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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佳人,何不从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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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雀眼神一凛,流觞立即窜了起来:“我就说!自从少主你练过它就开始出事,一定是书的问题!”
  
  “可是,”铜雀沉思道,“少主你说过,这书和晏家的残本有许多重合的部分,若说是假的,那些又如何解释?怎么偏偏残缺的部分是假的?”
  
  流觞听了一愣,定定看着晏衡,然而晏衡没有说话,似在给他们时间思考。
  
  流觞左看看铜雀,又看看晏衡,又低头看看那书,仔细一忖,忽然道:“少主是说……这、这假书,乃是人为?是刻意针对你造的假?!”
  
  铜雀沉声道:“必是如此。而且,那人一定是咱们身边的人,是知道晏家残本的人。”
  
  流觞吓住了:“知道那个的人,不就是咱们几个么?怎么可能啊?”他怯怯地看向晏衡,仿佛在恳求晏衡说句话解释一下。
  
  晏衡平静地回视他,依旧一个字也没有说。
  
  “流觞,你忘了,除了咱们几个,还有一个人呢。”铜雀咬牙道,“谢、无、秋!”
  
  “他?”流觞怔然,“可是,他哪知道……”
  
  “他有那么多接近少主的机会,还有什么不能知道!”铜雀恨恨道,“我早知道他不单纯,原来是为了这个来的!呵,少主,你一句话,我现在就把他抓过来。”
  
  铜雀“唰”地拔了剑,流觞已经先一步把她按住:“铜雀你冷静,少主还没说话,你别冤枉别人,况且你、你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什么?!”
  
  “呸!你是你是,我是说,啊,我……”
  
  “好了。”晏衡将茶杯搁在了岸上,清脆地一声,屋子里便安静了。
  
  “铜雀,你说他‘原来为了这个’,为了哪个?”晏衡道。
  
  “自是金缕曲!”
  
  “那他取书远走就是,造个假书害我,现在还留在我身边,又是为何?”
  
  “他……未必是为了自己,定是苍崖山派来的奸细,不止要夺书,还要取少主性命!”
  
  流觞呆呆道:“可、可他是谢无秋啊,他怎么可能是苍崖山的奸细?苍崖山要杀他还来不及的。”
  
  铜雀怒瞪流觞,流觞再次低下了头闭上嘴,铜雀狠狠捏了捏剑柄,道:“那便是,他为了借十二楼之手找到完整的《金缕曲》,因此还潜伏在少主身边假意效忠。”
  
  “既然如此,他那么着急害我做什么?”晏衡叹了口气,“好了,铜雀,你对他偏见太大了。先冷静点。”
  
  铜雀转开眼睛,抿了抿嘴,不甘不愿地收了剑,闷闷道:“是,我对他是有成见。那是因为,少主未免太过信任他?我实在不懂,少主为何总替他说话?难道就是因为他是探丸借客?!是少主你朝思暮……”
  
  “哎,好了好了,好好的提那个做什么。”晏衡打断道,“我也并非信任他,我说的,难道不是实情?”
  
  铜雀努了努嘴:“是,我承认。但少主能否告诉我,你不怀疑他,又怀疑谁呢?他没有理由,其他人更没有理由,大家都没有理由,而我们几个又是跟了少主这么多年的人,我率先怀疑他,不该吗?”
  
  晏衡侧过头,手指无意地描摹着实木桌上的纹路,很久以后,才低低道:“该。但是不必了,他的身份,今天我可以告诉你们。”
  
  铜雀和流觞都怔了一下。
  
  流觞道:“不就是谢无秋吗,我们已经知道了。他……还有别的身份?”
  
  “有。”晏衡镇定道,“他其实也是父亲安排给我的人,我看过信物,已经确定他的身份了。”
  
  两人大惊,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
  
  铜雀颦蹙道:“少主,老楼主的安排我可以不过问,不过,信物也可以造假,你又怎么肯定?”
  
  晏衡幽幽道:“因为他还给我送来了《金缕曲》的下部。”
  
  “什么?!”
  
  两名死士皆是瞠目结舌,一个震惊无措,一个荒诞无语,半晌,铜雀道:“什么时候的事?那书,你又如何辨别真假?”
  
  晏衡道:“就在前不久。我不敢肯定真假,才没同你们说。不过这次因为练了假书出了岔子,才死马当活马医把那下部拿来试试,现在看来,是真的无误。”
  
  “不过因为上部是残本,真正的赎命阵还是难以完整掌握,这下部,只能先再放放了。”
  
  铜雀欲言又止,想了许久,只得说道:“那么少主收好它,别被……那内鬼发现。”
  
  “放心,既然有内鬼,自是要随身携带,夜不离身了。”晏衡意味不明的强调了一句。
  
  流觞还是未能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闻言也只呆呆插了一句:“那个内鬼,究竟是谁呢?”
  
  晏衡和铜雀俱都各有所思,沉默不言了。
  





第34章 别枝惊鸦鹊(1)
  三更蝉鸣不歇,夜深人静,灯火俱灭。
  
  春色早殆,飞花已尽,晏衡屋前那杏树枝头凋零,浓浓月色里只有一个漆黑的影子挂在上面,安安静静,隐在夜色之中。
  
  来狂雨楼后,晏衡不常叫他守夜了。今日却有例外,晏衡吩咐他盯好对面那个人。
  
  杏树对面,那间屋子的门突然被人从内悄悄推开了,树上的人陡然睁眼,见谢无秋小心翼翼从屋里走出来,左右看了几眼,确认没人后,提起脚尖掠过矮墙,往南边去了。
  
  黑影悄无声息地换个棵树枝,正要跟上去,脚下忽然一顿,转头看了一眼底下的屋子。
  
  晏衡依旧睡得沉。
  
  他跳下了杏树,轻轻推开半掩的窗扉,透过帐帘看见床上睡得安稳的身影。他回头望了一眼谢无秋消失的方向,扣在窗框上的手指微微屈了一下。
  
  只一个犹豫,黑影翻进了卧房中。
  
  他矮着身子慢慢潜行到床边,听了一会儿晏衡平稳的呼吸声,缓缓起了身。
  
  睡在床上的人像沉浸在梦中一无所知,发丝铺在枕上,薄被被蹬开了一些,内衫微敞,手无意识地扣在胸前。
  
  黑影已经屏息很久了,此时终于慢慢伸出手,探向了那衣衫之中,缓慢摸索了两下,揪住了一个硬质的书角。
  
  他微微往外扯时,晏衡的手动了动,黑影倏然伏下身去,然而晏衡只是翻了个身,面向了床外,手也正巧拿开了。
  
  黑影重新起身,借势取出了那本书来,便是同一时刻,床上本应睡着的人陡然扣住了他的手腕,睁开了眼睛。
  
  晏衡理了理衣襟,徐徐坐了起来,黑暗中,两人面无表情对视着。
  
  卧房的门被人撞开了,铜雀和流觞提着灯站在门口,方才翻墙而去的谢无秋,竟然也带着笑从外面走了进来。
  
  黑影什么都明白了。
  
  他松开了手,任由晏衡扣着他的手腕,缓缓跪倒了地上。
  
  “夜隐……”铜雀的声音含着惊愕和隐痛,“若非少主执意要试你,我决不肯相信你有嫌疑。”
  
  昨日晏衡和他们两说,晚上要一试夜隐,铜雀和流觞都觉得晏衡疯了。
  
  然而当时晏衡无比冷静地说:“那本《金缕曲》,我想来想去,也只有在皎玉池时才有时间掉包了,除了谢无秋有这个机会,还有另一个人也有。”
  
  那人便是夜隐。
  
  如果夜隐的目的是《金缕曲》,那么放出金缕曲下部的消息,他不会不来。他故意编造了谢无秋是父亲派来的人的谎言,还说他献上了《金缕曲》,为了让这个内鬼自己露出马脚。他既希望有人来,又不希望有人来……
  
  可夜隐真的来了,还是令人震惊。
  
  若说妙吾背叛尚且情有可原,夜隐却是为何?流觞不懂,铜雀不懂,晏衡也不懂。然而谢无秋这个事不关己似的闲人此时幸灾乐祸地开口:“哎,我说什么来着,他可能是苍崖山的人啊,我没说错吧?”
  
  铜雀冷觑了谢无秋一眼:“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好歹在苍崖山那破地方待了那么久,秦端阳养几个细作的事当然清楚。”谢无秋找了个椅子坐下,翘起腿把椅子当摇椅怡然晃起来,“虽然不知道是谁,被安排到了哪里,不过啊,早在出雒城去许都的那日,晏楼主你行踪泄露,我就猜到你十二楼有苍崖山的细作啦。”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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