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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什么?”乔盛宁松了手。
“我怕你会离开我。”
“是怕我会离开你,还是怕我会不帮你?”乔盛宁一边说一边收拾着东西。
刘平阴测测的撇了撇唇,当初这个只知道跟在自己身后诸翻表白小白脸,怎么现在不对自己言听计从反而变的这么麻烦。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有了肌l肤l之亲,让他真死心塌地为自己做事才好。
果然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靠谱不了。
“不都是一件事么?”刘平往乔盛宁肩上轻轻拍了拍,意味深长的说道:“夜深正是人梦时,你先去洗l澡,我等你?”
“不用了。”乔盛宁将腰间荷包的碎银子颠了颠,又从银匣子里拿出一两块放了进去,说道:“明天陛下回宫,我今晚可不能留在这里。”
“你现在就走?即便是今晚要回宫也用不着这么急。”
“你说的,夜深正是人梦时,我可不想大白天的被人发现了。”
说完乔盛宁翻了院子就离开了乔将军府。
月圆夜深,他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道上,唇角弯了弯,加快了步子,冲进一个拐弯,又施了轻功,消失在巷道深处。
“……”
“……”
黑夜下,四个将人跟丢的黑袍人面面相觑,离去。
乔盛宁从黑夜中走出来,翻上高墙攀上屋檐,足尖一点站在望江楼的楼顶飞檐上。
月亮离他是那样的近,他像是活在月宫里。
他屈身坐在屋檐上,将脖子上的碧血石取下来,点燃了火折子。
小鱼儿那宛若雕刻似的鱼尾尾线,在他的指腹的下,就着火折子一点点的化开。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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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能够预见我在夹子上的惨状了,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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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女装大佬
第1章、女装大佬
一缕铅蓝色的青烟飘忽而上; 卷着浓郁的甜香,跟上次的白烟迥然不同。
乔盛宁慢慢的曲起右腿; 右手拿着那被火折子烧坏了的鱼形碧血石搭在腿上; 手臂无力的下垂,莹莹月光落在他的头顶; 他将头低埋在臂弯里; 整张脸都藏在黑夜中。
肩头轻轻的耸动,腰间的伤口又在渗血。
老关的那一刀着实有些太重了; 饶是养了这么天还没养好; 方才又咬着牙勉强施展轻功; 现在伤口裂开吹了凉风锥心的疼。
瓦当一响; 乔盛宁像是整个人泄了气; 瘫在檐上。
月光做被; 黑瓦为床; 比当年睡在树上总是好了许多。
他兀自的笑了笑; 眼尾飘了一粒晶莹。
有些事情的答案不用探寻也已经了然,刘业起兵一路上无数人生死相随,老关; 乔守道他们与刘业名为君臣; 但是实际的相处更像是友人。
刘业这个人装的冷漠无情,阴鸷冷血; 但是跟随他的人都知道他并非如此,总是能以最大的善意和真诚与人相交,也能豁的出去保护自己的兄弟。
譬如自己; 身为帝王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是百般猜测,多为疑心,甚至会发现有所图的情况下取下性命。
但是他没有,即便是心中再怎么疑惑,他也不会拒绝自己的示好,而是给自己解释机会,甚至跟自己同床而寝任由自己的胡闹。
一路相行,他下的最狠的手也无非是给自己用了启唇酒套几句话。
至于试一试自己的用处,也是特地的将他带到北郊派了老关上场。
北郊有神医玄战,老关的术远在刘业之下。
这分明是确保了自己性命无忧的情况才准备的一场考验。
刘业这个人有比蚌l肉更柔软的心肠,有帝王难得的仁义和博爱。
也是他身为帝王向往但是从来都无法做到的。
他养在两代帝王之手,祖父是一代明君,将开国之梁打下稳健根基。他养在祖爷爷身边时,父亲还不是东宫储君。
太子之位空悬无人,伯叔与父亲对于皇位野心勃勃,互相争斗,而年迈的祖爷爷只是冷眼旁观,一次又一次带着他走到金殿前的汉白玉栏杆上看着满座皇城。
五扇对开朱红门,中间正门唯帝王一人能入,紧接着便是一条笔直的通往大殿的汉白玉长道,此道唯帝王可行。拾级而上,大殿中央的龙椅俯瞰百官。
祖爷爷一一指给他看。
帝王道、帝王位、从来都是孤零零的只有一个人。
母亲不再是母亲,兄弟不再是兄弟,知己也不再是知己。
后宫干政、外戚乱权、手足相残、亲信背叛。
古往今来多少事,一笔笔,一例例他记得比谁都清楚,他从来不信任何人,也绝对不会亲近任何人。他成长的一切学习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当好一个绝对至上的君王,稳固不倒的江山。
可是每每夜深,梁国宫中灯织如昼,歌舞喧闹,他独坐高台上,举杯饮酒还是会格外的觉得孤独。
孤独久了便心生寂寞,寂寞久了便翻阅史书,读遍君王传,从中寻找一丝安慰。
看,原来孤独的从来不止我一个人,大家当皇帝的都是一样的,形影相吊,从不交心。
然而,读多了便有了意外。
金国开国君王刘业,性温凉,待民宽和,礼贤下士,兄弟亲厚,从不无故生疑,有三两知己好友,一众肱骨之臣,能为知己挡刀,不惜性命。
他看了嘲讽似的笑笑,这史官真是昧着良心说话,君王从不无故生疑,为知己挡刀,谁信?
何况那时他刚登基,做了小半生唯一一件悔事。
他在登基第四年发落了父皇的右臂丞相许昭如,他向来就看不惯这个丞相,这个人没有一点欲望,慎言谨行,能准确揣测圣意,进退得当而合礼,从不张扬。
父皇登上帝位的时候都五十多岁了,他原以为父皇会同祖爷爷一样长寿,传位给他至少还有十年光景,谁知父皇登基四年就应劳累过当猝死在奏折堆里。他以为许昭如一身小心谨慎,如今他少年登基,许昭如身居高位手握重算又是老臣必当露出马脚来,一心想着抓到他的错处恐吓一番杀鸡儆猴再故作大方的既往不咎。
一则让朝臣不敢轻看他,二则得了个贤君的美名。
谁知这许昭如竟然一点错处也没让他抓着。
甚至,那年科举许昭如的儿子许亭高中榜眼,朝堂上公布了一甲前三之名,许昭如免冠一个响头磕在殿上,言辞恳切,要求他将嫡子剔除改为二甲第一,道:“天下人才众多,三年大比莫不望鼎甲,宦官之子不应占天下寒士之先。”
他那时候面色铁青差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亭是他自幼的伴读,品貌才学无一可挑,抛开君臣不谈,他是他不错的帮手。
因而见到他名字的时候,内心欢喜,正揣测如何恰到好处的显露自己情绪,下将给许亭的贺礼送出去。
赏罚分明,恩威并施,乔盛宁向来学的很好。
结果就听到人家父亲的连声恳求。
朝臣们一脸震惊倾刻间便转成了佩服。
他握着皇榜的手指在袖子下轻颤,脸上的笑慢慢的扯出来,道:“丞相深明大义,令孤佩服,就如丞相所愿。另赏许亭白银万两,告知天下百姓其位居榜眼而退而让贤之事,感我丞相公忠体国。”
乔盛宁心中闷了一口气,身为天之骄子的少年正直狂傲的年纪,下了朝堂后愈发觉得许昭如就是个假惺惺的老狐狸,蒙的过他父皇休想蒙过他。
一个人无欲无求,没半点好奇心,从不多听一句话多说一句话,绝不轻易帮人说话,从不卷入他人纠纷,那他一定就是有着更大的欲望。
从此他一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