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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药箱里拿出一枚药丸用水给乔盛宁服下。
其实一发现自己起了高热时,乔盛宁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是梁国少年皇帝,身强体壮却有一点不好,对花生过敏,这事情所知者甚少,穿到金国附身到贵妃乔娇之上,以为已没有这个问题,今日宴会见刘业递过来的那碟糕点中有一种馅料是花生,因儿时吃过一次花生便浑身起了疹子,再没吃过,现下见了不禁眼馋也想知道呀呀这花生究竟是什么味道,略尝了几口,谁知,这贵妃乔娇居然同自己一样也是个花生过敏的。
“还好陛下发现的及时,娘娘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服三五日的药,躺上一周认真抹药也就好了。”见乔盛宁转醒,陈太医摸着胡子板着脸道:“只是娘娘以后可千万要忌嘴,别明知道有些东西不该吃还贪嘴,这次是侥幸,万一下次吃发作的厉害可不是闹着玩的。”
“陛下得空也要盯着些。”
陈太医是行伍时就跟在队伍里的老人,早些年也算是救过刘业的命,比起一般的太医不同。
“那您这药我抹了可还会留疤?”服过丹药后的乔盛宁,勉强打起精神,松了手问道。
方才他一直拉着刘业的衣衫就是因为小疹子令人全身发痒,他怕自己手欠挠日后留下一身疤。
“娘娘放心吧。”陈太医开了方子,告辞离去。
“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要回自己宫中?”见贵妃神志清明,有精神关心起留疤不留疤这等小事,刘业问道。
“我要回自己宫里。”乔盛宁想也没想果断的回。
刘业站在长宁宫的门前,眼眸深深的看着两个宫女扶着乔盛宁离去,他的背影比旁的女子要高出些许。
“贵妃的确比别人要生的重些。”刘业方觉手酸感叹道。
“陛下。”
玄色的帝王蟒纹龙袍胸口沾了一团□□。
刘业无声的笑了笑,伸手将胸口的□□掸去,对大太监福禄道:“告诉贵妃,脂粉日后不必涂的太厚。”
朗朗天空,半轮明月,刘业立在廊下,一身玄衣眉目间染了月色,转身回房未想那埋在怀中的小脸会在今宵梦中念了半夜。
刘业让人将贵妃生病的消息散到各宫里,对外说是贵妃在宴会上偶感风寒需要静养几日,旁人不许去扰她清净。
贵妃生病的原因瞒的住旁人瞒不住白繁漪。
她已经住回她的佳宁宫,昨日一舞废了些气力原以为会名声大噪,结果却让乔娇一支曲子就淹没过去,实在是想起来就让人生气。
不过还好她早就留了一手。
贵妃乔娇身体康健,若不是上一世刘平登基后,她为皇后她封贵妃同在后宫,有一年中秋宴饮,刘平舍得将从不带出来见人的乔娇带出来赏月,席间吃了一块夹杂着花生末的月饼,月饼吃完不过半晌就见贵妃手臂上起了疹子,她又这么会知道乔娇会对花生过敏。
好在她清楚的记得上一世,也记得在她的接风宴上,刘业将案上的一盘糕点命福禄递给了乔娇,不然她怎么会想到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好主意。
但是上一世的时候乔娇并没有唱那首诗,而是直言自己什么也不会,惹的朝臣一阵怨言,还是她出面开脱得了善解人意的美名。
怎么这一世不大一样了?
“狗儿公公传了消息来,说陛下待会要去御花园,姑娘可要换身鲜亮的衣裳过去?”自幼跟在白繁漪身边的贴身丫头茜草道。
“我要的秋千,狗儿他们可帮我弄好了?”白繁漪眉心点了一粒朱砂痣,更添秀丽清雅。
“听姑娘的吩咐,昨儿就备下了。”
刘业立国两年,后宫已经有了四位妃嫔,自己进京就住在宫中,却从未听刘业口中提起只言半语要立自己为皇后的话,白繁漪想了又想,只得出使出一些手段来。
红秋千绿春衫,春风一吹,衣袂飘飘,掀起藕臂半段。
若是藕臂上再拢上一串红珠串。
她就不信刘业忍的住。
殊不知,白繁漪在这边痴痴的盘算,却不想这世上不会事事都如她的意。
作者有话要说: 刘业:我以为你这人害怕舍不得我,感情你这是怕留疤把我当一块布。
感谢“包包儿”大大送出的手榴弹+1
“姬雪”大大送出的营养液+2
第1章、朱红秋千
第1章、朱红秋千
草木葱翠,花繁锦盛,春日午后阳光温暖,白繁漪身穿藕色对襟的纱衫,系了一条月白色漩涡纹的长裙,梳着垂挂髻。纱衫轻薄,隐约可见两弯雪臂香肩,长裙飘飘,春风一吹裙摆飞舞似九天宫人立在云霄。
她带着贴身的丫头茜草行步款款来到御花园。
御花园的绿树红花间不知何时搭了一副朱红色的秋千架,那红色着实是打眼将群芳都压了下去。
白繁漪玉手理云鬓,茜草从怀中掏出一面菱花镜子立在她面前。
左看又查,白繁漪将头上端正的发钗微微拔出斜l入,做成一副将落未落,摇摇欲坠的模样,对镜中人的打扮很是满意,她将镜子递给茜草,白皙的脸庞泛起兴奋的红光,提起裙子往秋千处走。
秋千上已经坐了人。
朝和公主吃完饭后被嬷嬷带出来散步消食,走近了御花园见了这秋千架顿感新鲜,又见只有白繁漪立在不远处在照镜子,便高高兴兴的坐上去要嬷嬷推着自己玩耍。
朝和年纪还小,嬷嬷不敢用力,轻轻的推着,足间离地面不过一臂远,就足够让她感到快乐了,她稚童的笑声像是春日里的黄莺。
“朝和。”等白繁漪收拾妥当走到秋千架边时,笑容也不似往日亲切了。
“白姑姑!”朝和柔柔的小手抓着缰绳,她一个小孩子何尝想那么多,干净的眸子带笑似的看着白繁漪:“白姑姑,你也来散步啦?”
朝和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不懂,但是朝和身边的老嬷嬷活了大半辈子,见了白繁漪的打扮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起白繁漪素日里的名声,大方守己,通情达理,无所不知,是一代佳人。
呸!
就这样狐l媚的打扮存着勾男人的心思还是佳人。
甭说小公主是才坐上秋千还没有玩尽兴,就是玩的不想玩了这时候也不能让她下来,给这狐l媚子挪位子。
这宫中的男主子只一位。
陛下断不能被这样的人勾了魂去。
老嬷嬷装糊涂继续推着朝和荡秋千。
“陛下,右卫大将军已领旨谢恩。”大太监福禄的声音远远的传来,眼看就要走近。
白繁漪见朝和公主没有下来的意思,老嬷嬷又是个没有眼力劲的,只能的在原地瞪眼干着急。
“姑娘。”茜草避着旁人轻轻的拉了拉白繁漪的袖口,再不动就这么站着便来不及了。
白繁漪剜了茜草一眼,将拢着红珠串的袖口卷了半卷,换了盈盈的笑道:“朝和,白姑姑来推你好不好?”
“郡主身娇体贵哪里是做这样事的人,还是老奴来。”
“这有什么的,怎么我做姑姑的推小侄女荡几下秋千都不行了吗?”白繁漪柔语,拽着秋千的一根缰绳笑问。
老嬷嬷在怎么样也只是个奴才,见白繁漪动了真格,颇有不给她就不放手的架势,她松了手回笑道:“郡主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郡主跟老奴生气呢。”
白繁漪正想回嘴,茜草缓缓的摇了摇头。
“白姑姑将你推的高一点好吗?”
若是向老嬷嬷那样轻轻的推,朝和公主荡的不高势必将自己的衣裙打扮遮住大半,翩翩的衣袖也飞不起来。
“嬷嬷说了不能推的太高。”
“不会推的太高的,就高一点点,朝和咱们是大孩子了,要勇敢一点对不对?”白繁漪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手上加了力道把朝和推出去。
“白姑姑,我害怕!”背后被人猛的一推,朝和觉得自己大半个人都要从秋千凳上掉下去,小脸吓的惨白,秋千两侧绳子被朝和握紧陷l进肉l里,勒的深红。
“别怕。”朝和又是一记猛推。
“白姑姑停一停。”坐在秋千上的朝和吓的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