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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吴天感到稀奇,流氓也开始与世界接轨?不简单啊。
“老六是大学生,有能耐得很。”黑李逵得意洋洋,仿佛有能耐的是他。
“是啊是啊。”众流氓纷纷证实,有面子的很。
吴天心里一阵烦闷,他不是大学生,而且这辈子都不可能是了。低喝一声:“闭嘴!都给我站直了!”
要是挨吴天揍的小流氓在这听了这句话会立马站直排整齐,可惜这些大哥没经过教育,不懂,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吴天目露凶光:“怎么欺负我这没有柳条吗?”李铁头弟兄五个心里突得一颤:他们可都听手下哭诉过这个恶魔,抢劫犯,虐待狂,有喜欢用柳条抽人的癖好!吴天嘿嘿笑了,他喜欢犯倔的流氓。这里没柳条有别的,他的眼睛瞥向自家门前的刺槐
老二刘红军真急眼,手拉脚踢把兄弟们排成一行:你们这帮蠢货!难道不知道刺槐浑身都是刺,抽在身上会要命吗?吴天望着眼前排成行的流氓大哥,诸位大哥个个金器满身,在阳光斜照下金光灿烂。晃得他眼睛都睁不开,这让他分外不爽。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吴天一把薅住李铁头的衣领,怒喝道:“你说你们这帮混蛋,大男人的,把自己搞得满身铜臭,象什么样子?!通通摘下来!”松手缩回,李铁头脖子上小拇指粗细的金项链挂已经在他手上晃悠。
刘爱国心里这个悔呀,自己怎么忘了这主儿见不得别人身上有好东西,自己昏头了,40万打的从没舍得戴的金项链没了,呜呜“
啪”的一声,剧烈的疼痛从脖子上传来,一下子打醒了他。
吴天的怒吼在耳边炸响:“怎么?还要我动手吗?!”
吴天手里捧着5条金项链,10个金板指,沉甸甸,足有8,9斤重。围着快哭出来的流氓大哥转了两圈,嗯,没有发现金光灿烂,爽了。把缴获的金器递到满脸惊惶的母亲手里:“妈,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啊。这些东西留着拴羊阿。”飞快跑进宝马车,现在母亲正处于当机状态,是溜之大吉的最佳时机,晚了,可就大事不妙,母亲发起火来,可是非同小可的,嘿嘿。
儿子溜得比兔子还快。母亲望着手中金灿灿的黄金饰品发呆。父亲吴大有在旁边探头探脑,嘴裂到耳朵边上:“儿子还真牛,居然把流氓大哥给抢了,呵呵,哎,这些金项链可真粗嗄,拴羊倒合适”
他正呵呵傻笑,吴天妈妈醒过神来。
“你说什么?”
“我说拴羊阿。”
母亲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怒喝:“我嫁了你20年,连根头发丝粗的金项链也没摸着,你居然说用来栓羊?!我要跟你离婚!”“砰”地把手中的金饰品砸在他脸上,吴大有一头栽倒在地。
吴家发生激烈的家庭内部矛盾,吴天不知道。他坐着宝马跑得飞快,当然如果知道的话,他会跑得更快。
出村路不经过吴天家的地。可是不妨碍他发现自家地那边黑压压站着一群人,旷野里,能看到很远地方。出事了吗?吴天心想,马上命令宝马开过去。
据说,在世界上流传着这样一个标准,判断一个人是不是中国人的标准:看他能不能在最贫瘠的土地上收获令人撑目的粮食。一个正宗的中国人漂泊海外,苦心打拼,稍有收入后,会把全部积蓄全用来购买土地,然后把毕生的汗水洒在上面,不管是严酷的北极圈,还是热带丛林,他们都试图在上面种点什么,而当土地弄明白辛勤耕耘的是中国人后,会乖乖地种土豆就长土豆,种南瓜就长南瓜
站在吴天家地头上的就是这样一些中国人。吴家村的老农民。同全中国所有老农没有任何区别,面色黧黑,脸上沟壑纵横,手里总是提着仿佛永远不会撂下的老镢头。吴天并不认可目前的这种承包责任制:把全村的土地分等,然后村民平均分配,每人分几分几亩,一家人的地能分的五六块,每块形成可笑得窄窄一条,稍大点的农机连弯都转不过来,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倒退,土地应该私有化,规模化,然后才有可能机械化,科技化。但是这并不代表吴天会轻视农民,相反他被农民那种对土地的深厚感情所震撼,这种感情并不是只表现在自家那少的可怜的一亩三分田里,村邻谁家忙不过来,他们会毫不犹豫地伸手帮忙,只是这种人越来越老龄化,越来越少,自从吴天家种上稀奇古怪的紫玉香麦,他家地头上就没断过用土专家眼光审视的老农
见到两辆用膝盖都能看出是贼高级的轿车开来,围观的老农远远闪开,这些车据说擦点皮要赔好几万。
吴天跳下车,笑嘻嘻热情跟可敬的土地工作者打招呼,笑容真诚得让李铁头之流想放声大哭。
“华爷爷你的腿好些了吗?等我忙过这阵子给您好好瞧瞧,谢什么谢呀,小时候我常骑在你脖子上满村玩呢,张老伯,你也来了,前天我看见你家小孙子了,长得虎头虎脑的爱煞个人”
大伯和百顺爷蹲在地头上研究什么,吴天走过去。
“百顺爷,吃早饭了吗?大伯,我来干活,你说要我干啥?嘿嘿。”吴天厚颜无耻,他就没做过农活。不过他这招对大伯和百顺爷不起作用,二伯嗯了一声没搭理他,只是瞅着李铁头一伙沉吟,百顺爷的脸色却变了,吴天知道百顺爷认出李铁头了。
回头,望向李铁头的眼光变的阴冷无比,目光一扫,吓得李铁头兄弟马上一排垄站好,心中叫苦不迭,不晓得这个超级流氓要干什么,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好事。吴天手很长,抬手就薅住李铁头衣领,把他的头拉到和蹲着的大伯百顺爷脸平行的位置,李铁头形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两脚并拢,身子前倾,腰弯着,头低着,屁股厥者李铁头很精,顺着吴天的拉扯蹲在地上,他怀疑要是不合作的话,这魔头会立马把自己扔出去的,哦,不是怀疑,是肯定。脸上还要摆出最和善无害的笑容,状若小狗。
吴天拍着李铁头的脸,向大伯介绍:“大伯,百顺爷,此人李平安,外号李铁头,为人仗义,胸无点墨,酗酒如命,生个女儿比他强许多。”“啪”的,把李铁头扔个腚蹲,勾勾手,老二刘爱国马上乖乖走过来,蹲在地上,一张丑脸竭力做小鸟依人色,依然没逃过吴天颈后一掌,他笑得太吓人。
“刘爱国,现年34岁,性别男,面目可憎,狡猾无比,手无缚鸡之力,唯一的优点是不吃人肉。”
刘爱国张张嘴,似乎想替自己辩解两句,却被同样扔了出去。
“老三黑李逵,咦,你不会真叫李逵吧?”
“我真叫李逵。”黑李逵很紧张,可是事关自己叫了20几年的名字,马虎不得。
“哦,力大如牛,大伯,牵回家,你家的牛就该歇了。”
黑李逵一屁股坐到地上。
“何睿,咦?啊!你他妈的真是奸商,怎么直接就打千,这让我怎么介绍?滚!老五过来。”
李平欢蹿到大伯身后,打死也不让吴天捞着,他眼睛刁,一下子就看出吴天不敢在他二伯面前过于放肆,他不想被吴天扔出去,以免破坏他精心打理的发型。他赌对了,吴天只是瞪了他两眼,没过去抓他,这令李平欢好不得意,冲被吴天蹂躏的弟兄们挤眉弄眼,尾巴翘上天。
“你们是不是很羡慕他?”刘爱国瞅瞅面露悔恨之情的哥几个,“我敢肯定这小子会比我们惨10倍!”
“该!”三人齐呼。
李平欢扑通坐倒。
大伯瞅瞅吴天,瞅瞅被吴天蹂躏得象木偶样的诸位流氓大哥,脸上露出微笑,目光转向老村长百顺爷:“小天这帮朋友还挺有趣。”
大伯可能对这帮家伙一知半解,百顺爷可是听闻甚广,看着低头顺目的流氓大哥百感交集:这帮为害一方的家伙居然被一个18岁的孩子收拾的无比乖巧,这不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小天还真有本事。嘿小天既然能管住他们,哪天有机会一定要劝劝他,要他好好约束下这帮人,他们太不象话了!心里想着,脸上笑咪咪:“是啊是啊。”
听着二老的话,看见二老欣慰的笑容,吴天提到嗓子眼的心忽悠落下来,通过了!大伯的发言代表民间,百顺爷的话代表官方,他们的表态表示自己的行为得到认同了,哈哈俺老吴真是天才阿,这么难的死扣都能解决,同流氓混在一起,在普通庄户人家是等同于杀人放火的重罪,要被戳一辈子脊梁骨的,吴天可不想坏了名声。
松懈下来的吴天目光转向自己亲自引种的紫玉香麦,刚才一下车他就闻到强烈的香气,现在的紫玉香麦的香气比刚发芽的时候浓郁十倍,
现在仔细打量不觉吃一惊,才过了几天,这些家伙居然长这么快?太夸张了吧?吴天现在有1米80高,这些家伙几天没见已经能挨到下巴了,主根粗得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