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戴不得,他好不容易送我件东西,就这么摘了我有些舍不得。反正我身子不好,不过是早晚的事。”乔骁像是破罐子破摔的语气,眼里的柔情眷恋却觉绝非如此。
他自然指的是刘平了。
饶是薄情不喜人触碰的乔盛宁见了他这模样,也忍不住心生怜惜,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继续说下去。
“你这般究竟是人是鬼?”乔盛宁问道。
他向来是不信鬼神,自然也是不怕的。
“我不过是残留在世间的一缕生魂,当年情痴做下了不该饶恕的错事,你既借了我的身体重来,请你一定不要再犯。”
“我不是你,自然也不会情痴。”乔盛宁说的信誓旦旦,但是又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太扎人心了一些。
正想着说一句话着补一番,却见乔骁像是蜻蜓点水般的点了点头,苍白的小脸又连咳了几声道:“是了,像我这样的痴儿,恐怕也是人间少有了,明知道他厌恶自己,所有的喜欢都是装出来的,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帮他。”
“所以,你迷我进来,是要我帮他,还是要我做什么?只可惜我这个人向来是不大听话的。”
“我只想让你看看,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总觉得你会是感兴趣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大大们的订阅!!!
正式入v啦~么啾!
爱你们么么哒~支持正版吖!!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陟岵子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ps:今天留评发红包吖!谢谢大大们的支持了!
第1章、翘首以盼
第1章、翘首以盼
天越发的热了; 大太监福禄圆圆的肉脸上浮了一层薄汗,衣裳黏糊糊的裹在身上; 拂尘也是有奄了有气无力的搭在臂弯。
他攥着衣袖将额头上的汗抹了; 袖口上渗了一弯深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想起方才在殿里的情形; 身上的热意都被浇灭了; 后颈呼呼的冒着冷意。
陛下今天很是反常。
“师父。”小太监狗儿也好不到哪里去,背后湿答答的一片; 悄着步子低着背靠到她身边。
一阵清风徐徐吹过; 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春末的天气照理不应该是这般晒人的。
“您说陛下今天是怎么了; 退了朝换便服; 若不是师父察言观色; 我都没看出来陛下不满意呢。”狗儿见四处的宦官离的远; 拉着他师父咬耳朵; 他道:“来来回回换了四五套,还是不满意,以前也没见过陛下这样子啊。”
“多话!”福禄呵斥一声; 拂尘轻轻一抖; 小狗儿不敢再吱声。
何止是狗儿觉得奇怪,他自从陛下登基起就跟在陛下身边; 这模样也是第一次见,心里也是暗暗称奇。
陛下向来不讲究吃穿,一直是服侍什么穿什么; 可是今日他照旧将衣袍展开,还未拿到陛下身前,却见陛下目光一沉,抱着胳膊薄唇抿成了一条硬绷的线,分明就是不大高兴。
壮着胆子命宫女们换了一套出来,偷偷的打量陛下的神色,谁知陛下面色未改抱臂的姿势动都没动。
他心里咯噔一下,想定是自己猜错了,陛下向来不在这些东西上分神。今日这般恐怕是朝堂之上的遇到了忧愁难解之事,自己实则是多心了。
强装着镇定将衣衫的褶皱理好,正欲去解陛下的扣子。
陛下却眉头微蹙不悦道:“孤的衣衫除了玄衣就没有旁的颜色么?”
吓的他捧着衣裳的手在抖个不止,陛下的一年四季向来只穿玄色衣袍,样式也大体相同。原先成衣坊制了一件杏黄色彩云金龙纹妆花纱的龙袍,配色鲜明不扎眼,绣样精美,扑面而来的贵气令人惊叹。
而陛下看了一眼,大手一挥让人拿下去穿了黑色金线卷云龙纹的衣裳,还说:“孤是沙场了出来的,黑衣煞气,不必劳心再改。”
现在不穿黑衣要换别的颜色了?
“有的,奴这就派人去取。”大太监福禄将衣裳放回朱漆红盘里,忙叫宫女们去取了那件龙袍。
衣裳取回来了,陛下抱着胳膊打量了一番,将双臂一展。
“是不是太轻浮了些?”陛下双臂展开站在镜子前,前后端详,似有些犹豫的问道。
杏黄的颜色配当下的季节正好,彩线的织就的云彩将眉间终日不开的乌云替换,衣裳上盘着的龙也不再是那么的狠厉,陛下英挺的五官也充满了符合年龄的朝气。
“很是适合陛下。”他道。
陛下现在镜前,静默了片刻,再次将双手抬起,道:“还是换原先的衣裳吧,这样子别说是他不习惯朕都不习惯了。”
那声音像是三月里淅沥沥的雨,有这一段难以言说的忧愁。
他又忙着给陛下更衣,心里一直揣测这个“他”是谁,能让陛下这般看中,连衣裳也要精挑细选起来。
想起今天下朝更衣的事,刘业也很是郁闷,他端坐在案前,拿着朱笔正批着新递上来的奏折,目光却落到贵妃乔娇的身上。
贵妃乔娇坐在他的下首,穿着月白色的家常衣衫,静静的坐在位子上,他望着她那尖尖的下颌和那相似的眉眼思绪就往乔盛宁那里飘。
下朝回来不知是抽了什么疯,想起在宫外同乔盛宁待在一处的时候,那孩子是个极讲究的人,衣裳从不重样,配色配饰都是精心琢磨过的,一眼看上去就是精致出挑又不累赘的少年郎。
而自己,似乎是一身黑衣暮色沉沉,站在他身边总有些不恰当,便生了心思换了颜色的看看会不会好些。
谁知,越看越不像自己,甚至还觉得,那件杏黄色彩云金龙纹的龙袍乔盛宁穿了更合适些。
唉,明明是兄妹,这贵妃乔娇怎么这点一点都不像她哥哥,每次来见他不是脂粉涂了看不清面孔,就是富丽堂皇的恨不得把所有的钗环都堆上,再者披头散发放l浪形骸没个体统。
“右翼卫上将军乔守道进见陛下。”
来了?
刘业下意识的站起身,站起来又想起自己是皇帝陛下,起身相迎不合乎礼仪。
“陛下,娘娘?”乔守道一进门就看到自家的陛下现在大殿的中央,显然是下了龙椅特地来迎接。
自己那弟弟正身着女装一脸笑意的站在身后。
“守道来了啊。”见乔守道独自前来后面无人相随,刘业唇边的笑意一僵,道:“盛宁呢?”
盛宁不就是在陛下身后吗?
乔守道内心暗自嘀咕,面色如常道:“陛下走后,小弟就出门了再没回来,不知陛下找他可是有什么事吗?”
出了门?不是说好了在家里等着他来请吗?
是谁在外头等着他吗,连身上有伤都顾不得,待他一走就出门了?
是了,盛宁同刘平交好,他回宫之前两人还同床共眠,今日早朝刘平告了假,他们俩一定是一起出去了。
自己最亲爱的弟弟和自己的知己交好,这本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刘业了吞喉结滚动,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心里有些泛酸。
盛宁他跟刘平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对自己那样,毫无意识的抱着刘平,将大半个身l子都压在他身l上?
“小弟就是这个样子,病好了之后在家里坐不住,隔三差五的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臣先替小弟陪个不是了。”乔守道看着刘业背后的乔盛宁睁着一双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祈求的望着自己,道。
“守道你多虑了,盛宁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朕回宫时让他去替朕查一件事,他怕我心急,等我一走就去查访,是我记性不好忘了。”
乔家人对乔盛宁所知甚少,上上下下的都对他有偏见,自己这番请他前来他正好不在家,怕是回去了之后又要被乔守道为难。
明明是自己放了刘业的鸽子,刘业居然帮自己说话,乔盛宁站在刘业身后也是心头一暖。
恨不得就将头发拆了脂粉抹了,将衣袍一解露出男儿家的胸膛来,说一声:“陛下,看,我在这里啊。”
“他身上还有伤,我回宫时放了两瓶药在他门前,也不知道他看到了没有。待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