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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妹子所言,她还说这宁先生跟您们家是本家,也姓乔,怎么你当真不知道。”
“我家妹子所说?乔娇说的?”
乔守道挠了挠头,脑海里怎怎么找也找不到一个姓乔的江湖传奇人物宁先生。
“你们知道吗?”乔守道转首问后面的随行的乔装护卫。
众人皆是摇摇头。
莫非乔娇骗了自己,可是那丫头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假的。
刘业沉默不语,却见前面闹哄哄的挤了一群人。
“前面怎么了,去看看。”乔守道行事老成先让探子去探路。
探子挤进人群才发现挤在头排的全是姑娘,正疑惑,一抬头却见是一家成衣铺。
想必是家成衣铺出了什么新式的衣裳惹的女子争相购买。
转眼又见姑娘们并不进去,只是争先恐后的看的却是店内的一名青年男子。
“那是何人?”探子拉了一个人问。
“不知道。”双手捧花状的姑娘痴呆的看着铺子内的男子一丝目光都不肯分给探子。
不知道还能看的这么痴迷,探子表示不解挤了出去。
“里面是什么情况?”
“成衣铺里面来了一位年轻的客人,姑娘们被迷住了走不动步子罢了。”探子很是不屑。
大金民风开放,从不拘束男女情l爱,姑娘们碰到了心仪的公子投桃掷李,多情的郎君也会遇到心中人大胆追求。
若是遇到家中已娶妻者,姑娘们便只是驻足欣赏,不做那勾搭之事。
“那大爷,我们绕过去吧。”
刘业沉着脸往人潮相反的方向走。
“宁先生!”一个豆蔻之年的女娃手里握着一串红珠往人潮里面挤。
“你刚刚叫的谁?”乔守道忙拉了这名少女。
“我叫的宁先生啊……哎呀你这个人别拉我,男女有别不知道吗?”那姑娘不情愿的摆了摆身子,乔守道松了手。
“里面那人是宁先生?姓乔?”乔守道问。
“嗯,你也找他啊,哎……我不跟你说了,再多说几句他就要走啦。”姑娘拢着珠串扑向人潮。
“大爷。”乔守道一回头,正打算询问刘业的意见,一回头却找不到刘业了,心下发急四处观望,却被随行的侍卫长轻轻一指。
陛下早就已经走进了那家成衣铺。
站在柜台前的少年郎,身穿暗绣猛虎纹的靛蓝色外袍,长眉似剑,目如点漆,肌肤欺霜赛雪,薄唇殷红,他正低着头看着两条血色的罗裙,却自身一股潇洒风流。
难怪那些姑娘不敢扑上来,男儿买罗裙,想必是家中已有妻,
不过这面孔总觉得有些眼熟。
“宁先生,这两条裙子满意吗?”老板娘将老板挤到一边去,自己出来接待贵客。
乔盛宁掂量掂量了两条裙子的重量,单色的红罗裙比起宫中料子并不差,只是花案纹样要费些力气,摸上去的似乎还有些粗糙。
“还有好的吗?”乔盛宁问。
“公子这一件事最好的了,不过公子若是想要更好的,半个月后还有一批上好的料子到,到时候公子再来看看?”
“半个月后的料子能好过这一批?”乔盛宁捏了捏罗裙的衣角道:“是棉麻的产地不同还是商户不同?”
这老板娘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知书达理的大家公子原来是个精明人不,便答:“公子放心,一定比这批好就是。”
“那我半个月后再来,你得给我留着。”乔盛宁说完欲走。
“宁先生?”刘业试着开口唤道。
熟悉亲切的声音传到耳里,乔盛宁瞬间动作僵直,不敢回头,想要假装没有听到直接走,又害怕这样更易起疑。
转念又安慰自己是现在可是男儿身,怕他作甚,于是就转过头去。
乔盛宁目中所见,先看到的不是刘业,而是此时此刻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的原主哥哥,乔守道。
“怎么你认识?”明显感受到两人气氛不对,刘业问道。
“我……”看见自家弟弟背着自己偷溜出宫,乔守道被震惊的忘记在刘业面前掩藏情绪,见被刘业看穿又不能硬着头皮说不认识,只得道:“我的确认识,只是不知道他就是宁先生。”
“哦?守道认识?”
“我们正要去酒楼喝酒,既然认识,宁先生不如同我们一道?”
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被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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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酒话相交
第1章、酒话相交
进了酒楼,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了一桌子的人。
刘业微服巡防,随行之人除了乔守道还有一人。
“我叫关芎,人称老关。”开口的是个中年人,颇有几分匪气,他对着乔盛宁一抱拳,脸上的横肉也跟着抖三抖:“不知宁先生名讳?”
乔盛宁昂首挺胸,一改平日的懒散态度,想给刘业留个好印象,唇角一弯又平,生了几分傲骨模样,朗声道:“姓乔,名盛宁,字渊,郎溪人,各位可以叫我阿渊。”
说完,亮晶晶的目光落在刘业身上。
他期待着刘业叫他的表字,亲切的像是一声呢喃的表字。
乔守道扯着唇角看着自家弟弟在那里胡扯,乔娇生在军营长在帝都邺岙,何时去过郎溪。
而郎溪……不是梁国地界么?
“先生是梁国人?”老关道:“难怪以前不知先生名讳。”
异国人,乔盛宁心里蹬的一声,怕刘业因为自己是他国人而心存戒备,不肯与自己相交。
但是自己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并非平头百姓,而金国的大姓氏族刘业又怎么会不知道。
说自己是金国人,很是不可信。
乔盛宁理不直气也壮的道:“是梁国人,也是江湖人。”
“江湖人?”老关哈哈哈大笑,咚的一声一壶酒甩道桌面上,道:“我喜欢江湖人,江湖人爱酒,不知道宁先生喝酒不喝酒?”
乔盛宁双眼冒光,抑制了自己内心的兴奋,抬手淡淡道:“自然是喝的。”
“这是我们家大爷。”老关将四人的酒杯满上,双手一请刘业。
刘业面孔冷峻,疏离而淡漠的点了点头。
即便是想要相交,还未摸清这个人的底细时,他断然不会轻易暴露自己。
“刘择。”
乔盛宁举杯邀酒,手指颤抖,他将手收了,在桌子底下,左手朝着右手一巴掌拍了过去,恨自己手不争气,见到刘业心里乱而不定。
“宁先生你这是,羊癫疯?”老关是个练家子,见乔盛宁手抖不止道。
“……”
你才羊癫疯!
乔盛宁笑着摇了摇头,稳住了端了酒敬刘业,两人举杯同饮。
一口饮尽。
“我若是跟着他们称呼您大爷,很是不妥,若是直呼姓名又显生疏,不知叫什么方才妥当。”乔盛宁道。
“我字深。”刘业道。
“深先生。”
“宁公子,可以叫我刘深。”刘业不仅不慢的倾了一杯酒,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兀自的喝了。
刘择是假名,深却真字。
陛下居然将真字说了出来,众人对乔盛宁有些刮目相看。
“宁先生是郎溪人,不知郎溪可还太平?”老关开口探乔盛宁的底。
乔守道喝酒喝了一头的汗,郎溪,别说是自家小弟了,就是自己都没有去过郎溪,怎知道郎溪如今是什么局势。
“我已离家乡久,去时还太平,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境况了。”
郎溪是梁国南方城市,梁国皇室乔姓发迹于郎溪。
“守道是怎么认识宁先生的?”老关继续劝酒继续问。
突然被点名的乔守道抬起头,望了乔盛宁一眼,很是头疼。
他道:“自幼相识,只是不知他原来叫乔盛宁。”
后面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
“哦,不叫乔盛宁叫什么?”
“他常与我家中幼弟混在一道,我见过几面,没有打听过姓名,只闻幼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