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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只见一道其宽无比的熔岩,就横亘在我们的前面!
而到了这地方,地面的震动,也是剧烈到了极点,我们简直不是向前走着,而像是被地面的震动,推得向前,跌出去的。
前面有熔岩阻路,自然难以越过。我们又顺着这道熔岩的去向,飞奔而出。
因为熔岩前流的速度,并不是太快,如果我们追上了它的头,便可以绕过去了。
奔出了几十步,我们已到了那股熔岩的尽头。
这时候,我们三人,都已经满身大汗,额上更是汗如雨下,连视线都为之迷糊了。我们索性不去抹汗,因为抹了也没有用,转眼之间,汗又淌下来了。
找到了熔岩的尽头,我们便立即绕了过去,向着海边奔去。
我喘着气,道:“奇伟,如果我们出不了这个岛,那其错在我了。”
白素道:“关你什么事?”她显然还在责怪她的哥哥。而白奇伟则一声不出,只是向前飞奔,我们只拣高地走,没有多久,便已经可以看到海了!
白奇伟一马当先,奔上了一个土墩,停了下来,大声欢啸!
我们离海只有百来码了,实在也值得欢啸,我和白素,来到了那土墩上之后,也停了下来。
我们都望着海,都想立即便可以带着三麻袋美钞,离开泰肖尔岛了。
然而,一切的变化,都是那样地突如其来,在几秒钟之内,就已经什么都不同,什么变化都完成了!
我们首先,只觉得异乎寻常的一阵震荡,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声音,我们三个人,一齐仆在地上。当我们再站起来时,我们发觉,我们所站立的那个土墩,四面全被熔岩所包围了!
包围着我们的熔岩,宽达十公尺,土墩上的草木,迅速地焦黄。
那种死亡的灼热,那种难以想像的旋风,令得我们在片刻之间,不知怎样才好。
海就在面前了,海水也十分平静,但是我们,却陷入了岩浆的包围之中!幸亏我们在土墩上停了一停,要不然,这时候我们已被熔岩吞没了!
白奇伟回过头,向我望来。白素的声音,却显得十分平静,道:“还是那句话,要钱不要命,要命不要钱!”白奇伟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素一耸肩,放下肩上的麻袋,道:“这三大麻袋美钞,可以供我们垫脚!”
我和白奇伟两人一听,不禁呆了!
但是,土墩上连石头也没有一块,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实是别无他法!白奇伟叫道:“不!”但是白素一挥手,已将她手中的麻袋,抛了出去,落在丈许开外,我立即飞身跃起,落在她抛出的麻袋之上,手一振,又将我肩上的麻袋,向前抛去。白奇伟一声怪叫,连跃而下,和我站在同一只麻袋之上,抛出他的那一只麻袋,白素也在这时,跃了过来。
靠着那三麻袋美钞的垫脚,我们总算跃过了这一道宽达十公尺的熔岩。
我们向前奔出了十几步,回过头来,那三麻袋美钞,正在发出老高的火。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最珍贵的火了!
尽避我们想凭吊一番,但我们却不敢久留,奔到了海边,向环形岛游去。
我们离开了泰肖尔岛,但却是两手空空!
两天后,我们一行人,回到了马尼拉。四天后才回去。宋富在下机时,拍了拍我的肩头,道:“我答应过告诉你一个秘密的,那就是近几年来,活跃国际的大毒贩就是我!”
我陡地呆了一呆,宋富又道:“我决定洗手了,一个月后,你可以向警方报告,说消灭了这庞大的贩毒机构,是你的功劳!”
我和他紧紧地握了握手,依依说道:“祝你和红红快乐。”
他和红红,连停都不停,就马上联袂飞往东京去了。
我回到了家中,白老大仍旧过着他地底的生活,白奇伟和我已言归于好,但是和白素却还时时争论。
争的当然还是泰肖尔岛上的事,一个说如果听他的,便能将钱带出,另一个别说不听他的,只怕连人也变成灰烬了。
我则保持“中立”,因为这两个人,谁也不能得罪,白素已俨然是我的未婚妻了,你敢得罪未婚妻和未婚妻的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