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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个富饶美丽的海岛开个小饭馆,最起码自己想吃什么做什么,逍遥自在似神仙!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当叶剪秋抱着酒坛子回到自己帐篷后,一推门,只见室内灯火明亮,温暖如春。李氏已给为他燃起了铜炉,并且在桌上给他摆好了饭菜。
“小秋,婶子给你炖了竹丝鸡,里面加了安神的黄精龙眼肉,快来喝。”
“好。”
叶剪秋换了拖鞋就将帐门紧紧关上,他来到桌前将酒坛子放下,看着桌上精致的菜肴,满意的舒了口气。真好,有慈母般的李氏在身边,满屋都是浓浓的母爱。
李氏坐在桌前拿起一个大鞋底子开始一针一线的纳了起来,不时地抬头看一眼叶剪秋手里的汤碗。
看着叶剪秋乖乖地拿起小勺终于开始喝汤后,李氏轻声劝道:“小秋啊,今晚就别喝酒了,婶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风沙,我担心帐篷刮倒后你来不及跑。”
叶剪秋笑道:“婶子,你不知道,我其实最喜欢在这种天气睡觉了,我会睡得特别香甜。”
李婶感到好笑:“你这孩子,竟然还有这个习惯。要是在你睡觉的时候青阳真的下起了罕见的大雨,那你可就看不着了。”
“没关系,既然会下第一次雨,那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不急,能好好睡上一觉最重要。”
“那好,你吃完就去睡,被窝里婶子还给你灌好了一个汤婆子,这会儿正暖和着呢!那婶子先出去了,你静石伯伯早就闹着要起来看看外面的大风。”
叶剪秋惊讶:“静石伯伯真是个老顽童啊,看来他有灵感了,说不定会写很多诗词呢!”
李氏打趣:“呵,手抖的像筛糠子似的,他上次给婶子我画的像就似那黑脸钟馗!”
“哈哈,静石伯伯是抽象派嘛,婶子,别让伯伯走太远,外面风很大,穿的厚些。”
李氏听不懂叶剪秋嘴里不时蹦出的新词,只好道:“那婶子先走了,可别喝多了。”
“嗯。”
看着李氏出门,叶剪秋拍开了酒坛子趴在上面深深嗅了一口,真不错,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
现在的叶剪秋酒量渐长,也慢慢的学会了品酒。
叶剪秋小心翼翼地倒了一大碗酒后,端起来一口气喝光,肚子立刻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头昏眼花的他又倒了第二碗酒,开始细品浅酌。这酒真不错,才喝了第一碗,就感觉浑身就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堆里。叶剪秋怀疑,这酒里好像被老木这个坏家伙掺了什么东西。
当他一连喝了三大碗后,眯着眼睛吐了口长长的酒气——感觉来了!怪不得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百家眠!
这种微熏的醉感是叶剪秋最喜欢的,血液里都透着兴奋,他开始击箸高歌!
“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早就习惯一个人,少人关心少人问。
就算无人为我付青春,至少我还保有一份真!
嘿呦嘿嘿嘿呦嘿!
管那山高水也深!嘿呦嘿嘿嘿呦嘿!
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嘿呦嘿嘿嘿呦嘿!
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
室外狂风肆虐,风雨欲来,室内的叶剪秋自得其乐,悠闲自在。
——但命中注定,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神奇夜晚。
当叶剪秋亢奋地唱了一首歌又一首歌后,疲惫地趴在桌上用手指拨弄着那盆仙人掌道:“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长……横批!长长长长!”
卖豆芽的喜欢用这个对联让自己生意兴隆,上小学的时候叶剪秋就听老师说过这个故事,用“长”这个多音字组成的巧妙对联,倒是永远也忘不了。
只见飘忽的烛火中,那一盆仙人掌开始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萌发新芽,飞快的生长开花,很快,一个个个大如手掌的肥厚叶瓣像小山似的越长越多,花盆终于装不下了,仙人掌弯下腰铺满了整个桌子,满桌开满了如百合一样圣洁的白色花朵。
叶剪秋坐直了身子,揉了揉眼睛,惊叹地抚着那还颤抖的花朵。又转身指着角落里一棵最大的一盆棕竹,大声道:“你给我长成热带丛林,否则把你当柴火烧!”
只见那盆棕竹抖动了几下后,好像堵气似的开始不讲理的磳磳旺长,越长越高,几乎触在帐篷顶才停下,郁郁葱葱的棕竹子终于形成了一小片茂密的热带丛林,在棕竹层层叠叠的绿色叶片间,开满了淡黄的佛焰包,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中。
“绿萝,长春藤听令,我命你们两位哼哈二将开始拔节生长,务必超越前锋仙人掌和棕竹,否则廷杖三十!”
地面上的一盆大树萝剧烈的抖动了几下,那绿色的枝条开始发了疯,条条缠绕在圆柱上的枝叶像散开的巨人头发,顺着花盆滑落在地面,绿色如长蛇般的枝条在地上悄无声息的蔓延,爬上了椅子,攀上了桌子,最后将桌上的空空如也的汤碗迅速包裹在绿色的叶片中。
而帐篷角上那高高吊起来的一盆常春藤,瞬间爆发,垂下的数百条嫩枝如同一挂倾泄而下的绿色瀑布,洒落地面上万千如碎玉般的绿色叶片。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我是那把小剪刀!”
叶剪秋开心的笑了,老天眷顾,异能来了!
☆、一百二十五
“剪秋,怎地睡的这么死?”
“秋啊,你又饮酒了?”
耳边熟悉的呼唤声响起,有人不停的抚着自己的脸颊。叶剪秋迷迷糊糊的翻个身,伸手将黑暗中的那个人搂在怀里。
——又梦到朝歌了。
朝歌将头扎在对方胸前有些哽咽:“我不辞而别,你为何不骂不打,就这么轻易的原谅我?”
叶剪秋往对方怀里缩了缩,闻着那股冰雪般的冷香只是浑身发抖。
对方叹息:“怎地没脱衣服就睡,真的很冷吗?”
朝歌一只手紧紧的将他揽在怀里,用另一只手飞快地解衣服,很快,叶剪秋感觉到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凉。
他闭着眼睛嘟囔:“朝歌,我冷。”
“马上就不冷了。”
说完,一个火热的躯体覆盖上来,唇齿紧密相贴,大力翻搅亲吻,剧烈的喘息声中,两个人疯狂的纠缠,所有刻骨的思念都化为了激情燃烧。朝歌似渴龙遇水,不知道在叶剪秋身上灌注多少次。
终于云散雨收时,昏昏欲睡的叶剪秋感觉有人给他轻轻的掖好被角。
“剪秋,我得赶快离开,回去后定会用鹞鹰给你传信。”
叶剪秋往被窝里缩了缩:“别费事了,我收不到的。”
朝歌惊讶:“果然乔玉英不可信!秋啊,我将黑鹰留在你身边,为何你不让它带着你找我?”
叶剪秋没有说话。
黑暗中朝歌无奈的叹口气:“你还是生我的气了……”
见对方闭着眼睛没有反应,朝歌紧张的道:“我只是……只是一心只想救人。秋啊,你不知道,在赵淳将死之时,我突然感觉他像自己的父亲要离世般伤心……我不能眼无动于衷,只有救了他,我方可心安……”
“秋,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么,我既害怕赵淳死,又害怕你发生在临月城时那样的情况。你要是决裂起来,我再也无法翻身。无论付出何等代价,我都要亲眼见你一次……幸好我来了,若是再迟一步,怕是我会失去你。”
听不到对方的回应,朝歌无奈地道:“秋,你还生气吗?”
“嗯。”
朝歌结结巴巴的解释:“秋,我……我该怎么办才好……秋,别我生气,现在外面局势很乱,那大地之母的地穴被妮基塔冲开了巨大的豁口,现在变异者无论人兽到处都是……那赵灏已经疯魔了,到处斩杀异能者……”
朝歌趴在枕头上,无力地道:“那杨小迷根本不听我指挥,他和班布联手下令让大军北渡流沙河,螭国勇士就这样在我面前跪拜宣誓后,高唱着颂歌义无反顾的一个个跳入滔滔江水……无奈之下,我只得冰冻河面……螭国军队一踏入青鸾的土地后就开始大开杀戒,已经杀光了边境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
朝歌的声音透着凄凉:“秋啊,我本来想收回鹰头山就罢手的,现在却是不能回头了……我罪孽深重,司徒瑾恨我入骨……我来这里,也是抛下所有的事情来看你一眼……秋,你摸我的头发,没了……”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拉起来,伸手触摸到一个光头上的硬发茬和累累伤痕:“秋啊,这是赵灏烧的,他现在异能强大的可怕,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