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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属慌乱禀告,说再不出面,可真就闹得不可收拾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这要是出去这帮刁民指不定胆大包天撕了我呢!”
县长打定主意决计不出去,任他们闹去,闹大了全抓牢里去!
下属也是急,急思片刻,突然想出一个法子,县长忙问什么法子。
下属道:“求雨!”
“真能顶用?”
“别管到底有用,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这外头多事村夫野老,一般人,都没读过书,大字也不识两个,拿这给糊弄了,就说要给神灵祈雨祈福,请了人来作法,这一作法先它个三天三夜或是七天七夜的,若是作法失败,没求得雨,咱们啊只要往神灵身上一推,说神灵不给咱们下雨,咱们一群凡夫俗子哪能命令这些高高在上的神灵呢?只要说是神,他们没有不信的!再随意说个日子,越长越好的,等终于下了雨,便是日子不准,也能推说是神灵日渐感动于咱们,心下喜悦,便给咱们降雨了!”
县长一听果真是个好法子,忙叫人去准备祈雨之事,特特叮嘱要请个看上去德高望重,能让人信服的。
一夜间,整个镇子,村子皆知县长代表,替众人情愿,解了这毒夏之患。
作者有话要说: 立个flag,我这周一定要让阳城长公主出场!!
☆、62
祈雨的据说是某位德高望重的神女,虽说神女,但却不年轻,今年已是八十老妇,叫她神女只因传的广说她是神抚养大的,算得上是神在凡间的女儿。
关于她的事村子里传的神乎其乎,说她生下来天生目盲,没有眼瞳,状似妖怪,刚落地便为不详被家人丢弃山中,那年正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严天劣雪,乌泱泱不知冻死多少人,她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孩如何挨过去?怕是刚丢了,就会立刻被雪冻死或是被狼叼走。
有道是上天好生之德,不忍这小小婴儿一命呜呼,也是这老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带了预兆来的,这山的山神便将她带到山深处,当成女儿一般来抚养。可要想想这可是神灵,她自小耳濡目染,日子久了自然也通了灵窍,虽是个凡人却也通天地,识鬼神,染了神性,不然怎么已有了八十,却还精神奕硕,不似垂髫老人。
有人疑惑神可都是不老不死的,她既染了神性,为何还保不住青春年华?
说的人不慌不忙,这肉`体凡胎到底是尘世之物,藏污纳垢,神可不一般,自脱胎于天地之灵气,得要修炼几百几千年,才能像那些当大官或是世家子,有管山的,管水的,还有飞禽鸟兽等,因此啊还要等她肉身消亡,灵魂不灭,方能修炼此大道,待她肉消命无,自然恢复原本容貌。
众人了然,再是听上几遍这神女往昔光辉事迹,更是心服口服,无不盼着她来。
这一模一样的话也到了县长耳朵里,县长冷哼一声,说可真有这般神奇的?不过一名老妇到是说得神神鬼鬼似的!
下属赔笑:“这都是民间传闻,偶然做了些奇事,这民间的人也没什么世面,自然是都偏信了。小的啊也觉得是些无稽之谈,说大了。”
“我到问问你们,你们怎么就找了她啊?”
“这……这不是您说的,找个德高望重的,能说服人的……”
县长瞪眼:“话是这么说?我那是叫你们随便找个德高望重,看上去那般的!装装样子,哪成想还真给我找这么一个神女?还不如叫她神婆呐!你听听外面,你听听!”
县长指着外头气急败坏地骂道:“来了个神力无比的,这雨啊可不是手到擒来!这要是没有雨下来,你以为还能像之前那般想的糊弄过去?本曾想是大显神力的好机会,到不成是累坏了名声!到那时是找我还是找你们算这个账?”
“这小的们也不曾多想,只是咱们找的路上,是这神女自个找了上来,还问咱们是不是从这来的,她便报上名,说能帮咱们,起先也怀疑过是不是骗子,但又想咱们这不是急,也不是真的求雨,能骗什么,就答应了,谁知就让她身边两个小娘子散播了出去呢!”
县长更是狠狠:“看看你们,连人都没调查清楚底细,就敢带了过来!”
“滚滚滚——!”
下属不敢多说,连忙依了话两脚滚了。
再说这人们都翘首以盼,等着这神女为他们带来甘霖,更是有人说若能解了这一时的难,从此后便拿供奉祖宗一般供奉她,求她长命百岁的。
因这热切的心,仿佛人人都不觉得热了,一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连见着太阳也不骂了。
趁着还有劲使,刘哥这几日更是忙着走街蹿巷,不说是什么解暑的凉茶,而是他大老远的求来的关于神女喝茶的方子,吃了此茶,便能同神女一般抵御这热毒侵袭,一身清爽。
刘哥一张嘴说得是天花乱坠,也不再怕被人戳穿,编了一通自个如何得了这消息,连夜赶往神女那,跪了一天一夜,神女被他赤诚冰心感动,叫了两名童娘子交了方子,还道不可与人流传,否则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话也歇了大片要打听方子的人,也让刘哥如了意,便再有人质疑或是询问,拿了这应誓的话,谁也不敢触了眉头。
或是有挑衅,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刘哥眉头一挑,反道你们不过是妒忌罢了,偏只有我一人得了好处,你们不服,想着法来搞我,我坐得正行得正,都不在怕的!
如此再没人敢说了。
一时卖出的比先前多了不知几何,喜得合不拢嘴,多出来的部分便由他二人对半分了,虽喜银钱,可到底也是骗了人的,这凉茶方子不过是比平日多加了一味吃了清凉的草药,再加之冰镇,更是冰凉爽口,刘哥又有意说让人清爽凉快,这尝了直通脑门般的凉快,还不即刻就信了?
阿雪拿着沉甸甸的钱直觉得烫手狠了,若真有道雷,必定先将他二人劈死了!
刘哥摇头眨眼,道:“你这就不懂了,适当利用这浮躁,带动咱们这利处,只有好的,没有坏的,你去外头看看别处也是这般做的!”
阿雪皱眉道:“可到底还是骗人了呀。”
刘哥笑他天真,指了那什么祈雨的神女冷笑:“你难道真相信那什么神女,是什么山神抚养长大,天地万物的事都知道?我猜不过是住山里人家见了可怜收养她的,至于那些神乎其乎的事,小了的说探知生男生女,找寻失物,算命,大了的说什么起死回生,鬼神附体,预言,我听了倒觉得比我这事还要离奇,这哪件事是真能做到?还不是运气好,再这么传扬,自然就有名声了。若说骗人她比我骗了多了去了,我这不过是借了一借,有什么不行?”
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至少于刘哥而言,都是骗子,谁又比谁高贵了去?况且这喝了凉快舒意又不骗人,如何要觉得自个是骗子?
“你既不想,明儿就别和我一道来了!知道你胆小,不顶事,在家歇着罢!”
刘哥不耐烦见他无所适从的怯弱模样,到显得自个像是什么恶人,做了千刀万剐的恶事!因此扔下重话,连句解释也不听了。
想来这也是头次除了陆照阳,和别人生了别扭,更不知如何是好,一路沉默了许久,刘哥生气,平日将板车,锅碗等类皆放至他们家院中,将个小院子撑得满满当当,比人气还足,鲜活的一串车辙痕迹,印到心里,让了每日每晚都是抱了深深的期盼,从未是这般着魔的盼头。
但刘哥带着板车径直回了自个家,院子里便空落下来,一瞬间那盼头全部一道挖走了,却还留着细细的丝连在皮肉上,这叫阿雪想破了脑袋,只想到了明日,一惊念方知明日却不能做什么了。
这坐立不安的模样落至陆照阳眼中,便又是另一话了。
一面是安慰他,一面心里却想原他也与亲近交好之人有了冲突了,竟隐隐有股喜悦。
“刘林这事也简单,骗人的确不好,可从他那说起,虽说借了别人的名卖出自个的东西,从中讨得好处,但他一不谋财害命,他所卖的凉茶并未有害人的东西;二却如他所言,喝下去是有清爽之感,不过是用了谎话包圆了,叫人深信不疑,将这普通的凉茶抬高到神女所用之物的地位,争相引得人来追捧送上银钱,从道义上说来,确实入不了人的眼,唯利是图了。”
“我就觉得骗人不大好。”阿雪说道,可这骗人倒还只是其一,仔细想来让他更难过的是与刘哥的争执,惹出的不快。
凭心底说,刘哥将他当做兄弟好友,大事小事上但凡能帮得上的,绝不会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