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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非正踢掉靴子,爬上床压在韩清洺身上,单手抓住韩清洺两只手腕,道,“你都承认了。”
韩清洺道,“承认什么。”
于非正委屈道,“水荷今日去找我,分明叫的是大嫂。”声音翁翁,竟有点撒娇。
韩清洺脸皮抽了抽。
“水荷是个聪明孩子,你以为她这大嫂,叫的有几分真心?”
被全面压制的感觉不好,尤其习惯了掌控的他。忍不住便讽刺。
于非正低声道,“会真心的。”说着一只手不老实的伸进去。
韩清洺怒,道,“昨日才……!!你是畜生么!”
于非正笑,磁性的声音,说不上好听,却动人心弦,听的韩清洺耳尖酥麻。“畜生可没法冬天发情。”言罢手在他亵衣带子出一拉,衣衫便松开。
“你这衣服料子真不错,一拉开,就自己滑开了。”
他满意的慢慢抚摸韩清洺胸膛,自上至下,自下至上,像抚摸上好的玉。
虽心内排斥,但不可否认韩清洺感觉很舒服,因此他更恼怒。“于非正……我劝你,若不想惹怒我,最好离开。”
于非正低头,咬住胸口一边,低低撒娇,“你可不能这样……我不仅给了你那么珍贵的情报,还帮你妹妹圆梦……相公可不能这么过河拆桥。”
韩清洺一口气袭上,哽在喉咙口差点噎死。
“谁是你相公!”
于非正道,“我是你妹妹的大嫂,自然是你的妻子,相公,你可不能……”说着,在韩清洺胸口重重一吮,模糊不清道,“抛弃糟糠啊……”
韩清洺发出一声喘息,眼里泛起水光。“滚……你麻痹!”
于非正一愣。
韩清洺瞪他。
于非正继续,“不滚,就不滚。”
韩清洺语结。
于非正抬手扯下床幔,深夜与影混为一体,令人看不清里面的动静,只有低低喘息逸散在暖热屋中,平添一丝温度。
呼吸渐渐平缓,韩清洺强撑着没睡,眼皮勉力撑开,见窗纸映上青蓝,暖热屋中也带上清晨独有的凉意湿润,笑道,“你倒是真喜欢我。”不惜从军中离开潜入韩府,冒着挨罚与身败名裂。
于非正听那人声音带上彻夜未眠的飘忽,细如蚊讷,道,“喜欢?不,我不喜欢你。”
他趴在韩清洺胸口,听那层肌肤下细微的跳动。
“我爱你。”
韩清洺没了声响。
于非正趴了须臾,地上都映上淡淡青白,才起身,悄无声息穿上衣衫,从窗子跳出,临行前关好窗子,只留一条缝。
屋内除窗处余留冷意,再无其他。
韩清洺日上三竿才起。
看着大管家二管家纠结的神色,他淡淡道,“无须在意。便当多了个不速之客吧。”
大管家面上不语,心里却咆哮。问题是那不速之客次次都宿在老爷房中!!!!
二管家默默在心里盘算,要不要增加夜巡人手。
韩清洺挥挥手让两人下去,吩咐人带二小姐来。
韩水荷正在画绣样,这是她新爱好,闻哥哥有请便放下东西过来,进门便道,“哥哥,听说你今日又起晚了?”
韩清洺动作微不可查一顿。“嗯。”
“真有这么忙?日后还是多多休息吧,我查账慢慢上了手,最近又清闲,要不要我帮忙?”日前她便与妹妹分别负责府中部分事宜,如今已是做的上手,正是兴致勃勃。
韩清洺微笑,“好。那,五成成衣首饰胭脂铺子,便交予你。这些上的事宜,你也熟悉。”
韩绯荷道,“约莫多少间?”
韩清洺比了个数字。
韩绯荷倒吸一口冷气。“哥哥,这,太多了些。”
韩清洺道,“那便从三成开始,慢慢加。”总要为妹妹开始打算……绯荷颇爱诗书描画,和些闺阁之乐,日后所嫁也须得是诗书礼仪之家。寻常府邸还要计较身份,可他作为商行一霸大同名商,又乃儒商,却无须在意。
绯荷想想,若三成,却正能应付。“哥哥,你叫我来是为何?”
韩清洺道,“你及笄,却想要何人为你插簪?”自周起,女子十五而后若有婚约即可及笄以示承认,若无婚约,十八亦可。后演变为十五及笄,需行及笄礼。此方世界又有不同,及笄后方可许配人家,象征女子可婚娶。这对女子来说,可是一等大事。
“及笄后,便是订婚。”
绯荷脸咻的红透。
“转眼过去,我妹妹都大了。”韩清洺走过来,摸她的头,道,“我算是不枉当日誓言,如今这家业,足撑得起你与水荷十里红妆。”
绯荷淡妆的脸上也浮起艳色,一派女子娇羞。
不知又想起甚,她眼神暗淡。“我不想嫁……”她很期待及笄,却不想再谈及风月了……
韩清洺搂住她,身上清爽的香便淡淡传来,“傻孩子,若不婚嫁,还及笄作甚?你便欲当一辈子丫头,我也情愿养你。不过你不欲就此婚嫁,也好……我也想你在身边多留几年。”毕竟这么小就生孩子……虽然已经有了剖腹产,还是太早了。
等到二十多岁,发育完全了,再结婚不晚。
有他在,谁敢多说妹妹一句?
绯荷面露感动,眼中波光盈盈,抱住韩清洺,小声抽泣起来。
韩清洺道,“这世间,虽多得是痴情女子薄情郎,但也总有好男人。你尽可以先及笄,慢慢挑选。这次,哥哥为你把关。”
韩绯荷轻嗯一声,点头。
“你尽可按喜好来,若有看入眼的,都说来。哥哥会告诉你,哪些可以相处,哪些不可。”
“嗯。”
“插簪人,你想请何人?”此处及笄礼也有所变动,不似原世界那般繁杂,三拜三簪,只需先三拜天地亲人高朋,再请人簪发便可。此处插簪人又叫簪师,定要取品德高尚女性长辈,簪子由簪师决定,寄托长辈对后辈的美好期望。
“我都可以的。我不爱交际,也不了解此处太太们,便由哥哥决定吧。”
韩清洺道,“那便由我决定吧。你可先选好衣衫,也好让我与人通气。”这是约定俗成的,未免簪师选的簪子与少女服装不衬,让人笑话。
绯荷点头。
韩清洺道,“客人邀此地闺秀俊杰否?”
有人笄礼只邀女性不邀男性,有人则只请长辈,亦有人邀些同辈,算作一次相看,除却女性长辈是必须,其他却是自愿。
“便只请长辈和闺秀吧。”
韩清洺点头,“好。”
“你妹妹今日可是找你借了丫鬟?”
“嗯,说是要做荷包,找了我这边活儿最好的几个去,还问我借了绣样簿子。”
绯荷向来爱这些,以往倒也有过一段时日专于刺绣,韩清洺着人收集了不少花样,还专门派了精于此道的丫鬟为她专门收集绣样针法,集了厚厚三大簿子,都用牛皮筋绑着。
“倒把我的兴趣也引起来了,有了不少新点子,正描着呢。”
绯荷多才多艺,却是三分钟热度,想起一出是一出,也难为韩清洺家私吟诗,能给她弄得来这许多秘方珍藏。许多香料脂粉养颜方子绣样,那可是名门闺秀乃至农村妇人不外传的宝贝,堪称后宅传家之宝,他能样样集的齐全,也是本事。
“你如今不弄香料了?”
绯荷羞涩道,“有段日子不弄了。”
“里面方子可外传?”韩清洺在茶几另一边椅子坐下,问。
绯荷道,“无妨。哥哥想作甚?”
“其中几方,味道简单,用料也寻常,倒是适合拿来做生意。亦有几方,香味特殊,用料讲究,拿来送人情很不错。”不过多才多艺亦有好处。绯荷颇有天分,往往能弄出新东西。
“哥哥用的上,尽管拿去。不过要告诉我是那几方,日后便不用了。”
她脾气温和,却被惯得有了几分小资傲气,不愿与人用同样的脂粉香料。
韩清洺道,“好,我记下了。”
韩绯荷道,“对了,哥哥,你那位……却是怎的一回事?我与水荷竟是都未得过消息。”又道,“不过水荷说,那是大嫂,想来,你们定是交往许久了吧?”
韩清洺道,“相识之始却是三年以前。”巧妙的避开话题,道,“日后便以大嫂待之即可。”那王八犊子想借此威胁他,他却不能待毙。如今愈发庆幸自己果断。那人武功如此高,竟两次潜入他房中无人知,想来当初若一时难忍屈辱,糊弄过去,此后,便要受制于人,只怕为求那人勿将此事外传,还要多做忍耐。
呵!
韩绯荷,“咦?那时便有了么?不过那时的哥哥尚未如今日般,想来那人也非是因财务接近哥哥了。这我便