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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辰巳一脸单纯的问,西棠低头笑了。他这一笑,辰巳便不明白了,西棠缓缓的说:“枸杞叶,益精明目,滋补肝肾。”
说白了就是滋阴补阳的药材。
辰巳脸色微变,觉得嘴里的清香味都有些异样,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药效显著,看着西棠不怀好意的冲他笑,辰巳便觉心中有火,直冲到下腹。
一个晃身,辰巳便重新站在了水潭里,整个人站在瀑布下,水将他全身都打湿了。辰巳闭着双眼,仿佛瀑布之水能将他的心火熄灭似得。他将心放平,脑中却全是西棠的影子,那股无名火竟有死灰复燃的趋势。随着西棠将手搭在辰巳的手腕上,这股火才算是被彻底点着了。
西棠不明白为何辰巳忽然就冲到了瀑布下,他也急忙淌进水中,想把他拉回来,瀑布水流太大,将他的头发都打散了,湿哒哒的披了满后背。于是辰巳睁眼看到的便是这样的西棠,白衣黑发,皓齿红唇,还瞪着一双惊诧的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辰巳的脑中空空,仿佛被火烧了个彻底。
辰巳抬起西棠的脸便吻了上去,被水冲刷过的唇有些凉,刚好能熄辰巳的那一把火。两人站在瀑布下,忘情的拥吻,西棠被辰巳抱在怀中,险些缓不过起来。后来西棠曾想过:若我当时没有手贱,喂他吃枸杞叶,也不会有下面的的事情了吧。
水声很大,却感觉盖不住心跳的声音。与上一次的浅尝辄止不同,这一次像是翻天覆地,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角,血腥味溢了满嘴,男子的兽性就这样被燎着,有些控制不住。
辰巳将西棠拦腰抱起,索性全身都湿透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些,他便这样将西棠平放在了水潭边缘,这里水浅,连到西棠的胸膛都漫不过。
他的白衣被水冲开了一些,隐约露出了一截形状好看的琵琶骨,辰巳的手再那处流连了一会说了一句:“似乎有些瘦。”
西棠红了脸,伸手扯了扯衣服,却没想到这一扯,将腰带扯松了,衣裳整个大敞二开,他清楚的看见辰巳的眼神暗了暗,伸手抓住了险些要被水冲走的腰带。他单手扣住西棠的五指,将腰带缠在了两人的手腕上,又打了个结,俯下头在他耳边说:“这样便不会丢了。”
西棠的手和辰巳的绑在一起,他心里有些没底,辰巳另一只手也在此时从敞开的衣襟悄然探了进去,揽住他的背,并且有一路向下的趋势,他唯有紧张的屏住了呼吸。
夏末的山里,有些闷热,可水中却透着清凉,山风穿林而过,带了远处的花香竹香。有几条小鱼游来,却被此处水的波动吓得逃跑。
事后,辰巳爱惜的抚着西棠青紫的唇,看着身边的人渐渐苏醒。清冽的溪水将他们的痕迹冲刷的一干二净,辰巳用手指顺了顺西棠凌乱的长发,将他的衣裳拧干挂好。西棠一睁眼便看见辰巳这张餍足的脸,含了笑的看着自己,他说:“每回亲你,都要紫上一回,没办法么?”
西棠别开脸,道:“什么时候我把你的毒清了,什么时候才能好。”
听了这话,辰巳神色一凛:“我的毒……会不会伤到你?”
“不会,就是紫上一会,毒在我身上慢慢就清了。”西棠舔舔唇,其实辰巳的毒对他还是有些效果的,比如浑身会有些麻,有些软……
这真的是毒的原因么!
“你这话的意思……”辰巳凑在他面前低声说:“是不是在鼓动我再接再厉?”西棠脸一红,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将衣裳裹上身。
“回家。”
“恼羞成怒了?”辰巳跟着他,牵上了两匹马。
“不是出来采药的么?真的要回去?”
西棠回过头,牵走自己的白马:“我只是带你出来看看风景,谁说采药了?倒是你……把小爷这棵药给采了去。”
辰巳忍不住笑:“若不是你给我补,怎么会?”
“……”西棠骑了马便冲出了花海,辰巳在他身后喊着:“西棠,你跑这么快没关系吗?不如我们牵马走回去吧!”
“……”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作者有话要说: 天知道我多想写清楚……h……
第24章 龙沙管家
就这样,平淡恬然的日子过了两个月,眼看着秋意渐浓,但在南方的大理却没有半分萧条之感,只是相较于其他地方,有些多雨。
这日雨停天还没放晴,辰巳便与龙沙上山去了,因为西棠说雨归这种草药只有雨后才会长出来。两人走在林子中,身上都被树上落下的雨水打湿了。雨后的山里有浓浓的泥土味,脚下也时常打滑,辰巳索性将龙沙抱起来,让他在高处看着哪里有绿叶紫边的草。
龙沙忽然拍拍辰巳的头,手指指向右前方:“看那!是不是?”
辰巳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一小丛雨归像是才冒芽一般,也就有一掌高:“龙儿去摘。”
说着将龙沙放下来,小孩子跑过去用手刨着土,将那颗雨归连根完整的挖了出来。而辰巳顺手将孩子草药一同扔进了背篓里。
“我们要挖多少棵呀?”龙沙拿着那颗草看了又看,从背篓里站起来,趴到辰巳的肩上。辰巳回手摸摸他的头说:“西棠说有多少挖多少,他想把这山搬空了。”
龙沙听了没说话,掐着雨归坐回了背篓里,辰巳想了想,晃了晃背篓:“龙儿,你今晚跟谁睡?”
“西棠~”
“……龙儿是大孩子了,应该自己睡一个屋子,总跟他睡在一起,会被笑话的。”辰巳说的真事儿似得,龙沙却不回应。
“龙儿?”
“好~那今天我自己睡。”龙沙嘟囔着说:“那我睡哪呢?老爷爷没有空屋子了。”
“你小师兄屋子旁边有一个老五装东西的地方,回去叫他收拾好,给你用。”辰巳早就盘算好了,就是小不点要他的房间,也会痛快的交出来。
走了一上午,半座山,两人也没找到多少棵雨归,就装了背篓的一半。辰巳走到一棵树旁稍作休息,龙沙瞧见树干上有几朵蕈(xun四声)子(蘑菇),便摘了下来。
“师兄你看~”
辰巳侧过脸看,觉得这野蕈子长得不错,便漫山的摘了起来,凑满一背篓这才领着龙沙下山。
“师兄摘了这么多蕈子干什么?”
“煲汤喝,雨后的蕈子味道极好。”
“西棠说野蕈子有毒。”
“……”这孩子怎么一口一个西棠:“长得好看的才有毒。”
“我知道!”龙沙跳了一下:“以前……姓韩的也说过长得好看的蛇有毒。”
“姓韩的……”辰巳后知后觉的想到大概是自己的师父韩平生:“你说得对。”
“还有好看的女人也有毒。”
这话着实让辰巳愣了愣:“谁跟你说的?”
龙沙低头看着路,道:“木老头。我问他西棠是他儿子么?他说是师兄。我又问他我的师兄都比我大,为什么他这么大岁数了却是师弟,他说他入门晚。师兄,是这样么?”
辰巳笑了:“你小师兄就比五师兄还要大上一两岁,的确是按照入门时间算。”
“木老头还说自己年轻的时候中过好看女人的毒。”
“……”
这老头怎么什么都跟孩子说。
两人回了竹楼,龙沙便跑去让五师兄给他收拾屋子,辰巳背着背篓去灶房。他将蕈子搁在一张药匾上,又将雨归搁在另一张上,身后忽然有人说话。
“回来了?”西棠倚在门边看着他。
辰巳提起一桶水洗蕈子,对他说:“饭我来做,你去看书吧。”
这几日西棠读医书读到废寝忘食,辰巳每晚的药也随之有了一些变化。
西棠搬了凳子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卷书说:“我就在这里看了。”
辰巳倒水的手一顿,险些倒在了鞋子上。他回过头看西棠:“你坐在这里,是看书……还是看我?”
西棠浅笑,将书合上放在腿边:“看你。”
“……”
饭桌上辰巳给每人盛了一碗蕈子汤,老五闻着香味问:“这么新鲜的蕈子哪来的?”辰巳道:“山里摘的。”
等到辰巳的汤碗见了底,却没见老五喝上一口:“你怎么不喝?不喜欢?”这时候老六端起了汤碗,被老五摁住了手腕。
“怎么了?”老六问。
老五低声说:“先别喝,看看师兄有没有事。”
辰巳:“……我还在这呢,是不是我的亲师弟了?等着看我会不会被毒死是么?”
老五讪讪地笑了一声:“师兄,你喝都喝了,我们也没办法嘛。”
西棠将老五面前的汤碗端走,一饮而尽,完了抹抹嘴:“这蕈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