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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多亏他提醒,容非翎轻点了点头,无情的一笑,“知道了。今年是最后一次随他上山,明年就该轮到给他祭祀了。”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他早曰归天。”叶无痕随他一笑,起身拎过一坛huā领绝,“给。。。上等的陈酿,不过有点烈,你别喝醉了。”
容非翎见他递上酒,翻身出池接过,一敲坛顶,湿着身|子就仰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一口气喝了半坛才bà,之后架着一条tuǐ身|子向后一靠,沉甸甸道,“好酒。。。。。。”
叶无痕知说了也是白说,他分明恨不得大醉一场,实相的离开了浴池。
这酒的确很烈,一坛见底容非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得扶着墙壁跌跌撞撞的往寝殿走去,寝殿中,完颜澈坐在外厅正饮茶等他,却听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容非翎shā气腾腾的一脚踢开,可下一秒便身|子一软要倒下去,完颜澈见势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他扶住,让他整个人的力量都靠进自己怀中,“怎么喝这么多酒?嗯?”
“让幕大公子久等了吧?”刚刚沐浴过的人,衣裳不整湿气未干,醉眼朦胧的眸子里尽是落寞,看的完颜澈欲|火和怒火同时迸发,一个翻身将他压到桌子上,“我就这般不济吗?要让你喝到伶仃大醉!”
容非翎见完颜澈真的生气了,多少有些心虚的垂下眸子,毕竟要解dú的是自己,“到床|上去吧。。。”缓了缓语气,低声命令道。
容非翎这难得的wēn顺让完颜澈只觉心都一拧,所有的火气瞬间熄miè,将他横抱回床|上,故意不彻底撕落他的外裳,让一条束带悬在身前,半拖半挂更显得诱人,将他整个人压到身下,倾身欲wěn上那一直诱|惑自己却始终无fǎ触及的唇,可容非翎不出意料的再次扭过头,“完颜澈,一|码归一|码,解dú而已,没必要接|wěn。”
完颜澈心一凉,咬了咬牙硬生生将自己的唇移开,今|晚的容非翎并不会挣扎,所以完颜澈有了为他做前|戏的时间,一想到昨夜他留了很多xuè又高烧不退,实在不想再nòng伤他。
容非翎侧着身|子,紧闭着眼睛不去看被完颜澈高高架起的一条tuǐ,一只手sǐsǐ攥着床单,尽量脑海里一片空白,当那紧致的后|xué刚刚足够容纳两根手指的时候,容非翎就再也无fǎ忍受这种过于wēn柔的前|戏,平躺过身|体淡淡的开口,“可以了。。。进来吧。”
完颜澈xié魅一笑,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他很喜欢从正面进入容非翎,当完颜澈将自己全部容进他身|体里,容非翎还是因为他那过大的性|器,疼的身|体又是一阵细碎的颤|抖,sǐ咬住唇别过头去,他这样子无疑是更激发了完颜澈的兽|欲,再一刻也等不了大幅度的律动起来,每一次进进出出都被容非翎紧紧的裹|住,而对于完颜澈这huā前月下的huā|huā|公|子,情场做|爱是他最擅长的,可容非翎则是个未经过□□的处子,越是这样完颜澈就越想努力的取|悦他,进入他身|体的硬棒准确的找到了可以让他达到巅峰的那点敏|感|处,之后便不停的撞击,容非翎满头黑sè的长发都被晃散在床|上,额前颊边的发|丝汗湿|了贴在脸上,身|体背叛理智异样的高|潮,让容非翎差一点就失声叫出,下意识的咬住手指的关节,手指上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这一切看在完颜澈眼中都是yín|靡无比的刺|激景象,一夜翻云覆雨,容非翎根本记不得被他索要了几次,直到意识都混沌了,才觉得身|子一轻,下|身的充实被抽|离出去,“结束了?。。。。。。”容非翎阂着眼睛,本是冷冰冰的话,可声音湿湿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嗯。。。”完颜澈应了一声,搂过他到怀中,wěn上他的额头,蜻蜓点水也柔情似水。
容非翎闭上眼睛微微向后一躲却没有逃开这一wěn,这是在做什么?他们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可随即很快就放松|下来,因为太累了不愿挣扎了。
完颜澈必须sǐ。。。。。。这是昏睡前容非翎唯一的想fǎ,因为他看到太多太多不该看到的。。。。。。
第16章 绝处逢生
今日是月孤一年一度的登巅祭祀,所以容非翎醒来的并不迟,可清醒时发现只有自己一人在房间里,猛的从床上坐起,撕扯的下身一痛,嘶了口冷气紧捂上小腹,低下头才看到自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下身没有了粘稠感肯定是被人清理过了,一想到毫无意识大分着双腿被完颜澈清理着□□后的□□,容非翎就恼羞成怒,一拳砸在床上,完颜澈他人呢?!
“容少主。。。醒了吗?”叶无痕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得出很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打扰了两人的春宵一刻似的。
“嗯。”容非翎自然听的出他的语气,厌恶的一皱眉,冷漠的应了声,调整好情绪起身推开门,挽起衣袖到长廊中用下人早已备好的清水洗漱。
叶无痕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他的手腕,不出意外的那条朱砂线已经浅到快看不出来了,不过就要收回目光的时候却瞟见他脖颈间衣领下被留下几颗嫣红色的吻痕,一看便知昨夜的床事有多激烈,叶无痕有些惊异又不怀好意的浅笑笑,还真是好奇容非翎躺在人身下,被男人占有欲望朦胧的样子。
用白色毛巾沾干湿脸的容非翎捕捉到叶无痕那丝坏笑,瞬间阴了脸,“叶无痕,你看什么呢?要不要我挖了你的眼睛,挂在我身上,让你看个够啊!”
“没有没有!只是在想毒解了,看天下谁还敢奈何我们未来的教主。”叶无痕立刻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又轻描淡写的奉承了一番,他知容非翎吃软不吃硬。
“你少油嘴滑舌!”果然容非翎降了些火气,“看到完颜澈人了吗?”
“不是昨夜和你在一起吗?”叶无痕困惑的一皱眉,摇摇头。
“八成是跑了!”容非翎狠狠一咬牙,切齿道,完颜澈外表一副冰清玉洁,实则稻草糟糠,心机极深,肯定是料到自己要对他痛下杀手,昨日答应自己杀容戬怕也是他的缓兵之计!
“跑了?不会吧,这可不好办了,你还有一日毒要解呢。”叶无痕有些面露苦涩,这可如何是好。
“我已恢复七成功力,不解也无碍,天下已无几人是我对手,我的意思是不该让幕家人活着出天宵楼!待祭祀回来,你给我去寻,他一个凡夫俗子跑不了多远。”
什么?!容非翎知道他是幕家人了?叶无痕心下一惊,倒是开始佩服起完颜澈了,居然以这种身份把容非翎压倒了,不过也理解为什么他要跑了,因为三次过后,容非翎必然要杀他灭口了。
每年的登巅祭祀都是月孤最盛大的出行,越是这种邪恶势力,就越是信奉这种天时地利人和,数万教众如同行尸走肉鬼魅般紧随其后,诡异的乐声让山林间的猛兽都避而远之,一座奢华的软矫中坐着月孤的教主断南天,而后跟随的是三位堂主,各个都是八尺金麟,相貌堂堂,一看便不是池中物。
而这一路,云破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容非翎看,目光笑容里尽是玩味的亵渎,“容少主,身体可还无恙?”算算日子,容非翎若不解毒,今日根本不可能随行而来,可现在他安然无恙的骑马坐在这里,说明什么云破影自然感兴趣。
“无恙,活到给你收尸肯定是没问题了。”容非翎冷冷的讽刺道,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云破影不怀好意的大笑出声,“非翎,我真是好奇给你解毒的男人,怎么?比我好?”
“不见得,论厚颜无耻,云堂主可属当仁不让的天下第一,哪个男人能比的上。”
“哈哈,既然没有我好,你怎么不让我碰你啊。”云破影故意将马靠近他,却看到容非翎瞬间剑出半鞘,再靠近一点也许腿就没了,云破影赶忙实相的又拉开距离,猥琐的笑道,“非翎,我记得我很早以前就劝过你,以你的姿色,就算是作为男宠上位都足够资格,何必揪着一个不懂风情的花姒鸾不放,只要你乖羞一点,不必多努力,当年断南天就不是立你为义子,而是宠人了。”
容非翎终于再忍无可忍的一记冷眼杀过去,“云破影,你少狗眼看人低,我警告你,人贱自有天收,你早晚会因为这张嘴惨死在我剑下,到时候你可别怨我让你天堂无路地狱无门。”
云破影见他真动了怒,“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的小公主。”暧昧宠溺的轻哄道,可下一刻若不是叶无痕适时的挡在两人中间,云破影下半辈子肯定是个四肢不健全的残废了。
青山之上,断南天立杖香进鼎,三位堂主以容非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