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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则像找不到方向的蜂鸟原地打转,『何种药,要用何种药……』其实的确不打紧,可这是病啊,得治!
「小林也……」秦正也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了。
阿杰面无表情地看着秦老爷,口中喃喃道,「终于可以回南宫门了。」可是,并不欢喜呢。
「我不要……」秦正扑过去抱住七夫人的腿,心已然穿了个大窟窿。
是夜,秦正站在院中那颗参天古树的树梢上,俯瞰着整个秦府。
「老爷,大晚上你不睡……」眯着睡眼的小饼子顿时噤声,老爷的样子好可怕。
深沉的双眼比笼罩大地的夜幕更漆黑,秦正的目光扫过远处一个又一个的院落,犹如黑夜中寻猎的夜枭,「是你们逼我的。」
「老爷使不得!」小饼子扑上去却没能制止大口吞咽的人。『十日不下榻』,『受宠若精丸』,还有什么『补回来』,那么多,老爷全吃下去了!这下不暴血身亡也难了。
「放心,死不了人。」秦正冷笑道。
小饼子望着飞出去的人,心中嘀咕着,当真死不了?
这个时辰,唯一梳洗过后通常会伏在画案边随手勾勒几笔来做睡前的消遣。数月来心烦意乱,没有一副画作是完成了的。今日似乎也一样,索性提起笔胡乱涂鸦。
「又在画哪个美人?」
正在凝聚心神的五主子没有听出来人的声音,以为是下人进来伺候,「出去,别来扰我。」
「画得再美也是假的,不如让我这个真『美人』来陪五主子度过良宵。」
「放肆,滚……」唯一抬起头来差点打翻了墨研,的确是『真霉人』,「老爷你,你怎么来了?」
「瞧瞧这话,我怎么来了?」秦正轻轻合上房门,踱步走上去,一路上前宽衣解带丢满了一地的衣物。
看着走到跟前已全身赤裸的人,唯一干笑着起身后退,「老爷你的身子还需调养,不如改日再……」方才在背光处没看清楚,此刻光线大亮,见到那粗长到不可思议的阳物时,唯一几乎要跳窗而逃,被骗了!
被骗……
「不……」在股间摩擦的棒物像是刚从炉中取出的烙铁,想象着被它贯穿身体,唯一怕得直打哆嗦。不是没有和这人欢好过,可是太粗太大了,他一定会破一定会死,「老爷,不要……」
「怕什么?」秦正紧贴着他的后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他软软的前端,「今儿又不是新婚头一次。」
「我想,我想睡了……」唯一委屈死了,凭什么他就是这个倒霉鬼,凭什么一来就挑中他。
「想睡么?」秦正伸出舌头拨弄着五夫人珠圆的耳垂,「真可怜,看来老爷许久没疼过你,让你忘了你我是怎么个睡法。」
唯一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可被禁锢在他怀中躲无可躲。我果然是最被嫌弃的一个,呜呜……
「喜欢画?」秦正笑得一口白牙,「为夫的怎可夺了你的所好。这样吧,你若能完成此画,我便让你去睡。」
「当真?!」刚一惊喜,唯一就知道自己又蠢了一回。所谓作画,岂会那么简单……
「老爷……不成……」身体被压在桌边,手里的画笔根本拿不稳。粗大的顶端卡在穴口,不进不退,撑得他好胀好酸。唯一再也忍不住呼道,「快进去……」
秦正摇着头,「小一一要作画,老爷怎好干扰。」
唯一哭了,这还不叫干扰,还叫他『小一一』,老爷今晚果然要玩儿死他才罢休。
「画吧。」秦正催促着五夫人,同时向前挺进,「进去了。」
唯一全身贴在案上,双手抓着桌沿,承受着身后的缓慢推进。他就说这种事平素里不能没有,否则突然来一回,身子无论如何也吃不消,「啊……啊……」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大的顶端划过肉壁,不是疼却也是难受。「老爷先不要,先不要……呃……」唯一不由得伸手按住下腹,担心这巨物撑破了自己。
「不舒服么?」秦正微微抽出些再用力一顶。
「啊!」唯一很想说不舒服,可是被撞击到那一点,他怎么也说不出违心的话。在这个男人的手中,舒不舒服根本不由他控制。
「别忘了你的画。」秦正低头轻咬着他的肩头,双手也没停下。一手捏弄着他前段沉甸的球儿,一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按摩着。爱欺负人是一回事,却不能让他难过受伤。
唯一只觉得双腿被抽去了骨头,「我,我站不住……」
「哦?」
唯一毛骨悚然,「别……」
秦正哼笑一声,膝盖对着身前的腿儿稍稍一顶,再大手一挽将五夫人的一条腿挂在了手臂上。两条腿就叫站不住,那一条腿呢?
「老爷你欺负人……」
秦正轻轻托起他的脸,盯着他扁嘴委屈的模样笑了。唯一啊正是这份样儿最是诱人,让人总喜欢欺负他,「因为老爷爱你啊。」
「我才不信……嗯……啊……」
秦正厮磨了一阵也忍不住了,圈住身前的腰身以手撑桌,这便开始快速抽送起来。每回这般逗弄唯一,他也并非泰然若之,他也忍得很难受,可这是他们之间的欢爱,岂能省去最美妙的一环,「你要还不开始作画,老爷只能让这你这么『睡』上一整夜了。」
一整夜?!听到这话唯一立刻奋笔疾作,他知道秦老爷说得出做得到。可是,可是……真的好难啊!
爱君如昔—完结肉篇(2)
腰身被他紧紧桎梏;颤巍巍的一条腿勉强站立,勇猛的性物在他腿间进出,猛烈的撞击快要让他连人带桌一起散架,除了双手攀附桌案,他还能用什么支撑身体。此时此刻唯一只能恨自己没有第三只手,「嗯……啊……快……快放开……慢……」他想即使有三头六臂,身后的人也能想着法让他变成一滩烂泥。
「呼……嗯……」秦正微微仰头紧闭双眼,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这湿润温暖的穴儿逼得他节节败退,下体一阵阵收紧的快感告诉他即将宣泄,可他不愿这么快就结束,「唯一,我的唯一……」
唯一回不了话,手指紧紧捏着笔杆盯着画纸上的鬼画符。每当这个男人唤着自己的名字时便有一种魔力,只要听到这声音,一切都会被抚平,只要他叫着自己的名字便觉得随他一起下阴朝地府也是安心的,「老爷……老爷……」他的确不是贪念肉欲之人,可是这种身心契合的感觉再美不过。
「唯一……乖……」秦正再次托高他的腰臀,暂时退出来,用手指拨了拨微红的穴口,查看没有大碍这又大力撞进去。
「唔!」唯一吓得一把抱住那只锦彩琉璃大笔筒,生怕被撞飞出去,「我不要画了,不要……不……啊——!」泪眼婆娑的眼睛一再睁大,「你怎么,老爷你怎么……」
「弄疼了?」秦正深吸几口气,连忙定住不动。
「不是……」唯一盯着手里的笔杆,想象着那根在体内的巨物究竟能有几只笔杆粗大。如果说方才在体内肆虐的是野兽,那它方才定是睡着了,此刻的才是刚刚醒来开始咆哮。即使没有抽动,它依然在体内胀大起来,还有它那强而有力的的脉动,「老爷你……」这不寻常,太不正常了!
「不疼那便继续。」秦正一再将人举高几乎要把唯一提到桌面上,火候已到,他不再不温不火,凶猛地前后抽送着粗壮的阳物,没根撞入再全数拔出,看着那无法合拢的窄穴带出淫靡的爱液便越发亢奋,「呵……唯一乖乖,老爷厉害么,厉害么?」
「呜……」唯一再也压抑不住地叫喊出来,「啊……啊啊……」摇摆抽搐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住这孟浪的激流,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于是,「哇啊——!」
「唯一!」见他脑袋突然砸到桌上,吓着的秦正立刻停住,下一刻把人扶起来却是爆笑如雷,「哈……唯一你……哈哈……」
脸面正好砸在墨研中的人溅了一脸的墨花儿,不用去看唯一也知道自己的脸丑成什么样儿,「我恨死你了,哇……」再也不顾什么脸面,撒开嗓门这便大哭起来。
秦正当真要笑疼肚子,「小丑儿,小花脸,花脸猫儿……」可是怎么会有如此叫人爱的小花脸,他的唯一果然是个大大的活宝儿,「别哭,老爷这就给你弄干净。」
「不……嗯……」满是墨汁的唇被鹰叼一般俘获住,粗暴又不乏温柔的缠吻立时将哭声封住。哭声才起,一口气还没顺出来,这又快没气了,「嗯啊……」舌被牢牢的缠住,抵死纠结,口中鼻间充斥着他的气息,唯一只觉得好热,像被丢在锅里煮了一般。难受痛苦,却是迅速被欢愉的漩涡淹没。若是这般,被他吞入肚腹也是甘愿。
唇舌纠缠中,秦正的脑子已被欲火烧得一片空茫。眼前除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