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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说是吧?”明明是灿烂的笑容,可是为什么红叶还是感受到了一股逼人的寒气。
“不说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陈伯,把东西搬上来。”兰子玉刚刚说完,陈伯就从门外搬进来一个坛子。莫如卿舀了一勺子,是透明而金黄的液体。
“你们要干什么?”红叶似乎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却还是强忍着,严厉的说着。
“这是新采的蜂蜜,你要知道这夏天蚊虫本来就多,要是涂在你身上,会怎么样呢?”兰子玉淡淡的说着。严刑逼供?他可没那个恶趣味,而且要是把人给折腾死了可就不好了,但是被蜜蜂蛰就不同了。那可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哼,不过是些蜜蜂,我是不会惧怕的。”听着只是一些蜜蜂而已,红叶说话的语气变得坚硬了许多,想当年她训练的时候经历的苦难,现在这些事情又算得上什么,而且主上一定会派人来救她的。
“哦,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兰子玉说完就拉着莫如卿走了出去,剩下陈伯一脸铁青的做完了剩下的工作。
等到陈伯走了出来,兰子玉才走上前去,与莫如卿从门缝里偷瞄着。只见着一大群蜜蜂黑压压的从门口飞了进去,还有成群结队的蚂蚁朝着那女子的小腿处爬去,一片恶心的景象。
“你全身都涂了?”兰子玉瞪着身边的陈伯。
“不是,只有腿上。”陈伯赶紧摇了摇头。
“那你脱人家裤子了?”兰子玉又问了一句。
“老爷。”两道压低了的愤怒的声音在兰子玉的耳朵旁响起,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男人都红了脸,兰子玉才带着笑意的继续朝里面看了去。
那女子也算是忍力好,这蚊虫可是她昨夜命人去护城河边捉的,一个个毒性强大,人被咬了可是奇痒无比,兰子玉看着那些东西密密麻麻的布在那女子的腿上,不由得一阵恶心。
“兰县令,你无耻至极,我要告你动用私刑。”过了许久,那女子终于忍不住的喊了出来,再看去,那一只腿已经肿的不轻了。
“告,你朝谁告去,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我是老大我怕谁。”兰子玉站起身来朝着屋子里大喊着。就算告他又怎么样?这事说出去,他顶多回应一个捉弄人而已,不知道有多少个家里的儿童这般捉弄别人,他才不会怕这人告他,再说了,这人能不能逃出去都是个问题,还敢跟他耍嘴皮子。
“你……”对方气结,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姑娘,咱们好说话,你要是马上招了,我立即放了你,要是不招,今天你就给我喂这些昆虫吧。”兰子玉继续朝着屋子里喊道。
“不招,打死我也不招。”对方也来气,今日算是和兰子玉杠上了。
“咱们走,不管她,让她吃点苦头再来。”兰子玉本来还看着那个女人可怜,想要从轻处理,可是竟然不领情,他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想罢他就拉着莫如卿与陈伯走出了院子。
大概是因为过度生气,兰子玉的午饭时间过的非常不愉快,加上大批的人涌进县衙内,他吃了一半就赶紧走了出去,长年不穿官袍,他一走出去,差点被人当成了小厮,不免又是一阵不悦。
“大家不要吵,咱们县太爷有话说。”陈伯在一旁吼了一声又一声,那些嘈杂的声音还是不见到有消失,兰子玉一生气,抓起惊堂木朝着地上一摔,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
“吵什么吵,爷现在有事要说,不想听的赶紧给我从本县城滚出去。”兰子玉一句话刚刚说完,那些人赶紧的住了嘴。
“你们的县令已经书信给我了,你们现在可以暂时住在这里,但是我也不能白养着你们,城郊有块地,这段时间你们就去种庄稼吧,为了安全,你们晚上都住在县衙里,要是让我发现有人偷跑,马上给我滚回去。”兰子玉说完甩了甩衣袖就离开了。莫如卿跟在他的身后。
“怎么样?我刚刚说的样子很有官威是吧?”兰子玉一脸笑意的看着旁边的莫如卿,莫如卿白了他一眼。
“这个季节种除了插秧还能作甚?但是据我所知,咱们县的水田不多。”莫如卿在一旁添加了一句,兰子玉闻言愣在了原地,他怎么早没想到这事。算了算了,还是交给陈伯处理好了。
“那个女的下午就交给你审问了,不论怎么样都要给我审出些东西来,我下午要出趟远门。傍晚时分还没回来就叫人把城门关了。”兰子玉吩咐道。有一件事情他不得不去做,就这样等着,可不是他的风格。
“去哪里?”莫如卿皱着眉头问道。
“常瑶山。”兰子玉说完就朝着马厩去了。莫如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目送着兰子玉离开。
常瑶山,前几年盗贼盛行,可是最近这几年安分了许多,只是兰子玉知道这些个贼人是劫富济贫,而且也没有劫过他兰家的任何一批货物,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去折腾,可是这次据调查,那批军粮确实在这常瑶山失踪的,他也不得不走一趟,去探究一个究竟,而他今日要去见的正是这常瑶山的劫匪首领,马七娘。
马七娘是三年前接管常瑶山劫匪的,而自己也是三年前接管钱县的,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热情如故的,加上在很多方面有共同爱好,兰子玉对此人的印象不坏,他所有的人都调去京城了,如今查案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也只有来求助此人。
兰子玉轻车熟路的在山林间奔走,常瑶山的官道只修了一半,不远处还有敲击的声音。他走的是小路,不过一会儿就到了半山腰,只看见不远处有一群茅草屋组成的住宅区。看来几个月不见,这马帮的规模又扩大了,他数了数,竟然多出了三间屋子。
他刚刚下了马。就有一个鲜红色的身影奔了出来,一把扑向他的怀里。兰子玉一阵冷汗,这么长时间了,这家伙的性格竟然一点也不变。
“不知县令今日驾到,有何事?”怀里传来一阵妖媚而诱惑的声音。
“哟,什么风把您这位鼎鼎有名的兰大县令吹来了。”娇滴滴的声音再次从怀里传了出来。
兰子玉终于忍不住的把怀里的人拉开了,他可是几乎两三个月就往这里跑一次,还用得着风吹吗?
“你这怎么变得更妓院里的妈妈一样,恶心巴拉的。”兰子玉鄙视的说道。
“切,老娘这不是装淑女吗!”马七娘嗤了一声,瞥了一眼兰子玉。要说这兰子玉还真是越来越俊俏了,瞧瞧这脸蛋,生的跟女人似得,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一听“老娘”这两字,兰子玉就知道马七娘的狐狸尾巴就给露出来了,狗改不了吃屎,一激动马上露出原型。
“淑女什么的,你看着也不像,废话不说,爷这次是有事而来,没工夫跟你瞎扯。”兰子玉轻车熟路的推开了栅栏门,朝着里屋走去。
一推开门,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风格,虎皮铺着的座椅,正上方还挂着一个牛头,最为奇葩的是整个屋顶都挂满了各种各样颜色的鸟毛,乍一看还以为进到鸟窝里了,兰子玉也习惯了这样的艺术,一股动物的气息喷来,兰子玉打了个喷嚏,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
马七娘也随后走了进来,很是自觉的关上了门,外面的人都屏退了,唯独两人独处在一个屋子里。
兰子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的开口:“官兵最近运输的一批粮草在常瑶山被劫了。”
马七娘的脸色一变:“你怀疑是我们做的?”说话的语气似乎带着一点点的愤怒。兰子玉也不在意。
“要是你们做的,我早就找人来把你们一锅端了,至于我舍命入虎穴么!”兰子玉明眸微动,斜视了一眼马七娘。
“你是这常瑶山当家的,自己的林子里出事了,多少有点风声,说来听听吧。”兰子玉也不跟她客气,直截了当的说着。
马七娘也不在意,知道兰子玉就是这性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说起话来比爷们还爷们,怎么看都是披着人皮的狼。一肚子坏水。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可把她迷得个天昏地暗的,可谁知道因为畅谈得欢乐,后来竟然跟拜了把子的兄妹似得,一开口一闭口都是爷什么什么的,可真是毁了那张皮相。
“我这边也没什么消息,只是比较奇怪的是,被劫的那天,咱们山上的兄弟竟然不知道他们进入了常瑶山,我们在小道和官道上都设置了关卡,被劫的地点就在山脚下还没修完的官道前一点,他们是怎么进来的?”马七娘坐了下来,缓缓的说道,为了这事她还特地的调查过,询问了一次又一次之后,确定自己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