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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爱听。”秦风挑眉说道,他看向江景抒,“呐,江先生就呆着别动好了,别出什么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江景抒轻笑道。
很快在一行人齐心合力下,被简单打扫过的古宅也算能呆人,关上门窗再烧起一堆柴火,烤着树林里打的野味儿,屋子里暖暖的可比方才那四面透风的破亭子舒服多了。
大家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吃着野味儿烤着暖火,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可外面的风雪不小反而加大起来,狂风呼啸大作。
“也没那么可怕嘛~”秦风左顾右盼,“也就是一个古宅子罢了。”
“人多,鬼怪不敢出来也说不定。”岳谦永压低声音说道。
“你们聊,我歇会儿。”骆轶打了个呵欠,自己寻了处舒坦的地方躺下。
云淙看向岳谦永提议道:“大雪是停不了了,现在也很晚了,要不今夜我、骆轶、风风还有你轮流守夜一个时辰,将就一晚罢。”
“我看行,先说好我困了,你们先守。”岳谦永摆摆手便坐在椅子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行行行,你最后,真是大爷。”云淙嫌弃地看着岳谦永,再看向那好像已经睡过去的骆轶,更是一个头大。
“我不困,我先守罢,阿淙你第二,阿轶哥第三,谦永最后。”秦风体贴地说道。
“少爷你去睡,我来。”宫凌立马回道。
秦风敲了敲宫凌的脑袋,笑道:“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没看清坏人就已经被打晕了,怎么守?”
“可是。。。。。”
“呐,不听话本少爷就让你回家去。”秦风脸色严肃起来。
“是。”宫凌只能听命。
“都歇着吧,我到门口坐着。”秦风笑容温和地说道,看着大家都找地方歇着了,他便走到门口倚着大木桩坐下来。
江景抒淡定地走到秦风身边坐下:“我陪你。”
“不用,你安心休息罢。”秦风看着江景抒温柔地笑道。
“你管我。”江景抒冷傲地说道。
秦风无奈地摇摇头:“好好好随你。”
“你知道蔺家当年的事吗?”江景抒看似闲聊般。
“知道一点,听长辈们说过,蔺家一夜之间被灭门。”秦风耸耸肩,事不关己,“武林中的纷争,古往今来,这种事多了。”
江景抒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但也刻意掩饰那不易察觉的愤怒。
“怎么不说话了?”秦风眉眼柔和地看着自己心爱之人。
“没什么。”江景抒冷冷淡淡地说道。
秦风嘟了嘟嘴,不满地说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对别人温文有礼,对我就没好脸色,我不服。”
“不服又如何?”江景抒冷冷清清地瞥了一眼秦风。
“哎,也就我能受得住你这性子。”秦风认命地叹气道。
“嗯?”江景抒暗含威胁地看着秦风。
“我的意思是。。。。。”秦风风流暧昧地笑了笑,凑到江景抒耳边含情脉脉地低声说道,“你只能是我的人。”
江景抒脸色微红,甩了一个眼刀给秦风便站起来回到屋子里,而秦风看着江景抒的背影傻甜傻甜地笑起来,想着小抒就是这样的性子,加上眼下人多也不好直接哄着,只能等什么时候二人独处之时再好好安抚。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也到了子时,古宅幽幽,雪也小了不少,安然无恙,秦风看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打算换云淙来守夜。
“风风,你去休息罢。”云淙已经起来。
“还挺准时。”秦风起身看向云淙,笑眯眯。
“谁?!”云淙忽然脸色一厉。
“怎么了?”秦风也紧张起来。
“方才有影子晃过去。”云淙皱起眉头。
“你确定?”骆轶也走了过来。
“阿轶哥也醒啦?”
“也就眯会儿,出门在外不可深眠。”骆轶警惕地说道,“方才你们说外面有人影?”
“嗯。”秦风和云淙颔首。
窸窸窣窣的交谈声让江景抒也从浅眠中醒了过来,起身走到众人身边。
“小抒别担心;没事的。”秦风连忙安慰。
“醒了也好,小心点。”骆轶严肃地说道。
“岳谦永那小子还睡得死死的。”秦风笑道,“吉叔和小宫凌也睡死过去了。”
话音落,暗影飞掠,伴随着幽幽而低沉的女声飘忽而起,绕梁三尺而不去。
“谁?”骆轶眼神忽而一戾,推门而出。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随之一阵冷意扑卷而来,安静无人。
“四处看看。”骆轶沉声说道。
“嗯。”云淙与骆轶对视一眼。
“小抒,你跟紧我。”秦风用力握紧江景抒的手,牵着对方跟在骆轶身后走到庭院内。
庭院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子夜时分,风吹枯枝呖呖作响,四人每走一步都四周环视,打起十二分精神。
眼前是漆黑的一个屋子,门窗没有关紧,被风吹得“砰砰”直响,如冤鬼哭嚎。就在四人凝神打量这间诡谲的屋子时,忽然一阵寒意混着古老的灰尘从房中呼啸而出。
骆轶云淙秦风立即运气将这阵凉风返倾扑回,尘埃落尽,漆黑的屋前若隐若现一个幽灵般的女子,惨白的一张瓜子脸,印堂发黑,眼睛无神,嘴角还有丝丝血迹,脖子上还有一圈明显的绳勒痕迹。
骆轶、云淙和秦风是一副警惕的表情,盯着逐渐清晰的“鬼魂”。
“噢?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吊死鬼?”云淙冷笑一声,忽地飞身上前与其近身搏斗。
对方眼睛一亮,瞳孔竟出现青光似的异色,移形换影之际躲过了云淙的掌风,宽大破旧的袖袍中猛地伸出一只骨肉如柴的手,尖利的指甲猛地向云淙扎去。
“小心!”骆轶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个脏污瓷器扔了出去,铿地一声击中那女子的手臂。
那女子脸上却丝毫没有露出痛意,乌黑的嘴唇一勾,阴冷的笑容让观者不寒而栗。她灵巧地躲闪过了云淙的攻击,幽魂游走在这偌大的庭院中,最后停落在一口枯井边似乎不打算再发起进攻。
“阿淙你怎么可能打不过她?我来!”秦风看得有些着急,刚想上去却被江景抒拦了下来。
“她好像不打算攻击。”江景抒疑惑地说道。
飘在井口边的所谓女鬼浑身散发着阴森的寒气,双目里泛着血丝瞪着四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嘶哑的声音让沉寂了数十年的旧事浮出水面:“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愚蠢的世人。。。。。。哈哈哈哈还敢再踏进蔺家大门。。。。。。”
“你说什么?”这回秦风也有点懵了。
云淙、骆轶和江景抒神色各异,皆是不发一言。
“当初岳家为夺蔺家剑谱,一夜之间杀害蔺家上百人命,你们踩的每一寸土地都遍布着蔺家近百口人命的血。。。。。。”只见那鬼魂张了张口,阴森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
“岳伯伯害了蔺家?”秦风惊讶不已,“你真的是蔺家孤魂?”
“哈哈哈哈哈。。。。。。这里遍处都是蔺家的孤魂哈哈哈哈。。。。。。怎么你还不信?”
“我信我信!”秦风大着胆子走进几步,语气亲和而真诚,“别怕,你可以跟我们走,我们可以帮你。”
“你能救活蔺家上百条人命吗?”女鬼厉声问道。
“人死不能复生,但我会帮讨回公道。”秦风坚定地说道。
“你是谁?”女鬼冷笑一声。
“我是秦风,我爹是秦庄庄主秦挚,爹说过秦庄和蔺家当年也是世交,他一定可以为蔺家主持公道的。”秦风认真地说道。
“秦挚?哈哈哈哈哈哈秦挚。。。。。”女鬼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怎么了?你不相信吗?”秦风同情心泛滥起来,“跟我们走罢,我们都会帮你的。”
“你不知道。。。。。。啊——”
秦风等人惊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知从哪飞来的利器直接穿过那女鬼的胸膛,打断了女鬼的话。
“别死啊!”秦风惊呼起来,毫不畏惧地冲过去将那女鬼扶起来,果然这是个活生生的女子,可眼下已经真的变成孤魂。
“风风,看来有人要杀她灭口。”云淙严肃地说道。
“那她真的是蔺家当年的幸存吗?”秦风深思起来。
“不无可能,而且她对我们说当年的真相,正当此时被灭口。。。。。”骆轶隐晦地说道。
“难道真是岳门干的好事?”云淙半信半疑。
“上一辈的纷争,我们晚辈还是少做猜测的好。”江景抒淡淡地开口说道。
“我们把她埋了罢。”秦风长叹一声。
“嗯。”
女子被长埋蔺家古宅,或许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