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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当然不为收服胤禩真心,在他看来,养不熟的弟弟不如去死。
老八近日风头太盛,今次最好能得他一个弱处,日后老大兴风作浪之时,能得一个意外之喜。实在不行了,还能拖着人一起去失宠,何乐而不为?
太子盘算得好,已经开始畅想明日命人将红玉送去钟粹宫的精彩画面;畅想惠妃如何疑心暗生;畅想老大与老八如何离心;畅想惠妃不得不以老八年纪渐长之名将他送去阿哥所;畅想他日皇父归来时闻听老八得身不正如何将他冷遇。
他只用舍弃红玉一个棋子,能得到的好处实在太多。就算有人疑心他用女人引诱幼弟,只要皇父肯听他一辩,他就有本事洗脱干净。
谁知计划归计划,现实从来惹人失落让人脸红。
不过一刻,一个面貌姣美的宫女红着脸进了惇本殿。太子一愣,调笑中隐含杀机:“不是命你在偏殿伺候,怎么不去?可是舍不得孤?”
红玉低头呐呐道:“殿下恕罪,并非奴婢不去。只是八爷年纪还小……奴婢不曾……”话到这里她再说不下去,太为难了。
太子愣了好一会儿,忽然疯魔似地哈哈大笑,俯仰不已。
千般算计,从没想过这一种可能。太子与大阿哥都是十一岁刚过就有了女人,怎么会想到这个弟弟如此没用?
红玉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太子殿下饶命,是奴婢没用。”
太子却是笑出眼泪,一挥手道:“滚下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孤亲自去瞧瞧这个老八如何年纪小。”
何从文收拾出来的屋子正是胤禛住过的知不足殿。
胤禩睡在里间床榻上,衣衫凌乱,脸上呈现出一种醉酒过后的绯红色。
太子玩惯了漂亮男孩子,本没打算对着自己亲弟弟下手,何况是自己看不上的老大一脉。只是眼前小孩情动的模样太勾人。都怪以往光顾着鄙视他,没仔细留意过。
太子走上前去,一双修长的手下意识探入被底,入手一个柔软的器官如玉一样可爱,竟然比阿尔吉善的还要干净温软。太子魔怔了似地上下滑动,很快睡着那人眉目皱起,开始细细声声喘息呻|吟,只是他隐忍惯了,那声音比小猫还弱几分。
“没想到竟然是个尤物……”太子轻笑一声,手下使出了几分手段挑拨,他久浸风月,自是清楚如何让人欲罢不能。
胤禩不过虚岁十二,嬷嬷虽然教导了男女之事,但惠妃一直惦记着送个妥帖的自己人去引导养子,而胤禩自从开春过后一直病病歪歪,因此这事一拖再拖,谁知今日遇上这件事。
神思迷茫中,胤禩只觉一股冰火夹杂了的痛快与愉悦的陌生感觉沿着脊背往上攀升。
那处自己因为嫌弃不洁而从不轻易碰触之处包裹在一阵暖洋洋的抚慰中,用令人愉悦的频率引导自己逐节拔高,再拔高。
只是那手指有仿佛存着恶意,在他就要愉悦地寻到出口时,却恶意的箍住前端。
胤禩睁开迷蒙的眼睛:“放开,快放开。”
太子看着弟弟转嗔含情的样子也一时不能自已,低声在他耳边诱哄:“小八乖,你也让二哥开心一回,二哥就让你更爽快。”说两步跪上床,膝盖分在胤禩脸颊两侧,急不可耐扯开自己的绸裤,将愤涨腥膻之处送至胤禩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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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太子真没一开始就打算把小嫩八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他就是用宫里头陷害阿哥的老一套么,送女人不过八哥乱萌一把不给力,太纸果果只好自己上了,其实他是打算逼他来一发,然后让个女人脱光了睡小嫩八旁边……结果,计划不如变化快下一章木有肉,大家不要翘首以盼了。最后跟作者一起念:小嫩八是四哥的,是四哥的……
第19章 。胡为泥中
胤禩正因为忽然离去的温热而失落,在不满与委屈中挣得半分清醒,入眼却是血脉狰狞的一件事物,直直抵在自己唇边。
胤禩张嘴了。
他吐了。
若他神思全然清晰,只怕会宁死也忍住翻江倒海不失仪态,只是今日这事恐怕不能善了。谁知他被太子喂了药,正是一半茫然一半糊涂的当口,顾不得矜持,张嘴就将胃里茶水点心吐出来。
歪打正着。
太子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跳起来,褪至小腿的裤子仍沾了污物。平日里侍候太子的奴才连个嗝儿都不敢在打,娇贵的太子何时经历过这般无赖的场面?胤礽胃里也是一阵翻涌,顿时什么心思都没了。
太子连道:“不识抬举!腌臜货色!注定是个不上台面的东西!”他踢了裤子,赤着足大步跨出知不足殿,连声换人给自己备水洗沐。
何从文忙忙上前一步替太子解去腰带,小声询问:“那偏殿里面……”
太子当下怒极:“收拾一下就扔出去,别让他脏了爷的地界儿。”
何从文又将身子伏低了两分,轻声应了。
太子大步转入浴室间,一直到周身泡在热腾腾的水里,又让人狠命地往水里加了郁金,燃起龙涎香,太子才复又冷静下来。
这时何从文来报:“殿下,偏殿那位爷面色有些不好,还在吐。这样送出去恐怕不好。”
太子沉吟一番,开口吩咐:“给他换个干净屋子,收拾一下,让人去太医院传个太医来。就说老八刚到毓庆宫就犯了头晕恶心,剩下的该怎么说不用孤再教你们吧?”
底下的人这才松了口气,他们原本知道方才太子说把八阿哥“扔出去”也是气话,只是不知道这位主子会不会省过这回事来。若今日真把昏睡地阿哥抬去钟粹宫,只怕今日殿里侍候的奴才都要被皇帝招去的。
太医院的院正跟随皇帝北巡,今日内东墙下轮值的是一个副院判与刚刚上任的八品御医刘声芳。因为太后凤体偶恙,副院判不敢轻易离去,因此问清了毓庆宫要问诊的并非太子之后,只有刘声芳跟着内侍走。
刘声芳虽新晋小御医,但手上诊脉功夫一贯精得很,最善养身医治老人病富贵病。
他到了毓庆宫给据说上吐下泻的皇八子一号脉,不免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来。
何柱儿在一边问了:“刘大夫,您可千万好好诊脉罗。八爷这一年来总是病病歪歪,好不容易好几日,怎么今日走几步就倒下了?殿下本是好心好意问问八爷病情,如今反倒好事成了苦事。传出去,还不知道宫里人会怎么议论呢。”
刘声芳还在沉吟。
太子大步走进来,面露焦急:“刘大夫看,孤之八弟可是着了暑气?早知他还没好透,便不该让他顶着日头过来。”
刘声芳还未说话,何柱儿已经接口道:“这是太子关爱八爷的心意,八爷尽领了不忍推辞才这般的。依着奴才看,八爷今日进殿时就已经面色蜡黄,怕是好几日不思饮食了。”
主子与奴才一唱一和让刘声芳很快认清了眼前情形,他收了手,躬身奏道:“殿下说的正是,八爷怕是这两日早受了暑气,本就积食,今日早间又用了寒凉的东西,不巧在这时发作了出来。这一吐之下也算通泰了,臣给开个方子,睡一觉养几日,就不打紧了。”
太子面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如此,有劳刘大夫了。”又对何柱儿说:“你晚些送八爷回钟粹宫,要将药方用法细细同八爷身边的人说清楚了,最好让惠母妃也知道。”
刘声芳昧着良心说:“殿下仁慈,如此最好。”
何柱儿巴着说:“可不是么,方才八爷吐得殿下一身,殿下连自己都不顾了,迭声催促着奴才们去寻太医给八爷问诊呢。”
刘声芳适时露出一个“原来如此,殿下辛苦”的表情,转身出去写药方了。
这件事最后的结论暗指惠妃照料养子不周,与太子半分关系都没有。
惠妃事后问及养子为何病了一句不透露,反倒在毓庆宫发病,胤禩只说连自己也不清楚,不过觉着神思倦怠,只当苦夏罢了。
虽然与太子最初的打算大相径庭,但多多少少也让惠妃对胤禩生了嫌隙,只是忍着没说罢了。
……
剩下的半个月胤禩当真越养越瘦,眼看着皇帝就要还京,惠妃才用起心来调养养子。她好好地养了老八十二年,总不能刚能用上就离心了。
另外一个因为帝驾回京而略有忐忑的人,正是太子。
那日临时起意的意外让他一时失了耐心,光顾着把人弄走,留了短处。现在想来,他应该将老八留在毓庆宫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