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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想了想,还是问道:“你也觉得喜欢男子很不靠谱吗?”
“只要是少爷喜欢的人,宫凌必定也会好生伺候。”宫凌认真地回道。
“哎呀,不是问这个啦。。。。。”秦风一个激动想坐起来,奈何拉到后背的伤口疼得冷汗直冒,又是一番呜呼哀嚎,“嗷呜嗷呜!!!”
“委屈少爷今夜要一直趴着睡了。”宫凌连忙过来帮按揉。
“我是问你,本少爷若是喜欢男子,你会觉得奇怪吗?”秦风死缠着问道。
“这个。。。。。”宫凌皱了皱眉头深深思考,半天回不了一句话。
“算了算了,你也去休息罢。”秦风闷闷地说了一句,把整个脸都埋到被子里。
“是。”
“诶等等!”秦风招招手。
“少爷?”宫凌耐心地走回来。
“把江先生这月寄给我的那封信拿过来。”
“是。”宫凌颔首,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十多封信,信件保存完整连一点褶皱也没有。
“谢了,早点休息罢。”秦风接过信件,笑眯眯地对宫凌道谢。
“是。”
宫凌将内室的帘幔放下后便离开房间,他站在房门前好一会儿才举步离去,外面狂风呼啸淹没了他的一声叹息。
次日。
冬雪一大清早便优雅地飘摇在这个天地间,万物被厚厚的积雪覆盖,雪白一片,宁静祥和。白茫茫的庭院里恰有几点零落的嫣红,那是几株雪梅开出了花骨朵儿,淡淡的梅香环绕屋舍。
梅花香自苦寒来,似有归客。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却暖如春日,淡紫的熏香幽幽然地游走在这清雅的房中,宫凌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室将帘幔收拾起来。
晨光照入内室让那床上的俊少爷不满地嘟囔起来,迷迷糊糊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铃铛。。。。。别拉帘子。。。。。”
“江先生回来了,都已经。。。。。”
“什么?!”秦风猛地清醒过来全身一个激灵,驴打滚地坐起来奈何后背一阵疼,“嗷呜呜。。。。”
“少爷小心点,等会还要上一次药。”宫凌连忙过来扶着。
“你刚刚说何?江先生回来了?”秦风用力握住宫凌的手腕问道,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宫凌,抑制不住的喜上眉梢。
“嗯,江先生如今正拜访老爷,等会儿应该就来探望少爷了。”
“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秦风埋怨地看着宫凌,匆匆忙忙地起身洗漱,也管不了后背隐隐作痛。
宫凌无言以对,只能手脚利索地帮着整理。
秦风站在铜镜前满意地看了看自己这一身风采夺人的暗棕华服,他招了招手说道:“快快快,把本少爷那玉瓷冠拿来。”
“少爷平常都不管这些,怎么今日如此在意装束。”宫凌忍不住偷笑起来,将那精致风雅的玉瓷冠固定在秦风发间。
秦风朝宫凌风流倜傥地眨眨眼,抓起暗色的狐绒斗篷利索地披上便风风火火地往屋外走去,一路带风,掀起了满屋帷幔飘摇。
*
秦风神色匆匆地行走在白雪覆盖的楠木长廊中,被融雪沾湿的衣袂迎风飞然,猎猎作响,伴着一路雪梅初绽,一路白雪飞扬。
“秦少爷这么急,赶着去作何?”
轻悠调侃的话语让秦风猛然停下脚步,侧首看去,就在那满天飞雪的庭落中,离开了三年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闯入自己眼眸。
梅雪飘摇中,清俊优雅的男子颀身玉立,眉眼如画,脸色偏白,唇角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淡然浅笑,发束银冠,身衣素华,宽袖韵雅,手中闲闲地把玩着一把纸扇,只是安静地独立风雪便是绝妙丹青。
秦风粲然一笑,抚了抚宽袖也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见此江景抒颇有些欣慰地浅笑几分,收扇手中,向秦风儒雅地拱手回了个礼,举手投足间书香墨色。
二人相隔一廊,雪中一礼,如同回到儿时那书院年华。
江景抒缓步走到秦风面前,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少爷:“三年不见,秦少爷越发倜傥。”
“那是自然,本少爷可是。。。。。”秦风得意洋洋。
“还学会了逃婚?”江景抒意味深长地看着秦风。
秦风愣了愣,顿时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爹胡说八道,你别听他的。”说着便提步子逃走。
“想逃哪去?”江景抒淡定地喊了一声。
“不逃不逃!”秦风一个旋身便回到江景抒跟前连连点头,像个乖孩子。
江景抒理了理宽袖:“据我所知,你是逃婚被抓回来,还被家法伺候。”
秦风表情有些心虚,他尴尬地假咳一声侧过身去不让江景抒看到自己的表情,倔强地说道:“哪有家法伺候,我不是好着嘛。。。。。”
江景抒低笑一声,好像真是完全不知情般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秦风的后背,而后悠然自得地挥袖而去,伴随着一声闲谈:“秦少爷请我喝杯茶罢。”
秦风吃痛浑身一颤,顿时冷汗直冒,刚想叫出声却倔强地捂着嘴硬生生地忍了下去,整个人奇葩地扭着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江景抒离开。
江景抒优雅地往前走好像完全不知道后面那秦风疼得直跳脚,更是头也不回地将手里的纸扇潇洒地往后一抛,一边提高声线说道:“给你带的惠州乌木扇骨,接好了。”
远远地听到江景抒爽朗的声音,秦风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扇骨便朝自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来,他下意识跃身接过,这一个大动作又让他后背一阵刺痛,英俊的脸蛋都皱在了一起,忍不住压低声音呜呼哀哉起来:“你大爷的。。。。。。”
走在前面的江景抒依旧头也不回,那一直跟在身边打伞老实仆从邱吉担忧地说道:“先生,秦少爷后背有伤的。”
“他能接到扇子便说明伤无大碍,何况子绪练武之人,哪里怕这点小伤。”江景抒压低声音轻松地笑起来说道,忽而提高声线喊了声,“秦少爷的茂茶还剩吗?”
“当然!”秦风兴奋地回了一声,一手挥着纸扇一手扶着腰飘走跟上。
☆、第 6 章
屋内。
茶香袅袅,暖炉热腾,二人相对而坐,气氛宁和。
秦风凝视着江景抒那略显病态虚弱的面容,担忧地说道:“小抒,你是不是又受凉了?脸色好差。”
“我体寒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景抒无所谓地笑了笑,“一到冬日便容易感染风寒,过了冬便好。”
“那现在病得重不重?”秦风着急起来。
“每日都喝药调理,并无大碍,你不必担心。”江景抒悠悠然地烤着暖炉,转移话题,“还以为这次回来能讨杯喜酒吃。”
“你很希望我成亲吗?”秦风盯着江景抒幽幽怨怨地问道。
“成家立业,是好事。”江景抒没有看向秦风,专注的目光一直看着暖炉。
“那我倒是让小抒失望了。”秦风诡异地笑了笑直接潇洒惬意地斜躺下来,单手撑着脑袋,“不知三年前那事,小抒考虑得如何?”
江景抒闻言指尖微颤,他抿了抿嘴淡淡地说道:“秦少爷此话何意。”
“别告诉我你忘了,又或是你不知我为何逃婚?”秦风目光炯炯地盯着江景抒的侧颜,注意着对方的每一寸表情的变化。
“秦少爷。。。。。”
“叫什么秦少爷。”秦风不满地沉下脸色。
江景抒愣了愣,下意识将目光落到秦风脸上,二人目光相对凝视了许久直到宫凌走进来报信。
“少爷,骆公子和云公子来看你了。”
“是骆轶和云淙罢。”江景抒收回目光,情绪平稳无波无澜。
“江兄回来了都不说一声。”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话音落,骆轶和云淙便进到屋里,江景抒微微一笑,起身一一行礼,而秦风只是坐起来懒得再行这些繁琐的礼节。
“我们之间便不要如此多礼了。”骆轶回了一礼,他余光撇到秦风似乎又在生闷气。
“江兄,许久不见。”云淙柔声说道,自然也注意到秦风的小情绪。
江景抒温雅地笑道:“也是刚到,听说秦家这少爷又是逃婚又是被家法伺候,就先过来看看,想着稍后便到府上拜访的。”
“秦老爷不让任何人来给这‘重伤’的秦少爷探病,我们也还是宫凌从后门偷偷带进来的,怎么江兄就如此进府拜访了?”云淙奇怪地问道。
“秦老爷本就托我带点外地东西,今日顺理成章来拜访。”江景抒解释道,“或许秦老爷信得过我这清闲的教书先生,便让我来看看秦少爷了。”
“原来如此。”云淙点点头。
“啧啧,江兄刚回来,我们秦少爷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