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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仇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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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活完,天色已然不早,一行人将拦路的两根木栅子挪开,紧赶慢赶,方于日落前进了阳泉县城。
    因镖车上载着尸身,一行人先去县衙报了官。那县太爷早知自家辖下盗匪横行,奈何衙门里不过七八名衙役,哪里敢上山剿匪,不过着令仵作写了尸格,出份文书罢了。
    魏少光拿着文书去棺材铺买了四具棺材,安置好尸身,又拿了几两银子与棺材铺老板,说好暂且安放几日,待从龙城回来再行运走。余下人便先去了客栈休整。
    到了客栈,段行武包下间院子,命人将银箱自车上卸下,堆入一间大屋中,与聂大海商议一番,定下今夜守镖一事,便命余人各去休息。
    这一日,众人惊魂甫定,均是疲累不堪,守镖之事自然只得着落在谢苇与段行武身上。两人一个值上半夜,一个值下半夜,便在摞好的银箱之上只铺了一床被褥。
    谢苇年轻体健,并不觉如何疲累,段行武便也不与他客气,先行躺下,却又一时睡不着,想起今日胡七山惊惧之色,忍不住道:「当日谢兄弟前来镖局,我同大哥便觉你身手不凡,定是名门子弟无疑,却不想竟是出自神兵谷。以你这般身份来历,却于四海镖局做个小小镖师,当真是屈就得狠了。不过唯因如此,今日才能托你之福,保全这上下几十条人命。愚兄也不跟你说甚客套话,日后兄弟但有难处,有用得着愚兄的地方,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绝无二话。」
    谢苇盘坐在两只银箱上,正欲吐息打坐,闻言一怔,试探问道:「段兄也晓得神兵谷?」
    段行武被这一问勾起谈性,翻身坐起,道:「武林中人谁不晓得神兵谷大名。昔年哥舒谷主名满天下,独步武林,无人能敌,教导出的弟子也各个不俗,据传昔年镇守哀牢关,大败北燕的安王便是其门下之徒,只不知真假罢了。倒是如今的云澄心云谷主,得了哥舒谷主衣钵,一身绝学,便连武当、少林两派宗师都要礼敬有加,尊称一声老前辈。似我等末学后进,无不心向往之。」
    谢苇一字一句听得极是仔细,奈何脑海中始终空荡荡记不起分毫,只好再问:「段兄可见过神兵谷中门人?」
    段行武一拍大腿,「便是无缘得见,这才引为平生憾事。想当初愚兄学艺初成,也曾四处游历,数次向人打听神兵谷所在,意欲上门拜访,想着便不能得见云谷主他老人家,能与门下弟子切磋一番也是幸事。只是神兵谷历来行踪隐秘,非其门人弟子,旁人竟不能知晓其所在。天长日久,便也只得撂下。谁成想兄弟你竟是此门中人。如今愚兄见了你,这憾事才算没了。」
    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谢苇本拟向他打听神兵谷详情,也好寻访过去,一探自己身世,谁知听段行武说了半天,才知这神兵谷竟是个只闻其名的地方,不由得一阵失落。
    段行武见他不再言语,只当他恪于门规,不便多言,倒也不以为意,闲谈几句,便即睡下,不一时便入了梦乡。
    谢苇却是心绪烦乱,呆坐足有移时,方收摄心神,凝神守一,吐纳起来。
    翌日,一行人整顿好镖车银箱,重又上路,不过两日便安安稳稳到了龙城。这一路上,聂大海等人无不对谢苇亲热有加,底下的趟子手亦越发恭敬,四海镖局上下直将其当成个镇局之宝。谢苇晓得众人除了感激之心,兼且还为着「神兵谷」三字,却是有苦说不出,只得无奈一笑。
    在龙城向通源钱庄总号交付了镖银,四海镖局这一趟镖便算是走完了,一行人打道回京。谢苇心中于「神兵谷」三字耿耿于怀,又不欲叫人看出端倪,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却是一有时机便装作不经意似向聂大海等人探听,意图自零言碎语中寻些蛛丝马迹,不料聂大海、魏少光等俱是同段行武般只闻其名,方升起的一丝希冀又渐渐灭了下去。
    这一行人抵京之时,已是腊月,此行折损了数条人命,聂大海遂决定年前不再接镖,只将诸人跟镖的辛苦银子发了下去,嘱咐回家好生养伤歇息,又与那四名趟子手的家眷送了安家银子,另予一笔银钱安葬,操持丧事。
    因谢苇此行居功甚伟,此次竟分得了二百两银子的花红,比之段、魏二人还要多些,拿了回家放在桌上,谢霖回来瞅见,登时搂着一堆银子,脸上几要笑出花来,待听谢苇说正月过完之前都不再出去行镖,益发笑得灿烂了些,欢喜道:「我去买些好酒好肉来,咱们好生吃一顿。」打量谢苇气色,又道:「你这一路想是累得很了,面色瞧着有些不大好。这几日好生在家歇歇,我新从太医院抄了些药膳方子回来,回头做了与你吃。」
    说着一伸手,把住了谢苇脉搏。
    谢苇由着他摸了摸,笑道:「我身子无碍的,不过此次行镖撞见些事,一时心绪不宁罢了。」
    谢霖极少见他这般没精打采,不由追问,「撞见些甚么?叫你这般心烦?」
    谢苇沉吟片刻,将胡七山并神兵谷一事从头至尾讲了一遍,谢霖听了,亦是皱眉道:「这可难办了,总不成再回头去找那胡七山追问罢?旁的人难不成都不知这神兵谷在哪儿?」
    谢苇摇摇头,「四海镖局这些人俱是走南闯北的老江湖,他们都不知晓,再问旁人也是白费功夫。好在这些年都过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日后出去行镖,遇见武林中人,再细细打听就是了。」
    谢霖见他想得开了,便不再担心,揣了一两碎银去酒楼里叫了一桌席面送来,又买了一坛好酒,算是与谢苇洗尘接风。
    因这一次行镖,两人分别足有一月,免不得心中惦念,待晚上睡下,身子挤在一处,也不知谁起的头,惹出火来,禁不住着实厮缠了一番。
    谢苇这一路积攒的郁闷之气尽数被勾着泄了出来,待到后头,竟有些停不下来,直想将这一夜过成个洞房花烛。谢霖却是禁不得疼,任凭怎生哄着,只是摇头不肯,谢苇无奈之下只得罢手。饶是如此,两人亦是十分得趣,一宿春意融融。
    翌日,谢苇睁眼醒来,见谢霖虽也醒了,却犹自睡眼朦胧,半梦半醒间憨态可掬,不由越看越是欢喜,愁绪登时一扫而空,神清气爽地起床整衣出门置办年货,临走前不忘在谢霖腰上拧了一把,笑道:「想要甚么?只管说来,哥哥给你弄去。」
    谢霖今日休沐,尚且赖在被窝里不曾起来,被拧得哼哼一声,裹着被子滚了两滚,嘟哝道:「月桂坊那家万字老店的酱猪肚好吃,买两个回来。蔡河桥边那家南货店有上好的腊鱼腊肉。还有西街门口果子铺卖的蜜饯,一样口味都买些。左右这天气冷下来了,多买些也放不坏。」
    他说一样,谢苇便答应一声,待他说完,披上毡衣便出门去了。
    谢霖又磨蹭好一会儿方才起床,坐着愣了片刻,突地省起如今手头宽裕,该叫谢苇去买件大氅来穿,那毡衣倒是挡风,却又厚又硬,穿在身上哪里及得上大氅轻便。又忆起昨晚上两人那通胡闹,脸上便有些发烧,颠来倒去想了又想,总觉叫谢苇恁般憋着也不是个事,算算两人睡在一处也有了些日子,早晚得有这么一遭,扭捏倒不至于,却是得怎生想个法子,做起来不那般疼才好。思来想去足有半晌,忽地一拍脑门,穿戴好衣裳便进了宫去。
    宫闱之中素来是藏污纳秽的地界,甚么脏事烂事倒比青楼楚馆还要多些,便是春宫册并戏耍的器具都要精致讲究许多,哪里是民间所及。且各代皇帝喜好不同,有好美女的,便有好男风的,那润泽秘处的油脂、助兴的膏丸等物自是由太医院拟了方子配来。
    谢霖在太医院混进混出近两月,自是该知晓的都知晓了去,如今便以公徇私,借口进宫查询几处古方,趁着当值的诸同僚不备,倒将那秘药方子偷偷抄录了几份藏在身上,又将院中所藏的几本春宫册偷偷翻了一遭,直看得自己面红耳赤,方掩书释手,急匆匆出宫到了街上,先去药铺买齐了一应药材,又去油坊称了几两杏仁油、猪板油,这才回了家,倒把买大氅一事尽数忘在了脑后。
    接下几日,谢苇忙着置办过年之物,临到年关,更是扫洒庭除,将家中处处拾掇得整整齐齐。
    谢霖不似他那般空闲,每日依旧进宫去,傍晚才回,晚上得了空便捣鼓那一应药材,将药汁子熬得后混入油脂中,做出几盒润泽用的脂膏来。
    谢苇好奇,问上一句,「这是做的甚么?」
    谢霖吱吱唔唔半晌,方道:「防冻疮的手脂。」
    谢苇不由纳罕,问道:「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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