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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的那首诗将自己小半生的生平讲述的清楚明白,若不是他的贴身之人如何能够知道那么多,何况若只是知道一些事迹也就罢了,居然还能设身处地的考虑他当时的心情,甚至将他的心情想法猜的精准。
这该是一个多么通透且和自己志趣相投的人。
何况,那首诗句的后面八句描绘的是一副他从未见过但是心中向往的盛世景象,歌舞升平,百姓安乐。令他即便是散去酒宴依旧是念念不忘。
他想若是有机会,不如寻一寻这人,看看这人是否有真才实学,能否有朝一日为自己所用,是否真的同自己心意相通。
听刘业是问此事,乔盛宁在罗汉床上坐正了,这时候就是给十个胆子乔盛宁也不敢说这首诗是自己所作,一则自己的身份是个养在深闺中小了刘业四五岁的女子,即便因为听父兄所言能过知道一些关于刘业的光辉事迹,但是怎么也不可能窥透他心中的想法。
毕竟有些想法不是身临其位是无法得知其中的酸涩无奈。
他装作细细思索的样子,沉默了半晌道:“这诗是在家中做女儿的时候,有一日带着丫头们上街买首饰,路过一家茶坊,听到茶坊里的一位先生所说。”
“可还记得这位先生的名讳。”
“这人同我是本家,也姓乔,茶坊的人都称他一声宁先生。”乔盛宁本想推脱说不记得了,但是转念一想能作出让宴饮众人皆惊叹诗歌的人,怎么也不应该是个无名之辈,心里又存了想让刘业知道有自己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私心望刘业知道自己的名字,便说道。
“这先生年方几何,生的什么模样?”
“这先生年纪不过双十年华,相貌端庄俊秀,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儿郎。”
这信口胡诌的本事乔盛宁都要佩服自己。
宁先生,他怎么不还编的靠谱一些,直接说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老学究,想必刘业还信一些。
自古英雄出少年,刘业听了心下赞许,年轻就有如此的胸怀气概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心里本只有五分的相交心思顿成七分愈发觉得这人可以一见。
“除了诗歌之外,贵妃可知道这宁先生还会些什么?”刘业转想,古往今来纸上谈兵的者大有人在,若是这个宁先生只会写写画画,不过是徒有虚名,到底还是要将底细摸的清楚一些,再做打算。
“我听人言,比起宁先生的骑射,他的诗歌并不值些什么。”乔盛宁心里可劲的吹捧自己。
“这人可在京中?”闻此言,刘业觉得此人不可错过,必要寻得为自己所用,不然恐有后患。
“我进宫时他还在京中,后来也就不知道了。”乔盛宁很是佩服自己编瞎话的能力。
“陛下还有什么要问臣妾的吗?”乔盛宁真诚的看着刘业道。
“没了,天色不早,福禄,送贵妃回去吧。”
大太监福禄走到乔盛宁身前,伸出手等着乔盛宁,乔盛宁本就觉得自己身烫如在碳中,从罗汉床上站起身却见眼前一黑,头热的发晕,双脚落地如踩在棉花上。
“陛下。”贵妃手扶着自己的手臂,隔着两层衣料尤觉得烫人,大太监福禄发了慌,冷静的稳住了心神唤道。
“怎么了?”刘业也察觉到了乔盛宁的异样,方才话间就一直觉得她脸颊红如煮蟹,又见她话语清晰神情淡然,只当是她想歪了害羞未褪潮l红。
宽大的手掌负在乔盛宁的额上,滚烫的身躯触碰到仅有的冰凉,乔盛宁忍不住将额头往刘业的掌心更贴紧了一些。
“怎么这样的烫?快去请太医。”掌心的温度将刘业唬了一跳,刘业长臂一展一收将乔盛宁打横抱起,自己冲床榻去。
言谈间乔盛宁沉迷于编瞎话没有注意到旁的事情,等反应身体的异常的时候已经凸显,听到刘业要请太医,浑浑噩噩的脑袋里硬生生的挤出一丝清明,哑着喉咙拉住了刘业怀中的衣料道:“我只要陈太医。”
怀中的人半闭着双眼,一只不大的手微微颤抖着拽着自己胸前的一小团,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滚落,像是天地间只剩下一个自己可以依靠,她的声音轻而孱弱。
“依你。”刘业的心软成一片,像是此时不管乔盛宁说什么他都会依了他。
听到刘业的准许,乔盛宁的唇角弯了弯却最终未能弯出一个完整的笑,毫无预料的疼痛席卷全身,像是一根根细齐齐扎向自己,乔盛宁疼的牙齿打颤,握着刘业衣袍的手愈发用力,干涸的喉咙发出一声沙哑且痛苦的呻l吟。
“刘业,我疼!”
作者有话要说: 乔盛宁:我自己夸自己,夸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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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祝各位大大们中秋节快乐,虽然晚了一些~
最后感谢“青文”大大送出的营养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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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怀中小炉
第1章、怀中小炉
这一声叫的刘业懊悔不已又惧又急,抱着乔盛宁的双手更是小心翼翼,沙场尚能镇定自若判断局势利弊,此时虽面上未起波澜,心中早蓬乱如麻,手足无措。
“你忍忍,忍忍太医就来了。”刘业抱着乔盛宁早就将男女之防忘却,低声哄道。
罗汉床,琉璃塌,刘业抱着乔盛宁目不斜视直往长宁宫深处走。
大太监福禄跟在身后,见贵妃呼痛依旧平静的神色却在这时隐隐有些不安。
陛下为君,兢兢业业,早读夜学从不间断,每日入睡前也要看看策论写文论政,今日龙塌上还放了一卷昨日未读完的臣子文章。
又因陛下再三叮嘱,无吩咐不得收拾其床榻,那文章就摆在床头。
往日里绝不会有外人进到陛下的寝房内,可是见陛下这模样像是要将贵妃娘娘安置在龙塌上。
文章这东西是小,但是也不该让贵妃一介女流看了去。
“陛下。”大太监福禄低声提醒。
刘业冷冷的扫了一眼,并未理睬,似心有所知毫不在意,直径往深处走。
轻手轻脚的将乔盛宁放在到龙塌上,随意的将床头的策论一卷,交给垂手立在身畔大太监福禄。
“还是很疼吗?”
“嗯。”乔盛宁奶声奶气的哼了一声,紧紧的拉着刘业的衣襟不肯放。
刘业无法只得坐在床头,任由乔盛宁将自己整个人带到他身前,红着一张小脸埋在自己的胸口。
远远看上去像是自己半坐在床l上跟怀中的美人调l情。
“太硬了……不舒服。”温热的气息洒在胸膛,乔盛宁在刘业的怀中小声嘀咕。
刘业行伍出生,喜睡硬床,因而龙塌也比一般人的床硬些,乔盛宁睡不惯也是正常。
“你忍忍,等陈太医来看了就送你回你宫里。”
乔盛宁在刘业的怀中点点头,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刘业紧实的肌l肉,此时他本就体热,愈发蹭的刘业胸口温度骇人。
“别乱动了。”刘业忍无可忍,握紧的乔盛宁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掰下来,企图解救自己的衣襟。谁知眼看就要成功,乔盛宁又换了个地方两只手都拽了上去,把自己拉的离她更近了一些,像是要和自己密不可分。
丝毫动弹不得,刘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抬头望了望长宁宫寝殿的天花板,原先从没注意过上面的图案纹饰,现在看了发现上面栩栩如生的画了两条龙,一金一玄相互缠l绕,像是在打架。
心中更是烦躁,不如不看。
刘业低下头去却见乔盛宁衣袖半褪,露出一段红里显白的胳膊,那胳膊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陈太医到。”
陈太医一进来便见贵妃娘娘整个人贴在陛下的怀里,而陛下则虚握着娘娘的手腕,锁了眉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贵妃娘娘的手臂,他深怕刘业瞧出什么端倪,进门就行礼轻声道:“陛下,还是让老臣来看看吧。”
刘业身子往旁边偏了偏。
陈太医挤着身子跪了进去,先是将乔盛宁的衣袖一挽,细细查看便把脉有了把握。
从药箱里拿出一枚药丸用水给乔盛宁服下。
其实一发现自己起了高热时,乔盛宁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