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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抒如惊弓之鸟,快速地推开秦风,与其保持两步之遥。
秦风见此便止住嬉笑,他认真地说道:“放心,我跟宫凌清清白白的,我说了我只要你。”
江景抒移开目光看向他处,有些不自然。
“小抒也是初次罢?”秦风笑容满面地说道。
“闭嘴。”
“别羞嘛,我们迟早要亲的,今夜良辰美景,是个好机会。”秦风暧昧地眨眨眼,“那这一吻就算是你送我的过节礼物。”
“随你便。”江景抒恢复镇定,兀自往前走。
“小抒啊。”秦风倚在树干上,无赖流氓地笑起来喊了一声,“要不你打我一顿,我不还手。”
江景抒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还不快走。”
“我走不动啊。。。。。”
江景抒强忍着心里的无名之火,转身回到秦风身边,脸色不好地将其扶到怀里继续往前走。
“小抒啊~终于让我亲到你了。。。。。”
“闭嘴,再吵把你扔河里去。”
“你才舍不得。。。。。别别别!!!要掉下去了啊啊啊。。。。。。”
“好好走路。”
“你这小没良心的。。。。。别别别别!!我不会水性啊啊啊。。。。。”
“好好说话。”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
身后缤纷的焰火是斑斓的色调,泼入漆黑的天际,化作灿烂的百花绽放在月色中,雅青,暖橙,艳红,幽紫,湛蓝,转瞬淹没。
卿思思,舞若若,乐兮兮,琴幽幽,若春花一日的烂漫,若秋月伊始的优雅,至若玉容生色,觉为同欢之喜乐。
☆、第 14 章
第十四章
【骆府】
“阿轶,刚才我演的如何。”回到府中,云淙刚卸下大衣就迫不及待地问。
骆轶翻了个白眼,用手指重重地戳了一下他额头,无可奈何道:“演得很好,比城中唱戏的不知好了多少倍。”
云淙挑眉:“我怎么听得这么勉强呢。”他帮骆轶把衣服整好收起,转身一伸手笑道:“差点忘了,红包拿来。”
“什么红包。”骆轶一脸淡然地沉声问。
“过年啊,要发红包的。”云淙露出狡黠的笑容,温尔文雅的眉眼间有说不出的得意:“以前过年你不每次都给发红包的吗?论辈分,我可比你小吧?”
“连阿信都不要红包,就你最滑头。”骆轶笑道:“我哪来红包给你?”
“你今晚不拿出红包,咱们就谁也别睡了。”云淙笑里藏刀。
骆轶不动声色,笑着绕到他身后,突然变戏法一样从衣袖里掏出一红色的囊袋:“喏,你不是说要红包吗,给你这红色的袋子装那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可好?”
云淙拿过来一看:“好啊骆轶,你就用这么个丑玩意儿敷衍我?”
“非也,这红色的只是里衬,你翻过来就好。”
云淙一翻,只见是黑底银镶的绣饰,名贵的丝线还绣出了自己的名字,虽然手法不甚娴熟,但还算看得过去。
“你何必把这名字也弄上去了,难道怕人认不出这是我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绣的。”
“这手法拙劣,一看就不是出自巧匠之手,”云淙笑道,忽扯过骆轶的手到跟前:“也只有你这糙手才做得出来。”
骆轶笑着反手一用力,云淙整个人立即转了个身撞到了他怀里,紧接着就被结结实实地吻了一口,“的确啊,我可没你这么细皮嫩肉的……”
云淙笑着勾着他的脖子,伸出舌头一下撬开了骆轶的嘴,软绵绵地黏在了对方身上。
“快点吻我。”
“你急什么?过年的,慢慢来。”
骆轶把他按在桌上,压上去加深了这个吻,手轻轻从肩膀抚摸到腰际,不轻不重,霸道而温柔,几乎要把云淙的身体嵌入怀里。
“……你,你先别弄,”腻歪到一半,云淙突然大梦初醒地推了推对方:“一会儿有人进来就麻烦了。”
骆轶听闻便退了退,但手还是维持着环住他腰的姿势,目光仍然一动不动地灼在云淙身上,两人依旧暧昧地贴在一块。
“诶,你说,”云淙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即刻转移话题:“咱们这样骗风风,会不会有点残忍?”
“你担心那小子做什么,”骆轶脸色黑了黑。
“我只是在想,这个局能不能成。”云淙见他黑脸,便柔笑着凑上去亲了亲。
“命不由己,他注定是要卷入此局,我虽同情但也爱莫能助。”
“如果换做是你,也会听天由命?”
“……那可难讲,如若是我,首先能否看破这是个局都成问题。”
“噢?睿智沉稳的骆大少爷若是被算计了,也看不出来吗?”
骆轶轻笑起来:“不过,如果有阿淙你这个智囊在,我可能很难被人算计呢。”
“阿轶你别夸我,一夸就觉得全身鸡皮疙瘩,渗得慌。”云淙双手环抱:“不跟你贫了,我得去沐浴。”
“等下,”骆轶一把将他捞了回来,按在怀里重重地亲了一下,低笑道:“新年快乐。”
云淙听着笑了,推开他往外走,末了飘来一句:
“算你还长心。”
次日。
今日大雪,苦寒。
江景抒一身厚厚的狐裘坐在暖阁,就看着手中的一束结发一直发呆,书经都被忘在案上。可忽然脑海中一闪而过父亲受尽酷刑绝望而死的狰狞模样,他浑身一阵冷汗,仿佛噩梦惊醒,握紧手心。
“倾墨。”
门外传来江笠同的声音,江倾墨也将手中的一缕结发放回小盒子里藏好。
“义父,这么冷的天就不要到处走了。”江景抒看着江笠同一身风霜地走进来,担忧之色尽显。
“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了?”江笠同在江景抒对面坐下。
“好很多了。”江景抒安慰地笑了笑,为江笠同斟上一杯热茶。
“是时候拿回剑谱了。”江笠同抿了一口茶水,淡淡地说道。
江景抒愣了愣,他为难地说道:“剑谱在秦家。。。。。现在要如何。。。。”
“剑谱应该在药王池,那里是秦挚练功的禁地。”江笠同意味深长地说道。
“会不会打草惊蛇?”江景抒严肃地说道。
“只要找到剑谱,用此假剑谱换上即可。”江笠同从袖中取出一本剑谱放到江景抒面前。
“可要如何进入药王池。”江景抒微微凝眉。
“最好的办法便是让秦风带你进去,你可明白?”
江景抒脸色一阵发白,僵硬地把剑谱退回给江笠同:“我。。。。。不想骗他。。。。。”
“那你可有别的法子?”江笠同无奈地说道。
江景抒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一言,他低下头,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那个精致的小盒子。。。。。
“或者让他带你和阿吉进去,事情让阿吉做。”江笠同妥协道,“如何?”
暖阁内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的声音,而外面风雪霜声越发呼啸唳鸣,刮得窗户“砰砰”直响,庭院里的枯草残枝被毫不留情地打落在雪地上,顷刻便被淹没。
“倾墨,这只是其中一小步你就这般犹豫不决,当真如你所说,想明白了?”江笠同悠悠饮茶,声音平静,似是询问又像是质问。
江景抒浑身一阵凉意,他把目光从那个小木盒上移开,苦笑着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我知道了。”
风雪断送一生缘。
五日后。
【秦庄】
隆冬之际,风雪飘摇,虽然冰天雪地但大年初五年味儿正浓,秦庄上下也都装点得红红火火的,连守门的护卫也都换上崭新的衣物,只是门前有个小丫鬟表情着急地在来回踱步。
“这位大哥,秦少爷何时才回来?”小丫鬟急切地询问着门前的护卫。
“你再等等罢,少爷确实是初五回来。”
“好。”小丫鬟无奈地点点头,一直在秦庄门前眺望。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奢华的马车慢悠悠地驶来停在秦庄门口,这让那焦急等待的小丫鬟激动万分,眼泪都要下来了。
“少爷,我们到家了。”马夫恭恭敬敬地说道,撩起马车帘子。
“终于到了!”秦风跳下马车,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一脸享受,他刚想走进家门就被那小丫鬟拦住。
“秦少爷!”小丫鬟拦在秦风面前像是见到了活菩萨。
“诶?你不是阿轶哥身边那小丫鬟吗?”秦风笑眯眯地说道。
“秦少爷您可回来了!”小丫鬟也顾不上行礼,着急地说道,“大少爷让我告诉您,江先生这两天病重,昏迷不醒还一直喊您的名字。。。。。”
那小丫鬟还没报告完,只觉眼前忽然大风刮起,连忙提袖子掩了掩,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