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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壮实?”景逸很干脆的笑出了声,“你自个胳膊上有没有两量肉你不知道?”
韶伶久默默的低头继续吃起菜来,吃了一会忍不住放下筷子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再掂量了一下,恍然大悟道:“我觉得有。”
再次抬头看到景逸那副看傻子似的表情,韶伶久心里愤恨不平,心里俨然生出了一个计划。“看我今晚上弄个帐娥送你床上去。”
“阿久你说什么?”景逸一脸复杂的看着他。韶伶久心里一咯噔,连忙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没说什么啊?”
“是吗?”景逸低头接着吃饭。
韶伶久越想越觉得自己心痒痒,真恨不得赶紧找几个姑娘进宫来。悄悄的抬眼看到景逸一个人吃饭的样子,真是太孤独了些。
“阿景啊。”
景逸抬头看他,“怎么了?”
“你最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
景逸一脸平静,“没有喜欢的类型。”
“是吗?那可有些棘手了。”
景逸干脆搁下了碗,“怎么说?”
韶伶久一手撑着下巴,一边看着屋梁,“你那么勤政爱民,经常忙得不可开交,却连一位说个体己话吹个枕边风的人都没有,多可怜啊?”
“那阿久……”景逸拖长了声音,低声问道:“打算如何可怜我?”
“嗯……”韶伶久思考了一会,一下子跳起来,亮着一双眼睛,像是为自己的计划给震惊到了,“你今晚来我的寝殿,我到时候给你准备一个惊喜?”
“好。”
见人答应了,韶伶久心里暗自洋洋得意,景逸整天忙于国事,肯定是没时间去见那些姑娘,所以才没有喜欢的类型,如果说给他备上十几个姑娘任他挑选……
对!待会儿一定要出宫一趟!
坐在一旁的景逸看他如此沾沾自喜的样子,眉头轻皱了一下,就这么急着想要把他给推出去碰那些恶心的女人吗?
整个皇宫都知道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进出皇宫绝不能带女子。
一朝天子景逸从小十分讨厌女子,除了他的母妃,其他女子从来没有哪个能直接接近他的。整个皇宫里,从来都只有男人。太监可以到处走动,为数不多的几个宫娥全是呆在一片他亲自划下的特定区域,除非有传召,不然绝不能迈出那片区域半步。皇帝本人也绝对不会到那里去,整个人可以说是从小就与女人隔绝,而这个傻乎乎的人,居然从来都没有发现?
景逸微微的叹了口气,他爱闹,就闹吧,到时候哪个女人胆敢逾矩,杀了便是。
第5章 逍遥以安
当天晚上景逸如约来到韶伶久的寝殿,一走进去,果然没有意外的看到了二十几个女子,个个风姿绰约,貌美如花,站在那里羞红着脸,还斜着眼睛去看他。这顾盼流连的样子,若换作平常男子肯定觉得如仙子一般,各有风采。偏偏看在景逸的眼里,实在是,如凶神恶煞一般。
他下意识的去寻韶伶久,后者坐在一边,一脸邀功似的看着他,满怀期盼的样子,他竟是不忍心,多说他几句。
未等韶伶久开口,景逸已经唤长青进来了。
“将这些人,送到西宫去。”
“是。”
长青上前,示意那些女子跟他走。虽然不太情愿,但天子之令,无人敢违抗,于是,韶伶久一脸懵的看着那些女子被带走了。
“阿景,这些女子你都看不上吗?”
韶伶久想当然的将原因归结为如此,“要不,我明天重新去找一些?”
景逸站在那里任他暗自揣测了一会,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他,“阿久,你就这么急着把我送出去吗?”
“送?”韶伶久眼睛睁得很大,“此话怎讲?”
景逸叹了口气,径直走了上来,牵着他的手往床榻走,“以后别再想着给我找妃子的事情了,我不要。”
韶伶久被引着坐上了床,抬头问他,“为什么不要?”
“他们都不如你好。”
“我?”韶伶久惊讶的看着他。
景逸点点头,“早点休息吧,今日上的折子多了,我去御书房。”
“哦。”韶伶久点了点头,景逸伸手揉了一下他的脑袋,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他心里独自哀叹,这些个女的都是花了大价钱找回来的,就这么被打发走了?太可惜了!
御书房里,景逸放下手中的奏折,抬头看向荀德,冷声道,“逍遥阁还是不肯松口?”
荀德低头回他,“非银雾草不可。”
景逸皱着眉头,满脸阴骘,“谁给的他们这么大胆子?银雾草乃是皇族密物,居然用这个跟我开条件?”
他思虑了一番,又道,“去藏雪楼里领一株银雾草,今晚出去,会一会。”
“是。”
荀德应声一拜,便走了出去。
已至深夜,天城此刻早已陷入了寂静,偶尔会有打更人的声音在城里传来。
景逸身着黑衣,带着几个人轻飘飘的越过屋顶,在城中穿梭,很快,便来到了无垠楼。
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景逸示意荀德上前,“荀德,去递帖子。”
荀德上前将准备好的帖子递给了门口的护卫,护卫接过进楼,很快便有一个穿着白青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一双眼睛闪着狐狸一般的精光,看到景逸便拱手道,“天子亲自驾临,真是令小楼蓬荜生辉,恕肖某有失远迎。”
景逸冷着脸等对方说完话,才道,“逍遥阁阁主,肖以安?”
肖以安不卑不亢的作揖,道:“正是在下,皇上里面请。”
景逸抬腿走了进去,在肖以安的带领下,径直上了三楼,引至第五间房间。候在一旁的小厮打开门,肖以安抬手示意景逸进去,接着转头对着后面的小厮道,“去,将最好的菜品以及好酒上上来。
景逸入座,荀德站在一旁,肖以安坐在对面,拿出别在腰间的扇子,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皇上,这深夜里到此造访,不知……”
景逸也懒得跟他打太极,“阁主不是已经算到了朕会前来吗?”
肖以安轻轻的笑出了声,扇子摇得更是欢快了些,“倒是没有皇上所说那么神,只是交换日期快要到了,猜到皇上会派人前来,只是没想到,您会亲自前来罢了。”
景逸连眼睛都不想抬,江湖中人,最是无理无律,门派建得稍微大了些,便惯会蹬鼻子上脸。手里有了什么把柄,就绝对要交换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私下可以各自寻私仇也无人能管教,倒是置江山于何地?尤其是像肖以安这种惯会算计的老狐狸,这次被他抓到了把柄,真真是,倒霉。
见人没有说话,肖以安继续笑着道“皇上,不知银雾草,您带来了吗?”
“你要银雾草做什么?”
忽略掉对面的人眼里的探究之意,肖以安将他那把白纸绿骨的扇子闭合放到桌旁,道,“听闻皇宫密物银雾草,有治巫蛊之王环心戒之效,肖某不才,身边人刚好中了此蛊,急需救命,才打上了皇上您的主意。”
肖以安笑着抬起一杯茶,轻轻的抿了一口,状似欣赏,接着道,“要怪只能怪皇上您做事留的心眼还是不够多,这么大的破绽就被我抓住了,不乘机敲打一番,怎么能让您以后多长个心眼呢?”
“再说,皇宫里那么多银雾草,我只要了一株,拿一个秘密换一株银雾草,难道不值吗?”抬眼看了一下景逸越来越冷骏的脸,肖以安放下手中的茶盏,“所以说,到底是将军府三儿子重要呢?还是一株银雾草重要呢?若是让韶公子知道……”
“闭嘴。”景逸冷声打断他即将说出来的话,抬手一招,荀德立刻上前将怀里的檀木盒取出,递给景逸。
景逸接过,将盒子扔到肖以安的面前,道,“银雾草需与檀木香气混合几日才会有治愈之效,还请肖阁主,遵守诺言,否则,我□□将士,将踏平你的逍遥阁。”
肖以安笑着将盒子收进怀里,又拿起扇子扇动起来,“还请皇上放心,这件事,自然按逍遥阁的规矩来处理,不知皇上是要留下来用膳呢?还是……”
“不必。”说完,景逸挥袖离开。
肖以安笑脸盈盈的起身送人离开了无垠楼,大喇喇的伸了个懒腰,对着站立一旁的黑衣男子可怜兮兮的道,“阿越,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被那皇帝给要挟了。”
越千捏着拳头,并未看他,“你根本不必……”
“有必要。”肖以安收起了笑脸,垂下眼睛,干巴巴的道,“这个世界上,我最想保护的人就是你,我不会允许你出事。与皇权做斗争又如何?就算是真的要赔上整个逍遥阁……”
“以安……”越千捏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