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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屋内几处的取暖火炉燃得正旺,江城遥倚靠在床塌左侧的大型软枕上,渐渐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他抬头看了眼离他最近的炉中燃得通红的炭火,抬手解开了薄袄外侧的玉扣,敞开袄怀,让自己透气抒闷。
出去了不多时的柳笙墨推门进来,看见江城遥衣襟大开的模样,不禁暗自得意地一笑。
柳笙墨走到江城遥近前,看了眼炉火道:“怎么?炭火烧得太旺了吗?我用不用叫人撒下去两个铁炉?”
江城遥摇摇头,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异样了。身体的这种热,与炭火无关。他是被下了药,媚/药。这种感觉,与他每次毒性发作的时候,简直太像了。只不过,这个药性没有他所中的毒性那么烈罢了。
江城遥脑中浮现出饭桌上柳笙墨殷勤倒酒的模样,他闭了闭眼,什么都明白了。
江城遥一言不发地侧过身,翻身面冲床塌里侧合衣而卧,只留给了柳笙墨一个充满清冷拒绝意味的背影。
柳笙墨不以为意地笑笑,撩起衣袍下摆,坐在了江城遥身后,冲着江城遥笑道:“你是不是认为自己能熬得过去这药性?”
江城遥闭目不答,额头的汗水已经开始汇集形成大颗的汗珠,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缓缓爬落到被褥之上。
柳笙墨脱下鞋子,爬上床来,探过身子,半抱住江城遥的上身,用衣袖温柔地为江城遥擦着汗,边擦边引诱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自认为自己长相不差,还不至于一点都入不了你的眼吧!”
江城遥此时已经难耐至极,他伸出手去扯被子,打算将自己起了变化的身体裹在被子里,却被柳笙墨一把抓住手腕,扯得翻过身,面朝上仰躺在床上。柳笙墨更是趁势而为,整个身子已经压在江城遥的身上。
江城遥惊骇得睁开双眼,入目便是柳笙墨满是爱意与□□的目光。江城遥用力去推柳笙墨的胸膛,无奈此时他的力气已经是堪比妇孺,根本推不动分毫。反而惹得柳笙墨哈哈大笑。
柳笙墨执住江城遥的手,放在唇边温柔地一吻,微笑着安抚道:“你莫怕,我知道你是宁死也不会在床第之间作下面的那个。我如此爱你,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你放心,我来做承受的一方。”
言罢,柳笙墨俯下头,对准江城遥的唇吻了下去,却被江城遥及时的一偏头而躲过。
柳笙墨既不急也不恼,反而顺势将吻落在了江城遥露出的脖颈,同时伸出手捻开了江城遥的衣扣,在江城遥极力反抗却丝毫无用的抵抗下,层层剥开了江城遥的衣服。
那温柔而缱绻的吻,密密麻麻席卷而来,顺着江城遥的脖侧,一路向下……前胸……小腹……肚脐……直到柳笙墨去解江城遥的腰带之时,江城遥紧咬的牙关才惊慌得吐出了呼声。
“柳笙墨,你别让我恶心你!”江城遥紧闭双目,咬牙切齿,双手死命攥住腰带不撒手。
“恶心我?”柳笙墨抬起头,凄凉得一笑道:“我就算不这么做,你也一样的恶心我,不是么?”
柳笙墨双手微一用力,腰带连同裤子立即应势而裂。江城遥因药力早已蓄势待发的状态,尽数被柳笙墨收入眼底。
江城遥又气又羞,语不成调地道:“柳笙墨,你这是逼我恨你!”
柳笙墨顿了顿,眼底涌上痛苦之色,随即又被他绝然地压下,他破釜沉舟地道:“恨吧,反正你已经跑不了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人!”
柳笙墨低下头张口吞入,惹得江城遥浑身一个激灵,药力本就已到顶峰,江城遥随着小腹逐渐炸开的感觉,意识开始慢慢抽离身体,眼前最后一刻闪入的,是封璟琟在月光下挺拔的身影,衣袂飘飘,长发飞扬……江城遥的心开始剧烈地抽痛起来,他仰起头,一口腥甜喷薄而出,鲜血似雾般弥散在床塌上空……
柳笙墨吓得停住了动作,惊慌得爬起来,将江城遥揽在怀里,六神无主地喊道:“江城遥!江城遥!你醒醒!你醒醒!”
柳笙墨颤抖地抬起手指去试探江城遥的鼻息,发现已经变得微弱,他顾不得二人衣衫不整,起身扯过屏风上的狐皮大氅,将江城遥一包打横抱起,直奔林芳菲的寝宫而去。
圣女宫主殿,离柳笙墨所住的小院有着不短的距离,却在柳笙墨内力爆发轻功疾驰之下,眨眼之间就已经到达近前。圣女宫一众女护卫拼命在后追赶,却都被全数甩在身后远处。
抬脚将冲上来的殿前女护卫一脚踹开,柳笙墨大声冲着寝殿喊道:“林宫主!在下柳笙墨有要事求见!”
寝殿的大门无声打开,里侧走出一位美貌侍婢,对着柳笙墨恭谨一礼,回道:“柳公子,宫主已经歇下了,此刻不见任何人,您请回吧!”
“闻池姐姐,您行个好,帮我再去通报一声,人命关天啊!”柳笙墨心里焦急非常,面上却只得低声下气地说着软话。
低头看了一眼柳笙墨怀中昏迷不醒的江城遥,此时脸白如纸,闻池脸露不忍,叹了口气,转身折回门中,大门又无声地关上了。
之前一直追逐着他们二人的护卫,此时也已跟了上来,纷纷立在他们二人四周,将他们团团包围,均是严守以待。
柳笙墨架着江城遥的肩膀,将江城遥放得站立在地上,低头伸手将裹着江城遥的大氅又拉严实了些,又把江城遥紧紧拥在怀中。感受到江城遥越来越微弱的呼吸,柳笙墨满心的焦急,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此时此刻正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揉捏着,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大门又一次打开,闻池躬身道:“宫主有请!”
柳笙墨忙将江城遥抱起,快步走了进去。
林芳菲的寝殿,没有世人猜测得那么奢华宏丽,反而简朴得很,连女子们最爱的熏香,她都不愿意使用,反而愿意在屋内养些耐寒秀美的花,让花香点缀着自己的闺房。
柳笙墨在一架绣着红梅怒放的屏风之前,抱着江城遥跪下,向着屏风后轻拢秀发一脸倦意的林芳菲请求道:“林宫主,请您救救他!救救他!”
林芳菲略带着暗沉的声音自屏风后徐徐地传来:“他这是中了什么毒?他不是百毒不侵的么?”
柳笙墨悔不当初,低头回道:“他……他中的不是□□,是……是媚/药……”
林芳菲轻声笑了起来:“你倒真是心急,今天才到手的人,今晚就要吃干净,这倒像是你的作风。”
柳笙墨已经顾不得林芳菲语带嘲笑了,他又求道:“林宫主,求你救救他,只有你才能救得了他!”
“哦?”林芳菲语调上扬,问道:“为何?”
柳笙墨一脸愧色:“因为他中的媚/药,是在下在宫主的药房偷的,这药,只有宫主您才能解……”
“怪不得。”林芳菲低下头,就着床头的红烛烛光,看着自己泛着粉红色光泽的指甲,“我的药师在药丢失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上报于我了。我也早已猜到是你所为。”
“请宫主救他性命,偷盗之责,在下甘愿领罚!”柳笙墨以头磕地,言辞恳切。
“因着你在我宫中偷盗,我本来不想管他死活。”林芳菲语气一转,笑道:“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我可以给他解药,我甚至可以帮你得到他的心,只要,你肯帮我个忙。”
柳笙墨一怔,能帮他得到江城遥的心,这句在林芳菲口中轻飘飘的话,却如一声巨响砸进了柳笙墨的耳中。半晌,柳笙墨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强自镇定,用仅存的一丝理智问道:“不知宫主有何差遣?”
林芳菲素手一抬,身侧的闻池躬身回应,走出屏风,递给柳笙墨一张宣纸。
柳笙墨展开来,在屏风前薄纱灯笼的照明下,看完了纸上的内容。柳笙墨心中一凛,他抬起头,直直地看着屏风,似要透过屏风,看穿林芳菲的内心一般。
林芳菲也不急,接过贴身侍婢闻珠奉上的银耳红枣莲子羹,用调羹慢慢喝着。
好半天,柳笙墨才张开嘴:“不知,宫主刚才说,能帮我得到他的心,此话可当真?”
林芳菲头也未抬,边喝边答道:“自然。”
“那不知宫主如何帮我达成此事?”柳笙墨问道。
“我虽不是南疆之人,但却自幼习得南疆的巫术,”林芳菲将碗中最后一块银耳挑着吃了,将羊脂白玉碗放在闻珠躬身端着的茶盘之上,才幽幽地回道:“我会一种巫蛊之术,名唤情蛊。只要江城遥身中此蛊,便会全心全意只爱你一人。”
“此话当真?”柳笙墨瞬间直起腰来。
“自是当真!”林芳菲笑道:“我对自己的巫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