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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哪条道?我随父亲到紫金山的阐云寺谒见玄尚法师,你可是也要去阐云寺?我怎么听说寺庙里是不接女客呢?”阳天白了这个小女孩一眼道。
小女孩俏脸一红,很是羞怯地摇了摇头,躲到一边去了。但阳天却不想就此放过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笑问道:“小妹妹,你说要给我好处,但那好处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看到?”
“我,我……”就算她人小鬼大,机灵无比,被一个大男人如此拉着,还是羞得她脸红到了脖子里,却又哪里来的好处给阳天?被阳天逼得急了,赌气似的从袖口里掏出一只小金锁往阳天手里一塞,羞恼道:“给,这就是好处!”
阳天把那小金锁在手中颠了颠,沉沉的,十足的黄金,恐怕有十几两吧?不说这上面纹龙绣凤的图案,做工的精致,就是这成色,都值一百多两银子!阳天把那金锁往怀里一塞,笑道:“成,多谢小妹妹的礼物啦!”说完,又在那小女孩的脸上重重一捏,抬腿离去。
尚未走远,就听到包厢内传来茶碗碎裂的声音,接着是一声怒骂:“见过无耻的,却没有见过么般无耻之极的!”
阳天却对这些充耳不闻,你还没有见到老子更无耻的呢!冷哼一声,背着银袋子下了楼梯,才到一楼,就见张信昌与燕三等人侯在那里。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阳天本想把这事做得隐蔽一些,但这两个门神一样的家伙往那里一站,还不全城人都知道了?气得阳天连骂都懒得骂了,推开二人,就向赌场后院走去。
“公子召小人来,不知有何吩咐?”后院内,专门为阳天准备的暖房中。直待阳天喝了一碗燕窝粥,张信昌方才小心翼翼地说道。
“明天我要你帮我办件事,但这事要极为小心,千万不能被任何人知晓!”阳天抹了把嘴说道。
“公子吩咐,在下胆敢不从?只是不知道公子要在下办什么事?需要多少人手?”张信昌晃了晃有些僵硬的身子问道。
“兵不在多,但要精兵强将,你看两千人左右就行了。”阳天想了想,还是不能动静太大,若是动静太大,打草惊蛇可就麻烦。
张信昌闻言苦笑,把身子躬得更低道:“公子不是为难在下吗?城卫军主管治安,整个南京城也不过一千七百人,若是全调了出去,上头怪罪下来可非小事。但就是这样,恐怕也凑不够公子要求的两千人啊。”
阳天老脸一红,他倒是对这城卫军的职责知道甚少,先前还以为带了个军字,那少说也要有一万人左右,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但这人数太少,万一有露网之鱼也是不行,阳天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想到那肖潜嘴里所说的江南大营!那里驻军十多万,距离南京城又不足三十里,若是连夜赶来,却也正好来得及!只是自己没有调兵令节,那江南大营的驻军,自己又能调得动谁呢?立即大感头痛。
“公子可是为无法凑齐人数为难?”张信昌察颜观色,见正是自己立功的机会,立即上前问道。
“不错,你可有什么办法?”阳天点了点头道。
“呵呵,在下没有办法,但在下推举一人,却并不难办。”张信昌笑道。
“你说的可是我父亲?那还是算了,我可不敢劳他大驾。”阳天摇头道。
“公子不想让阳大人知道也没关系,但这人却并非阳大人,而是被阳公子命令在下关入城卫大牢的纪雍!”
“纪雍?他一个府中幕宾,又如何能调得动江南大营的军队?”阳天讶然问道。
“公子看来对这纪先生并不了解,这纪先生早在阳大人来南京就任时,与大人就是早识,更被阳大人把他和统帅江南大营的雷将军一起,示为文武二助!再说这雷将军更是纪先生推举给阳大人的将帅之才,所以雷将军对纪先生视为知交。若是由纪先生出面,再加上公子亲自入营要求,莫说是几千人马,就是几万人,我想雷将军都莫怪不从!”
“原来如此!”阳天只觉眼前一亮,一拍大腿就站了起来,正准备让那阳武备好马车,赶到城卫大牢去亲自解释纪雍,忽然又想到那些假扮的南唐商人却也绝不能跟丢了,于是又再三叮嘱燕三小心跟踪,同时又着张信昌从城卫军中挑百十个机灵能干的人给燕三指挥,专职监视这班人的一举一动,方才往城卫大牢赶去。
第二十章 力大无比
纪雍现在也是使的一个苦肉计!他知道以阳复清那样的人,是绝不会任凭阳天胡闹的。所以在把纪山救出去后,他就依着张信昌的计谋,把自己给关进了牢中。
而这纪雍是什么人?这人是太守大人最为信任的幕宾,在太守面前说两句话就可以让自己吃不完兜着走的主!虽然因为太守公子胡闹把他给关了起来,但那些牢卒们谁敢真的把他当成一个犯人看?牢房都不用进,就在外面的会客室内,摆了些酒菜,由牢头亲自下首作陪,又叫了两名上得台面的牢卒凑成一桌,当即吃喝起来。
等阳天急匆匆地赶到时,这酒席才吃到一半,纪雍也喝得两眼发红,就着那清清的酒水,直如鲜血一般。
阳天是没有什么耐心问他怎么会是这般,办正事要紧!见这纪雍喝得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阳天怕他骑在马上半路给摔下来,于是命人赶来自己的马车,扶他进去坐了,自己挑了匹健壮的俊马骑上,由阳武前面开道,数十名家将随护着,急匆匆的就往城外赶去。
太守的三公子要出城,谁人敢拦?阳武在那城门下一亮照牌,本来已经紧闭的城门立即吱吱洞开,一行人连停都几乎没停,一溜烟地出了西城门。
沿着驿道往西行了三十余里,就隐隐可见一处江边山岗,黑漆漆的夜里直如潜伏在那里的洪荒巨兽一般,择人而噬。阳武先前曾数次跟随阳复清到这江北大营,自然轻车熟路,在那驿道的分岔口毫不犹豫地朝北边拐了个弯,纵马驰行不足三里,翻过一座不甚高大的山岗,就可见一处灯火通明的所在,来会巡兵无数,不是江北大营中军驻地,又会是哪里?
巡逻兵很快就发现了这一伙人,立即呼喝一声,一队骑兵眨眼即至,把阳武等人团团围住,领头一名黑脸壮汉,身高足有八尺,骑在一匹高大的黑尾棕毛马上依旧要两腿搭在外面,手中一把大刀足有一丈三尺,上前一声冷哼,手中大刀一挥,沉脸怒道:“哪里来的人,竟然胆敢夜闯军营?”
“南京太守府阳三公子到,还不快通知你家雷统领?”阳武收住马势,镇容道。
“太守府阳三公子?”这黑脸壮汉皱了皱眉,忽然把脸一变,厉声道:“既然是阳三公子,那更应当遵守军营规则,若无军情急报,又怎可夜入军营?”
“你怎么知道没有军情急报?”阳天见与这混人纠缠不清,于是纵马上前道:“南京城内出现了匪党,本公子深夜前来,就是为了调集部份驻军前去剿匪,若是搁误了时间,让那些匪党逃路,你可知该当何罪?”
“若是南京城内出了匪,自有城卫负责,就算是城卫镇压不住,也自当有太守令节调兵,你可有太守大人的亲笔令节?”谁知那黑脸壮汉毫不服软,伸手叫道。
“哪里来的黑炭子,竟连阳公子的路都敢拦?兄弟们,给我拿下!”阳武见这黑脸壮汉左右不过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如何看在眼里?见他刻意阻拦,立即失了耐心,把手一挥,立即就有数名家将上前欲擒拿住他。
“哟喝,你们造反了不成?”那黑脸壮汉说着,手中大刀当先就朝一名家将砍去。
“包青,你这是做甚?”身后几乘健马即驰而至,当先一名武将把脸一沉,连忙阻止住这黑脸壮汉,接着翻身下马,上前向马背上的阳天曲膝一礼,朗声道:“在下姚文元,见过阳三公子。”
“咦,你认得我?”阳天见这武将能管得住黑脸壮汉,正想问他是何身份,却没有想到这人竟先认出自己来了!
“阳三公子年初举行的成年礼了,在下曾随雷将军到府上参礼,有幸与公子有一面之缘。”这姚文元恭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带我到中军营中见你家雷将军吧!”阳天不愿再在这里多留,当即催促道。
“请阳三公子随在下来。”姚文元说着,番身上马,当先引路。
“姚将军,虽然你是万夫长,官阶比我高,但也不能在我面前违犯军规!”那黑脸壮汉却把大刀一挥,挡住阳天等人的去路,转向那姚文元说道。
“好你个包青,果然没没了你愣头青的绰号!现在竟连本将军的命令也不听了?好,来人哪,把这包青给我抓起来,先关到禁闭室内!”姚文元没有想到当着自己的面,这人竟还敢阻拦阳天,立即恼羞成怒,把手一挥,立即连带着那包青的数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