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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抒看了一眼还是防御姿势的秦风,连砸书也懒得砸了,他优雅地起身抚了抚宽袖:“你该吃药了,我去给你拿药来。”
“小抒~我饿了,先给我拿午膳。”秦风惬意地躺在床上,开始大爷地使唤起来。
“你当我是你佣人吗?”江景抒瞪着那优哉游哉的秦风,随手拿起一本书不轻不重地往秦风脑袋上拍去。
秦风眼疾手快地抓住江景抒的手腕,稍用力就把对方拉到怀里扣着,他暧昧地轻咬着江景抒耳垂,低低地轻喃:“我当你是我娘子,乖,叫声夫君来听听。”
“你是真该吃药。”江景抒没好气地敲了敲秦风的脑门,“打算何时回去?”
秦风整个人熊抱住江景抒,一滩烂泥一般紧紧地黏在对方身上,深吸一口满是对方那清幽的体香,他懒洋洋地说道:“我把宫凌支走了,我们逍遥温存几日再回去。”
“随你喜欢,让我起来。”江景抒轻轻拍了拍秦风的手,“我去给你拿午膳和汤药。”
“好,先给个吻压压惊,么么。”秦风不依不饶地嘟着嘴凑到江景抒唇边。
江景抒拗不过,只能搂着秦风的脖子送个温情的深吻,奈何对方得寸进尺,好不容易才把这个难缠的少爷安抚好。
“够了就让我起来。”江景抒红着脸喘息着,恨恨地瞪着那春风得意的秦风。
“暂时够了,晚上再收拾你。”秦风看着江景抒情色地舔舔嘴唇,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终于舍得让江景抒起身。
“自己洗漱。”江景抒淡定地吩咐起来。
“知道啦。”秦风乖巧地眨眨眼。
一直含情脉脉地目送着江景抒离开房间秦风才舍得收回目光,惬意地往后躺倒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江景抒的一颦一笑,更是想到昨夜对方竟然会偷偷睡到自己身边,不自觉地就傻笑出声来。
世间最美好,不比与卿相知相守。
【青山·山脚】
除却受伤的秦风和留下照顾的江景抒,来参加赏剑大会的武林众人在今日也都陆陆续续离开,于斌也礼数周到地在门派前为众人一一践行。
“感谢诸位远道而来捧场赏剑大会,于某在此谢过。”
“于掌门客气,以后若是有机会,还望多多切磋。”骆轶礼貌地回应。
“接下来于谋可是有一段时间忙了。”于斌轻叹着摇摇头。
“可是蔺家旧事?”云淙问道。
“嗯,昨夜与主持商讨,也算有点眉目。”于斌笑道。
“对了,宫凌呢?风风不是让宫凌先回家吗?”云淙到处看了看。
“你说秦少爷身边那小书童?”于斌笑了笑,“他一早就走了,江先生不放心,让邱吉陪同,你俩也不用担心了。”
“那就好。”骆轶点点头。
“要说奇怪的是岳二少爷。”于斌望了望人群,道,“他倒是没说早走一步,都这个时辰了也没见人。”
“据东厢的下人说一早就不见了呢。”铁头帮帮主道。
“噢,那想必是有急事早回了罢。”于斌皱着眉头猜测。
“这小子也忒不礼貌了吧?走之前也不跟于掌门说一声,偷偷摸摸的,实在有损岳家门风啊。”有武林人士讥笑道。
“毕竟年幼,礼数还是不周全,啧啧。”
“这岳谦永也是莫名其妙,不说一声就走了,虽然他平时也有点蠢,但不至于这么没礼貌罢?”云淙疑惑。
“少年意气。”于斌抚了抚胡须,也不多责怪。
“对了,还请于掌门多多关照秦风。”骆轶临行前不忘托付。
“那是自然,保重。”于斌颔首抱拳。
“保重。”
一行远去,青山渐渐消失在远方。
*****
滴答,滴答。
岳谦永是被水声惊醒的,睁开眼睛惊觉四肢都被束缚,所在之地光线昏暗,看周围似乎是个山洞,而上方还有融化的雪水滴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他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厉害,而且喉咙发疼,脑袋发烫,似乎是受了风寒开始发烧了,痛苦不已。
山洞口那忽有脚步声,似乎是察觉他醒了正缓缓靠近。
“谁……快给我出来!!”岳谦永猛然想起昏迷前的画面,蓦然愤怒地大吼起来,双目通红地盯着越走越近的人。
那人走近了,影像印在他眼中,让岳谦永又惊又气。
“真、真的是你……你居然……没想到你是这种小人!!!”
对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乎不打算说话。
“你想要干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有什么好处?!你是要去威胁我爹吗?我告诉你岳家不会放过你的!!你……唔唔唔。”
他还没说完,便有个蒙面的黑衣人上来将用窝头将他嘴堵住。
而那人依旧面无表情,只道:“你真的很吵。”
“唔唔唔……唔唔!”岳谦永挣扎地要把窝头吐出,奈何黑衣人一直往他嘴里塞,加上长时间未进食,只好妥协地将其吞进去。
那人看着他这狼狈样笑了起来:“再吵的话,就把你舌头割下来,然后送到岳家主那里,可好?”
“唔唔唔……唔唔!”
“然后给你大姐看,给你小妹看,怎么样?”
“混蛋……唔……”岳谦永想继续骂,又被黑衣人堵住了嘴。
对方冷笑一声,对黑衣人道:“给我看好,别让人跑了。”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岳谦永刚像吐了口中的东西大骂,黑衣人却一拳捶了下来,顿时两眼一黑又没了意识。
*****
接下来的时间,他都几经反复——醒来吃东西,然后有被迫进入昏迷的睡眠,然后再醒,再昏,几乎崩溃。
重复若干次后,岳谦永一醒来就开始打战,生怕又看到那恐怖的黑衣人。
“别……嗯?”
他突然发现那总站在自己身旁的黑衣人不见了,不禁喜出望外,开始小心翼翼地打探周围。
见无人看管,岳谦永求生的本能迸溅,开始拼命地用所学解开捆绑的绳索。好在他还不算窝囊,几番周折后也终于解开来,磕磕盼盼地从地上站起。
“呼……呼……”他不可置信地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往山洞门口走去。
洞口外是一片漆黑的夜色,门旁的黑衣人正靠着浅眠。
岳谦永屏住呼吸,如履薄冰地挪出洞口,好巧不巧,黑衣人猛然惊醒,拔出佩剑便朝岳谦永杀气腾腾而来,此时岳谦永只能迎战,长鞭挥斥,划破长空。
二人对战不分上下,可“唰唰唰”地四五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冲来支援,岳谦永直觉自己是难逃了,连最后的希望也化为灰烬。
“砰”的一声,迷雾四起,眼前灰蒙蒙的一片,不辨东西,正当岳谦永绝望之时,身边“呼”地落下一人。
“少爷,跟我走。”
岳谦永还在想这熟悉的声音是谁就被对方拉起,冲出迷雾,逃离险境。
*****
看清眼前的人,岳谦永是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乖巧安静的小侍不正是宫凌!
“你你你你。。。。。。”岳谦永舌头打结,半天说不清话。
“少爷想的没错,宫凌是门主安排在秦家的眼线。”宫凌淡定地点点头,面无表情,似乎冷血无情,“少爷快走罢,邱吉与我一同回上邑,所以我不便送少爷回去。”
“好,那我先走了。”岳谦永倒吸一口凉气。
“少爷保重。”宫凌落下一言便敏捷地飞身而起,消失在夜色。
岳谦永还在惊讶中,拍了拍胸脯平复情绪,也快速赶往上邑。
三日后。
【岳门】
“爹,谦永不会有事的,您别太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岳一启暴躁地捶着桌面:“一起去赏剑大会的人都已经回来了,唯独这兔崽子还不见踪影!”
“或许是谦永路上贪玩,耽搁了,爹您别太着急……”岳染素安抚道。
正当此时,门外家仆慌慌张张地奔了进来:
“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
“什么!”岳一启猛地跳起来,冲出门外。
猛地一眼,他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衣衫褴褛、满脸泥垢的人,还以为是长安街上的乞丐,乍一看才认出这是岳谦永。
“爹、爹……”对方看到他,眼睛里有了泪水,艰难地一瘸一拐走上来。
岳夫人这时正好也听到消息从厢房里奔出来,一看到岳谦永这幅模样,险些两眼一黑跌在地上:
“儿啊——”
岳谦永神情有些呆滞,显然已经被这些天的苦难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只能下意识地张口道:“爹、娘……”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岳一启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