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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强求了。”男子边吃边笑道:“一路上尽顾着赶路了,一直没有好好吃点东西……小哥是这附近的人?”他看起来很饿了的样子,不过,吃相仍然很文雅。
“算是吧。”李缄含糊地答道。
中年见李缄不喜言语,便不再多问,接连吃完三尾鱼,又向李缄道谢道:“多谢小哥了!”
“只是几条鱼而已,不用在意。”李缄道。
“小哥当真是个爽直之人,在下还有要事,告辞了,他日若有缘相见再谢过小哥了。”男子道,说完便飘然离去,李缄见他离去觉得此人倒是一个潇洒人物。
此时,时间已经不早,李缄收拾了一下,和阿兰一起回湘山镇,因为明天就是曲文正寿筵的日子了,当天到湘山小镇上住宿打算第二天上山拜寿的人有不少,所以,镇上比往日热闹许多。
天色渐暗,李缄正在屋中看书,阿兰在一旁逗弄小黑,门口传来一阵马嘶之声,接着听见有人敲门,李缄出去开门,只见门外一群年青男女,俱是鲜衣怒马,男的俊俏女的美艳,各自带了兵刃,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侠少侠女之流。
领头白衣青年尤为俊朗,剑眉星目,眉宇间一股英气,他上前抱拳道:“这位小哥,我们是来给曲文正老先生拜寿的,镇上的客栈都住满了,请问府上可有空余的房间,容我等住宿?”
李缄想了想,自己的房子空房不少,让他们住一晚倒也没有什么,指了指院中,对青年道:“那边都是空房,你们随意吧。”
“多谢!”青年谢道,招呼其他人进入院中。一群人都是十几二十岁之间,说说笑笑,院子里一时间热闹起来。青年见诸人委实喧闹,喝止他们,然后,对李缄歉意地道:“叨扰了。”说着,塞给李缄一块银子。
李缄也不推辞,心安理得地收起银子来,倒不是他贪财,而是和这青年客套的话必然又要浪费一番唇舌。
这时,一名娇柔动人的绿衣少女到青年身旁,受了很大委屈一般,向青年诉苦道:“剑南哥哥,他们都欺负我,你快帮我教训教训他们。”那些少女口中欺负她的那些青年一阵哄笑。
青年也就是少女口中的剑南哥哥,听少女诉苦,眉头皱了皱,对众人道:“大家还是早早休息吧,明日还要上山拜寿。”
绿衣少女见她的剑南哥哥不给她出头,撅起嘴巴,气呼呼的样子。青年颇为无奈的样子,劝道:“碧琦,你也快去休息……”
就在此时,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叫声来,把院中众人都是吓了一跳,李缄急忙进屋一看,只见阿兰抱着脑袋卷缩在屋子的角落,浑身颤抖。见是李缄到来,阿兰见到救星一般,一下子扑入他怀中,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李缄急忙抚慰。
“这位小哥,这位姑娘得了什么病症,我可否帮忙?”青年哈那绿衣少女等几人跟着李缄进来,见此情形,青年热心地道,说着,伸手就想给阿兰把脉。
“啊!”阿兰大叫一声,将李缄抱得更紧,把头深深埋入他的怀中。
李缄见阿兰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有些奇怪她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发病,想了想,认为阿兰见他们是生人十分不习惯的缘故,便道:“多谢了,她很快就会好的,只是怕见生人。各位还是请出去吧,在下就不招呼了。”说完,将阿兰抱起进了卧室。
当夜,李缄一直陪着阿兰,阿兰一直死死地拽着他不放,他也无法离开,他本想今晚还去潇湘书院“借书”,见阿兰如此就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一大早,那青年一行人便上山去了。李缄看阿兰还睡着,也没有叫醒她,然后和往常一样研读古籍寻找线索,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中午,李缄奇怪阿兰怎么还没有醒,平日这个时候该跑来缠着他要他教她读书才是,当他进入卧室,却发现阿兰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潇湘别院
今日是曲文正老先生的寿辰,潇湘别院宾客盈门,目前大夏国局势虽然动乱,曲文正这样一个大儒的寿辰,各方势力都派出了贺客,要知道潇湘书院对整个大夏国还是有举足轻重的影响的,曲文正更是士子们的精神领袖。
宾客尚未到齐,离寿筵开始也还有一段时间,宾客们便在别院中三五成群地闲聊。就听一大汉用破锣一般的声音问身边一瘦小男子,道:“程一风,最近又有什么大事,说来听听。”
唤作程一风的瘦小男子,平日最喜探查武林秘闻,沉吟一下,道:“武林最近倒是真出了两件大事。”
“别买关子,快说。”大汉不耐烦地道。
程一风慢悠悠地道:“第一件么,就是荆勒刀尊的弟子到了我大夏,连战十多位成名高手俱是取胜……”
大汉摆手打断程一风,道:“嘿,这个我知道,那个小子最近不是没影了吗,不然,我早就教训这小子去了。你就没有新鲜一点的?”
程一风耸耸肩,也不去和大汉争论他是否是那刀尊弟子的对手,便不提刚才的事情了,继续道:“另外一件就是关于玄铁令……”
程一风这一开口,一时间别院中静了许多,几乎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程一风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他十分满意这个效果,得意洋洋地讲起来:“这玄铁令本身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据名剑山庄传出的消息,得到玄铁令就可以找到前朝皇帝的兵库,兵库中兵器金银财宝无数。”
“你不是吹牛吧?”大汉问道,显然是有些不信。
“这种事情我能吹吗?这可是我……总之,各位相信我便是,我程一风何时说过假话。”程一风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你说玄铁令现在在何处?”人群中一人问道。
程一风整理了一下思绪,道:“玄铁令现在应该是在一名青年高手手上,具体在何处却是无人知晓了。我倒可以给大家讲讲此事的始末,不知各位可有兴趣?”
众人此时对此事大感兴趣,便都示意他讲下去,程一风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接着道:“这件事情就要从名剑山庄请炼铁手铁冶铁老前辈铸剑说起了,炼铁手铁老前辈大家都是知道的,这玄铁令一直就是他玄铁门掌门的信物。名剑山庄金老太婆是铁冶的师妹,知晓玄铁令的事,如今天下大乱,便想谋取玄铁令开启兵库,他们将铁冶骗到名剑山庄再用计将其囚禁,逼问铁冶玄铁令的下落。不想后来铁冶却被自称是他徒弟的一名青年救出。”
“哦,铁冶的徒弟能有这么厉害?”一人疑惑,插嘴道。
程一风也不介意,道:“此人虽说是铁冶的徒弟,来历却无人清楚,而且铁冶临终应该是把玄铁令交托给他了。铁冶去世之后,他便护送铁冶的灵柩返回关外,一路上不少帮派俱是出手拦截让他交出玄铁令。”
“结果怎样?”
“此人其貌不扬,却是一个凶悍之辈,行事果决,武功高得吓人,竟然一路杀到巨鹿关,无人能当。在巨野关前,无能大师和清尘子道长率我等拦截,结果也是铩羽而回,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我等怕是要丧命当场。嘿,其实也要怪那金老太婆搬弄是非,我等不明就里就前去拦截,要是死在那青年刀下才当真冤枉,到了地府怕也是糊涂鬼喽。”
人群中几声低呼,“这么厉害?!”
程一风嚷嚷道:“我亲眼所见还会有错?此人就当着诸多高手的面将名剑山庄金老太婆和她两个儿子斩杀,那可是说杀就杀,无所顾忌,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而且此人刀法诡异非常,使刀的好手我程一风也见过不少,不过,这么邪门的刀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完全看不清是什么路数。后来,无能大师和清尘子道长查看尸首,称此人刀法狠辣,可谓刀中之魔,年青高手中怕是无人是他的敌手,就是老一辈高手能胜过他的恐怕也不多。”
“哼!我不信,我剑南哥哥才是青年第一高手。”程一风说到这里,一名绿衣少女挤上前来,声音清脆如黄莺出谷,她还拉着一名俊朗青年,正是昨日在李缄家中住宿的青年。
程一风抬头一看,道:“原来是司徒少侠,失敬失敬!这位想必就是碧琦小姐了,我刚才所说的无能大师和清尘子道长当日也都在场,他们今日都来了,你要不信可以问问他们。”
“阿弥陀佛,程施主所言非虚。”一个和尚站出来道,正是无能,他身侧一名道人正是清尘子。
碧琦却是不松口,拉着司徒剑南,道:“那此人现在何处?让剑南哥哥去找他比试比试,非要打得他心服口服不可。”
清尘子这时喝道:“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当日在那刀魔手下我等数十高手一招败北,此人的武力直追武林英豪榜前二十的超级高手,岂是你们能对付。”
无能和尚面带忧色地道:“此人武艺高强尚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