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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真的很关键。说的短了太容易穿帮,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怀疑自己的话。说的长了又太胡扯,对方更不会相信。最后黄毛一咬牙“一个月!空间最后的传输能量已经被我用光了,他们收到信号要再传过来起码要攒一个月的能量。大概,只来得及给我报仇了吧!”黄毛苦笑起来,这个表情倒并非演戏。
大胡子嗤了一声“还想报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那些人的厉害他却是亲眼得见。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和伊莫顿是一伙的,随时可能回来复活这个大祭祀,那么纵然是有着灭营之仇,作为守护者的首领他也不想和他们开战。可既然肩负了职责,那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防止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商讨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敌强我弱,硬拼是不明智的。但既然还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那也非一切都是定数。上次战斗也看的出来,那些人也并非不死之身,足够的子弹和炸药就能消灭他们!这个叫青奋的小子就留下来,对战的时候活人总比死人有用。
另外,“一个月”的时间也未免太漂亮了,不长不短的刚刚好,好到都让长老眯起了眼睛。是真的一个月?还是其实今晚就会有人来,说一个月只是麻痹自己?又或者干脆根本不会有人来,这小子只是在拖延时间另有鬼主意?可不管是哪种情况,自己都只能做好最坏的准备,时刻警惕。阻止伊莫顿重返人间,消灭一切试图复活他的野心家和疯子是守护者传承千年的职责,无论是什么样的对手也不能让自己后退。
小半天的工夫过去了,黄毛那过人的体质已经让他全身的伤口都开始结疤。看到这样的情景,纵使长老很有自信这个人在短时间内无法摆脱能量反噬带来的恶疾,但也不敢大意。不但让他自己解下了那块据说是发讯器的手表,还用号称能封锁一切能量,就算伊莫顿带上也会变成凡人的手链和脚镣把黄毛手脚都拷了起来。随后一个白布裹头的家伙提着破布一样的黄毛扔进四面是墙的小房间。
黄毛不认识这个人,可明显对方认识他,而且非常的仇恨。他几乎是朝死力的殴打着黄毛。真气絮乱连手脚都无力的黄毛只能象一个普通人那样被打的死去活来。最后当他几乎已经是进入弥留状态对方才停下手,不知道是因为长老吩咐了不能整死他还是只因为自己打累了。
他抓着黄毛的头皮,五指鲜血淋淋,两人鼻子几乎贴着鼻子。黄毛眼前已经模糊了,看不清细节,只看到了一张因为仇恨而扭曲的轮廓。耳边还有他阴冷而模糊的声音。黄毛恍惚中只听见了爆炸,父母这样的单词,只有最后一句话清晰异常“你的罪孽必须用你的残生来清洗,哪怕你只能再活一天!”
埃及 自然道德
这个世界是否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黄毛虽然出家两年却是不相信这个。不过总的来说,抛开善恶的必然性,只论因果的话他还是支持这种论调的。比如,他现在就在为原来种下的因偿还欠下的果。
寻常的皮肉伤虽然疼的让人死去活来,特别是敏感的神经更是让他体验了数倍于常人的地狱,但同样的,过人的体质也让他并没受到什么实质性不可挽回的内伤。一晚的时间过去了,虽然看上去全身都是血淋淋的疤痕好象伤重的随时都可能死掉,但实际上却是已经能跑能跳。但絮乱的内息仍旧让他弱于常人而不敢妄动,只好装出一副残废的样子再找机会。
说来也奇怪,昨天那顿排头可是挨的结结实实,自己也确实差点就被打死。这样的伤势居然半个晚上能痊愈内伤?别说现在没了内力,就算自己完好的时候也不可能啊!黄毛折腾了半晌没搞明白,只好暂时搁置一边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没亮,牢房的门被一脚踢开,那白布头二话没说一桶冰水对着黄毛当头淋了下来。对于熟睡中热乎乎的人来说这无异于是千把刀子当头落下。黄毛大叫一声几乎是从床上平着飞了起来,这个剧烈的动作把不少刚结的疤又再次撑裂。鲜血流出,把他那件已经破烂不堪而且早被自己的血染透的衣服又再浸湿了一次。
看着血淋淋的场面,白布头好象很满意,他残忍的笑了起来,伸手想抓着黄毛的头发拖着走,可一出手才想起对方没有头发,尴尬了一下越发愤怒,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把黄毛打的在地上缩成一团。
白布头喘着粗气,地上的人固然是奄奄一息的样子,他的体力消耗也相当的大!这个家伙身上的肌肉还不是一般的硬,用力少了打上去自己的拳头都疼!想到这里白布头又恼怒了起来,狠狠的朝黄毛肚子上踹了两脚,看到对方痛苦的样子这才稍稍解气。抓起黄毛的两脚间的铁链,就这么用拖的方式挑着磕碰突起的地方走,把他一路“摔”到了地下空间的另一头。
热!火炉!铁块!这是黄毛首先看见的东西。炮烙?黄毛的脑袋里首先跳出了这个可怕的名词。虽然自己还有价值对方暂时不会伤及到性命,但肯定会想尽办法折磨自己,莫非要炮烙自己的四肢?想到这里黄毛不禁哆嗦了起来。小的时候他曾经被刚烧完的火柴棍给烙到手指,那滋味让他永生难忘。现在居然动用到那百倍的酷刑,黄毛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是否真的起来拼了。
不知道是不是休息了一晚体力比刚受刑后要好得多,刚才那顿暴打其实完全只有表面的效果。只是纵然如此,现在自己的武力也是比常人还逊一些,当真拼命大概也是一死!万幸,古埃及的人似乎对于活着折磨人不太在行,流传下来的手段也就更有限。起码,眼前的这个家伙就没想起比暴打更行之有效的刑法。
“我把他交给您了!他欠了我们永远还不清的债,请让他用残余的生命来尽量偿还吧!”白布头对着不知道什么人说道。阿弥托佛,安拉真主,耶酥陛下,那一刹那,黄毛简直是在心里念遍了所有认识不认识的各路大神,不是感激他们,而是感激他们创造的各种宗教。黄毛从未觉得一个狂热的信徒会这么可爱!用残余的生命来偿还债务?那就是说——劳动?同样也就是说,为了让自己保持起码的劳动力,他们不会再对自己动什么大刑?真真的感谢上苍,如果不是现在不能动弹,黄毛真的会爬起来嗑几个头以示心诚。
白布头已经走了,黄毛还躺在地上,大概已经看出来这里不是刑房而是一个打铁的地方,而刚才白布头与之说话的则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人,他身材原来也许很高大魁梧,但岁月已经磨去了棱角,甚至夺去了他的一只眼睛。两人无言的打量着对方,然后老头开口说了一句让黄毛差点想跳起来掐死他的话“起来吧!我知道你伤的还没表面十分之一的程度!”
被识破了?黄毛第一个反应就是杀人灭口,但随即又放弃了。杀了这个老头自己不更是找死吗?他无奈的爬了起来,一副随你怎么办了的样子。这个动作自从当和尚之后就再没做过,没想到还能有重温的一天——大难临头的时候黄毛脑子里竟然蹦出了这一句话!
“怎么你不想掐死我这个多嘴的老头以保全你的秘密吗?”老头似乎很奇怪黄毛为什么没有扑上去。
“要是掐死你能让我逃出这里,我不会犹豫的!但问题是不能啊!”黄毛苦笑。
老头原来如此的点了点头“你挺老实的!居然就这么实话实说的承认了!”
“其实是我编不圆谎所以干脆说实话。如果我有一张利嘴的话现在一定在想办法哄你开心让你帮我保守秘密。”已经豁出去的黄毛干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反正,事情已经不可能变的更糟。
老头又点了点头“原来你不仅老实,而且笨的很!”这是夸还是骂啊?黄毛哭笑不得。“听说你把守护者的营地都给炸平了?那可是很了不起的成就啊!不过就你这样子,实在不太象!”老头摇着头说道。
“确实不是我炸的。那次行动我只当了看客,都是我同伴干的!”
“这么说来你同伴不错了?听说他们会在一个月后来救你?”
“不!没人会来!”
“。。。。。。”
“。。。。。。”
两人又变成了呆呆的对峙。黄毛这个时候非常的想把刚才那句话追回来。自己明明有加小心,可怎么就说顺了嘴,死老头问什么自己就乖乖的答什么!
“你现在是不是非常想掐死我?”老头简直是在怂恿黄毛。
“是很想。”黄毛承认心中所想“可没用啊!掐死你他们也会处死我的!如今之计只好请你帮我保守秘密了!”最后的锅都已经砸了,黄毛真正的寄命于天了。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老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