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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楚之地早在八月就派别林立,追随陈胜吴广的义军振臂一呼,拥兵自立。项羽此人并非无名之辈,只不过比起周文、陈立等人来说,项羽实在不够看,连带着项梁和他手下那六千兵马也是不够看。所以宋义此次前来,一是为了避兵难,二是为说服项梁一众人带兵投奔周文将军。
周文曾为项燕军视日,推算凶吉。此人精通兵法,现下手上兵马数十万之多,又和宋义同属道家派别,宋义说服项家投诚,想必也能在军中捞个官职,比起现在居无定所飘荡乱世,实在是个好去处。
宋义眯着眼睛撸撸胡子,刚准备开口,项梁就道:“各位大人一路辛苦了,不妨先去歇息,有事日后再说也不迟。”
宋义刚准备开口劝项梁投诚周文,一句话没说就被堵回去,呛得直咳嗽。项梁心中冷笑:“爷今天就是要让你说不出话!日后再说?哼!爷日后都忙,没空见!就是要让你们这班老头子知道,如今是你们有求于人!”
宋义等人虽说不满,但是人在对方军中,总不能不识趣,只好先行告退。宋义身旁一高大侍卫面露不快,最后倒还是退下去了。
宋义等人一走,项梁就全无正形,鞋子一拖盘腿坐着敲敲面前的杯子:“你们还不出来?刚刚往草垛上玩的可痛快?”
虞楚昭面色一红,被项羽牵着手拉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说明一下,秦年初是在十月,年终在九月。历史上是这样的。
今天某人很苦逼的改了半天,总算让这章过审了,至于原因,咳咳,都是知道的……
☆、穿越后唯一不好的事情
张良遥望西北天际,转头看身后的侯生。
侯生冷汗直落,半晌开口道:“这,紫薇星尚未择主……”这简直是奇事。
张良挥挥衣袖:“这么久了……是你学艺不精?”
侯生被张良所化出的阴阳鱼压制,跪倒在地,艰难开口道:“非也!确实如此!老夫夜光天象,倒是知道周文此去关中戏地必然有去无回!”
张良又看了一会侯生,半晌冷哼一声,周文被数次战役的胜利冲昏头脑,竟然敢直逼秦都咸阳,还真当那秦朝中无人?不提戍边被赐死的蒙恬,就是王离,章邯具是名将之后,哪里容得一个项燕身边测卦象的放肆?
张良想到周文属道家之人,和自己阴阳家也算同宗,不由的为自己叹息。他和侯生来到张楚军中投了陈胜吴广,除了做些鸡鸣狗盗之事迷惑众人,还真没受到重用,想要恢复韩国怕是无望。就算他使出阴阳家本事退了几次秦军,也只是被当做军师……
侯生自然也是感慨不受重用,此处也不敢亮明自己身份,不然先就被起义军们活撕了,再者此处紫气已然衰败,眼珠子一转,对张良道:“在下倒是有一好去处。”
张良顿步:“何处?”
侯生点点东南方向:“正是我们来时的沛县!紫气东来啊!”
只是这紫气到底是沛县还是吴中,侯生也说不清了,不过想必也不会是那被妖邪蛊惑了的项家。
十一月,吴中湿冷。虞楚昭对着项羽垒的沙盘发呆,怀里揣着红泥小火炉暖手。项羽在函谷关前插上秦军军旗。
“这是说周文败了?”虞楚昭嘿嘿一笑,古人智慧不容小觑啊!他虞楚昭知道此次周文率起义军必败,那是因为他是穿越来的,但是项羽、龙且、项梁还有他那大哥虞子期,竟然也由此推测,这才是帅才啊!
项羽诧异的看了一眼虞楚昭:“从何说起?”
虞楚昭仰起脸摸摸下巴,故弄玄虚道:“昨夜我夜观天象……”话没说完就被项羽拉进怀里扑棱一阵。
项羽:“好好说话!”
虞楚昭笑:“周文义军号称五十万,尾大不掉也不是没有。况且长途奔袭,兵马疲顿。大秦被人直接打到都城来了,赵高那奸臣就算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也不会再蠢到打压良将了。咸阳到戏地距离不远,戍边军可调动,再加上骊山下的囚徒,林林总总五十万大军也是有的。”
项羽皱眉,微微摇摇头,将代表周文军队的军旗插到曹阳:“要是有援军,那未必会输。”
虞楚昭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可是他才不会有援军呢,哦?”
项羽把得意洋洋的虞楚昭拽进怀里捂着:“武臣带兵谨慎小心,可惜要路过邯郸,到时候义军还是不是和他姓都两说了,谈什么援军?”
邯郸原为赵国都城,贵族势力颇多,要想拿下邯郸就不得不和这些人接触。
中旬,消息传来,章邯率骊山下囚徒抗击反秦义军,周文兵败退出函谷关,驻军曹阳等待援军。
宋义等人听见士兵来报:“各位大人,现下吴中艰难,百姓尚不得足够粮食和炭火过冬,将军体察民生,军中条件更是艰苦,望诸位大人海涵。”
宋义等人盯着面前干巴巴的面饼,无可奈何道:“将军可有时间?我等有事要和将军相商!”
士兵一脸为难:“将军有要事,正在账内议事。”
宋义运气,一个月了都没再见到项梁一面,都是有事。当他没看见项梁拖着自家侍卫进账内喝酒去了!?要离开,对不起各位大人,将军说了,外头时局不太平,劳烦诸位大人还安心在此住着,知道大人们不好意思吃白食,但是将军仁义,说了就算自己喝粥也有各位大人一碗。
项羽听说了一众士兵对宋义等人的回话,戳戳虞楚昭脑袋,无奈道:“促狭!”
季布依旧一身侍卫装束,未在军中任职,明面上还是宋义跟前的侍卫。闻言对项羽挑眉,不满道:“先生为了将军着想方出此计策,怎可以这般对待!”
虞楚昭吐吐舌头,往季布身边蹭蹭,顺便感谢他半夜把自己从项羽手下“救”出来。日前不慎惹恼了项羽,项羽晚上便捉着虞楚昭来“讨场子”,虞楚昭都做好了明天和床榻相亲相爱的准备了,对于被季布拖出来喝酒真是巴不得。
项羽见虞楚昭和季布靠的近,“新仇旧恨”下不由的醋意大发,嘲道:“怎么?爷满足不了你?还要另外寻男人?”
季布怒目而视:“项羽!我敬你杀殷通、杨彪,是个英雄,怎可以三番两次出言侮辱先生!”
龙且、虞子期、项梁三人低头扶额,这季布虽然勇猛非常,怎么却是少根筋的二愣子?没见打扰人家小两口闺房密语了么!
项羽哼了一声,抬手喝酒,竟是懒得搭理季布的模样。虞楚昭尴尬的笑笑,连忙给季布敬酒。
季布抬手饮尽,酒意上涌俊脸微红,搂住虞楚昭道:“知我者谓我何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先生君子端方温润如玉,不和那莽夫计较!”
龙且、虞子期、项梁低头看桌面,仿佛上面突然开花了。见过不识趣的,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况且那虞楚昭小无赖一般的二皮脸,哪里是什么君子?
项羽愤怒,猛的把虞楚昭拉进自己怀里,怒道:“爷的人也是你能碰的!?”
季布:“?”
咸阳秦宫,雨夜。秦二世胡亥由梦中惊醒,大叫道:“先生救我!”左右近侍不敢上前,低头不语。胡亥一把将床畔烛台掀翻:“都是死人么!拉出去斩了!”寝宫外侍卫大步而入,将两名跪地求饶的侍从拖下去。
“陛下?”一个公公弯腰上前:“陛下怎么了?”
胡亥猛烈喘息,额头上冷汗直流:“朕梦见赵卿斩了李丞相!”
一早,虞楚昭从被窝中探出脑袋,一秒钟后重新缩回去。他天生畏寒,两年前掉进冰水中之后一道天冷就手脚发凉,直接想冬眠。身旁榻上还有些项羽留下的余温,虞楚昭往那边拱拱,汲取那点快要消散的温暖。
军中艰难,难得的一点炭火被虞楚昭下令散出去给老弱妇孺,此时也只好抱着被子取暖了。
北风萧瑟,天气一日凉过一日,虞楚昭从军帐中走出来,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竟然下起了大雪。项羽全身□□,古铜色的躯体上面遍布密密麻麻的汗水,显然刚刚练完拳脚,此时光脚站在雪地上拿雪擦身。虞楚昭看着就打了个寒颤。
项羽回头看披着被子的虞楚昭,不满道:“把衣服穿好进去呆着,病了怎么办!”
虞楚昭吐吐舌头,重新缩回军帐内。少顷项羽进来,虞楚昭昨晚吃了些猎来的鹿肉,此时有些情动,抱着被子就往项羽身边蹭,项羽懒洋洋的瞄了他一眼,抬手把虞楚昭隔开,并不碰他。
虞楚昭难以置信的瞪眼,一脸委屈。
项羽嘲道:“我身上凉气未散,看你迫不及待的!”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