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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安静而仔细地看着他,瞳孔在看到他那一瞬间的变色后微微收缩了一下,下一刻,他静静移开视线:“没什么。”
哪怕只有一瞬,也足够让他明白,他叔公这事,胤礽确实是知情的。他之前看到胤礽的时候就在奇怪,胤礽的表现太过于平淡,完全不像是刚刚知道这事的人,是以,他才试探了一番,没想到……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汗阿玛对他这位弟弟的信任和疼爱,可见一斑。就连这种朝政之事,都已经让他接触了啊……
胤禔垂着眸子,闪过一丝自嘲。
“皇太子、皇长子殿下,已经到了。”教授骑射的师傅勒住马头,恭敬道。
“……”胤礽同样收住胯·下之马的前进之势,看着前面已经舒展开绿意的森林,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胤禔。
胤禔却似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一般,朝着他恭敬地行了个礼后,道:“恕胤禔失礼,先行一步。”说着,完全不待胤礽说话,就自顾自地催着马朝前奔去。
胤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声叹了口气。
方才已经被他猜了吧……纳兰明珠的事。罢了,知道也没什么。胤礽将这事抛开,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箭袋和弓,随后催着马,也同样朝着前面冲了出去。
带着发泄过的满足感和一身的汗意,胤礽坐在肩舆上舒着气,朝着毓庆宫而去。
活动了一番后,心里舒坦了许多,只是放松下来后,困倦开始萦绕。
自从想明白自己的感情后,胤礽有时会被噩梦惊醒,这种情况在胤礽罚跪回来后便更严重了,他几乎是在床上辗转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而且总也睡不踏实,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动了动以后,心里的纠结和压力似乎也随之散发出去了不少,胤礽开始打起了哈欠。
肩舆缓缓前进着,就在即将到达毓庆宫时,胤礽微微眯起了眼。
门口似乎……多了个人?
“那是新来的?”胤礽瞧着门口那有些眼生的太监,随口问道。
“回主子的话,是的。他叫何尚,是随着这一批更换的宫女、太监们一同进来的。奴才暂时安排他先在毓庆宫前看门,主子,可有不妥当之处?”何玉柱小心翼翼地问道。
前些日子,内务府总管凌普,也就是他奶公,曾来询问过他的意思,之后便照着规矩将宫中那些年老的太监和已经到了出宫之龄不愿继续留下的宫女全部撤换了下来。
撤换后何玉柱也曾跟他禀报过,不敢欺瞒。只要无关心腹,主子爷向来不在意这类小事,今日这么心血来潮似的一问,倒是让何玉柱颇为惊讶。
“不。这种小事你安排好就好。”胤礽转过头,不再关注这个人,下了肩舆,从那叫跪着的太监身边穿行而过。
“嗻!奴才谢主子!”何玉柱得闻此言,心中一喜,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而此刻的乾清宫,康熙手中不停,继续批着奏章,瞥了瞥自鸣钟上所指的时间,他似乎是不经意地开了口:“太子今日做了些什么?”
梁九功站在御案边不动,他深知,这话不是问他。
一道黑影不知从何处落下,恭敬跪在康熙跟前,毫无起伏的声音在说:“回皇上,太子今日卯时前去无逸斋念书,未时在毓庆宫后殿看书,申时前去练习骑射,眼下刚回毓庆宫。”
康熙静静地听着,手中的朱笔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待那人汇报完后,他才挥了挥手,示意对方离开,自己盯着面前的那些奏折幽幽叹了口气。
“梁九功,你说,太子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想问,那句话在嘴里绕了个圈,最终却并没有将之问出口。
将手中的朱笔搁下,他站起身,绕着御案几个来回,终于问出了另一个,同样令他纠结了良久的问题:“你说,是不是朕真的做错了?”
是不是他曾经做错过什么,才致使今日的胤礽对他这么不信任?
望着空荡荡的宫殿,身处高位已久的帝王头一次觉得,帝位,是这么的孤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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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的我真是= =懒惰的令人无法直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了……=皿=
这两天小姐妹扎堆结婚,今天早上5点多要起床,要赶去扬州参加小姐妹婚礼,估计就算今晚回来,也会弄得很晚,所以晚上更不了了ORZ我……似乎欠下3章了?周末一定补上!!!!
62
独自用过晚膳;康熙由着太监为他轻轻擦了擦嘴,默不作声地看着敬事房的太监例行跪下;手中高高捧着大银盘;里面摆着诸妃的绿头牌。
“皇上……”
见康熙久久不应;又没有喝退对方的动作,梁九功心里一阵疑惑,不由走到康熙身侧小声地提醒似地唤了一声。
康熙视线动了动,朝着绿头牌伸出了手。他的手在银盘上方微微移动了一番,似乎在犹豫要选哪一个,最后他的手一顿;随手就抽了一块绿头牌,将其倒扣过来;只露出背面。
敬事房的太监顿时心领神会;恭敬地取出那块牌子,交给另一名太监后,方捧着大银盘往后退,一直退到门外。而接过绿头牌的太监也恭敬地退了出去,前去通知那名被指名的妃嫔。
康熙也站起了身,朝内室走去。
由着宫女将身上的衣衫逐一褪去,露出精壮的躯体,康熙缓步步入漫着热气的浴池中,任由温水将自己的身体浸润,感觉着那股柔和与之力,他不由舒服地眯起了眼,无声地叹了口气,脸上透出了餍足之色。
这温度刚刚好,可以缓解周身的疲倦,就连心里的郁气似乎也舒展了些许。
他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水汽弥漫,使周遭的一切都逐渐朦胧起来,看着看着,他的思绪不由自主的又飞到了那个最近对他冷漠许多的孩子身上。
胤礽。
胤礽……
一想到这个他一手拉拔到的孩子,想到那孩子最初的天真无邪、撒娇依赖,再到如今的疏离,康熙便觉,无形中心头似有一种沉重的感觉向他倾轧而来,即便是再舒适的水温也无法将这种沉重抚平、剥离。
他不得不承认,在他所不知道的情况下,那个孩子,已经与他渐行渐远,而他却完全不知道原因,更无从谈论挽回。
不自觉的,他又长长叹了口气,带着无尽的怅然。
他已经……好几天不曾好好与他交谈闲聊了。虽然每日都有看到胤礽,但不够……远远不够!他要的,并不是那么恭敬地、拘谨的如同外臣的姿态,他要的……他要的,那孩子也许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他想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无声低叹,他迅速收起不该存在的情绪,恢复了人前该有的君主之仪,任由宫人将他渐渐又长长的头发打湿,清洗,抹上香油,擦干身上的水渍,裹上丝质的里衣,这才迈向自己的寝宫。
躺在床上,任由宫侍将锦被盖住身体,只露出足背,康熙心不在焉地等着敬事房的太监将被他点了绿头牌的妃嫔背过来。
那被选中绿头牌的妃嫔会由敬事房的太监带到帝王寝宫不远处的屋中,然后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地由太监为其裹上红锦被或大衣,然后太监会将其扛上肩头,背进帝王的寝宫。直至帝塌前,方能去掉外面裹着的锦被或大衣。
这是清朝帝王所立下的规矩,为的就是防止有刺客混入妃嫔中,在帝王与之交欢时行刺,毕竟这样的事,在前朝就曾发生过。这也是俗称的,以史为鉴。
几乎是屋里的太监刚为康熙盖好被子,驮着后妃的太监便等候在了门外,得到应允后,方进了门。
之前点绿头牌的时候康熙有些心不在焉,连自己究竟抽中了谁也没在意,待到此刻寝宫里的人都出去后,康熙才发现,原来那个被他点了牌子的人是十六年册为端嫔的董氏。
倒也是个安分的人。康熙看了眼对方晕红的面颊,心里想着些有的没的。
待到一阵悉悉索索声后,一个温热的柔软躯体顺着他裸_露在外的双足往上攀爬,保养得宜的双手在他的默许下暧昧的游走在他的躯体上。
康熙微微闭上眼,感受着对方的服侍。
久违的女人香充斥在鼻尖,在对方温柔的抚摸下,长久不曾纾解过的身体自觉地开始情动,下?体?也逐渐挺立起来。
只是……
没有了以往的热情和热切。
身体上抒发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