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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打破周更魔咒啦 撒花 剧情终于要滚滚跑起来啦 等不及看小包子说实话,八哥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写 这一段咋办,略过吧 写不出台狗血的桥段来晚点捉虫解释下上一章提到的那拉氏送衣服问题,在这个事情上,那拉氏冲动了,她是一个怀孕的福晋,肚子里面是王府继承人,但是从怀孕到快生,老公都对她不闻不问。她或许很早就在猜测老公和八爷的关系,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肚子里这个影响了荷尔蒙,她肯定受不了生娃的时候老公从头到尾不露面,还不为公务为私事,又或者她从德妃那里得知皇帝也不满她老公假公济私这么久不干正事,所以出言提醒:你们两个那点子事儿有人知道了哈!这一章,老九的确传暗语了(或者是明语),他和八哥的小秘密了,他为了八哥好,也正常。可惜他不知道八哥肚子里有个娃啊。暗语大概很多人都自己猜得出,我就不特别说明了,要说也留到下章说。
第68章 。螽斯衍庆
胤禛听见胤禩的话,立即明白他还是没过自己那一关,赶紧几步跨进屋门,沉声对着跪了地奴才说:“你们先出去,外屋候着,该准备些什么都先备好。出去都把嘴巴闭严实了,这里规矩你们都清楚。”
苏培盛得了主子示意,做几个手势让屋里人都悄悄退出去,只留两个主子说话。
门合上之后,有些昏暗。
胤禩闭着眼睛靠在床上,眉宇间有些微微隆起弧度,随着呼吸加速越发拧紧。
胤禛有经验了,知道这约莫是在发作了,连忙上前伸手摸他肚子,果真是手绷到极致僵硬。
胤禛无措起来,他抓住胤禩手按压虎口处,默默陪他忍过这波。
一息过后,胤禩慢慢放松了身子,他睁开眼,看着面前人,迟疑地叫了声:“四哥……” 胤禛替他按摩压红的手,低声道:“这样撑着也不是法子,还是让刘瑾他们进来罢,恩?”
胤禩眼睛里面有种难以言传的痛苦溢出,他又闭上眼。老九带来的话,并不仅仅一句“锦衣玉食,何人甘为笼中雁”,还有句藏在软垫里的纸条:“皇父意立太子,时不我待;时机稍纵即逝,大丈夫悔之晚矣”。
胤禛不确定地问他:“老八?可是又疼了?”
胤禩慢慢说:“不该是这样……”
胤禛懂了,他仍旧握着弟弟的手,低眉沉声:“是不是,老九同你说什么了?”
胤禩睁开眼,慢慢说:“不是他,是全天下有眼睛人都在说。连乌日娜金都能瞧出端倪来,四哥何苦自欺欺人?”
胤禛眼底已经燃起怒气:“他说了什么,让你以为我在诓你?”
胤禩苦笑,指着窗外屋檐下的鸟笼子:“四哥你看,好好一只鸟,何故耽于安逸,何故困于笼中,除了等食等死之外,还有振翅一日?昔日谈论旗人今日沦落富贵笼中鸟,整日提着鸟笼游走打发的日子,昔日老祖宗的荣光都被忘记了。”
胤禛沉默下来,他好像有些懂了,虽然不愿,却不能说出“一派胡言”的话。胤禩太了解他了,他说旗人懒散无异于笼中金丝鸟,自己无法反驳。
他做过皇帝,曾经因为旗人生计务必头痛,因此不能昧着良心告诉弟弟:做朕的笼中金丝鸟,也是旁人求不来的福气。
他需要的,是一个位列亲王左右手,而非一个养优处尊只知逃避的闲散宗室。
如果他能容忍老八避世度日,或许上辈子和老八就不会闹到那个地步。他是个帝王,懂才、爱才、惜才不亚于圣祖,但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才”为君所用。
老八能振作,他是欢喜的,为了这个,他可以放老九一马;但这番决心却下的不是时候。
他只能说:“老八,别想这些,眼下最要紧。”
胤禩呵呵一笑,“嘶”的吸口气,浑身都颤抖起来。
胤禛抱住他:“别忍了,你要做什么,都由着你,但得留着这条命,听哥一次行么?”
胤禩闭上眼,忍着这波过了,才虚虚靠在胤禛身上,慢慢笑着说:“我也不想死啊,这样死了算什么?亲者痛仇者快罢了。”
胤禛愣得就想起了上辈子老八的死来。
亲者痛、仇者快。
他那时一直在求死,可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尝尝血肉剥离的痛?
如果再次把他锁进装饰华美的府邸,他会不会再次狠心让自己再痛一次?
胤禛咽下喉咙里的苦楚,他对弟弟说:“要活着,才能堂堂正正回到朝堂上。你有才干有能力,不输任何人,不甘心,也清楚。但你别拿自己胡来,算是为了哥哥,听我一次罢。”
胤禩仿佛听出了哥哥压抑着痛苦,他没再纠结,握着胤禛手臂说:“我听四哥的,让他们进来吧。”
……
接下来事情虽然曲折,却并不离奇。
胤禛说服了胤禩接受眼下事实,或许是因为信任与依赖,胤禩对刘瑾与瓜尔佳氏的请求格外配合。
虽然疼痛越来越烈,但胤禩还是咬着牙吃了人参元宵。
胤禛亲手喂胤禩吃东西,吃到一半忽然听得一声轻微声音,接着胤禩脸就白了,呼吸也骤然急促。
一旁一直注意两位主子情形的瓜尔佳氏明白这是离最后时刻又近了一步,不待主子发话先步上前,摸了摸胤禩肚子,又掀开被子看了看,道:“破水了,主子爷,怕是就在今天晚上了。”
胤禛与胤禩对看一眼,他看到弟弟额头渗出的汗水与惊惶不安。
他说:“放心,我让人看着院子,不让人进来。”
胤禩嘴唇已经开始发白,他动了动腿想让自己觉得没那么疼,却徒劳无功。他说:“四哥,我疼……”
胤禛皱眉看着瓜尔佳氏:“要多久?”
瓜尔佳氏为难道:“主子爷,这事奴婢真不敢说,有的顺利些,两个时辰就能见着头,若遇着不顺,折腾到明日天黑也是有的。”
胤禛烦躁间,胤禩又经历了一波剧痛,他手指抠进肉里,已经见血。
胤禛忽然站起身,对着苏培盛说:“拿烈酒来!”
瓜尔佳氏忙道:“爷,若八爷醉了无法用力,怕是有危险。”
胤禩忍过这轮,眼睛已经染了淡淡红色,他抬头看着胤禛,有种任人鱼肉的脆弱。
胤禛轻声问他:“我让他们拿烈酒来,喝了你能忍着不睡,撑过这关吗?”
胤禩吸口气,点点头:“我会。”
胤禛转身朝门外,对着跟过来的苏培盛道:“去拿最烈的酒来,不必多。”说完又问刘瑾:“可有什么能止痛?”
刘瑾思索片刻道:“西洋传过来的烟膏能止痛,只是不可多用。”
胤禛咬牙道:“放一些。”
刘瑾躬身道:“奴才明白。”
……
烈酒端上来,胤禩在疼痛间隙慢慢饮了,很快觉得一股激烈热流沿着胸腹往下窜,腹中骚动更激,但奇迹般的疼痛离他远去了。
很快他觉得自己像看到了青天白日里翱翔天际的鹦鹉,仔细看来,却是脱离樊笼的一只海东青。
胤禩眼底闪现温暖白色光晕,里面好像有一个人的影子,他伸出手去够,嘴里叫着:“四哥,是不是你……”
胤禛握住他高高举起的手,他眼中已有热意:“是,是,我一直都在。”
瓜尔佳氏是个女人,见状早已红了眼圈,强自镇定低头遮掩失态,伸手探进被里,说:“爷,一会子还请您扶着八爷,奴婢与苏总管替八爷扶着腿,只是奴婢怕该让八爷用力的时候,八爷听不见。”
胤禛闻言弯腰坐在榻上,让胤禩靠着自己,他紧了紧胤禩的手,轻声说:“听得见么?一会儿我握你的手,你便用力?”
胤禩放空的眼睛里有一线光闪过,他好像找回点神智,明白自己并不是在无边无际自由放纵的草原上,而是身处幽暗皇城一个充满不为人知隐私的暗黑私宅里。
可那又如何呢?他知道身边有个他愿意相信的人。
整晚断续低吟,让胤禛急切又恐惧。他觉得一直到这一刻他与弟弟才真正心意相通,可惜明日不知会如何。
他急切地想看到这“第一子”落地,又不愿天明之后这样的相拥再难重温。他知道不是老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