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鸵欢巡蛊罚锰票牒煤醚印
一想到,太子以及刘烈正等着这次春猎算计刘昭,唐逸说什么也不敢要刘昭长时间离守,负责皇帝安危,可不是一般闹着玩的闲差,坚持道:“还是差事要紧!王爷也正好给不甜演示一番如何握疆。”
刘昭想起自己曾经拒绝过一次教唐逸骑马,便没有再拒绝,点头应道:“好。”
唐逸闻言双臂擎缰一抖,胯/下枣花马就奔跑起来。
刘昭催马赶上,与他并肩而骑,“手臂可以再松些,这样马也能跑得更自在。”
一时山花绚烂,风吹草低,草原春光无限,身侧自己恋慕了许多年的人正与自已并肩策马,那少时心愿似乎就这样得以圆满。
唐逸侧头看眼刘昭,只将这一幕刻进心底,独自甜蜜道:“是这样吗?”
刘昭点头:“对!这样就好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没啥内容,纯属为了发糖!给自己庆生。
婆婆明天生日,今天三更,乃们若是没有表示,就太说不过去了!
╮(╯▽╰)╭
我!要!留!言!
PS:有留言说不甜最近太矫情,婆婆好好反省了一下,改了这一章。
还有就是,画风不对完全就是因为《冰上的尤里》让我中毒了!╭(╯^╰)╮
☆、断袖
郭璞带着手下去向皇帝复命。
祥宁侯世子的马惊了闹得可是动静不小,连皇上都惊动了。
队伍里窃窃私语,很快传遍唐逸惊马狂奔一事。
刘昭与唐逸策马回来,接近队伍时两人便分道扬镳。
“世子,您可吓死小的了!”大鹏见唐逸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忍不住抱怨,“到处在传您不会骑马,惊马扰了圣驾。刚刚侯爷又派人教训了小的一顿,您也心疼心疼小的呗,别折腾了,行不?”
唐逸点头:“行,我做马车,你去安排吧。”
这么好说话?大鹏一愣,看向唐逸,不由心头猛跳!这哪里是好说话?分明就是——唐逸此刻面白如纸,额头豆大的汗珠越滚越多,一手捂着肚子,坐在马上摇摇欲坠。
一时策马忘形,到现在,肚里的孩子终于用剧痛无声抗议。
“喵……”糖球叹口气,跳进唐逸怀里,默默给唐逸输送灵力。
自从怀疑唐逸就是青燃转世,灵狐越发小心保护他,比以前乖巧得多。
可灵狐却不敢通过“认魂”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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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回到皇帝身边当值,唐彪从旧部郭璞那里得了消息,正在替儿子请罪,“犬子无状,惊扰了圣驾,是臣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
皇帝似乎真的很喜欢唐逸,和颜悦色道:“无碍!年轻人活泼些好。倒是不甜体弱,惊马别受了伤。”
皇帝说着,见刘昭回来,又道:“昭儿,你去请个太医给不甜瞧瞧。”
刘昭刚回来,一刻不得闲,道:“儿臣领旨。”
命封了王的皇子亲自带太医去瞧,这可谓莫大恩宠,消息又很快传遍——祥宁侯深得皇帝信赖,连带着祥宁侯的世子也深得帝心。
而敏感的人却已察觉,皇帝先是命寒王与祥宁侯接同一份差事,如今祥宁侯的世子出了事,又是寒王鞍前马后,再一联系寒王那位终于有孕的唐侧妃——皇帝这是有意试探二人是否已然结党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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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带着随行太医前去给唐逸看诊时,唐逸正闭眼躺在马车里,被大鹏扶着喝安胎药。
这药是田城失踪前留下的。
车门被人推开,大鹏只当是侯府跟来的下人,不耐道:“不是说了世子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叫你们都在外头候着吗?”安胎药可不能被人发现了去,还是小心为妙。
“是我。”刘昭沉声,引着太医上车。
大鹏看清来人,神色有点慌张,手一抖,险些将药潵在唐逸身上。
唐逸闻声睁眼,作势起身:“王爷怎么来了?”
刘昭赶忙上前按住他肩头:“不舒服就躺着吧。父皇命我请太医来为你瞧瞧。”他看眼唐逸白纸一般的脸色,又皱眉道:“果然还是不该让你骑马回来。许太医,请。”
“是,王爷。”许慈上前诊脉,唐逸竟也没推脱,任由对方搭在自己手腕上,另一手抱了肉乎乎的糖球挡住自己肚子。
许慈道:“唐世子大病初愈,气虚血亏,想是受了惊马之吓,病情有点反复,但没有大碍。下官开副药,调理几日就好。”
唐逸道:“多谢许大人费心。”
“许大人,您很小的去后头马车,那车上有笔墨。”
大鹏引了许慈下车,想着,昨日就是这个太医给世子把脉,却什么都没说,他送人出去想探探口风,对方也是缄口不言,今天说什么也要再探探。
许慈到底有没有把出世子一个男人怀孕,又有没有把这事告诉寒王?
看寒王对世子的态度,却不像是知道了什么。
许慈跟大鹏下了马车,车里只剩唐逸和刘昭,唐逸伸手端起那碗喝了一半的安胎药,从容喝完,才开口道:“王爷还有事?”
刘昭道:“田城无故失踪,他的诊断未必可信,许慈医术不弱,他说你身无大碍,你的身体就定是能好的!”
刘昭的关怀疏解令唐逸心里一暖,他浅浅笑着坦然看进刘昭的眼睛,语带歉意:“多谢王爷一直记挂不甜的身体,那日在福禄寺不甜一时悲观,莽撞之间才想到自己死了,只能将祥宁侯府和阿姊托付给王爷。田城是太子殿下的人,他无故失踪还请王爷装作不知,未免给王爷和贵妃娘娘惹去不必要的麻烦,这事不甜自己可以处理。”
唐逸这番话搬出刘昭的生母陈贵妃,是给刘昭敲个警钟,春猎期间勿要妄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寒王府背后还有出了两朝丞相的陈家。
同时也说明,他知道刘昭在派人寻田城,却不愿对方再继续插手此事,只道自己可以应付。
刘昭有些犹豫,担心唐逸应付不了这些个阴谋算计,却也不愿过多干涉他人隐私,道:“你日后若遇到什么困难,尽可对我说,是我们刘家对不起你。那些事原本与你无关,却叫你无辜受累。”
唐逸摇头:“如何才叫有关?不说阿姊是王爷的侧妃,不甜与王爷也算沾亲带故。就说不甜与太子殿下……王爷昨日也看到了,不甜早就是局中人。那夜之事明面是洛王算计王爷,暗中却也是太子在算计不甜,不甜实在不算无辜。”
刘昭惊讶:“太子算计你?”
唐逸的笑容忽然有些难看,缠着白纱的手手心一紧,垂眼点头:“太子以为不甜对王爷……有男女之情,故此试探。”
唐逸的回答让刘昭整个人傻住,怔了半晌才找回声音,却依旧干涩:“你……”
唐逸舒眉一笑,将心底的苦涩晕成眼中淡如秋水的波澜,望着刘昭态度坦诚,又有点无奈:“我自然是不喜欢王爷的。不甜是有断袖之癖,但却是主宰的一方。不甜不喜欢王爷这样强健的男人,同样也不喜欢太子。不甜一开始令太子有些误会,这才闹成如今这般,叫王爷见笑。”
刘昭再一次惊在原地!
他没想到唐逸会对自己坦诚断袖,更没想到对方竟连床笫之欢的喜好也直言不讳地说出来。
在昨日意外撞见东宫里那一幕之后,刘昭就隐隐察觉祥宁侯世子屡番娶妻不顺的真正原因,就算唐逸身体再差,以唐逸的出身和人品相貌,又怎会没有女子肯嫁进祥宁侯府?
是以,刘昭其实并没有多震惊唐逸实则喜欢男人这件事。
只是……
他久久盯着眼前男子。
疏淡的眉一直扫入鬓角,眼睛大而狭长,目光温和里又透着清冽,面容白皙,薄唇含笑,给人一种清风徐徐的清新自然,却也显得格外温软,甚至那苍白的面色让这人看上去总也带着一丝矜持的病弱。
这样一个人……竟然是主宰的一方吗?
也难怪他不喜欢自己还有太子。
除了惊讶,刘昭说不上心中还有何感想,只是无法想象唐逸主宰男人与男人之间欢愉时的模样。
该是比此刻看起来激烈有力的多吧……
刘昭盯着唐逸看了许久,直到看得自己喉咙发紧,惊觉自己不知不觉将目光锁在对方水润晶莹的浅色唇瓣上,才慌忙错开眼。
“你好好休息,春猎的比赛无需逞强,身体要紧。”
刘昭嘱咐一句,匆匆出了马车,车外许慈已然开完方子,在等他一同去向皇帝回旨。
昨日许慈为唐逸看诊时,大鹏行为可疑,刘昭留了心,刚才大鹏又支开侯府其他仆从,独自在马车里头喂唐逸喝药,看到人来更是明显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