红卿瑞解释道,“你发现没有,失踪的人除了今天这位姑娘的挣扎略大外,其他人都好像是被人叫走的。”
“你的意思是,那贼人认识这几家失踪的哥儿和姑娘?”
第五十七章
熟人作案。
有这个想法的还有柳师爷。
他将孙捕头等人召在一起; 将几件案子从头到尾的梳理了一遍。
“孙捕头,你们发现没有,这失踪的几户人家中; 受害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柳师爷打开手里的纸扇; 颇为文雅的扇动着,看得孙捕头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柳师爷; 你有话说话,大冷天的你扇什么扇子啊?”
孙捕头的话让柳师爷脸上的笑容一僵; 他甩上扇子,提高声音道; “他们上面有哥哥; 而且这些哥哥们都是成了亲的,作为弟哥儿和妹妹的他们却是刚刚定下亲事; 还未嫁过去。”
“这说明,作案的人是认识这几家人的,而且还与失踪的这几位一定也认识; 更重要的是,”柳师爷看着面上带着急躁的孙捕头一字一句接着说着; “这人还与他们的哥哥有什么关系,若是与汉子们有关系,那作案人不是哥儿就是姑娘。”
孙捕头前面听得晕乎乎的,直到柳师爷最后几句话,他才恍然大悟。
“可是,”钱和小心翼翼的插了句嘴; “那天在黄家庄的后山时,我们看见的脚印应该是一个有些武功的汉子才对。”
邓卿也点了点头,“而且一个哥儿或者是姑娘家也没办法从黄家庄一下子带走两个人啊。”
“就是,柳师爷,你没去现场,可能不了解情况。”
赵方俊嘿嘿的笑着。
柳师爷咬了咬牙,“别小看我的能力,谁说那两位哥儿一定是被人掳走的,说不定是跟著作案人一起走的。”
“我觉得。。。”
“等等!”
孙捕头打断赵方俊的话,他眯起眼吩咐着,“查,去查查这几家人中的年轻汉子都与哪一个人同时相识。”
兵分三路。
赵方俊和钱和去黄家庄,邓卿和孙几人去城南,而红卿瑞和蓝豆米则去刚刚失踪的人家。
就在红卿瑞他们快进院子的时候,蓝豆米突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他一把拉住红卿瑞,耳根红红的说道,“瑞哥,我肚子不舒服,我去街头那个茅厕方便方便。”
不能到人家家里去茅厕吧,他们是查案的,不是去那啥的。
红卿瑞连忙停下脚,“我陪你去。”
“不了不了,我自己去,你快进去吧,我待会儿就来!”
让人等自己上茅厕,蓝豆米是一定不会愿意的,所以赶紧告别红卿瑞,自己跑向街头的茅厕。
红卿瑞站在原地,看着蓝豆米的身影跑远后,才进了院子。
院子里没有人,红卿瑞唤了一声后,才有人从后院回应。
不多时,一年轻汉子便从后院跑过来了。
“官爷,是不是查到了?”
年轻汉子激动地问道。
“我有些事问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您说您说。”
“你在成亲前可有什么相熟的哥儿或者是姑娘?”
红卿瑞说话不会拐弯抹角,他直接便问出来了。
年轻汉子的脸上有些尴尬,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红卿瑞将其说的每一个人都记了下来,等回去后好与其他人查出来的对比一下,找出同一个人。
等红卿瑞问完话后,已经过了一刻钟多了,可是此时的蓝豆米还是没有过来找他。
红卿瑞的心里涌起了一阵不祥之感。
他顾不得和那年轻汉子说了,直接运上内力飞檐走壁来到街头的茅厕处才停下,他一把拉住刚从里面出来的一个阿么,“请问您看见里面有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哥儿了吗?”
“哥儿?没有啊,里面没有人。”
阿么吓一跳,看了眼红卿瑞身上的官服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不过我在地上捡到了一块玉佩,也不知道是不是官爷您要找的人身上的。”
红卿瑞看着阿么手上的玉佩,顿时红了眼睛。
这是蓝豆米的,与他身上的玉佩是一对。
蓝豆米出事了。
第五十八章
蓝豆米睁开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微微眯了眯眼,警惕的环视着四周。
这是一间很简要的屋子,也打扫得很干净。
蓝豆米起身就感觉脑袋有些眩晕; 是了; 他刚进茅厕没多久便被人掩住了口鼻,随即便视线模糊晕了过去; 是有人故意将他掠过来的。
嘎吱。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二十几岁的哥儿出现在蓝豆米的面前。
“你醒了。”
哥儿很淡然的看着蓝豆米笑着; 仿佛将人迷晕的不是自己似的。
蓝豆米瞅了一眼对方发红的手,“你是?”
哥儿手里端着一碗药; 闻着便是一股刺鼻味儿; 更别提喝了。
“我是你们找的人,”哥儿将药碗放在蓝豆米面前的桌子上; 然后在蓝豆米的注视下将药碗往蓝豆米身前推了推,“喝吧,这是我特意为你熬制的。”
蓝豆米顺从的坐了下来。
哥儿眉眼微扬; “你倒是听话,不像他们。”
自然得听话。
蓝豆米看着面前的药碗发呆。
哥儿的手腕处以及脖子处都是人的抓痕; 想必是被他“带”过来的人在剧烈的挣扎之下造成的,可即便如此,那些人也没能逃过哥儿的手心,只能说明。。。逃不掉。
“怎么不喝?要我喂你吗?”
面容普通的哥儿声音很亲切,脸上的表情也带着担忧,像是关心一个好友似的。
蓝豆米不动声色; 有些娇气的回着,“太烫了,我不喜欢。”
“那就晾一晾,我这地方一时半儿他们也找不过来,你就放心吧。”
哥儿看着蓝豆米,突然低笑。
蓝豆米盯着对方,“就是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你想问什么?”
哥儿倒是挺自在。
“说说你为什么杀他们,又是怎么把他们一个个骗出来的。”
哥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看着蓝豆米,问道,“我丑吗?”
蓝豆米一噎。
丑是不丑,可也不好看。
“是不是很丑?”
哥儿见蓝豆米的表情便很激动的站了起来,随后用手指着院子出,面容狰狞,嘶声道:“他们一个个都是因为我丑才不要我的!就是因为他们我阿爹才会死的!”
从哥儿激动的话语中,蓝豆米将事情的经过理得七/七/八/八了。
这哥儿名叫谢云。
他与之前被掠的几家人都有渊源,那就是那些哥儿和姑娘的哥哥,都曾与谢云定过亲事。
可是每一桩亲事都抵不过两个月,便会被汉子那边强行取消亲事。
随后,不到几天,便迎娶另一个哥儿或者汉子。
谢云偷偷的去看过那些人,每一个都比他好看,所以谢云打心底觉得是自己的容貌让汉子嫌弃了,当他们遇见更好看的哥儿和姑娘时,便会把自己抛下,不顾他的死活。
一个哥儿,接连被退了好几次的婚事,每一次都超不过两个月,亲人们看谢云的眼神不对了,邻里间一见到谢云出门便凑在一块儿嘀咕,谢云越来越不喜欢出门。
直到那一天,谢云再次被退亲,本就身体不好的谢父直接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