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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则在于负责指挥缔尔颓攻防战的是个据说参加过帝国近代历史上五次最著名的征战有着传奇般故事的叫做童库的老年将军。
按说童库也是参加过堪蓝帝国五次对其他文明和星系的战争的老年将军,其实战经验应该相当丰富,可是造成缔尔颓攻防战的悲剧性的原因就在于童库的实战经验丰富上。
由于近些年来,帝国再没有对外发动过大规模战争,而童库这名老年将军本来也是退休在家过着清闲的日子,其修养地正好在第十一区的某颗星球上,因此被临战任命指挥缔尔颓攻防战。
可是由于老将军或许退休在家时不在过问军事所以对军队大量现役装备的性能并不了解,这也就意味着他对现行的战争的许多战术理念并不了解,而对于AIR的了解也只限于知道。
所以童苦的作战思路还是停留在当初的大炮加巨舰的思想上。碰到这样一名以落后的指挥思想指挥一只现代军队的将军,其结果可想而知。
而他在战时候所犯的错误以现代军人来看是连幼稚园都不如的。
在缔尔颓攻防战准备阶段,童库居然无视强袭舰的机动优势不但不把仅有的二十五艘强袭舰派出去配合主力打游击,反而把他们部署在固定区当炮台使用。
或许是为了印证人越老会变的越固执这条道理。在攻防战初期,童库还以担心是敌方陷阱为由,拒绝了部下提议趁AIR军队远道而来立足未稳之时主动出击,从而使帝国舰队错失了能给以AIR舰队先锋部队以重击的机会。
更有甚者在缔尔颓攻防战中期,童库居然以旗舰不能随便移动为由命令装甲薄弱高速舰曾光号移动至旗舰前为其挡炮,致使曾光号上三千五百名船员与该舰一起消失在AIR舰队的第二轮火炮齐射中。
要不是因为最后童库与他那早该进博物馆的旗舰一起被AIR舰队炸成了粉末,荆泽都要怀疑这名所谓的传奇将军其实是AIR派入帝国内的间谍。
综上所述正是由于童库种种拙劣的指挥导致防守缔尔颓的帝**在奋战近三天后终于溃败的最终原因,而童库和他那该死的旗舰则在开战之后的第二天早晨由于其固执的不愿意移动其旗舰位置而被AIR的一轮齐射给报销掉了。
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原本搭载在轻型航母“枭”上的我率领第375机动团发动兵变控制了整个“枭”,并于开战后的第二天下午自行从战场上自行撤退。
对方似忽听过我的兵坯大名也了解我的过去,知道如果把我逼急了就越不会配合他们的行动,那样原本的审讯很有可能变成双方都不让步的消耗模式。
所以他们在我提出要求的时候很配合的降低了光灯的强度,但是那光却始终足以使我看不清灯光之后的人。
“你最好老实点,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一个黑影很嚣张道。
而另一个身影显得比较老成,他做了一个手势制止了那名新人继续发言。
“兄弟!配合下,大家都好做。”那个做手势的身影的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
“长官,我问你。在面对一场必死而有耗无胜算可言的战争时你会做什么选择?”我一脸无赖像,反正我知道这次的罪行肯定免不了一死,于是我打算破罐子破摔。
“那还用说?当然是为我们伟大的帝国尽忠!”那个年轻些的身影突然激动的站起身在那叫嚣。
“忠你个大头鬼!”
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然后是一段极其恶劣的咒骂和拳脚相交声:“他妈的!你才加入帝国级几天?就敢在老子面前嚣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他妈的通过出卖兄弟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老子在土云星系冒死收集情报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最他妈烦的就是你这种新人。”
接着又是一阵杂“乒砰”声。原来是那名显得老成点的老人终于按耐不住眼前这名新人目无尊长的怒火,操起身下的钢塑椅就朝那新人应头砸了过去。
第二章 命令撤退的指挥官(二)
遥无奈的看着在审讯室内暴走的探员,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帝国的情报机构与别的国家的情报机构在创立之初的理念并不完全相同。
其主要区别在于,帝国情报机构要求其手下发情报员在保持大众话的低调的前提下也要部分保留自己的个性。因为在帝国情报机构创始人杰伊看来,只要是人就会在不同程度上拥有一定的个性,太过大众话的人在情报系统的存在一被怀疑的情况下就很容易成为敌对情报系统怀疑的目标。因为情报人员要求大众话几乎已经成为一种通用政策了,正是因为这样杰伊决定在创立帝国情报系统石部分使用反其道而行的策略。
虽然因为如此有效的提高了帝国情报系统的隐秘性,但同时有些人因为没有把握好“一定程度”这个词,所以就变的太有个性了。而眼前审讯室的两个家伙很有可能是这种人。
想到这,遥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身边的一名少校说:“把他们**来。换两个人继续。”
“是!殿下。”那名少校一立正行了一个挺拔的军礼。
实际上,荆泽发动兵变的时候遥是在航母“鸠”上的。而当遥得知荆泽率领部下发动叛乱之时已为时已晚,因为荆泽已经把兵变做成了既成事实,遥那时就算想做点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处。
不过最令遥感到奇怪的是荆泽是如何瞒着自己把事情做成的。要知道遥虽然公开了自己是帝国国家安全局第五处的身份,但是他在第375人类机动团内还有不下五个未暴露身份的耳目。
后来他和这些耳目私下接触过,想弄清他们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可是经过询问和根据遥的经验判断,这五个家伙并未暴露自己的身份。
而当问起他们是什么时候知道要执行什么任务的时候,他们统一的口径都是他们的指挥员并没有告诉他们任务目标,只是在执行任务时告诉他们要做些什么。当他们意识到自己正在参与一场兵变时想要通知遥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而现在剩下的关键是荆泽那家伙是如何瞒着他与各部队的指挥官进行秘密联系的。要知道,为了加深自己对于荆泽团队的了解以及方便自己更好的监控荆泽团队,遥可以说是亲自对荆泽进行二十四小时的监控制。
当然除了睡觉时,但即便是睡觉时荆泽也是由一套由一个微型智脑指挥的监控终端负责调空监控设备一有异样遥这就会立刻得到通知。
可是正是在这么严密的监控条件下,荆泽居然仍能联系部下发动兵变,这使的遥很诧异。这个来自第五十一区的兵坯指挥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着令遥感到十分的好奇。
因此接下来审讯的重点则被转移到了荆泽是如何策划和指挥兵变的。
还是那间昏暗的囚室,还是那台该死的日照灯,只不过审讯人员换了两名,比刚刚那两人显得更阴沉更老沉。
“其他的问题我们不问了,直接切入主题吧。你该清楚我们知道你所有的一切。而现在我们只要知道那些我们不知道的。”其中一个黑影说。
“长官,知道的和不知道的其实我在前几次审问过程中我都说了。你们再怎么问我问题,不知道的我还是不知道啊。”我继续耍无赖。
实际上虽然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审讯与反审讯的训练,但是由于爱好的原因我曾接触过一些这类书籍。
我记得在一本书上曾说过这么一条:一直以来被审讯的囚犯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们通常认为被作为被审讯者自己所要做的一条的就是死守秘密,而没有想过自己能通过一些方式编辑些足以以假乱真的情报去欺骗敌人,把敌人原本正确的思路引到错误上去。当然要如何真正做到这点却是一项艺术。抓住话语权则是欺骗敌人使敌人相信你所说的话中的关键中的关键。
说句实话,这句话很对我的胃口,因为在我看来,作为被审讯的一方,在敌人在对你使用大刑进行逼供的时候,你其实有很多的机会能够误导敌人,而问题的关键则在于敌人到底想从你这得到什么,以此为出发点去剖析你的敌人,你就能编出圆满的谎话。
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则是你的知识和阅历必须广,这样才能使你编出的假情报具有一定的可信度。也只有这样才能使敌人相信你所提供的假情报。
因此我决定以此为机会自己到底能弄到什么程度,反正在我看来,无论怎么样我所要面队的最终结果也就是一死。
“好吧,长官你们到底想从我这知道什么?”我无奈的回答,企图以此掌握话语的主导权。
然而好吧,我必须承认我失败了,我把情报局的特工想的太弱智了,因为在接下来的审讯中我不但没有掌握到话语权而且彻底的失去了它。
因为这两名特工无论我回答说什么,他们只是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