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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沈姑娘对她投怀送抱,并且……一反平常清冷矜持的模样,同他索吻。
软玉温香在怀,意中人火热奔放,裴钰意乱情迷,他正美滋滋的等着对方下一步动作时,却见伏在他身上的沈姑娘抬头望着他笑——却是沈仪的脸!
就算是在梦里,他也吓软了好吗。
洗漱整理完毕,裴钰给自己做了好多心理建设,不过就是个噩梦而已,算不得什么的,梦到沈仪可能是昨天见到他的关系,毕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过现在自己在沈府,倒是可以寻沈小姐聊会天,提前培养下婚前感情!
想到这里,裴钰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并且选择性的遗忘了之前的不快。
他询问一侧的丫鬟:“请问贵府的小姐在哪处院子?”
丫鬟疑惑了一下,回道:“回公子的话,府中并……”
“看来妹婿已经醒了。”恰巧沈仪进门,打断了那丫鬟的话。
虽然很嫌弃沈仪这厮,但是看在沈小姐的面子上,裴钰还是露出了礼貌的笑脸:“大舅子好啊!”
谁知沈仪只是冷着脸“嗯”了一声,并不答话,他以目光示意丫鬟退下,接着道:“你可反省过了?”
“反省什么?”裴钰一脸懵逼。
只见沈仪从鼻腔中冷哼了一声,冷声道:“与舍妹定亲后,还同不三不四的男人厮混在一起,若不是恰巧被我碰见,怕不是还要滚到床上去?你可曾考虑过舍妹的感受?”
听了沈仪的话,裴钰慌忙解释:“不,我同殷兄只是朋友关系,更何况,殷兄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呵!
沈仪露出嘲讽的笑意。
看到沈仪的表情,裴钰心中一跳:“你把这些告诉沈姑娘了?”
沈仪反问:“是又如何,做兄长的,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妹妹被欺瞒?”
裴钰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根本就是诬陷,沈小姐在何处,我要去同她解释!”
沈仪淡淡道:“亲眼所见,何来诬陷?舍妹昨日听了此事,伤心欲绝,今天一早便动身回了外祖家,她还道,原以为你是不一样,没想到同那些纨绔乃是一丘之貉。”
裴钰闻言,好似有千万根扎在了心上,一抽一抽的疼。
仔细想来,沈仪说的每一句都对,是他混蛋,明明同沈小姐定亲了,却仍是不知世事,不懂避嫌,他虽是清白的,如今却瓜田李下,有口难辨,还伤了沈小姐的心……
看到裴钰面露失落之色,沈仪似乎于心不忍,又缓和了语气道:“虽然舍妹伤心离去,确并没有毁掉婚约的意思,若是你知错能改,舍妹想必也会大度的原谅你。”
随后,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裴钰。“这是舍妹托我转交的信,想必对你还是有些信任的,希望你好自为之。”
接过信,裴钰眸子渐渐亮了起来,他垂眸同沈仪拱了拱手:“多谢大舅子收留指点,钰感激不尽,待我同沈小姐终成眷属,定不会忘了大舅子的大恩大德!”
沈仪点了点头:“知道就好。”
裴钰同沈仪道别后便离开了沈府,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沈仪嘴角快要翘到天上去了,压都压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是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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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仪:听说你们都知道了我是女装大佬的事实?交出收藏,我便饶你们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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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勤
裴钰刚出了沈府大门,便急冲冲的拆了沈姑娘的信。
他不敢想象沈姑娘对他是什么心情,是愤怒?埋怨?亦或是失望?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将信展开:
裴公子,小女子同你相处的日子虽然不多,但深知你并非是我的兄长子渊所说的那种人,小女子也愿意相信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裴钰一边看一边赞同的点头,沈小姐果然是通情达理的女子。
只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公子既与小女子定下婚约便应该有所顾忌,不应该再做一些瓜田李下之事。
更可况,成家立业。裴公子明年便是弱冠之年,怎能再像以前一样浑噩度日没有抱负与担当……
——似乎,说的很有道理,裴钰想。
殊不知他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与这差不多的话,裴老子整日里耳提面命,裴钰都当了耳旁风,从未往心中去过。
今日我归去外祖府上,并非是与你置气,而是认为你在成婚之前,不应过于沉溺男女私情,也希望你在这段时间内,能够有所成长。
——沈小姐为了自己,真的是煞费苦心啊,自己怎么能让她失望!
小女子在外祖府上的这段时间里,裴公子若是想回信,请托家兄沈子渊代为转交。
……
看完信,裴钰若有所思的回到了裴府。
一进门,便被守在门口的小厮给请到了内院,说是裴老爷子已在书房等候他多时了。
裴钰请了个安,便问:“爹寻儿子何事?”
裴老爷子挑眉,捋了捋胡须:“怎么,没事就不能寻你了?”
裴钰无奈:“能能能,爹您开心就好。”
裴老爷子展颜大笑:“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裴钰问。
“你爹我昨日带人去沈家下聘了,还同沈家商定了婚期。”裴老爷子洋洋得意。
裴钰不由笑问:“定的什么日子?”
裴老爷子笑眯眯道:“来年的六月初八。”
裴钰急问:“怎么这么久?”
莫不是沈小姐厌弃自己了,有意延迟婚期?
裴老爷子慢悠悠解释道:“原以为沈家那姑娘年岁稍长,还想将婚期定的早一些,但沈家那边却十分遵循规矩,道是你还尚未弱冠,婚期还得定在你弱冠礼之后。”
裴钰暗自松了一口气。
裴老爷子多精明,怎么会看不穿他那点小动作,啜了口茶,问道:“倒是你,昨日怎么会宿在沈府上?”收到沈府报信的时候,他还吃了一惊呢。
裴钰一噎,怎么好意思讲:是自己半夜同别人拼酒饮的烂醉,被沈仪这厮发现带回了沈府,如今连沈小姐也因此不愿见自己,一大早就收拾东西回了外祖家。
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爹,儿子有一事相商。”
难得见裴钰认真的模样,裴老爷子也不由严肃起来:“何事?”
裴钰道:“如今儿子也是有婚约的人了,即将成家立业,儿子不想再同以前一样混沌度日,希望爹能够多加锤炼儿子……”
这……这是浪子回头了吗?立在一旁的管家惊讶的张大了嘴,转头看着裴老爷子。
裴老爷子已经喜极而泣:“好好好。“连道了三声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万万没想到裴钰在沈府待了一夜后,整个人竟如脱胎换骨一般。
莫非是那沈姑娘的功劳?不管怎样,自家蠢儿子知道上进了,便是天大的喜事!
只是不知道自家儿子只是一时兴起还是彻底改变了。
于是裴老爷子商量着道:“赶明儿,我便差人去请个先生指导你,还有家里的生意上的账目也会让你分担一部分练下眼力,若是你有不会的去问账房先生,还有平时视察铺子你也跟着管家去学习……你可能做到?”
听了裴老爷子的话,裴钰垂眸沉思着。
见状,裴老爷子以为他是犹豫,便又道:“你要是觉得吃力,就一样一样慢慢来,反正时日还多。”
哪知道裴钰想起了沈小姐写在信中的话,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憋着一股劲要在沈小姐回来时对他刮目相看,哪里会嫌事情多,是嫌少才是。
只听他对裴老爷子道:“爹无需心疼儿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儿子还需得磨砺才能够成长为独当一面的人。”
眼见自家的傻儿子突然变得如此懂事,裴老爷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心中无比的熨帖。
这时,裴钰又道:“爹,儿子还有一事相求。”
裴老爷子正在兴头上,裴钰这时若是张口问他要手上盈利最多铺子,他都能眼睛都不眨的应下。
而裴钰道:“爹能不能帮儿子请一个书法老师,都道是字如其人,儿子的书法却有些拙劣。”
看着眼前好似芝兰玉树的儿砸,又想起他像是垂髫小儿般一笔一划的字迹……以后需要书写的地方多了去了,好歹是裴家长子,练习书法也是有必要的。
裴老爷子揉了揉眉心,只是这京中的书法大家虽是不少,但裴钰没得罪过的,还真没几个。
曾经裴老爷也有过将裴钰养成一个琴棋书养养精通的风雅公子的志向,奈何这小子太过顽劣,气走的夫子能组成一个加强连……
最后竟无师自通,生生成为了不学无术的一方纨绔。
如今他倒是想上进了,奈何有名声的书法大家无不对他退避三尺。
裴老爷子左思右想,将京城的以书法闻名的夫子想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