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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安倒不觉什么,除了一开始略有不自在,身子并无不适,配合饮食汤药调养,气色还见好,据嬷嬷说,方子是越用长久越见功效的。
待回到东都,两人无法日日在一处,温行现下已加封为王,在城中有王府,宫中是宦官势力最盛之处,他一时不好多插手,只派阿禄和两个嬷嬷及其余几个人入宫侍奉思安,按他的意思,既监督思安继续用药,也是服侍思安起居。
除此之外紫极殿上下皆为奉成一指派的宫人,思安平日近身只用阿禄他们几个,凡事能小心则小心。
那方子用药物养穴,合着饮食汤药药浴,还有膏脂药丸玉势等法。连日典仪忙碌,今日又有宫宴,思安恐久在人前漏了马脚,于是近日只用药物润穴,少用浸了药玉势,本想也无事。哪知宫宴快结束时他入小间更衣,一同参加宫宴的温行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摸了进来。
思安入宫后两人虽是常见,却不能亲近,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骤然分开数日,愈是想念愈是不能,所谓牵牛织女遥望相思之苦,偶尔得一次独处都像偷情一样,又暗生了些不足为道的情趣。
见他进来,思安心都要飞了,他却板着脸问思安为何不好好将养,将思安按住强行就把一支玉势放了进去。
这玉势并不同思安先惯用的,先前他一直用着的都是表面光滑,这一个却刻有花纹,虽刻意做小并不难吞入,但每每走动,凹凸不平的表面不可避免磨着里面的嫩肉。
温行警告他不能自己拿出来,若是自己取了被知晓,定要重重罚。思安那里最禁不住刺激,连他自己也禁不住,只能尽量和缓动作。
幸好宫宴本来就快结束了,思安绷着脸色撑过去,没出什么差错。却不防在紫极殿门口这么一滑,体内的玉势因他的动作好巧不巧划过最脆弱的那点,思安只觉浑身窜出一阵麻。好容易挪回屋里,连衣裳都来不及脱,只倒在宽大的龙床上。
“圣人?”阿禄有疑,关切唤着他。
阿禄是知道他与温行那些事的,但思安不好和他说自己现在的状况,摇了摇头,让阿禄带人都出去。
飞龙衔珠的鎏金铜炉飘出温软酣甜的香气,寝殿里一派静谧,只隐约听得外面雪落的声音,渺渺细烟从镂空的花纹牵丝游出,渡到层叠垂下的锦绣山河幔帐,帐后的人影若不仔细瞧并不可见,比传来的雪声还浅淡些。
思安侧着身子曲起腿,摸了半天才扯开衣服,正要伸手向下探去。听得道:“怎么,可是不听话了。”
温行不知何时立在床边,也不知看了多久,寝殿地衣铺得足够厚,竟半点没听到他走路的声响。
第十五章
思安吓得忙收回手,嘴里小声争道:“难受。”眼眸横波,似有几分委屈。
“让我瞧瞧。”温行脱靴上了龙床,捏着思安脚踝打开他的双腿,半跪在他腿间。
地龙蒸腾出的热气环绕在屋子里,不十分冷,但思安还是因为温行的动作瑟缩了一下。
光溜溜的双腿毫无遮掩,白皙的皮肤仿若上等羊脂白玉一样腻滑,温行的手滑到他的脚弯,微微抬起,腹下最后盖着的半截衣角就这样滑下来。
“别、别看。”思安伸手要去挡,反被温行抓住。
“为什么不让看。”
地热好像熏上了脸颊,思安还套着参加宫宴的繁重的礼服,此刻姿势不好使力,想爬起来,奈何一只手已经被温行控制,只能用另一只手稍作支撑抬起身子。雪白的身躯困在金银丝线织就的束缚里,纹饰繁复的锦缎在身下花开一样绽放。挣动着的思安像一只张开艳丽翅膀却无力飞走的蝴蝶。
他含糊道:“哪有什么好看。”
“怎么不好看。”
温行握着思安的手腕稍用力向上提起,囚于金装玉裹的身体被解救出来,层叠的衣服从思安肩膀滑下,松松垮垮挂在手上。温行将思安无用的扑腾都化去,塞了几个软枕到他背后。
“你自己瞧瞧,是不是好看。”
像指引一般,牵起思安的手扶上已经颤颤巍巍立起的玉茎,滑过下面圆垂的小囊,又向后股幽处探索。思安那里已是汁水满布,粉红的穴口含着半截玉势。
他只觉触到一个湿滑的硬物,下一刻被温行带着握住硬物一压,又进去几分。
思安羞耻难当,用力摇摇头。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此刻他那东西激起的感觉有多强烈“嗯……难受。”
“果真难受?”
温行将思安的手攀到自己背上,扶起腰,低头咬住柔嫩的唇,思配合地微微张嘴,火热的舌头很快占领阵地,怯弱的小舌不仅没有反抗,还略作试探抬起怯生生的回应,立刻被擒住搅弄,小舌吓得缩回躲避,被缠住品尝一样的吸吮。思安很快忘记方才的羞耻,沉迷在深吻中。
温行手下并没有停止动作,顺着纤细的腰肢移动,不断在单薄的肩膀和后背抚摸,时不时划过胸前两个已经硬起的小点,没有刻意停留。干燥温暖的手掌很快让思安也热了起来,软成一滩泥靠在他怀里。那只手慢慢滑到思安腿间来到穴口,穴里的汁水沾得玉势光滑透亮,温行握住玉势露在外面的一头,猛然抽出,未全部抽离,接着就是一阵顶弄。
思安自迷蒙中睁大双眼,脸上出现一丝慌乱。他与温行亲热没多少忌讳,但在栗阳时他养伤用去许多时日,回到东都又相处甚少,两人还来不及真的做出什么事体,这样亵/弄的举动也是没有过的。
他发出一声惊叫,尽数被温行吞入口中。
“嗯……别。”
温行一边噬弄他的唇舌,一边道:“嬷嬷说你进益了不少,让我瞧瞧如何进益。”
那玉势不过两指并拢的粗细,本在他身体里许久,动起来不会觉得疼痛,但却还是有些饱涨感,温行手上速度不快,似有意让他清晰感知,慢慢擦着肉壁抽出再推进去,比走路时不甚挤压的触感清晰百倍,柱身的花纹一次次顶开小穴里的嫩肉,却避开穴心。思安身体里似乎有一只被蜜香勾引的蜜虫悄悄爬了出来,急不可耐要寻找纾解,他紧张得夹紧双腿,双手攀在温行宽厚的肩膀上勉为支撑。
“吃住了。”温行凑到思安耳边,热气全都喷在他脖子里,舌尖舔弄敏感的耳垂。
思安忍不住去看,湿漉漉的粉色包缠圆柱,穴口吞吐着,已是隐隐跟上了抽插节奏。
画面的刺激让他内里一阵紧缩,温行明显感觉手中的玉柱被咬得更紧,汁水却被带出更多。
他咬着思安的耳郭,舌头扫了一圈,问:“觉着好吃?”
思安哪里肯答他,双脚在光滑的丝被上不住磨蹭。玉势边缘猝不及防碾过菊穴里深藏的那个区域,小腹紧收,酥麻遍布全身,思安整个身子在温行怀里颤抖“嗯……啊。”
温行知道这是对了地方了,不等思安缓过来,加快手里的动作,每一下都朝花心里猛刺。思安抓住温行的衣襟嘴里溢出一串呻吟。最终只觉头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一道白浊已是挂在温行手上。
他竟然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
思安脸上泛着湿润的潮红,温行稍用力,玉势就从穴口滑出来,发出闷闷“呲”的一声响。羞得思安又是一抖。
温行抚上思安仍留有白浊的玉茎顶端,在思安耳边夸道:“却是熟了。”
思安喘着气软滩在温行怀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体居然会这样敏感,这么禁不住碰。嬷嬷曾说难得见他这样没经过调教就已见通透的,究竟如何通透法,今日才算稍稍明了。他羞瞪了温行一眼,不过眼角发红,没什么威力。
当空传来浑厚的鼓声,温行理了理被思安抓得有些凌乱的衣服。
思安披了衣裳坐到床边。
“这就要回去了?”
温行弯腰在他脸上啄了几下,道:“晚了宫门下钥。”
“你……用不用?”
思安低着眼,视线落温行裆下,被温行捏着鼻子调转回来。
“乱瞧什么,当人人和你这毛小子一样。或是你还不够?”
思安脸上大红,低着头不说话,双手落在膝前抓住衣服。
温行本只是调笑,见他这样子,道:“真的不够?”用力将他拥在怀里,又亲了一回,最终并没有再做什么。
思安披上衣服,赤脚走到窗边推开一点缝隙。
温行由一个内侍带路,撑着伞在雪里越走越远。
听说腊月里温行就遣人将家人从汴州接到东都,有他的妾,也有他的儿子。
阿禄进来惊道:“祖宗诶,当心着凉了。”
。
过了上元节,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