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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闻言,眉头微蹙。
停顿了片刻,刘协问道:“曹cào忠于汉室,马腾也忠于汉室,如何取舍?”
宫殿中,几人看向刘贤,等待刘贤的的答复。刘贤是汉灵帝刘宏的叔父,是刘协的叔祖,能够活到这把年纪,可以称得上是人jīng。
让刘贤评价,比较实在。
刘贤听见刘协的话,想了想,说道:“曹cào和马腾,目前看来都忠于汉室,可曹cào麾下的文臣武将太多,又是兖州州牧,权倾一方。相比于马腾,曹cào难以控制,即使曹cào救出陛下,曹cào肯定会掌握朝纲,陛下难有施展能力的机会,故此还是马腾入朝最好。”
刘诞正要说话,却见刘贤又说道:“马腾入朝,陛下好好地安抚马腾,便相当于掌握了西凉军。只要陛下励jīng图治,以西凉为根基,以关中为据点,鼓励农商,勤于朝政,便有再兴汉室的机会。陛下若是想要一统江山,就必须有自己的军队,要有兵权,要有武将,否则兴复汉室便是空话,陛下切记,切记!”
说话的时候,刘贤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呼吸都显得有些紊luàn。
这两年,他算是看清楚了局势。
一开始,刘贤幻想诸侯入朝,便有机会稳定天下。然而,天下诸侯并起,朝廷没有兵权,绝对不可能再兴汉室,所以刘贤建议刘协,一定要有兵权。
这番话,已经给刘协制定了今后的发展方针。
刘贤说完后,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紊luàn的呼吸,便没有再说话了。
刘协抱拳道:“叔祖真知灼见,侄孙受教了。”
刘贤一席话,说到了刘协的心坎上,让他有重见天日的感觉。刘协被董卓捧上帝位,已经有几年时间了,见多了朝堂争斗,也意识到没有兵权的后果,刘贤一席话挑明了,让他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刘贤的一番话,已经给刘协制定了今后的发展方针。
曹cào是一方诸侯,占据一州之地,不可能将兵权jiāo给皇帝,而马腾素来以汉室忠臣自居。再加上马腾只是扶风郡的一个xiǎo军阀,实力不大,刘协完全可以把马腾收为己用,让马腾为他开疆拓土,稳定西凉。
如此一来,皇帝才能站稳根基。
刘协不似其他诸侯,诸侯们可以相互攻伐。
然而,诸侯却不敢攻打朝廷,只要刘协能站稳脚跟,便有了发展的机会。但是,这一切都要看马腾能否拿下长安。
刘协深吸口气,说道:“好了,朕累了,都退下吧。”
“臣告退!”
刘诞等人见刘协下令,起身朝刘协拜了一拜,转身往宫殿外走去。刘贤也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拄着拐杖朝刘协拜了一拜。然而,当刘贤弯腰朝刘协揖礼的时候,眼前一黑,竟然栽倒在地板上。
“砰!”
一声闷响,让刚踏出宫殿的几人立刻跑了回来。
刘协也被吓到了,他顾不得礼仪,赶忙跑去搀扶起刘贤:“叔祖,您怎么了?”
刘贤感觉手脚无力,身体的力气好似在逐渐的流逝。
事实上,刘贤往宫殿来的时候,就感觉身体熬不住了,知道他自己死期将近。他被刘协双手托着,看向刘协,缓缓说道:“陛下,老夫一直把陛下当亲孙儿看待,看到陛下聪慧英武,也深感欣慰,欣慰啊……陛下,这天下谁都不可靠,唯独兵权,兵权……”
说到最后,刘贤一直说着兵权两个字。
话没有说话,刘贤脑袋一歪,没有了气息。
“叔祖!”
刘协仰头大吼,眼中布满了晶莹的泪珠,泪水一滴滴落下来,溅落在衣衫上,打湿了一片。刘协从当上皇帝,刘贤便教导他,论亲疏关系,刘协更亲近刘贤,而不失死去的父亲刘宏。如今刘贤去世,刘协非常悲伤,非常悲痛。
王允死,刘协少了一个左膀右臂,少了一个忠臣。
刘贤死,刘协心中的底气突然间消失了。他环顾宫殿,似乎没有了支持他的人,从此之后,他便是一个人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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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刘协出招
刘贤无疾而终,死得并不痛苦。
他死之前点醒了刘协,也算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至少刘贤的一席话,让刘协明白了未来的发展方向,必须以西凉为根基,以关中为立足点,才能稳扎稳打,重振汉室江山。
不仅如此,刘贤直接说出王灿和曹cào不可靠的话。因为曹cào即使是忠于汉室的,可曹cào权倾一方,已经是兖州的州牧,麾下有无数的文臣武将,又掌管着一州百姓的生计,不可能把兵权jiāo给刘协。
刘协想发展自立,唯有靠马腾才行。
刘贤死去的七天时间,刘协都披麻戴孝,为刘贤送终,并且把刘贤的牌位移入宗庙,享受子孙后代的香火供奉。刘协这么做也算对得起刘贤的教导之恩,过了头七之后,刘协便开始仔细谋划,施行刘贤给他制定的策略。
两年时间,一个懵懂的孩童已经变成一个颇有心计的少年。
至少,十四岁的刘协已经颇有心计。
再说了,宫中还有忠于皇帝的shì中马宇、谏议大夫种劭、治书御史刘诞,这几人足以把刘协的计谋完善起来。只是,刘协听从刘贤的话,谁都不信,他自己独自完善所有的计谋,并没有让任何人知晓。
……
车骑将军府,大厅中。
樊稠神sè狰狞,面lù不愉之sè。他愤怒的时候,站在大厅中的将领都是颤颤惊惊,害怕樊稠暴起杀人。樊稠环视了大厅中的将领一眼,喝道:“张济有张绣之助,嚣张无比,尔等可有御敌之策?”
然而,大厅中静悄悄的,无人应答。
“蠢货,一群饭桶!”
樊稠见没有一个将领站出来为他分忧,更是气得跳脚。这些将领平常率领士兵劫掠富商豪绅,抢劫百姓,劫掠fù…nv…jiān…yín的时候,非常的兴奋,每个将领都你争我夺,恨不得身上长了翅膀飞起来,才好去四处抢劫。
然而,大军面对一个张绣,竟然束手无策,让樊稠气愤不已。
这时候,一名偏将站出来,抱拳说道:“大人,末将有一计,可杀张绣。”
樊稠闻言大喜,立刻问道:“有何计策,快快道来。”
他心中非常的兴奋,忍不住搓了搓手,他和张济jiāo战几次,都败给了张济。其原因是因为每次jiāo战的时候,张绣率领士兵冲杀起来就像是一柄尖锥,直接杀入他的军阵中,让樊稠麾下的大军阵脚大luàn,难以形成战斗力。
事到如今,张绣已经是樊稠心中的一根刺,不拔出来,樊稠寝食难安。
偏将拱手说道:“将军,您就退一步,主动认输……”
话刚刚说出口,樊稠勃然变sè,大声喝道:“狗屁,老子是车骑将军,朝堂之上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向张济投降认输?”
“铿锵!”
樊稠心中大怒,根本没有多想就直接拔出腰间战刀,要杀死偏将泄愤。
蹬!蹬!
偏将连连后退两步,才堪堪躲过了樊稠的战刀。
偏将双眼紧紧盯着樊稠,一边防备着被樊稠暴起杀死,一边大声说道:“将军,您听末将说完,这是假意投降,不是真的投降。您放下刀,先冷静下来,听完末将的话,若是觉得末将说的不对,再杀末将也不迟啊。”
樊稠闻言,脸sè稍微好转,还刀入鞘,喝道:“你说,该如何杀死张绣?”
“诺!”
偏将回答一声,心中却犹有余悸。
他盯着樊稠,xiǎo心的说道:“将军,您以退为进,假意认输,将张绣和张济请到府上赴宴,同时派遣士兵埋伏府上,等两人进入府上的时候,立刻让埋伏的士兵蜂拥而上,肯定能杀死张绣和张济,如此一来,就能除掉一个大患。”
樊稠听了后,顿时笑了起来,抚掌道:“好!好!”
他也不管偏将的计谋能否达到目的,总之是一条可行的计谋就可以。樊稠大声说话的时候,大厅外传来踏踏的脚步声。一名士兵快速跑进来,朝樊稠揖了一礼,说道:“将军,宫中来了一名太监,说是传达天子的命令,您见不见他。”
樊稠眉头一挑,本想直接拒绝,可转念一想,太监毕竟是皇帝派来的人,总得给皇帝一个面子,再说可能还真是有要事,还是见一见为好。
顿了顿,樊稠说道:“请!”
士兵得到樊稠的答复,立刻跑出去传达命令。不多时,一名太监大步走进大厅中,拱手道:“拜见骠骑将军!”
樊稠耸了耸鼻头,眉头微皱,问道:“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太监正sè道:“回禀骠骑将军,陛下请将军去宫中一趟,有要事和骠骑将军商议。”
樊稠问道:“陛下还请了哪些人?”
太监犹豫了片刻,咬咬牙,说道:“陛下还派人去请后将军张济,此次陛下邀请的人只有骠骑将军和后将军,没有其他人。”
樊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