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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弈-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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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我。。。。。”
  “嗯?怕什么?”秦风奇怪地看着江景抒。
  江景抒一言不发,眼神涣散而无奈,挣扎了许久还是无法告诉秦风自己心中的苦涩与艰难。
  “怎么不说话了?”秦风温柔捧起江景抒脸蛋。
  江景抒回过神来,不自然地轻声说道:“我身体不好,我怕我陪不了你太久。”
  秦风脸色一黑,用力将江景抒揉到怀里生怕怀里的人儿离去,他不满地愤怒道:“你又没大病,干嘛这样咒自己!”
  江景抒安抚地笑了笑,他柔声说道:“别担心,我只是随便说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你当然要一直陪着我。”秦风闷闷地说道,“我说了你只能是我的,你江倾墨这一生都是我秦子绪的。”
  “好,我的一生。。。。。都是你的。”
  秦风终于重新开心甜蜜地笑起来:“一言为定。”
  誓言与风雪为融。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梦魇。
  不知如何来到了这个如恶魔般能吞噬一切的悬崖,四周空无一人,云雾缭绕让他看不着路,突然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浮现在悬崖边上。
  冷风刮得他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谁?”秦风迷茫地唤了一声。
  山间只有自己的回声。
  “你是谁?”秦风顶着大风往悬崖边走去。
  那身影终于转过身来——是他的倾墨!
  秦风绽放笑容,但还来不及呼唤出一声,眼前那单薄的身影便坠下山崖,消失在这片天地间,迷梦中的痛彻心扉真实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唇边的笑容凝固如死水,秦风惊恐疯狂地冲到悬崖边,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
  “倾墨!!!”
  “倾墨!!!”
  无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地大吼,陡峭的山崖空荡荡的,他的倾墨再也没有回来。
  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次日。
  如同心跳瞬间停下令他呼吸困难,秦风猛地撑开眼睛,眼底的惊恐与绝望清晰可见,气息断断续续令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喘息着平复内心的绝望——那是一个怎样的噩梦。
  江景抒从秦风怀里醒过来,担忧地抚着秦风那惨白的脸蛋:“子绪?做噩梦了吗?”
  秦风将呆滞的目光移到江景抒身上,他一动不动地盯着怀里睡眼惺忪的男子,突然猛地收紧手臂将对方死死地抱在怀里,用尽他全部的力气几乎要将其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就好像经历了一场生死,一场恐怖而绝望的生离死别。
  “还好你还在。。。。。”秦风缓缓闭上眼睛,嘴唇微动着不停呢喃着这句话,声线颤抖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后怕。
  “我在。”江景抒温柔地回抱着秦风,发现对方出了一身冷汗,连那睡袍也被汗水浸湿一片。
  秦风一直看着江景抒,眼眸如同一面镜子将对方映在眼底,他后怕地说道:“倾墨,我梦到你掉悬崖了。。。。。”
  话还未说完秦风只觉唇上一片柔软夹着一缕好闻的体香,眼前是江景抒那放大的俊容,对方那柔软的舌尖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带着柔情的安抚。
  嘴唇柔软一片,心底的爱意一拥而上,秦风一个翻身将江景抒压到身下,如狼似虎地疯狂深吻着怀里的人儿似乎一放手对方就会如梦里那般掉下悬崖。
  直到正午的阳光照入房中,冬日暖如棉絮。
  二人收拾完毕,秦风将江景抒搂到怀里,担忧地说道:“还累么?”
  “没事。”江景抒笑道。
  “那我们走慢点,累就告诉我。”秦风认真地说道。
  “嗯。”江景抒点点头,眉眼带着柔情的笑意。
  温情与甜蜜让秦风那个梦魇残留的惊恐消失殆尽,他也渐渐忘记这个令人绝望的梦,与江景抒一起用早膳,而后与其他人汇合去往锁剑台。
  二十年来,秦风对眼前的一切心满意足,与家人的温情,与倾墨的深情,与云淙骆轶的友情,只希望一切从未改变。
  【南虎峰·锁剑台】
  南虎峰高耸,峰顶更是白雪皑皑,冰雪寒天,狂风呼啸,锁剑台建于峰上冰湖之上,此湖名为南湖,据先人说,舞剑都得于水上飘走,其身姿若仙人,赏心悦目。
  锁剑台长宽皆十来米,中央是四条铁锁链捆着一把黑气腾腾的长剑便是“太初剑”,长剑如冰石晶莹透明却戾怨之气冲天,仿佛不甘心被捆着,发出刺耳尖锐的鸣声。四周有八把名剑围着太初剑,也属于今日观赏之列,但各门各派几乎都把目光放在太初剑上。
  锁剑台上两排案席,坐武林各门派掌门或代表,而南湖之外的席位则是名望其次的武林众生,其等级分明可见一斑。秦风、江景抒、骆轶、云淙和岳谦永自然位于前排案席列坐。
  “诸位豪杰远道而来,于斌我实在倍感荣幸啊,哈哈哈哈!”一声豪爽从天外飘来,只见于斌手持杯酒,身旁带两名弟子,如腾云驾雾般飞来。
  “于掌门依旧身姿如仙,轻功想必大有长进。”岳谦永第一个站起来迎接,这是他首次替父出席此等大会,面上略有紧张。
  “轻功?哈哈,我近来倒是胖了几圈,怎会有长进?”于斌哈哈大笑,弄得岳谦永面红耳赤。
  “诶老于,你别这么直接,人家岳二少爷是第一次替父出席,给点面子嘛!”铁头帮帮主走上前乍唬唬地拍了拍于斌稍显瘦弱的身板。
  “于掌门好久不见,还是这么爱喝酒,”骆轶这时起身向于斌微微作揖,面带熟稔的微笑:“家父说了,让您注意身体,如若有空,还得多饮些茶水代替。”
  “嗯~还是骆家小轶处事沉稳、有经验,颇有家主风范。”于斌摸着胡须笑眯眯,转而又看向旁边的云淙:“呵,你身边还是这个白白净净的小公子呐?你俩果真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啊,哈哈哈!”
  “于掌门好。”云淙乖巧温顺地作揖。
  于斌转头又瞧:“嗯?这是秦家的小少爷罢?转眼长这么大了?”
  “于掌门好。”在大场合之下,秦风也不得不收敛了点。
  于斌满意地点头,又与秦风身旁的江景抒点头微笑,再与武林各门派掌门或代表寒暄了一阵,赏剑大会便即开始。
  “如大家所见,在锁剑台中央的黑剑便是太初剑,乃我几个月前在南虎峰峰顶发现的宝物。”于斌的声音沉下来,面上的玩笑之意也渐渐退去,“此剑乃二十多年前,蔺亭之生前所造的最后一把剑,也是最为绝妙之剑,我得到也是天之注定,机缘所使。”
  蔺家一词一出,在场众人皆静默了一阵,面上表情各异,有惊奇疑惑,有讳莫如深,有嘲讽冷漠,可谓众生百态,人情冷暖。
  “自从蔺家出事以来,这把剑便不知下落,我一找便是二十年,也不知为何会在南虎峰寻到。”于斌一声叹息:“如今我将这把剑展现给世人,除了想说明其来历外,还有一处不得其解想向各位请教。”
  “可这太初虽是一把宝剑,但其怨气实在太重,我反复尝试用自己的内力将其驯服,但始终无法挥舞自如,”于斌脸色微妙:“每每尝试用其攻击,这剑上总有一股怪力阻止,让我无法伸展,所以今日恐怕也无法在此展现其精妙了。”
  “居然有这种荒唐事?”强壮的铁头帮帮主哈哈大笑:“我可不信!”
  “铁帮主若不信,可以一试。”于斌点头,“不过还请帮主小心。”言罢他看向自己弟子吩咐道,“将锁打开。”
  “是。”弟子们点头,将捆绑着太初剑的锁链扣解开。
  “就等你这句了老于!”对方立即纵身而起向太初飞去,大大咧咧地说道:“如若我舞得起,那老于你就是真老了!”
  说完便凌空握住太初运着轻功飞向湖面,粗壮的手臂像抡大刀一样挥着太初就要一试剑法。
  “呵——”
  就在众人屏息凝视要看铁头帮帮主的表演时,后者却面露难色,手臂僵硬地抓着太初剑胡乱摆动,始终无法舞出一套成行的剑法。
  “好奇怪,为何这剑就用不起来?”秦风戳了戳江景抒的肩,“小抒,你说呢?”
  “剑认主人,主人被灭门,这剑怨气太重,也快入魔了。”江景抒淡淡地说道,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这样啊。。。。。那这把剑岂不是很危险?”秦风惊讶起来,“这太初剑好可怕。”
  “要不你去试试,你不是会点剑法吗?”江景抒突然笑道。
  “不要。”秦风浑身一抖,连连摇头。
  “还有风风怕的事。”云淙插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江景抒,“江兄一点也不怕这剑入魔?”
  “那是于掌门的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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