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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看到对方更多的人扑了出来,显然是确定了自己的身份,江靖远问道:“小子,你怕不怕?”卡德破口大骂:“什么时候了?还欺负我?”
“拿弓,走。”江靖远大笑起来拨转马头斜斜的绕着敌阵向着对方的阵后方向冲去。辽阔的战场上一支千人的的骑兵从正面对着石城的左翼前方冲出,向着江靖远这区区一十八骑追来。敌阵后边一支步兵混合了弓兵也立即持矛迎上。两军向着江靖远围拢了过来,而战旗下的一个铁甲将领也带着一支亲卫向着这边冲来。三支箭头对准了江靖远,不断的调整着方向,终点似乎快要交汇。
“转,右!”江靖远一声令下,十八人在弓兵的射程外绕过,迎着一前一后,中间空了数百米距离的两支骑兵冲去。
“左!”江靖远再次吼道:“上箭。”
刀转右手,滑握末端,刃口在地上的沙砾中切入然后擦出火星发出刺耳的噪音,他猛的一抖手腕:“右射!”卡德等人手里的弓箭射出的同时,江靖远的大刀也掀起了一片尘沙石粒劈头盖脸的向着冲来的那名将领和他的百十个亲卫砸去。
“你们向前!”江靖远突然的狠狠一拉缰绳,绕了一个很小的弧度,贴着对方被十来支长箭和沙石搞的一时混乱的阵型右侧切了进去。侧身而去甩起了长刀带出了风声,横扫而出,劈在了敌将的马头上,对方惊骇的叫着,人向前飞出,江靖远长刀却已接左手,再狠狠的向着右后方捅去,刀杆的枪尾准确的刺进了人在半空毫无抵抗能力的敌将背部,透体而出,一闪而没。
卡德他们也已经冒死擦着对方的马头绕开了千人队的追击,手里弓箭却是不停,
一心要活捉他们的监察厅士兵做梦想不到区区一十八人就胆敢冲这万人大阵,还斩了本部将领!不得不减速中的千人队一片大哗。回应他们的却是两拨箭矢。
江靖远此时已经过了对方的百人亲卫,手里乱舞着长刀错身之时又飞快的砍下了两人,正笔直的向着对方的大阵处而去。卡德等人也努力的跟了上来,一十八人,把握时机干扰对方的同时精准的变向,选择了正确的切入角度,用教科书一般的动作在分分合合之中,一瞬间在唯一的空隙中冲过了第一道危险。那些因为将领意外被杀而已经急红了眼的对方亲卫,在忙着拽奔马调头,可就在这短短数息时间里,十八人却已经在江靖远的大刀开路下,从大阵没有什么防护的侧翼处切进了监察厅的大阵之中,搅起了一片血雨腥风。
看着如入无人之境的十八骑,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片狼藉,跟着他们身后而来的千人队和亲卫队嚎叫着跟了上来,可就在这个时候靠着半城结营的军团士兵看到了江靖远的身影。立即在文渊的指挥下齐声欢呼着冲出了三千人,一个反冲刺打的本来靠人数才占了上风的监察厅士兵步步后退。
江靖远看到机会,毫不犹豫的立即斜过大阵,向着最前线处杀去,监察厅这部的士兵猝不及防之下,初一和他接触就失去了最高长官的指挥,再被他毫无规律的杀进来一阵东突西砍,后面跟着他的自己的千人队一路吃灰不说,不像追击倒像帮凶!
整个左翼立即乱的一塌糊涂。
十八骑乱舞着战刀却已经一晃而过。跟着他们后面时不时又被自己士兵阻拦的千人队和亲卫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这群疯子大呼小叫的奔着主将旗而去。
居然杀的能如此肆意?亲见这一幕的城上,和下面的三军,双方都已经看呆了。
“忠诚无罪!江靖远军团,杀!”卡德癫狂了!
“杀,杀,杀!”一连三个杀字,一字进一步,三千原近卫军士兵手中战刀舞动,气势如虹的配合着江靖远突击的方向,直冲而去。
“呼卓拉!”居然是三个部落的兽人从后面的茂盛树林中冲了出来,举着石块,扛着原木,兽人们脚步声如雷。
监察厅带兵主将在旗下回头:“拦住他!”
十三回 笑对刀枪
天下又有谁能拦住大人?
卡德看着前面的大人把刀放鞍前的挂环上,然后摘下弓箭弦如霹雳连珠而发,一壶箭羽撒成网对着监察厅的那员大将派出的亲卫兜头而去,一瞬间连人带马射倒一片。再一个弧度绕过,江靖远已经带着眼睛赤红的卡德等人从步步后退中,被前后夹击的一片凌乱的火线后方破阵而出。
一十八骑居然无一人掉队!
临出阵时,一如当日马踏魔族大营时一样,江靖远手里弓垂,用弦割下一个监察厅中尉的头颅。
再转身,人已经对了监察厅的那将。
“江靖远!”对方暴吼着,手指着江靖远大喝:“还不动手!”
“滚!”卡德对着他射出了一箭,隔了乱军虽然没有到他面前,但是那声人潮人海中也铿锵清晰的滚字,和不屑的表情让对方简直要吐一口鲜血。
对方在后退,指挥重新站住阵脚。
“为什么不杀我?”江靖远头也不回,毫不在意对方的花招笑道。卡德悲愤欲绝:“大人,都什么时候了?”
“骑兵向我靠拢,步兵稳步后退,兽人退回城中!”
“是,大人!”
布到阵地两翼的骑兵开始向着江靖远靠拢,近卫军原属步兵开始缓缓后退,冲出树林的兽人砸出了最后的石头,然后在那里兴奋的大声叫着:“你们死定了,他来了,你们就死定了。”无数臭脚丫子跺的惊天动地,热情的和江靖远远远的打着招呼然后蜂拥入城。
文渊骑马从阵后而来,卡德横身拦住了他,江靖远道:“我相信文渊,让他过来。”
卡德沉着脸,收刀退下。文渊一臂包扎着,打马到了江靖远的面前,翻下身顿首:“大人,属下不察,让布丹城主投毒伤我不下千名兄弟,兄长文涛也挟持了殿下,属下实在无法分辨,唯有以死证明自身清白,大人保重。”
当头一刀拍的要爬起来去死的文渊头昏脑胀。江靖远指着他:“上马,跟着我杀敌就是。”
“大人,您相信我?”文渊扶着头盔看着他。
“至今我不后悔曾经信任文涛军团长。身在这乱局每个人有去留的权利,可是他不该拿殿下来要挟我!不该为一己之私,要把八千同胞的生命葬送!至于你,已经证明了你的清白和忠诚,还有勇气!没有你军团不会坚持到现在。我代表军团的兄弟们谢谢你。另外,巴顿呢?”
“巴顿军团长重伤不起。”文渊泪流满面的低声道,不管怎么样,伤害巴顿的,造成面前一切的是文涛,是他的兄长。
“我打架你上不上?”
“我上!”文渊立即提刀上马。周围的士兵们看着军团长的德性,突然发出了哄笑声:“跟随大人!”对面在结阵的监察厅士兵们看着这边的轻松,无不面面相觑。他们阵地的左翼,横七竖八血流满地的尸体见证了对面那个曾经的兰蒂斯英雄当之无愧的武勇之名。
“你回城去。”江靖远回头看了一眼卡德,卡德领悟了,立即回身而去。
“时至今日,又是兰蒂斯负我等!既然欠打,那就让他长的记性!骑兵跟我前进!”调转了头来江靖远挺起了刀叫道。
二千骑兵气昂昂的纵横成列,跟着江靖远向前了数十步,遥对着对方的已经稳定下来的军阵。
二千对三万。
阵前是江靖远横刀在手,深吸一口气,然后张嘴就骂:“你们这些只会在背后打小报告的败类,你们这些只会趁男人不在家欺负女人的无赖。人多打人少算什么?有这本事和魔族去打啊,老子在边关血战的时候你们在哪里?老子夜破敌营的时候你们在哪里?老子率军马踏连营杀的百万魔族不敢回头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那个也带银盔的,就你,你躲什么,你敢单挑么?”
“打啊,胆小鬼!”退到了城内爬上城头的兽人们在起哄:“打啊。”几个穿皮革的老妇女跳了出来扭着腰:“打啊,和我打,就是那个戴银盔的。”
“再上几个女的。”卡德满意的笑着,一溜烟下了城去,身后突然山崩地裂一声喊,转眼又安静了下来,正走到城关下的卡德回头看去,楼上兽人的皮裙装女士们在手舞足蹈:“再来个有用点的!”
“大人的粉丝形象太差。”卡德摇摇头向着前面的一座被包围的石屋而去。
外面继续喊声震天,一阵又一阵。
“卡德副官。”
“军团长,您幸苦了,大人回来了,杀了一个带兵的副统领,刚刚又杀了一个,正忙着呢,要我过来看看。”卡德微笑着低头,然后帮躺着指挥着一些亲卫包围着石屋的巴顿把战袍整了下。
“我对不起大人啊。”半身血污,胸口中了一剑的巴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卡德连忙安慰道:“军团长,大人一点也不怪你,真的,不是你和文渊,军团坚持不到现在的。”
“文渊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