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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泽清楚以两个半排的兵力去夜袭一有着一营兵力的民主联盟军这几乎可以说和自杀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当时的荆泽已经别无选择。此刻的他已经被逼上了梁山。
晚八点的时候荆泽带领着他少的可怜的兵力接近了民主联军的营地。在那他将两个半排的兵力拆分成以班为攻击单位的攻击小组,并分散部署到好几个点上。这样做虽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分散了进攻兵力,但是却能依托夜色在发起进攻使使敌人产生遭到大量敌军的全面进攻的错觉。再加上当时民主联军营地中的绝大多数人已经喝了个半醉,所以荆泽根本就不担心有人能识破他的计策。
退一步说就算当时有人能识破他的计策,荆泽却完全不相信那些醉鬼能在短时间内聚合起力量进行反击。
时间行进到夜里十点半,民主联军的营地中聚会开始散场,士兵们三三两两的勾肩搭背的走出聚会的帐篷,走向共用的熟睡帐篷。
“各单位已经按计划进入指定攻击位置,执勤的哨兵也被一一清除。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拓猫着腰来到一直在用望远镜观察着民主联军的营地的荆泽身旁。
“那么按照原定计划,十分钟后部队发起进攻。”荆棘看了看表然后回答。
闪亮的信号弹划破漆黑的夜空。喝醉了的民主联军士兵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望向空中。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营地四周杀声大起。
潜伏已久的尘风军士兵像饿红了眼的饿狼一般冲向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民主联盟士兵。
上一刻还喧闹的营地在下一刻便变成了修罗场,不断在营地中闪过的光束无情的收割着生命,惨叫声和呼救声夹杂着依稀的咒骂声成了这个原本还安详的夜晚的主旋律。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一面倒的屠杀,许多人在还没有从酒精的迷幻中清醒过来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就倒在了血泊中,另一些人则在刚刚触碰到手边的武器时被杀死在武器架旁。偶有一两个幸运的家伙逃过了营地中的屠杀逃入了森林中,但是在黑夜中捕食的食肉动物是不会放过这些送上门来的美味。
十分钟后,当整个战场归于沉寂,尘风军将投降的民主联军驱赶到了营地中央,在那还有一丝气息的民主联句伤者在无助的呻吟。接着便是一排枪响,就像这帮刽子手曾经对待自己战友时的态度一样,突袭成功的尘风军士兵没有留下一个俘虏。况且本就物资匮乏的他们更不可能抽调出任何资源来养活俘虏。
但是这一次的胜利却给荆泽所率领的尘风军得到了他们所急需的给养,外加一个机动营的装备。由于无需在担心敌人的追击荆泽决定部队当即休整,以便恢复一些元气。缴获的民主联军的装备和给养足以使他们在这群山之中无忧虑的生活半年。当然,荆泽将部队的休整地搬离了那个他们自己亲手制造的修罗场,他们将营地从新设在了一条小溪边。近一个多星期来荆泽手下的尘风军各位终于能安心的洗个热水澡并能饱饱的吃上以顿热饭。
看着部下们脸上那久违了的欢快而轻松表情,荆泽的脸上也浮现了开心的笑容。只不过此刻他的心已经不再放在自己眼前的这些部下中,而是飞跃出了大山,飞到了那些民主联军的囚牢之后,在那还有大批被俘的尘风军士兵等着他去解救。
荆泽意识到,自己再一次站起来的机会终于来了,而这则只是一个开始。
形式似忽在慢慢的好转。在部队暂时安顿下来后,荆泽派拓与北半旋臂9号行星上的情报机构取得联系。
而在拓离开没几天后他便带回了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据这名叫做卡列姆的中年男子自己介绍说原本像北半旋臂9号这样普通农业星系尘风军的情报系统是没有在这里设置下线的,但是得知北半旋臂9号星系所发生的事情之后身为尘风军情报主官的猫立刻派遣了一个特别行动组来调查降落到北半旋臂9号行星上的尘风军到底有多少,当然同时也负有搜索荆泽下落的使命。
因此这个叫做卡列姆的中年男子到达北半旋臂9号行星的时间其实并不比荆泽他们要早,甚至要比荆泽他们还要晚。
“你知道由于此次是战区,渗透进来得花不少时间。”或许是担心荆泽责怪情报系统的办事效率差,卡列姆当时这样向荆泽解释。
卡列姆的到来可以说给荆泽他们带来了福音,因为他不但带来了目前尘风军在北半旋臂9号行星上的的具体分布以及与民主联盟军交战状况的具体情报,他还带了一台便携式加密军用超频通讯器。这意味着有了这个东西的荆泽能随时随地的与尘风军本部保持联系。
看到这东西的荆泽当时虽然没有在脸上表达出来自己的兴奋,但是他命令组装并启动超频通讯器时的急切语气却将他内心的兴奋彻底的出卖。
“嘿!泽你丫的还没死呢!?我命令特遣小组在找到你之后立刻向我回报!看来他们的工作效率不低。”这是在超频通讯器启动后猫见到荆泽所说的第一句话。
“嘿!你个乌鸦嘴!就算你死了我也还不会死!说说目前的形式吧!”在经历了这段时间的事情之后,再一次见到挚友的荆泽感觉自己如同在地狱中得到了救赎般的再次回到了天堂。但是他清楚的知道目前不是叙旧的时候,所以他的问话便直奔主题。
“非常的不好!”一边说着猫一边皱起了眉头。“虽然在布莱希特我们挡住了民主联军的反击,但是我们的中路军在此次民主联军的大规模反击中损失极大,要想恢复元气从新发起我们至少需要3个月的时间。索性的是,在经过这次大规模的反击之后民主联军也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整期,因此短时间内我们两方都无法发起针对对方的大规模军事行动。”
第十九节 猎狗!囚徒
狭小的房间阴暗而潮湿,天花板向下滴着水房间内除了一张床外加一个便池外空无一物。
猎狗烦躁的在房间中渡着步。这已经是他们落入瘟疫手中的第三周,三周来瘟疫就是这么将他们囚禁着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
可是正是因为如此才使的猎狗越发的焦躁不安。
有人说在一件事的发展过程中没有任何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这话对于眼下的猎狗并不适用。
“天杀的,要是说那句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的家伙处在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位置,我相信那个蠢蛋是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松的说出这句话的。”猎狗一边来回的渡步一边自言自语道。“没有任何人在自己前途未卜的时候说出这种风凉话的。”猎狗断定。
三周,整整三周,猎狗被单独的囚禁在这件牢房里,饮食和用水都有人定时送上,显然瘟疫现在还不希望他们就这么死了,所以才会派专人看护他们的生活。偶尔,瘟疫还会安排专人引导他们四处观察参观,猎狗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与自己的部下们联系和交流,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猎狗才能见到那名把他们带到这的该死的信蜂的特工。
其实猎狗也并不是没有抓住这少的可怜的机会和自己的部下们讨论关于出逃的问题,可是总总的计划与假设在经过他们的多次讨论之后都由于其缺乏可行性而被否决掉了。
不过可也正因为如此,猎狗才有机会能对处于瘟疫统治下的人们的生活和思想进行观察。
实际上在瘟疫统治下的人们要是你不去仔细观察根本就无法发现他们与常人的不同之处。因为他们像普通人一样工作,生活以及学习。唯一的不同只在于他们在思考问题时不像普通人一样是优先从自己的利益角度出发,而是从瘟疫的角度出发。
还有一个明显的不同就是无论在生活还是工作之前总会用如同祈祷般的说一两句口号。那感觉就如同是在说瘟疫就是他们的神一般的存在。
而最令人感到恐惧的其实并不是这些,而是在人们在政治集会时所爆发出来的狂热表情。猎狗知道那种如吃如罪的疯狂表情并不是能够装出来的。
这一切瘟疫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猎狗不得而知,因为瘟疫并没有将这道工序中的整个过程列如猎狗他们的参观项目。而且看眼前这势头瘟疫似忽也并没有要将他们洗脑的打算。
“74号出来!大君要见你!”正当猎狗在为自己这些人的前途感到迷惑而烦恼的时候守卫的话突然从走廊中传来。随着守卫的喊话,一道清澈的解锁声从牢门处传来。
74号是猎狗在这的编号,而大君则是这的人对瘟疫的尊称。
猎狗有些迟疑的走出牢门,门外已经有几名全副武装的的卫兵等在那了。可就在这个时候猎狗却像想到了什么般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微笑。
门外的守卫用怪异的眼光盯着猎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