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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了□□,享受一番热汤沐浴之后的五人,都是风度翩翩一脸满足地坐在酒宴之上。
凌嫣落落大方,言词有度,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应时应景宾主尽欢。四人都看出柳笙墨好似半个主人一般,与这女子关系匪浅。
酒足饭饱,五人踱着方步走到那精致的小院。
柳笙墨此时一身贵公子装扮,长衫广袖,折扇一开,配着那清秀的眉眼,却也是一副风流十足的做派。
若是……若是他那媚气外溢水光潋滟的眸眼,不时时瞟着自己,就更好了,江城遥低头避过柳笙墨又一次眉目传情,仓促地向四人揖礼回房。
封璟琟、褚暤眳看着江城遥落荒而逃般推门进屋,又看着柳笙墨笑逐颜开地一撩衣袍,提步跟了进去,二人一时都有些同样地怔愣,却又是心态迥异。
封璟琟是真真地满腹狐疑,这城遥兄怎么好似害怕这少年一般?印象中,自从伤势痊愈,一路上,这少年都在围前围后百般讨好城遥兄,这他倒是能够理解,毕竟是城遥兄将这少年救出圣女宫,可是这城遥兄为何对这少年避之如毒蝎猛兽一般?城遥兄本是豪爽擅交之人啊?
褚暤眳却是将一切看得个透彻,这少年明摆着是追求江城遥,江城遥自是看出来了,于是处处避之。原是同道中人,褚暤眳暗自对这少年起了惺惺相惜之意。被这少年明目张胆的求爱之举震撼之余,褚暤眳望着一脸茫然盯着江城遥房门的封璟琟,内心波涛汹涌。自己该怎么做?是像这少年般勇敢逐爱?还是继续默默守护着心上的人儿?褚暤眳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江城遥前脚进屋,柳笙墨后脚就尾随而入。望着柳笙墨那一颦一笑俱都写明了心意,江城遥真的是塞了满心的无奈。
“柳兄,夜已深了,”江城遥低头避开柳笙墨的目光:“你也回房休息吧。”
“不要。”柳笙墨折扇一阖,径自走到桌前坐下,自斟了一杯茶水,边啜边望着他道:“我有些醉了,你陪我醒醒酒罢。”
这人分明酒量奇好,哪有一点醉态?
江城遥深呼吸,不能发火,这还是个孩子,看样子,至少要小自己两三岁。调整情绪,控制着语气,江城遥道:“醉了,你更应该回房休息,明天自然就醒酒了。”
“不要。”柳笙墨摇头道:“看着你,酒自然就慢慢醒了。”
“……”江城遥握拳。
分明是个不大的孩子,怎么语气神态比风月场上打滚的凌嫣还更胜一筹?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都已经忍了一路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江城遥语气转冷,一字一句道:“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柳笙墨闻言,放下茶盏,幽怨地盯着他,盯得江城遥浑身汗毛都要倒竖起来了,他才哀怨地咬着唇道:“没想到,你江城遥也是占了便宜就不认帐的小人!”
此话一出,江城遥恨不得一口老血喷个满屋,他满脸通红怒斥道:“休得胡言乱语!我、我什么时候做过那无耻之事?”
柳笙墨款款起身,踱到江城遥面前,一双细长炯亮的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道:“圣女宫,七巧玲珑塔内,我在你后背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
开撩模式开启,小江同志可得把握住自己呀!
江城遥一脸坚定:请组织放心,俺的一颗心已经上交老婆大人了!
感谢一直追文的亲们!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无语
圣女宫,七巧玲珑塔内?江城遥皱眉敛目,想了又想,当时他背着柳笙墨,破关闯阵,没干别的呀?
柳笙墨见江城遥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自己,就又提醒他道:“你是故意忘了的么?当时我在你的背上,你的右手放在哪里?”
右手?当时怕柳笙墨掉下来,右手自然是托着……托着他的臀/部!!!
看着江城遥惊地近乎跳起来,柳笙墨一甩折扇,掩唇偷笑。
“我、我、我那时是怕你掉下来,我、我又得用手破阵,不能两只手托着你的腿,我一只手、一只手只能托着、托着……”江城遥感觉自己舌头都打起结来。
“笙墨知道,笙墨没有怪你,”柳笙墨伸手去拉江城遥衣袖,柔声道:“只是,你也不能抵赖,不负责任啊?”
江城遥哑口无言,急的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柳笙墨伸过来的纤长白皙的手指,惊得闪身一躲,后退了两步。
柳笙墨不依不饶,又向他跨了一步,似带委屈地说道:“你救了我,又摸了我,我自然只能跟了你……”
“你、你不要胡说,”江城遥又往后退了两步,急急地道:“你我皆是男子,肢体接触,本就正常!”
“肢体么,自是正常……”柳笙墨双眼闪着狡黠:“可你摸的是……”
“那、那是事出情急……”
“是,你说的对,可你就是真真地摸了,”柳笙墨神色一凛,冷冷的道:“你这是要推卸责任,你要赖账么?”
江城遥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他是又气又恼又委屈,双拳攥得满是汗水。
他蓦地抬头朗声道:“我江城遥,堂堂七尺男儿,自是敢作敢当的,只是我喜爱脂粉红妆温柔似水的女子,对男子,实在无意。你若是,若是因此事郁结于心,我可以补偿于你,只是,你所要的儿女情长,恕在下给不了!”
言罢,江城遥甩袖而去。柳笙墨望着他的背影,嘴角牵起一丝浅笑,幽幽地道:“对男子,实在无意么?你确定?”
月明星稀。
江城遥浑身懒散地躺在小湖畔的凉亭之上,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酒,身边散放着十几瓶小酒坛。
这是他的习惯了,心情好亦或不好,都会独自一人带上几坛酒,避世般躲在屋顶之上。
那凌嫣姑娘为他准备的房间,他是不敢回了,今夜,对酒邀明月吧。
江城遥此刻,是无比的烦心。那柳笙墨也不知是什么来历,更不知他对自己的纠缠是发自真心,还是另有目的。也不知道,他潜入玲珑塔是去干嘛,他们现在虽然走在了一起,却都没有互报家门。
“江兄又独自偷闲来了。”随着一道醇厚的男音,封璟琟已纵身跃至凉亭顶,盘腿坐在绿色的琉璃瓦之上,拿起一小坛酒,也喝了起来。
江城遥看了他一眼,没搭话,又望着明月,继续抿酒。
“樽前月下,江兄倒是会享受。”封璟琟又道。
江城遥仍旧不搭话。
“怎么?没有梅花酿贿赂江兄,江兄连句话都不肯赏下来了?”封璟琟又道。
江城遥长叹一声,索性闭上了眼。自己最近是不是招男桃花?这一个两个的俊男都围着自己转,自己是不是应该谢谢月老红娘他们?
封璟琟疑惑地看向江城遥,两道黑眉略微皱起。他不是感觉不到江城遥最近在疏远自己,但是他想不明白原因,自己应该没得罪江兄才对呀?他一边疑惑一边喝酒,不知不觉,一小坛酒就见了底。
柳树下的褚暤眳实在看不下去,于是现身,提气,轻功一施也坐到江城遥身边,抄起一坛酒喝了起来。
江城遥又叹了一口气,他就说吧,得离封璟琟远点,否则这个黑脸石头能用醋淹死他。行,你们二位是大爷,我把这花前月下的地儿让给你们还不成么?我走。想到这,江城遥一跃起身,就要跳下去。
“你们不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么?”封璟琟的声音止住了江城遥的动作。
褚暤眳看向封璟琟,道:“哑伯确定了?”
“是,”封璟琟又看向江城遥,戏谑地道:“怎么不走了?”
“……”江城遥复又盘腿坐下,重新拽过一坛酒,道:“听完再走。”
“地点隐藏的这么隐秘,手下又高手如云,我们人还没有到,就已经知道我们的动向,提前备好了热汤酒宴,消息能灵通至此的恐怕只有千玺阁。”酒色沁润皮肤,脸颊颈部,都弥漫上了一层红晕的封璟琟,又伸出手指,勾起第二坛酒的泥封道:“而且,千玺阁的阁主,就叫任凌嫣。”
千玺阁,江湖上并不入流的一个门派。不入流的原因,不是它实力不够人手不足,而是它从事的职业。千玺阁门人数以万计,以各种身份隐藏在全国各地,收集天下消息,实时传回总部。所以,千玺阁是一个超大的信息库,网络天下消息。
千玺阁的能力,让人信服到恐惧。怎么说呢?它能事无巨细地知道近乎天下所有的消息。比如你昨晚睡在朋友妻子的床上时夸了她胸口的红痣美艳,比如你前晚进食晚餐时第几口鱼肉藏刺让你不得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