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料到德盛上来就是一拳,把刚刚说酸话的牛大打的鼻子冒血,一点都不像是手有问题的人,牛大媳妇尖叫着,“德盛你怎么打人了!”
旁边的人不敢说闲话了,也不敢看戏了,悻悻的在自家地里干活了,牛大捂着鼻子,坐在田里还没回过神。
应怜吓一跳,平时陈德盛跟他说话都是轻言细语了,没想到他会动手打人,赶紧看看德盛手有没有事,这一拳力道可不小,德盛手背都红了。
应怜轻轻拍了拍泥土,吹着气在德盛手背上,德盛一下子就笑了,“不疼。”
地里的地瓜剩的不多了,背篓都装满了,德盛准备领着他媳妇回去了。
两人在地里一天,一身的泥,德盛烧了水让应怜好好洗洗,应怜把自己拾掇干净,才换了衣裳出来,应怜冬天就两套衣裳,有时候下雨,衣裳一直不干,连换洗的都没有。
也快过年了,德盛得把家里种的东西,拿到镇上去换钱,正好给应怜买套衣裳。
德盛一大早就去了镇上,把东西一卖,还换了不少钱,头一件事,就是去绸缎庄,挑了两套衣裳,一套给他娘,一套给他媳妇。
又买了些平日里吃不到的零嘴,家里吃的不好,应怜来了大半年了,也不见长肉,抱着都轻飘飘的,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听到旁边老婆婆的叫卖。
“看看首饰吧。”德盛看了眼摊上的东西,应怜平时都没戴过首饰,德盛站在摊前不想走了,“我媳妇素的很,没戴过这些。”
德盛嘴上是这样说,可是还是拿起了一只木钗,钗头雕的蝴蝶,给了银子买了下来,还是头一次买这种东西,恨不得揣在怀里,给应怜揣热和起来。
应怜早早的在村口等德盛了,见一个不是德盛,两个也不是德盛,瞧见应怜的人,都会问上一句,“在等德盛了?”应怜都乖乖的点头。
也不是所有人都瞧不得别家好,对应怜客气的人家有不少,年纪大的二娃奶奶,跟着二娃还陪他说了会话,“可惜了德盛的手了。”
二娃也跟着说道,“可不是吗?德盛哥以前好的时候,村里那些个闺女,哎,德盛媳妇你可要和德盛哥好好过日子,别学那些女人。”
应怜点头,“德盛…他的手,怎么弄的。”二娃奶奶说起这事就是气,“原先双喜她爹,打算把双喜嫁给德盛,婚事都谈好了,碰上双喜大哥娶亲盖房子,让德盛去帮忙,双喜大哥拿不稳木头桩子,直接砸到德盛手上,就给德盛把手砸坏了。”
二娃奶奶叹了口气,“德盛家本来就穷,没钱治,双喜家竟然回来退婚了,这事找谁说理去,德盛老实不跟他们计较,弄得媳妇和手都没了。”
应怜心疼坏了,抠着衣裳泪盈盈的,二娃奶奶拍着应怜的手,“现在德盛也成家了,你俩好好在一起。”
二娃奶奶他们走了,应怜在村口又等了一会,才瞧见德盛提着东西回来了,应怜赶紧上前去接,他男人回来了。
“等多久了?”应怜摇头,“没多久。”说话都带着哭腔,德盛一愣,“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没有的事,“回家了。”应怜挽着德盛的手。
背后议论的女人不少,“瞧见了吗?瞧见了吗?”“哎呦呦,真不害臊。”“抱他男人的手了,听说德盛媳妇当着外人面喊相公,羞死个人了。”
应怜仰着头,“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德盛答,“给你和娘买了件衣裳,买了点吃的。”德盛停了下来,“对了。”朝怀里摸去,摸了根木钗出来。
“给我的呀?”应怜眸子都在发亮,德盛嗯了一声,给应怜戴上了,这会又没铜镜,应怜扯着德盛的袖子问他好看吗?德盛连连回答好看。
应怜摸了摸木钗,一踮脚就亲了德盛一口,“谢谢相公。”后面看热闹的女人还没走了,酸唧唧的叫着,“哎呀,我的天啦,这光天白日的。”
应怜以为没人看了,羞得躲到了德盛怀里,德盛被撞的胸口暖乎乎的,“没事没事。”也有不酸的女人,羡慕道,“德盛对你媳妇可真好,我家那口子,成亲这么久了,草都没给我买一根。”
应怜不好意思待在这了,拉着他男人就往屋子里走。
德盛娘嘴上说着不要乱花钱,但是还是欢欢喜喜的换了新衣裳,应怜也换上了,还是绣着百蝶的花裙,可不便宜,村里的女人,都是穿的素面的棉衣。
粉粉嫩嫩的花裙,衬的应怜更软糯了,像个未出阁的小丫头。
德盛给他媳妇买钗买衣裳的事情,村里不少女人都知道了,一个传一个,有些好奇的,就到德盛家院子来瞧瞧,应怜穿着粉色的小花裙,戴着木钗,在院里喂鸡,瞧他的人多了,就偷偷躲到屋里去。
德盛娘也听说了,说酸话的女人太多了,“德盛娘,你家德盛对你儿媳妇可真好。”德盛娘还听不出来这人的意思吗?
应怜听话懂事,德盛娘心里高兴着了,有不少女人瞧见了,都在悔着当初,瞧不上德盛的事情,总算是长了一回脸了,就是大半年了,应怜肚子还没动静。
对着自己男人抱怨的也不少,“瞧瞧人家德盛,给媳妇买这买哪,你还不如一个残废。”
外边怎么样议论,只要不过分,德盛都不放心上,他只想搂着他媳妇过日子。天儿是越来越冷了,小媳妇每晚都洗漱干净,给他暖被窝。
德盛一上床,应怜跟个小火炉一样,扑到他怀里,拱着胸口跟他撒娇,被窝里暖烘烘的,两个人睡冬天才没那么冷。
前几天听二娃奶奶说了,应怜忍不住握着德盛的右手,德盛左手还搂着他,问道,“怎么了?”应怜哈着气轻轻按着,“给你揉揉。”
细嫩的手指轻柔在德盛的右手上,应怜时不时的哈气,右手被应怜揉的红彤彤的,冬天一到,德盛右手更难受了,冻着就会疼,应怜老是给他捂着,德盛觉得自己连心都被他捂热了。
“会好的。”应怜一边按着,一边笃定的看着德盛,德盛张了张嘴边,发不出声音来,应怜又说,“不会好也没关系,我帮你干活。”
这人就是他的眼珠子,德盛突然把应怜抱紧了,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脉之中,德盛受够了闺女的白眼,要不是德盛娘一心想要他娶亲,他都不打算成亲了。
直到买了应怜回家,说是个耳朵有问题的闺女,长得好看,可一脱裤子,德盛当时是吓到了,应怜一脸害怕的看着自己,德盛就心软了,摸着应怜就不愿意撒手了。
做梦都没想到,应怜是块软糯的小年糕,成亲之后全心全意的依赖自己,不嫌弃德盛家穷,不嫌弃德盛是个残疾。
因为德盛对应怜太好了,应怜因为身子的缘故,被亲生父亲丢弃,被兄弟姐妹排挤,卖给别人当媳妇,别人还嫌他是怪物,只有德盛,护着他。
两个人像冬日挤在一起取暖的小猫一样,相互慰藉,相互温暖。
应怜被按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相公…相公。”德盛这才松开他,小脸都因为呼吸不畅,有些涨红了,眼眶里也波光粼粼的,看的惹人疼。
德盛又拿胡渣扎应怜,应怜别着脸躲,“相公…痒痒。”在床上嘻嘻哈哈的笑着翻腾,不一会就累的在德盛身下喘粗气。
“小怜儿。”指腹摩擦在应怜的脸颊上,应怜羞赧的嗯了一声,小嘴马上就被德盛含住了,舌头交织在一起,应怜被亲的迷迷瞪瞪的,衣裳被脱光了,德盛的孽根硬邦邦的戳在他腿上。
应怜胡乱的攀着德盛肩,有些期待的等德盛进来,就算不是毫无准备的进入,还是让应怜眼前一白,德盛哪太大了,做多少次都难以适应。
应怜捏着德盛肩,指甲都掐了进去,德盛一动,应怜呼吸都噎住了,鬓角流着汗水,每一下都顶在最里面的地方,孽根的冠口会在里面卡一下,然后被拖出来。
德盛手不方便,应怜时常都是跨坐在德盛的孽根上,这样的姿势,草的太深了,应怜咿咿呀呀的叫唤,“相公…穴穴要顶烂了。”
应怜嘴上说着要顶烂了,自己却跟着德盛的胯一上一下的,德盛被迷的晕头转向的,“小怜儿知道骗人了。”惩罚性的用手指插进了菊口。
两个小口一起被作弄着,德盛还是头一次这样玩,应怜前后都收缩的厉害,主动的不得了,德盛都没动了,应怜自己在手指和孽根上草/着,仰着头要去亲德盛的嘴。
小妖精。德盛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每张小嘴都在卖力的吮吸的,德盛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这个小妖精吸走了。
应怜自己动了一会,双腿就没力了,脚下一滑,死死的坐在了手指和孽根上,花/穴被孽根顶的喷水了,应怜自己都能感觉到前面失控的流着水。
像条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