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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盏赶紧点点头,他怕风荷反悔,可是真的到了寺庙门口,他又不想只看一眼再走了,风荷心情不大好,她带了点怒意:“晚上再来找你!”
风盏魂不守舍的,听风荷走了,就踉跄着走进了寺庙,他越是靠近那个小小的房间,越是觉得心慌,等他真的走了进去,只觉得满屋子都是血腥味。
“……千重川!”他慌里慌张的喊,靠近了床边,他抖着手去摸。
“怎么了?”千重川勉强稳着声音,他没想到风盏这么突然的就来了,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可是看着风盏脸色也不大好,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风盏握住了他的手,摸到了很多交错的伤口,他张了张嘴,心疼地问:“怎么弄的?”
千重川哎了一声,咳嗽着说:“没事,过来给我抱抱。”
风盏突然伸手在他身上摸索,摸到的都是深深浅浅的伤口,他已经完全的慌乱了,抖着声音问千重川:“怎么回事啊,你说话啊!”
“嘘……”千重川说:“不要喊,听话,你还没抱我呢。”
风盏松开了他的手,不大敢用力碰,他喘的很急,脑袋里闪过很多东西,他问千重川:“是你弟弟——你弟弟做的吗?”
“摩稚多吗?”千重川低声说:“你也太高看他了。”
风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千重川很心满意足地说:“小宝,我把那块石头还回去了。”
“什么石头?”风盏没有反应过来。
“和你一起孵出来的那一块,我把它还给佛陀了……”千重川摸了摸他的脸:“你以后不会再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也不会再有危险了,等你看得见了,我们俩就好好的在一起,换个地方住,行不行?”
千重川还想再说一些别的,可是他没说得出来,他的嘴唇被风盏急切地吻住了,像一只猫狗似的没有章法地舔咬,千重川眨了眨眼睛,他把自己的舌尖顶进了风盏的嘴里,风盏咬着他的舌头,一点技巧也没有地吮吸,千重川突然尝到了一点咸涩的滋味,他看见风盏流下泪来。
“别哭,”千重川含糊着说,他和风盏分开了,喘息着拿手指擦干净他的眼泪:“这点伤疼一疼就过去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疼多久也过不去。”
风盏已经完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慌乱地擦干净眼泪,过了好一会才说:“你饿不饿?”
“不饿,”千重川真的没觉得有多饿,他往里面挪了挪,让风盏躺在自己身边,慢慢地把他搂在怀里:“你陪我躺一会,我就好了,这几天一个人躺着,总是想你。”
风盏的脸贴着他的脸,心里疼的快要喘不过来气,他没想到千重川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个地步,风盏心想,自己以后就是他的家人。
千重川搂着风盏温热的身体,虽然碰到了伤口,却觉得反而没那么疼了,他亲了亲风盏的嘴唇,想和他说一说话。
“你知道我去哪里了吗?”千重川低声说。
风盏摇摇头,他闷声闷气地说:“不知道。”
“去了蓝毗尼园,佛陀出生的地方,”千重川没有提他受的苦,只是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魇住了,在那里看见你了。”
“我做什么了?”风盏心疼地抱着他的头,拿手指轻轻摸他的短发。
“……你扶着我站起来,”千重川笑着说:“送我走到了蓝毗尼园的湖边,又亲了我一下,我才有命回来。”
风盏沉默着吻他,千重川被他吻的心里很痒,又想笑,他搂着风盏,低声说:“不是这样。”
他温柔地啄吻风盏的嘴唇,偏着头,勾着风盏的软舌头舔弄,两个人呼吸交缠着,风盏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千重川吻的心满意足了,两个人才分开,他搂着风盏,把脸靠着他的脖颈蹭了蹭:“抱着你睡一会,睡醒了就好了,晚上给你做点好吃的去,不许乱动。”
风盏嗯了一声,他在千重川硬硬的短发上亲了亲,把手搭在他的脖颈上,他看不见,不知道千重川的衣服上都沾了血。
千重川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夜里,风荷来过一次,看自己弟弟和他抱在一起,气的险些动手,可是看千重川满身是血,只得忍住了,风盏小声地和她解释,又一个劲地恳求,风荷翻了个白眼,低声说:“这是你的恩人,我管不住你!”
她是真的不喜欢千重川,能忍着不对他做出恶状,已经是看在他上次救了自己一家的份上,风盏以后可能会没事了,她当然高兴,可看着风盏对他那副宝贝样子,她又觉得手痒。
“把他带回家里去,行不行?”风盏求她:“等他养好了伤就让他回来。”
“不行!”风荷想也没想,拒绝了。
“……可他是为了我才受伤的。”风盏抱紧了千重川。
“你求着他吗?那不是他自己上赶着吗?”风荷转过脸不去看:“你们俩到底……到底到了那一步了?”
风盏豁出去了似的,他咬着牙,低声说:“什么都做了!”
风荷气的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千重川被吵醒了,他看风荷在这里,吓了一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可是风盏紧紧抱着千重川,红着半张被打的脸说:“我就是爱上他了,我们俩已经什么都做了,你打死我也没用!”
千重川赶紧去捂他的嘴,风荷面红耳赤地看他们俩,她骂风盏:“你要不要脸?”
“我就不要脸了!”风盏把千重川的手腕拿开了,他气急了,不管不顾地说:“我要是个姑娘这会孩子都有了!”
满室的安静,风荷看着自己弟弟,觉得要背过气去,她气的手抖,可是风盏紧紧搂着千重川的脖子,又是个宁死不屈的样子,他捂着千重川的嘴不让他插话:“他有什么不好的,你以后的夫君要是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爹和娘肯定喜欢死了。”
风荷太熟悉他那副样子了,从小到大,他只要打定了主意有什么坏心思,就会露出这幅表情,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劝,怎么阻止,都是没用的。
她不住地深深呼吸,咬牙切齿的:“养你还不如养一条狗!”
风盏看她那副样子,心里安定下来,他松懈了一点,摸了摸千重川的嘴:“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吧。”
风荷还是没同意千重川去家里。
不过她看着自己弟弟那副样子,也不好就这么走,去厨房做了点吃的给千重川端过来,狠狠瞪了风盏一眼,转身出了门。
风盏贴着千重川坐好,乖乖地帮他端着碗,千重川吃了几口热饭,觉得有了一点力气,他拿额头蹭了蹭风盏的脸,也给风盏喂了一口。
千重川看着他慢慢嚼饭的样子,觉得心里很平静,也很安稳,那是他很少有的感觉。
“怎么胆子这么大,和你姐姐也乱说话,”千重川低声说:“打的你疼不疼?”
风盏的半边脸都肿起来了,很明显的一个巴掌印,可是他满不在乎地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又不怕被别人知道……”
千重川摸了摸他的脸,又心疼,又忍不住想笑,他把饭吃光了,让风盏把碗放在一边,把他搂在了怀里。
风盏拿手摸他的伤口,只轻轻碰了一下,千重川就把他的手拿开了,低声说:“别碰了,过几天就好了。”
“过几天才能好?”
千重川没有回答他,伸手去摸他细腻的皮肤,一路往下,揉了揉他的肚子。
“你走之前肯定会好的,”千重川亲亲他的脸:“在我怀里躺一会。”
两个人慢慢地躺在了一起,千重川抱着风盏,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此刻的风御也有一些昏昏欲睡,可是他坚持着,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困了就睡,”酒天搂着他,拿手指揉捏他挺立的乳尖:“在我怀里睡过去,让你觉得很不安心吗?”
风御一直沉默着,酒天又把他抱的紧了一些,伸手去玩弄他松软的后穴,风御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他感觉酒天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缓缓地动作,玩弄着自己,那根修长的中指慢慢地找到了那个点,酒天一下一下地按。
他拿牙齿咬着嘴唇,听着越来越清晰的水声,突然控制不住似的恳求:“……不要折磨我了。”
酒天亲了亲他的脸,慢慢地把自己插了进去,他舒服地吐了一口气,贴着他的耳朵说:“骞赛大人可能又要有什么动作……”
风御闭着眼睛忍耐着,没有回他的话,酒天闻着他身上特殊的甜味,挺着腰把自己送的深了一些。
“好软,”酒天慢慢地抽出来一点,又插了进去,他贴着风御的耳朵低声说:“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